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我才敢碰。于是后来怕出了人命,我就停住了。我告诉她她要回家敢跟谁讲我就用火烧死她,连她妈一起烧死,我抓来那只生病的白猫,用打火机烧它的尾巴,猫疼的惨叫。都烧出味道来了,畜生皮肉烧着的香味。那个娃娃一定吓坏了,她被我弄得很疼,连路都走不了,一歪一斜的回家了。几天过去,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三姐见了我还叫陈叔呢。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妈经常去山上干活,带着她又碍事,她奶奶是个瞎子,耳朵也聋。我那天去她家门口叫她出来,她害怕,我就用打火机打着给她看,她就乖乖的跟我去了我家,就在我睡觉的床上,我把她的衣服扒光,跟上次一样,她的没有乳房,就是个小孩,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活得不痛快,反正她也不敢跟别人讲。我那样总共有六七次,后来不知因为什么,那女娃子就被她妈送人了,说送给她表姐家养了,她表姐家也没有女娃。我猜是他们知道了什么,反正她那两个在家的女儿见了我再也不喊叔了,瞪一眼就走了。我不知道那样算不算犯法。反正我再也没有猥亵过那个娃子。
然后他接着讲,我几乎昏厥,脑门子*。
第二十四章:44罪恶(下)
最后这次,你们都知道了,我在山上砍柴,我们寨子附近的山头熟脸多,说是砍材,就是去山上偷一些别人家栽种的药材,烟叶或者果子什么的,偷来了拿镇上卖,用换来的钱买烟抽,偶尔赌一次博,反正我家里也有种稻米,老娘在自留地上种很多的菜,吃是不成问题的。那次我去的比较远,什么寨子我都记不得了,附近就那一家,种什么药材我也记不得了,大人都不在,我就上去偷,走到一个架子下面的时候看到一对孩子,女的看样子有十岁了,男孩七八岁。都睡着了,那个女娃长得很水灵,睡得很香,我就又动了邪念,于是我把她抱到山腰的一处草丛间,周围的草跟树都很浓密,很隐蔽,我就想干了她,谁知她一睁眼睛就大叫,非常非常大声,我吓坏了,因为我听见她弟弟在下面回应,很大声很大声喊她姐姐,小孩就反抗,我似乎听到她爹另一群人向我这边走来,拿着棍子,菜刀,被他们逮到,我必死无疑。于是我一着急,就顺手拿来脚边的一块石头照她的头砸去,石头很脏,上面都是污泥,女娃子一下子就止了呼吸,血流了满满一头,然后我就冲出草丛,我看见她弟弟往这边走,一定也看见我了,我是害怕极了,走到一个陡坡时就摔了下来,扭伤了脚,几乎一步也走不了,只好往前爬,半夜时,被他们逮到,他妈的我也是运气不好。现在,我就坐在这里,我妈只来了一次,因为她看完我回去,不到半个月就死了。走之前她说我这样的畜生一定遭天打雷劈,千刀万剐的。要不是我老婆跑,我一定不会这样。他们说我构成死罪,年春天就执行枪决。反正都死了,我也不瞒什么。我还有一件事没说。
姜心瑶啊,她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她自己闯下的祸,她的无知懦弱把另一个骨肉推向万丈深渊,不要以为这样就算了。
好多年前的一个正午,不对,时间应该是吃完晌午饭不久。我那天是去镇上卖一袋米回家,想着去山上寻些什么东西。于是就走了山路。那天太阳很大,晴朗的很,几乎连一点云彩都没有。我身上习惯带一把刀,自从去福建找那个婊子,我就习惯带一把水果刀在身上。说实话,即使叫我现在遇见她,我也会冲上去砍她,至少也要破她的相。她把我一辈子和我的家都毁坏了。走到山脚下的水溪边时我还洗了一把脸,涮了脚丫子。往山坡上走时候,奇了怪了,两个女娃子,十二三岁,一看就是学生,因为她们都背着书包,两个人并肩躺着,都睡着了,我想起了以前在家对邻居女娃的事,于是就冲动了。那时候,就跟赌博一样,是根本控制不了的。看看四周没人,那个时候人都在家里吃饭,聊天,不会有人上山的。于是我就走上前,稳稳拽住她俩的胳膊时她们才被我弄醒。可后来,走到下面的灌木丛,她们挣脱跑了,看样子像姐妹,我就追,追上一个一下子打晕了她,带着往镇上跑。后来她醒了,拉她不走,我就用刀一下子刺中她的胳膊,血流了很多,她就怕了,我让干嘛就干嘛。小孩子最怕疼。在山我就草草给她包扎了一下,刺的也不是很严重,又有止血的草药,我不敢走正路,于是就在山路上往北方走,到了晚上,我就*她,我*她好几次,第一次出了很多血,她每次都哭的很厉害,十二三岁,已经是女人了,后来不几天就来了那个,我还花钱给她买卫生纸,她也很可怜,我确实是个畜生。后来,到了一处车站,很小的站台,是在晚上,我就带她上了火车,身上正好还有卖米的钱。我跟车上的人说她是我侄女,带她去找亲戚,邻座的也是个男人,跟我差不多的年龄。于是我们闲聊,那个女娃子一句话也不敢讲。那个男人是北方的,去南方进竹竿,钱被人偷了。于是趁女娃子睡着时我跟他商量,因为越往北走我越没底,我跟他说能不能找个地儿把她卖了。就这样我们在他们临县的一个车站下车,我也不懂是什么村子,那地方都是平原,种了很多的玉米,棉花,还有苹果树,经济上比我们凤城还发达,于是,就把她卖了,买她那个男人刚刚死了老婆,看样子不到三十岁,带了一个女儿,家里过得也穷,最后我们讨价还价,他总共出五千块。我跟那个平头男人一人分一半,我也不认识他,他一走出那个村子就没影了。我后来就从一个小火车站爬上一辆拉货的火车,坐到徐州转车,坐到长沙,再回到寨子。不过,我那两千五百块不到两个月就没了,赌博输光了。别人问起我,我说是去福建找那个婊子了,没有人不信,后来也没听说谁家丢了闺女,都五六年了,都记不得了,要不是说判死刑,那件事我到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姜心瑶,她就这样听着,一个字都不放过,她听到那个男人讲姜瑶心被卖的那个是一个叫民权的县。村子叫做什么拐的。我知道瑶心,她还没死,她被那个畜生强暴后卖给了一个死了老婆的农村男人,也没有人找她,不知她有没有逃走,现在在哪。我把这些记下来,她没有钱,可我要去河南找她。连父亲都不能讲,他是个朝不保夕的病人,已经老了。我是个罪人,这我知道的。
所以,我的痛苦,比起瑶心来说,算得了什么。可我不是二姐,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甚至,我连找寻她的能力都没有。
这次从瑶寨回到凤城中学,我的心老了很多很多。不可言喻的苦衷,自责。于是我读书非常非常刻苦,读书对我来说,已经不再具备希望,可一定要读下去,要读下去,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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