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错了?”
“对啊!”红花会“有女当家吗?”
“这大概不会错!我知道”红花会“四侠”奔雷手“的老婆叫”鸳鸯刀“骆冰,年前我曾在江浙远远见过,唔~~是真他妈的前凸后翘、惹火得很!嘿嘿!
就不知道在床上浪不浪?哈哈……“
就在众人越谈越兴奋、声浪不断拉高时,不远处正在收拾杯盘的店小二闻言突然身躯大震、焦黑凹凸的脸上起了一阵痉挛,眼中精光倏地暴现,但一忽儿之后又一切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下楼去了。
这店小二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时的“金笛秀才”余鱼同,他自从那日与义嫂骆冰在雨中再度苟合之后,自觉无颜面对兄弟,深深的自责与羞惭使得他心神受到极大的创伤,一路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永远退出江湖,便屈身在这间酒楼里当个打杂的店小二,也回复本来丑陋的面貌,取名叫“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红花会”里排第十四、又隐喻本身污秽得像人人唾弃的痰盂。哪知道才刚平静的心情又因为适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而大感震惊、内心波澜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复冷静,心中已有了决定。
当他再度端着两壶酒上楼时,席上已多了黄三思和李同元两人,余鱼同冲着那名面街背里的黑衣人说道:“石爷!再来两壶酒吧!我请客!”
“唷!是丑老弟啊!这怎么好意思,来来!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一杯,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你那势利眼掌柜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们就拆了他这座破酒楼!”
这黑衣人转头一看是余鱼同站在背后赶紧起身招呼、并热心的为他引见同桌诸人,原来这名黑衣汉子叫石老三,是“野狼沟”布在城里的四名眼线之一,专门负责城西一带,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们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为要与山里派来的人接头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余三人交换成果。
他和余鱼同的交情则是石老三在一次饮酒冲突中与人打了起来,那人是个会家子、功夫不错,打得石老三万分狼狈,在危急中被余鱼同暗中帮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后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拢都没结果,现在看到余鱼同这么主动,哪还不喜出望外?
余鱼同冲着众人一抱拳、也不客气的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石爷!我坦白跟您说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这儿来的,昨儿我老娘托人捎来消息,说是官府已经查到我藏在这儿,近日内就会派捕快前来追拿,我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许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个庇荫呀?”
“好啊!好啊!多个伴更好!那有什么问题!”
石老三还来不及开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来不停的鼓掌叫好,急得另一边的黄三思赶紧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三倒是不以为忤、摆了摆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余鱼同说道:“兄弟!够爽快!来!欢迎你!我早就看出来你不简单,冲着那天你帮我解危、救我一难,有啥事兄弟帮你担着!来!兄弟们!大伙儿干了它!”
一杯酒饮尽,李同元兴冲冲的跑到余鱼同身边、热情地伸出手道:“你好!
哥们!我叫李同元,以后咱就是一伙的了,多关照!“
余鱼同淡淡地一笑、随手过去握了一下,只觉入手温滑如脂,不由略带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灵巧的目光迎个正着,熟悉的眼神令他内心一震!还来不及细想时同桌已有人起哄道:“好啊!你这小子!刚才老黄介绍时你时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该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叫你知道,我们俩就是有关系!”
“有啥关系啊?”
“呐!你们瞧!”
李同元俯下身、将自己的右颊贴靠在余鱼同脸旁,同时指着巴掌大的胎记对着众人比划着说道,引得众人同声大笑。李同元直起身来、双手搭在余鱼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两眼发光,只有“金笛秀才”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焦虑,一仰首!让杯中的烈酒掩饰他凄楚沙哑的笑声,穿窗而出的目光扫向远处绵延起伏的黄土高岗,彷佛想从中发现什么,然而即便穷尽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单、无助一下子笼照了全身,余鱼同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说道。
一代yin后骆冰(第二十三章)中奸计鸳鸯刀青龙化虎
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诱人的浅喘呻吟。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皙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少妇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欲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乳|峰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
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满的ru房,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么……
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
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球,使着性子说道:“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姐!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你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再说你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
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rou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荫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cao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bi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yin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ru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qi转而像个思yin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yin,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姐!你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你……对你……”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母女真是可怜!”
……………………
“姐?……”
“嗯!……”
“你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你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你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你明天回了他吧!我怕你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你的奶子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骚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母女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么,看到单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呵呵!骆当家!你们在聊些什么?怎么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么好看的?”
骆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这单魁彷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你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教教他们”正道“该怎么看、怎么走,免得他们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门歧路“里去了,呵呵!这可是无上功德啊!你说是不是?骆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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