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很久,严路感觉身体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也累了。
他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抹平自己二八分的头发,舔了舔发黄的牙齿,狠狠地朝她吐了口口水。那一刻,她感觉身为一个人的尊严全没了。她想求全,她不想被人打死在这儿。可要怎么做才能逃离这场劫难呢?下跪,磕头?
她在尊严和生存之间挣扎。
那人却很快满血复活,“看什么看,你家没人管教你,我替他们管!不出一个月,保你服服帖帖,爹妈都不认识。”
他像在发表演说,转来转去,“你爸不知道不听话就得打么?我干了你爸该干的事,你妈还得感谢我!生了不养这叫什么道理,你妈那里是不是坏了只能生出你这种东西,啊?”那人竟然笑起来,张着大嘴很是开怀。
就是这个瞬间,严路把尊严和生存抛到了一边。愤怒的热血不断在燃烧,她握起拳头,忍无可忍。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求收藏:《那一日光景》
http://wx1.sinaimg.cn/mw690/005QQ60kly1fjcjuntut5j305k07s74y.jpg一日,冯春想找个肉体上的寄托,将欲望寄生,但她技艺不精,反被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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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辉哥
严路摸着墙根站起来,拦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拿走他盘子里昂贵的酒,掂了掂重量。
“现在会来事儿啦,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早点听话,你爹妈省心,我也省心。”二八分端出一副领导相,以为这姑娘要给他倒酒赔不是,和同伴眯着眼睛笑起来,“看见没?孺子可教,只要肯下功夫,这不是都能调。教吗,你——”
话音还未落个干净,只听啪嚓一声响。
二八分茫然地去摸脑袋,摸到一手血,“呃…呃…”
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姑娘像个鬼一样,披头散发,手里握着半个碎掉的酒瓶子,酒水滴滴答答湿了地毯。
他的眼睛和半边脸被酒水和血水一块儿冲刷。
她冷冷地看着,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
二八分忽然炸起,“你这个bi养的婊-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严路早就没了力气,被人揪着头发拎来拎去,飘飘摇摇像个物件儿。
打得太狠了,人群里开始有骚动,二八分的朋友也上来拉架。
后来不知道是谁把严路解救出来,她感觉身体忽然一轻,摔回墙角,后脑勺狠撞了一下。
二八分被人揍了。怎么揍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顾护着自己的头一边骂一边躲。
躲到最后,他睁眼一看,是个年轻人。
他的朋友全都进入围观行列,他一时恼羞成怒,骂骂咧咧道:“你他妈哪冒出来的?管闲事,找死是不是?”
说着话也不忘护着自己的脑袋。
年轻人才一抬胳膊他就吓得紧闭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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