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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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发出喜悦的呻吟。

周绮知道自己不能这么yin荡的盯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阳物,然而深知肉体欢娱的成熟妇人又怎么能抵御得住飞扬的yin思?正如同她无法控制那逐渐发热的胴体和膨胀中的性器,当然!还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扑杀猎物前的母豹般专无二致地紧盯着那如魔棍般的黑棒棒,瞬也不瞬……

这边徐天宏的目光则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紧盯在场中那两名曼舞中的女郎的胴体上,任他“武诸葛”行走江湖多年,如此惹火刺激的场面还是头一遭,起先他还担心娇妻会因厌恶而离开,后来发现周绮似乎比自己还有兴趣,也就放开了胸怀、大胆欣赏起来,不旋踵已是欲火中烧、胯下的rou棍狠狠的翘了起来,心里着实想立刻拉着爱妻回客栈发泄一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之时,清越的笛声突地嘎然一落!两名女子很快的各自披上一件长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操着生硬的官话向场边的群众兜售着,那吹笛男子则小心的将竹篓盖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谈着、态度异常恭谨。

徐天宏一见好戏已了,正想牵着爱妻返回客栈,抬眼却见得周绮粉脸绯红、双眼痴迷,兀自傻傻的站着,心里不由一惊、以为她中了暗算,当下手里一紧、摇着她的玉臂,同时跨身站到周绮面前急声呼道:“绮妹!绮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这一连串的呼声彷若天外响雷,将周绮从绮思中震醒过来,眼前黑呼呼的巨阳霎时不见,换上丈夫微黑的瘦脸,不由得一阵心急气促,好象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俏脸更加飞红,恼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娇叱道:“叫什么叫嘛!魂儿都差点被你叫没了,你在这儿我还能有什么事?走吧!

死人头!“

夫妇俩携手正想离开,冷不防几声话语让徐天宏住了脚步,原来他听到有人惊叹地说道:“哗!这烟丝可真香!色泽又这么棒!不愧是印度国出了名的”金丝竉雾“

啊!“

另一厢则是适才的一名舞娘娇滴滴的声音时高时低地说道:“大爷!您放心!这可是上百条毒蛇熬炼出来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几个时辰……欲仙欲死……”

“武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瘾君子,听到有好烟丝那还不像蚂蚁沾了蜜——-黏住了!他尴尬地朝爱妻一笑、搔着脑杓儿嘿嘿说道:“绮妹!我……我想瞧瞧那烟丝去,你等我一会好吗?”

周绮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径自走向一旁浏览起街景来。

面对着来往的人潮、迎着那不时投向自己的yin邪、诧异的目光,周绮渐渐的感到浑身不自在,彷佛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观看,那一道道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就像利剑般刺向||乳|峰、刺向私|处、刺向周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冷却的热潮一下又涌了上来,渐渐地感到ru房膨胀得隐隐作痛,蜜bi也一阵强过一阵的黏糊难受,此刻焦躁得直想脱尽所有的衣裳,让那晚风吹袭袒裼的肉体,这时她只希望尽快和夫婿好好洗个澡,然后尽情的云雨一番。

然而过了好半晌却还不见夫婿归来,不由恼怒的一转身,只见徐天宏正和几名男子各端着烟杆子围靠在拦绳前说得正欢,其中一人还对着一名女郎的背影比划着,接着众人便哄笑起来,周绮恼怒地一声娇哼、掉头就走,行不多远已闻得徐天宏气急败坏的自后赶来,一迭声地说道:“绮妹!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声!”

“哼!………”

“绮妹!你听我说,适才……”

“…………”

一阵子的好说歹说总算把薄怒中的周绮给逗开了颜色,两夫妻也回到了客栈里的上房独院,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释收了功,而是周绮此时已是春心大动、急于一战,不想把气氛闹僵了,更何况末了徐天宏暧昧地告诉她:有一样宝物还来不及买,是关于两人终生幸福的。只把个思春的少妇逗得遐思频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叮咛道:“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赶路呢!我身上难过死了!得先泡泡身子。你缺个什么就快去快回吧!”

滚烫的热水将周绮的肌肤蒸泡得澈体通红,真是浑身舒泰!她原本想着要尽快地洗净身子,然后上床等候夫婿归来,然而将经过长途跋涉的躯体泡进热水里后,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以致于到了后来就已不想起身,慵懒地将娇躯尽量的舒展开来,然后轻轻阖上双眼……

慢慢的,那有点昏沉的脑子在飘渺的黑暗中却不期然的又浮现出片刻前所见到的那奇妙的、伸缩不定的黑色阳物来,盘旋不去、往复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和色泽,引领着悠游中的思绪逐渐进入一个绮靡的世界,闲散中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胸前和私|处游移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温慢慢的冷却下来,然而她体内的欲火却丝丝然被她自己四处搓揉的玉手给点燃了,浑圆细巧的粉红||乳|尖在不断的轻抚捻弄下已硬挺得像颗大红豆,浸泡在水中的蜜bi也好似耐不住水温的变化,正泌泌地流出温热的yin液,俏脸上更是化开了充满春意的绯红色彩。

婚后首度自我陶醉的周绮逐渐摸熟了追寻快感的技巧,插进小||穴中的纤指刚刚触摸到那令人战栗的酥麻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剥啄声,正是她“红花会”特有的敲门讯号。

“哎呀!七哥回来了……这死人头!去了这么久!”

从绮梦中被惊醒的周绮慌忙从澡桶里爬了出来,随手匆匆套上一件短披风,揪着衣襟、一路嘟哝着快步上前将门打了开来,“哎呀!”一声惊呼中,人也跟着倒退了几步,双手自然上扬、捂住了张大的玉嘴,罩肩的披风无声的滑落到脚边,一付还冒着热气、活色生香的玉体立刻赤裸裸的展现在来客眼前。

“十……十弟!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我……我…你别乱来…哎呀…”

来者正是满面风尘的“矮驼子”章进,过度的吃惊使得周绮丝毫没有发觉遮身之物已经掉落,在章进跨步向前时,她自然的抬脚后退,冷不防被那地上衣物一绊!已是向后仰了个四脚朝天,两条玉腿劈了开来,布满茵茵柔丝的丰腴桃实刹那间像熟透般迸裂出鸿沟里嫣红的嫩肉,彷如乍泄春光,令人目眩神驰。

“当心!七嫂!你…你这是怎么啦?有没有摔疼呀?”

章进见状立时紧张的上前低身相扶,触目周绮那光滑晶莹的胴体上水迹犹存、色泽粉然,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还散发着浴后的清香,绵实柔软的||乳|峰似乎更丰满了些、颤巍巍的,腥红的||乳|珠点缀在浅褐的||乳|晕上更是夺目动人,使得经过一日夜不停奔驰、身心已极度疲乏的章进,虚火一下窜了上来,胯下的阳物“登”的高高举起。

这变化让仰躺在地的周绮瞧个正着,吓得她翻身就想逃,然而也不知怎的,偏在这时候章进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了她的手臂,一阵澈体的酥麻立时传遍全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莫名的泪水突然涌进双眸,嘴里急哀哀地低叫着:“不!不!不可以……十弟!别…别…不要啊!七哥……就回来了……”

然后她只感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抱进一个充满汗臭和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里,不由得两眼一闭!豆大的泪珠串串滑落,然而意外的是:章进很快的将她放到身旁的木椅上,同时为她披上掉落的衣物,哑着声音说道:“七嫂!我七哥呢?四嫂她……她出事了!”

脑子里一团混沌的周绮,入耳彷如晴天霹雳,吓得立时张大了杏眼、挺身急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十弟!你是说四嫂?四嫂她怎么啦?”

章进转过身去、避开周绮那再次乍露的春光,慢慢地踱向门外,疲弱的说道:“四嫂被个兔崽子抓去了,唉!……七嫂!你先将衣服穿好吧!”

望着章进佝偻的背影,周绮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震惊?是庆幸?还是那朦朦胧摸不着的失望?她有点痴了,所有一盏茶前的激潮像那飙退的浪花消逝得无影无踪,这时早该出现的“武诸葛”却还是不见人影,他!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一代yin后骆冰(第二十二章)投罗网小书僮因祸得福

天刚破晓,“武诸葛”徐天宏等“红花会”三侠已在陕甘官道上全力奔驰了个多时辰,几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驼子这时开始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胸口也闷得发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来,身形逐渐落后……

在他前面的周绮听到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章进身形摇摆不定、脚步凌乱,便赶紧扯住奔驰中的丈夫,急声说道:“七哥!

先歇会儿吧!我看十弟撑不住了。“

“武诸葛”似乎正在思考着些什么,闻声一边止住脚步,一边愕然的问道:“啊?什么?绮妹你说什么?……诶!诶!十弟!你怎么啦?”

原来就在这一停顿间章进已经赶了上来,待得脚步一停,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吓得徐天宏夫妇赶紧一左一右的将他扶了起来,周绮同时埋怨丈夫道:“都是你不好!自己在外头荒唐了一整夜,回来一听说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看清楚十弟的情况,哼!你们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着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须……”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章进虚弱的插口道:“我没事,救四嫂要紧……快……

快……“

“你住嘴!快你个头!再快下去四嫂还没救出来你自己先完了……呐!前面有几户人家,咱们上那儿去要点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饿兵“!干啥事都得先将气力养好,你们这些男人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咦?走啊!还愣在那儿干嘛?哼!真是……”

两兄弟被“俏李逵”劈头一顿臭骂不由相对苦笑,紧步跟了上去。

这户人家格外的友善热情,不但将内室让出来让章进休息,女主人还忙着重新张罗食物,周绮硬是留下一锭银子后匆匆走进房来,只见徐天宏刚扶着兄弟躺下,手里还拿着章进脱下来已经湿透的衣裳,看见妻子进来,赶紧讨好地说道:“我刚看过十弟的情况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四嫂……

唉……“

“你叹什么气啊?着急就救得了人啦?你自己不是常常说:”谋定而后动“

吗?现在怎么又急得像只没头苍蝇啦?说吧!乘这会儿你也该将你的计划跟我和十弟说说了!还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哪儿啦?“

徐天宏略显尴尬地看了爱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卧的兄弟,见章进脸色虽然憔悴萎靡却也神情关注的注视着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徐天宏夫妇昨夜遇见的玩蛇卖艺客商来自印度,男的叫阿里木都,那两名艳冶的舞娘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玛雅。这阿里独自往来中印经商已有数年,一向只做些皮货丝绸的买卖,商品也仅在兰州市集上变卖了,再采办些中土特产运回印度。

他有一位挚友姓沙,名效清,原来只是伊犁将军兆惠帐下的一名总兵,一年前以军功升至提督,被调往陕甘总督行辕效力、协赞西北军务,驻扎在咸阳。这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迈顿珠,早年曾经深入印度习艺,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毒蛇咬伤、命在旦夕,幸赖阿里恰好经过而搭救,那时阿里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师,两人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间中时有书信往返。

年前阿里乘行商之便深入咸阳探望老友,沿途见到关中诸镇市集活络、远非边陲小镇可比,往来客商中尤以四方卖艺之人往往更能招揽客人,遂动了仿效的念头,便转回家中与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练了一套引人的把戏,另外再置办了一些轻巧奇特的烟丝、檀香、神油等货品,果然大受欢迎。

这阿里又深知中土民情习惯,所以每到一地必然会先到地方有司衙门打点,因此一路走来都很顺利,更何况这次从咸阳回程时手中还握有一封沙效清写给各地方官,请求给予方便的私函,只是这阿里颇谙人情世故,不想给好友添麻烦,所以仅是备而不用,从未宣示于人。

这次也合该有事,他们到“眉县”已有三天,前两日生意不尽理想,小妾玛雅见到青楼里的女子只要是轻纱裹体、内里仅罩件抹胸、肚兜的,却往往更能惹得客人注目,于是建议不妨照样一试,果然围观购买的人群多了许多,然而却也因此勾起了前来收受孝敬的那名千总的yin欲,散场后竟然强行将玛雅带走,阿里赶紧到县衙求助,只因此人是粮运总兵段天佑下属,此君又极其护短,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转往总兵府衙,却在营区外就被那名千总的同僚打了回来,所以当徐天宏找去时只见到忧心忡忡的阿里夫人耶蒂独自在客栈门口张望着。

“武诸葛”徐天宏会瞒着爱妻、独自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这一路走来周绮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两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笫间送往迎来的风流事原是无日无之,可是最近这大半个月里周绮不是兴趣缺缺,就是又突然表现得热情如火、需索无度,让徐天宏大感吃不消。所以当无意中听到阿里卖有床笫良药时便留上了心,无奈当时周绮赌气离开,逼得他只好先将娇妻哄住了再转回来,哪知道原来人群汹涌的场子已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三两群人在那儿议论不休,打听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欲多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里早动了侠义心肠,便径往阿里夫妇投宿的客栈里来观个究竟。

了解原委经过之后,徐天宏便带上沙效清的亲笔函夜闯总兵府,将睡梦中的段天佑叫起、硬逼着他派了一队亲兵,随同到那名千总的家里将玛雅救了出来,更因为提防那护短的总兵会受到部属的唆弄、变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劝阿里夫妇要赶紧连夜逃离“眉县”。

“我这么急匆匆的赶路就是想尽快赶上他们夫妇,我想过了,凭我们兄弟几个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说”魔鞭“单魁的武功有多厉害,光他手下那上百个啰喽就不是我们应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话还未说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周绮忍不住插嘴道:“那夫妇三人只不过是江湖卖艺的,能济什么事?七哥你是不是想岔了?还有,昨夜你找他们买些什么?你……”

“绮妹你稍安勿燥!听我把话说完……”

哪知周绮起了小性子,还想开口抢着往下说,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了一下,不由转首看了看,原来她端了张木墩就坐在章进床头,此时回眸正好入目章驼子灰白、憔悴的脸色,发现他额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绢轻轻为他抹去,动作自然,然而却在接触到章进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时,才惊觉到自己的表现似乎已超过了嫂子关怀的分寸,更何况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红透耳垂,一阵子心慌意乱、手足失措,幸好这时主人送来餐点饮食,徐天宏正忙着协助张罗,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妻子这边的动静,周绮赶紧趁势起身走开。

在进食中徐天宏接着适才未完的话说道:“这次为了救四嫂,我们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会发兵的,这咸阳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们能请阿里出面去说那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才会急着要追上他们。”

“可是照七哥所说的时间,他们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进蹙着眉头说道。

“哼!那还不明白!准是我们追反了,人家根本没往这头走,说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个什么沙效清去啦!”

“对啊!”徐天宏闻言两眼一亮、兴奋地击拳说道:“绮妹说得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多亏绮妹细心,否则真会误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绮没想到随口一句猜测居然受到赞赏,不由洋洋自得地扬起了俏脸,眼角却瞥见徐天宏、章进兄弟俩正自交换会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戏耍了,顿时羞得一转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们大发娇嗔道:“你们兄弟俩坏死了!早就知道结果还唱双簧来耍我,不理你们了!”

把个少妇宜嗔似喜的憨甜风韵表露无遗,在难得的开怀大笑声中徐天宏向着娇妻唱个肥诺后接着说道:“现在情势再明显不过,我即刻往回赶,央那阿里一同到咸阳总兵那里去报信,绮妹!你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静养一天,我们相约三天后在”武功县“东门城楼下会合。”

周绮闻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带惊慌地拿眼瞄了一下章驼子,只见他面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这时倒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再说“鸳鸯刀”骆冰被单魁胁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沟”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野狼沟”是那方圆百里之内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地堑中最宽广的一条,长约数百米、两头尖狭、中间略呈葫芦状,左右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崖壁,上面布满了大小、深浅不一的窑洞。

当日“魔鞭”率领部众逃到此处时,就是相中这里地势复杂易于藏匿,加上在沟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长有五棵杨柳树,四周地上也长满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凿出一口井来,从此便在这里安营立寨,并将靠近井边的三个窑洞打通了作为自己的居所和议事的地方,骆冰就是被安排住进较小的洞里,紧邻着单魁的住处。一出洞往右数米就是水井,再过去不远地形变狭,是圈马的所在。

原以为会遭到可怕的yin辱,骆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从在那横江的船舱里像个花痴般的贪yin献媚被单魁撞破之后,骆冰便羞恨欲绝、为自己那不争气的肉体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责着,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死守贞洁、绝不能辱没了“红花会”的名头。

哪知道单魁除了强迫她服下散功药物、不准她走出狭谷外,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反而是单魁本人显得异常忙碌,彷佛在筹办些什么大事似的,连骆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亲同住、碰也没再碰她一下,这除了让骆冰稍稍放下一颗高悬的芳心之外,也有点好奇。

这天近午时分,骆冰正打算到不远处骆玉芳母女的住处共进午餐,突然,洞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开来,几日不见的顾金标像风一般冲了进来,嘴里低声的嚷着:“快!快!单头儿现在被绊住了,咱们乘机来乐上一乐!”

他边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露出贲实的肌肉和虬结的胸毛,冲着骆冰就搂抱过来。骆冰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勃然色变地厉声娇叱道:“住手!你想做什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滚出去!……滚啊!……”

激烈的反应让顾金标一阵愕然,撑眼仔细地端详了骆冰的脸色,接着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表子!前跟儿还扯着老子的鸡芭要我cao你?屁股蹶得比天还高,满bi子的骚水将大爷的屌毛都给弄糊了!现在倒跟我玩这一套?呵呵!行!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浪蹄子!看大爷我怎么治你!”

话声中几下闪扑已将骆冰压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两手往外一分!“彳啦”一声,两个白馥馥、颤巍巍的硕大||乳|球已弹跃而出,顾金标不假思索地一手满握住绵软的||乳|峰,大口一张、叼住腥红耀眼的奶头便用力的吸咂起来,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着骆冰的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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