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钱宁用这种抽搐的表情对著少爷的时候,少爷都以为他要开始抽羊角疯,於是一直拿著手机准备叫救护车。还非得刨根问底追问钱宁的祖先有没有癫痫病的病根。钱宁默默的转过脸去:我X你妈~~~(哎呦!为什麽我自己看到这里的时候都狂笑不止?)
钱宁申请过很多次想在地上睡,想避开少爷通宵巨响的呼噜。但少爷始终就没批准过他这个请求。
少爷那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如果你惹他他会甩你几耳光,心情不好的时候如果你惹他他就会甩你十好几个耳光,嫌手打的疼了还上脚踹。这就是他心情好与不好时候的区别。
有一天晚上,正好赶上钱宁在家里躺了一白天一点儿都不困,少爷回来的还早,回来就让钱宁给他按摩全身。钱宁无力的看了看旁边身强力壮、赤裸著上身对著镜子照来照去的保镖,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为啥有那麽强悍的人不用非得用我?我动多了都出虚汗的人,真是,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没办法,揉吧。揉完脚心揉脚面,揉完脖子揉後背。揉著揉著,床上的少爷又现出了公野猪的原型,这个呼噜打得差点儿没把天花板给掀起来。钱宁郁闷著脸的看了看保镖,人家在那里一声不响,怡然自得的磨著刀。好吧……不惹你。
钱宁洗洗手躺下睡觉。
一会儿灯都关上了。钱宁在床上好像烙饼一样,三翻九转十八颠。
不一会儿保镖那边也传来了熟睡的声音,哼哼,机会来了。钱宁有点儿像获得自由了似地欣喜不已。
++++++
他用被子蒙住少爷和自己的头,恶狠狠的对著少爷的耳朵压低声音喊:“别打了!”
少爷的呼噜一下就停住了,啊~世界终於安静了,少爷咂了两下嘴,过了一分锺左右,“呼!!!”
钱宁耐著性子的又对著他耳朵喊:“别打了!”
少爷又静了。
如此这般的反复了几乎一宿,钱宁终於顽固不下去了,也真的喊累了,我操啊,心力交瘁啊。钱宁朦朦胧胧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钱宁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个眼睛跟熊猫似地。保镖早就出去锻炼身体了,銀子在那边还嫌天下不乱的在微微的打著鼾。钱宁就这样的坐著,昏头涨脑,头晕目眩,睡眠不足的狂想吐。
又过了一会儿,少爷也醒了,看到钱宁这样的坐著,他也坐了起来,两人对望了一下,好,一对大熊猫。
少爷问钱宁:“怎麽的?昨晚没睡好?”
钱宁有气无力的细细的声音说:“是啊,老公,您也没睡好吗?”
少爷不耐烦的说:“别问了,操他妈的,烦死我了,去给我倒杯热咖啡,不要糖,不要奶。”
钱宁无奈的下了地,真的连咖啡都不想给他加,你就配喝白开水。少爷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抓过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後,狠抽了好几口。
一会儿,钱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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