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之前请您清灰的——”
颓废叔立即打开了抽屉,将反射着柔和银色光芒的“云顶山甲一”递给他。他接过驱动器,却又放在了柜台上。
“总之,你先用着吧。勇气杯决赛是在……十一月份?之后你还回来就行。别忘了每周清灰啊。”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微观作用子学系的大楼,你知道的吧。705号。我姓李。”
颓废叔目送着他离开,很别扭地咳了一下。
“您那,最好可别弄坏咯。这型号,一台机器至少五万多,我可修不来。”
说罢又瘫倒在躺椅上打开了电视。
屏幕的那端传来嘹亮的合唱声,这段日子正值国家议会选举,到处都在播放议员誓词和祖国颂歌。虽然这声音就如同信号的源头一样,离我这样的普通人有数千公里之遥,像是白热天空中的卷积云,虚浮到毫无存在感。
“云顶山甲二”放在宿舍的桌上,我与某张面面相觑。我想自己大约还是应当新买一台驱动器——这总好过一不小心把它弄坏了,须得赔偿五万元给那李助教。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某张似乎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早说啊,你花这冤枉钱干嘛。我家就是开‘旋风’生产厂的,别的弄不来,给你贪污一台妥妥的。”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某张的驱动器会是“旋风”这样、乡下才卖的的冷门品牌。不过看来这算是最好的法子了。顺道一提,某张在隔壁镇子里的表姐一大早光临宿舍,给他脸上烧伤的部分涂抹了墨绿色的特制烧伤油;现如今他的面目就像是特种作战的迷彩兵一般狰狞。我作为这烧伤的罪魁祸首,当时实在是尴尬得很,某张的表姐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没事,他就是欠收拾,以后好好锻炼他。”
我们又商量了一阵子,觉得现在就把驱动器还给人家未免不大礼貌。商议的结果,某张拿了钥匙,把驱动器和武侠小说的□□插画锁到一个抽屉里。这大概是最稳妥的办法,等到比赛结束,我们再把驱动器还回去。
我躺在床上总也睡不着,开始有点后悔把旧驱动器的外壳和转子卖给了颓废叔。我应当把它们留下来做纪念的。这是祖父的遗物。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曾经跟着一位低矮却挺得笔直的老人进入了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里面的人叫他“主任”一类,又弯下腰来跟我说话……大概是在祖父去世之后,家中就只剩下我一个不成器的超能力体质,而家境也就每况愈下;虽然母亲依然在维护着脆弱的表象,开足了马力地逃避着现实。这台驱动器对于她而言,大概确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我无论如何得把驱动器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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