这两下功夫来得又快又猛,骆冰虽说已有防备,奈何全身功力尽失,在顾金标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尽管使劲地踢打、撕咬、叫骂不休,还是很快地要塞尽失,被剥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莹白无瑕、冰清玉洁的胴体。
顾金标这时已挺着硬翘的肉杵,极力地想在晃动的雪股中对准迷人的肉扉刺入,杀气腾腾的gui头不断地戳刺着玉门四周的敏感部位,骆冰那多情风流的底蕴一下被掀了开来,贪欢无知的花房竟开始涌出丝丝甘蜜,润湿了狭长的||穴缝,彷佛在和她眼眶里的泪水作着无言的竞赛,就在这千钧一发、蜜桃将失的刹那,只听得一声暴喝,顾金标的身子已被凌空抛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干嘛老护着这娘们?”
这边单魁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咆哮的顾金标,径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门外探头的骆玉芳赶紧冲了进来,为骆冰披上衣裳,姐妹俩抱头哭了起来,单魁皱了皱眉头、踹着步子逼到顾金标身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道:“顾老二!你给我听清楚了,骆当家现在是我的贵宾,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活剥了你!也别以为你帮我办了件事就可以乱来,在我的地盘上你招子最好放亮点,末了我单魁是不会亏待你的。”
正在气头上的顾金标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抢走了,那还有耐心听下去,但他还算识时务不敢太放肆,转身一拳击在黄土壁上,发狂似的大吼道:“姓单的!今天我认栽,不过咱们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去坏你的好事,不过……嘿嘿!这娘们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给我看紧点!后会有期!”
语毕,人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单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软鞭,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闷哼一声之后回身对着骆冰说道:“骆当家!你没事了吧?跟我来!我有一样礼物送你!”
泪痕未干的骆冰闻言和骆玉芳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内心不由黯然一叹!随即将螓首一昂!彷佛下了决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过去。
“啊!心砚!砚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四奶奶!四奶奶!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呜……”
在一个小石窟内心砚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角,单魁饶有趣味地看着骆冰激动地冲上前去拥抱少年,嘴里啧啧地说道:“原来这小子你果然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来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第十七,单大爷!你可否先将他松绑了?”不等心砚说完,骆冰接口抢着说道。
“唷!原来是十七当家呀!嘿嘿!真是失礼了!要我松他的绑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如何?”骆冰紧张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想请骆当家帮忙,但又怕你不答应,想藉此卖个人情,所以……”
“四……姐!别上当!他一定不怀好心,你别答应他!我……”
这时,骆冰美目娇嗔地横了地上的心砚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对着单魁道:“你说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绝对是件好事!是这样的,明、后两天是我们寨里的头目选拔大会,要挑出五个头目,最后再由一项”暗器“的比试来决定二统领的人选,久闻骆当家轻功、暗器家学渊源,所以想请你当这项比试的评审和教席,亲身指导、传授最后的两名竞争者,不知你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应此事?”
“就这件事?真没有其它?”骆冰狐疑地直视着面带诡笑的单魁。
“单某以项上人头保证!”
“好!我答应你!”骆冰转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心砚后说道。
“呵呵!够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马一鞭。“相信”红花会“的当家们不会出尔反尔才对!哈哈……你们姐弟在这里叙一叙吧!晚上我再摆上一桌向小当家陪礼、接风,哈哈……”
“姓单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过几天我家四……哥、七哥来了绝不会放过你!”
心砚边挣脱身上的绳索、边冲着单魁的背影叫道,但整个人随即被骆冰紧紧的拥抱住,姐弟俩同时流下劫后重逢、喜悦的泪水。
原来心砚与项大山一起在武功县等了两天之后心里着实记挂骆冰的安危,当时就想不顾一切的往山里闯,恰好这时项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县城当眼线的同乡,项大山颜面的灼伤就是当年为了救这位同乡的父母而得来的,所以此人义无反顾地表示要帮他们将骆冰姐妹救出来。
三人经过一番计议之后,决定由心砚佯装救人独闯山寨,再伺机连络项大山几位可靠的旧属,等候“奔雷手”和“武诸葛”等“红花会”诸侠会合后来个外攻内应,这招因为章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
里没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那儿,哼!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心砚简单的交待了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那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上湿润的樱唇、忘情地和心砚拥吻起来……
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母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摆、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
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一……一家亲……晚上你……你们母女……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抬头、尽量的在躲避着骆冰姐弟的目光,闻言双双身体一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爷!这怎么行!我们……”
“哼!有……有什么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没……有同时cao……
cao过你们……两个……“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让她……她们过去……去你们那……那儿睡……她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要说,对吧?骆……骆当家……”
骆冰闻言,一声不吭的拖着双拳紧握的心砚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对向的一个窑洞走去,进门后径自向右拐进第三个隔间的土匟上坐下,这时心砚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嚷着:“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那畜生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要芳姐和伯母……”
“打!打!打!你打得过人家吗?坐下来吧!就只知道冲动!”
骆冰白了刚在身旁坐下的心砚一眼,然后悠悠地长叹了口气,姐弟俩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室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气的流动发出来的呼呼声。过了一会,从洞顶的通风口里传来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喊叫声,间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时高时低,有时似乎很遥远,有时又清晰得彷佛就在耳边,渐渐的,所有的声浪好象都被堵在门外,骆冰姐弟俩只听到彼此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
“砚弟……”
也不知经过多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唤出声、却又双双身躯一震!心砚悄悄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骆冰柔软的腰肢,手掌却是抖得厉害,使得骆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颤栗起来,刹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只听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已缓缓倒了过去,嘴里同时喃喃地道:“砚弟!别这样!这……这样不好吧?我们是在难中,况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你了!不是有句话说:”苦中作乐吗“?我……”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插口说道,同时动作突然变得粗野起来,一翻身就将骆冰压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骆冰的粉颈、耳根处厮磨嗅吻起来,两只手也隔着衣服把玩起她丰满的ru房,骆冰只感到一阵子的酥麻从耳际、酥胸一路颠颤到四肢百骸,醉晕晕的让人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间就像熔蜡般火热,本就已波澜起伏的情欲一下泼洒开来,于是那么自然的就将右手伸向腋下轻解着衣纽,左手素掌同时轻轻往心砚额上一推,嘴里昵声嗔骂道:“哎!真受不了你这烦人的小鬼!衣服都还没脱呢!急什么嘛?”
“……”
片刻间两条赤裸的胴体已在昏黄的火光下像蛇一样缠扭在一起,心砚捧着骆冰那丰满高耸的ru房,将整张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贪婪地嗅吸着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软绵实的||乳|肌摩蹭着自己的面颊,两手姆指则不断的在那||乳|晕和||乳|头上打磨、拨弄,使得骆冰因耐不住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轻抚着的纤手不知何时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温柔地娑玩着阴囊里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rou棍轻轻地套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也高高抬起盘向心砚的后背,使得那丰腴半圆的粉臀夸张地紧夹着迷人的肉||穴,浓密黑亮的荫毛丛里一丝丝晶亮的yin液正从那粉红的裂缝里汨汨流下……
心砚忘情地啃吸着圆润坚实的美||乳|,专注得像个哺||乳|中的婴儿,在他眼里,这个世上再没有比现在手中这两团雪白细腻、嫩滑如脂、且又无法一掌满握的肉球更令他着迷的了,尤其那两颗殷红细巧的新剥鸡头点缀在饱满圆隆的浅褐||乳|晕上,是那么的鲜艳夺目、引得他情欲如狂、垂涎不已,哪能不尽情地啮咬舔吮起来。
而在他身下的骆冰这时也从嘴里发出轻微的娇哼细喘,抵御着从胸||乳|上传来的阵阵疼痒酸麻,同时紧紧的抓着手中坚硬滚烫的棒棒、用那肿胀的gui头去揉磨bi缝顶端娇嫩的阴di,从马眼口里不断流出的丝丝透明的黏液,缠糊着那越来越探出头来的敏感肉芽,好似相濡以沫的两张鱼嘴,激烈的亲吻将双方摩擦得更加红肿,同时也进一步挑起了骆冰身体对肉欲的更大渴求。
只见她樱唇半启、俏眼蒙眬,鼻息逐渐沉重急促起来,晶莹的胴体呈现出诱人的酡红,雪白的玉臀开始一颠一颤地向上挺耸着,极力的想将早已湿漉漉的肉bi迎向手中的rou棒,奈何因为两人姿势的关系,鲜嫩的蜜唇总是只能含住大半个gui头,使得饥渴的荫道产生更强烈的蠕动,这时骆冰的嘴里忍不住发出yin荡的呼唤:“砚弟!别……别再弄了……快插……进来吧……姐……难过死……了……
唔……哼……“
适时心砚依依不舍的吐出口中的樱桃,挺起上身、小腹同时往前用力一冲!
“噗哧”一声、yin液四溅中坚硬的rou棒已疾速地贯穿整个荫道直抵花心深处,两人的性器不留一缝地密接在一起。
这次突然而又猛烈的撞击使得骆冰忍不住从口中发出“唷~~啊~~”长长的两声吟哦,刹时间便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见她两手死命地扳住心砚的屁股,全身抖簌簌地一阵急颤哆嗦,滚烫黏稠的阴精从饱胀的蜜壶里狂涌而出,压抑多日的肉欲一下发泄开来,畅美的快感使她全身酥软,终于四肢大张地软瘫在匟上、娇喘不已……
“武功县”是渭水北岸的一个大邑,自唐朝设郡以来已有一千余年的历史,只因地质贫瘠、除了滨岸数里得水气之利可供农作之外,其余地方尽是坚矻峭薄的黄土高丘、寸草难生,所以人口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但因为紧扼着渭水中段的“回龙滩”也处在东西驿道上的中途点,所以向来就是军事重镇,城里也有相当规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城外杳无人烟、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渊之别。
这天座落在城东的“吉祥赌坊”里,一个中年汉子面带羞惭的对着一名少年说道:“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后那把又输了,我……”
“黄大哥!算了吧!也不过是几两银子,别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财之义“
嘛!谁没有个手头不方便的时候?改天你有了好处难道不会想到兄弟我?对不?
走!走!咱喝酒去!“
两人相偕走出了赌场,一路上这个面色微黑、右脸颊上一大块胎记的少年走走跳跳的,还不时逗逗街上过往的妇女姑娘们,那姓黄的汉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似的,在经过一条弯弄时,黄姓汉子突然一拉那少年、转身便走了进去,看看左右无人就压低了嗓音说道:“小兄弟!这两天咱们萍水相逢,承你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银两,我黄三思不是不懂图报的人,只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得先讲明白了,不管你答应与否你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则……”
“去!得了吧!黄大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紧张?我李同元从小就出来混、有啥没见过?这江湖规矩更别说了,我……”小少年李同元睁着一双黑白分明、慧黠灵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着黄姓汉子的肩膊说道。
黄三思不等他说完就紧张的插口道:“诶!诶!你小声点!……好吧!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有啥事咱兄弟俩一起扛着!是这样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城西的“小醉仙”酒楼楼上靠窗的一副座头上正围着四个大汉在闲嗑着,四人都已有了一点醉意,这时其中一名黑衣汉子突然看了看四周之后压低了声音向着其它三人说道:“哎!你们知不知道咱头领这回带回来一个娘们可美啦!啧啧!听说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奶子大屁股圆,那脸蛋儿又长得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山里来人了吗?”
“是啊!”烂赌黄“这小子两天前就到了,后天咱们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吗?
这回派了他和老焦来,那晚我请他们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他还说那女的奶子又大又白、甩开来可以打昏一头牛……“
“哎!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玩过了吗?哼!凭他?”
“不是啊!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没门!听说连咱头儿都还没动过呢!”
“哦!那我知道了!这娘们准是只大青龙!犯忌!咱头儿还没给她剃度,嘻嘻……”
“不!不!不!我猜是这女的bi窟窿和她奶子一样大!咱头儿治不了她!哈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头儿?嘿嘿!大家别忘了,他可是有一条”魔鞭“啊!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错了!我说那还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这娘们的来头咱们惹不起啊!听说是江南”红花会“里头的,还是一位当家呢!”
“不会吧?”红花会“的人怎么会跑到西北来,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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