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忘了在哪里曾看到过，穷习文，富习武。

关于“穷习文”是不是正确，俺不知道。但“富习武”，这句话太***对了。

天启山的四个月，我的切身体会，饭都吃不饱的穷人，习个屁的武艺。

还记得考核结束第二天正式返山，大家被带到大厅集合，十一人到齐后，领导开始入场。

原本心里早有准备，照例不过是掌门啊什么人的训训话，鼓鼓劲，咱垂目养神，讲完走人。

但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哗啦啦来了十来个领导，一上来屁没一个，拉起手就把脉，然后左看看右瞧瞧，拍拍这捏捏那。还好我知道是来拜师学艺，不然还以为是在挑牲口。

当然不管我心里怎么想，脸色还是不能有任何表现的。

这些人折腾完，又上来一批，这次终于有话说了“挑人”。我们挑她们，简单点就是说徒弟选师傅。

开明吧，只不过是有条件的。刚刚挑牲口的那批人会告诉你，你的体质、骨骼、筋脉等等最合适学何种武艺。虽说人家没说你学不合适的有什么后果，但大家都不是傻子，于是说你也没什么好选了。

比如我们的大师姐，哦，关于师姐妹的排序，我得先说一下，这不算大事，天启有惯例可循。就入门辈分的字加考核成绩，于是在掌门为这一届师姐妹辈分取“彦”为字后，如我，考核排行七，所以对外我就叫彦七。

言归正传，我们这届的大师姐，也就是那个坚持到最后的英气美女，她的体质什么在我们这届中算是拔尖的，照例说十八般武艺怎么都有的选，可是某师翻出他的报名档案，说她的格过于刚毅正直，嫉恶如仇，为了她好，建议她主剑辅拳。

剑在武器中又有君子之称。不仅仅是因它的造型优美，招式潇洒有君子之风，还因它在对敌，对杀时总留了一线，可以说作为主杀凶器，剑总少了点杀伐之气，多了些君子的宽容。

于我们大师姐，她大开大合的剑法杀伤力远不如她的拳，于是后来众人皆知，彦一的剑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拳，她的拳非死及伤。所以啊，大家是见好就收，在某人怒极弃剑挥拳前，赶紧闪人。嘿嘿，别说由此还真让大师姐少造了许多杀孽，也少了许多仇家。

我们其他各位师姐妹们，也都算“被”选择的很满意。

只是我们桐桐同学，自身条件绝对算得上天才，但在别人眼中脑力不健全，在加上是个男子，所以他的择师很成问题。

在他学啥都合适，也都不合适，对各位师傅来说，弃之可惜，教之无意。于是在太过沉闷的环境下，掌门大人发话了，蹭学。何为蹭学，就是放任自由爱学啥学啥。

于是有师傅忍不住问了，那出师题谁来办？掌门笑了，笑的意义不明。接着各位师傅都笑了。

我心里一惊一下子就想到了，天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天启门的男弟子嫁了同门的话，妻主出师他也可以跟着妻主出师。

但我同时还从暮霭那知道，这世界还有个门派之间的切磋大会，五年一次，堪称“武林大会”。而这也是大家出师的另一条路劲。

反正我就一句话，俺娃没二十二，谁也别惦记，没个小女人嫁他，想娶他的大女人们免谈。

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反正于我这世界哪儿都一样，指不定外面还不如就在天启安全呢，咱就待着耗呗。

嘿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于是在俺娃懵懂，我的沉默默认间，蹭学就这么定了。

好了，现在该来说说我自己，以我的力道学外加功夫很是合适，如掌法拳法等，武器“专家”推荐枪、棍、戬内的长兵器，听完我就脑补霸王枪，骑马刷枪帅的掉渣，口水啊口水。

忍不住猥琐的搓手，脑子一嗡，清醒过来。就我这双手提枪挥舞也许有难度，她太小了，而且我也舍不得。

过去很多人都夸过我的手漂亮，我自己也很得意。我的个子大众化不算矮，骨架却很小，特别是手，小、巧、软，这个“小”不是说指头短，而是整个小。手指和掌心的比例很舒服，很漂亮。从小学到大学同年同身高的情况下，认识的人里面比我手小的无。

在想想外家硬功夫，姐姐我孤陋寡闻，脑内小片场闪过的都是些健美先生、小姐的图片。想到以后某一天我也成那样，我就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