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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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儿却道:“你不是说快射了么,怎么还不出来,莫非哄我呢?”

秦钟知趣道:“我都忍着哩,等会好跟婶婶一块儿丢。”妇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语。

宝玉瞧得兴动如火,心中突然一动,摸到秦钟身后,巨棒抵偎住了他。

秦钟知他意思,忙将屁股尽力翘起……

宝玉捧住其股,用力慢慢推入,他破不了凤姐儿的菊关,但对秦钟却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已压至肠头。

凤姐儿听见秦钟闷哼一声,启目一瞧,刹那睁大了眼睛,她虽早知道男人之间有那龙阳断袖,但亲眼瞧见却还是头一回。

宝玉憋了许久,推突甚勇,每挺一下,必撞得秦钟往前扑耸,如此一来,两人力道皆落到凤姐儿身上。

凤姐儿鼻息滚烫,心道:“原来男人便是这么玩的……”愈觉,浑身都酥麻了。

秦钟阴阳皆好,前面女人是他暗慕已久的凤婶婶,后边男人更是他一见倾心的玉哥哥,这等前后受用之乐,便是神仙也不换,口里哼哼道:“快活快活,在你们中间,怕是要化掉的。”

宝玉道:“你只管化去,倒时我替你还魂。”垂目瞧去,见他那环菊圈儿已被自已得粉粉嫩嫩红红亮亮,仿佛吹弹得破,遂吐了一口唾沫去润。

秦钟回头去瞧,情动已极,呻吟道:“玉哥哥你摸摸人家的胸脯。”

宝玉便依言把手绕到他前边,两手数指轻揉他,问道:“这样可好?”

秦钟颤声道:“再用力些儿。”又去亲宝玉,两人当着凤姐儿的面前吮咂得“啧啧”声响。

凤姐儿见他们相互嬉戏,宛如男女情浓,不知怎么心中竟泛起一丝醋意来,忽对宝玉道:“你抱我。”

宝玉便从秦钟背后长过臂来,将妇人也一起圈住。

凤姐儿摇摇头道:“不要这样抱,姐姐要你到人家后边来。”

宝玉见她神情如饥似渴,哪敢不从,只好又离了秦钟的美处,复转到凤姐背后抱她。

凤姐儿咽嘤道:“你也要摸人家的胸脯。”宝玉便伸手去前边箍握她那两只翘乳儿,捏揉出千百种形状来送与秦钟瞧。

秦钟赤红着眼,大开大合,鞭挞得愈是凶狠,凤姐儿也觉痛快非常,于两人中间蠕扭个不住。

宝玉刚才正于兴头之上,却被妇人中途打断,难耐间只好将不住往她绵股上揉弄,忽一下戮得狠了,整根滑入花沟,触到正在抽添的秦钟,心中不禁一荡,道:“好滑哩。”

秦钟也想与他碰触,便秽语诱道:“婶婶被我采出了许多蜜儿来,你也沾些去么。”

宝玉会意,上前与秦钟抵在一起,用细细感觉他的抽添,神魂颠倒间越来越用力,谁知绝妙突生,竟慢慢跟着一齐挤入花径里去了……

凤姐儿目瞪口呆,丁香半吐,只说不出话来。

宝玉与秦钟同时感异,只觉一齐被妇人的花径窄窄箍住,龟首茎根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一起慢慢耸动,竟有无数美妙滋味纷至沓来。

妇人却觉阴中涨饱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乐,被他们齐耸数下,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开啦!”但两少年已是欲罢不能,心神只凝于内中妙境,对妇人的娇啼声充耳不闻。

两人送至深处,竟一齐触着那粒肥滑妙物,对视一眼,既觉有趣又觉刺激,顾不得怜惜玉,当下你来我往你争我抢,宛如二龙争珠般地去顶刺妇人的花心。

凤姐儿瞠目结舌,魂飞魄散,花心早被他们采得七零八落,蜜汁注注流淌,娇啼声更绵绵不绝。

不过数十抽,秦钟忽对宝玉哼道:“我要出来了!”

宝玉俊目倦涩道:“我也差不多了,姐姐呢?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凤姐儿娇娇怯怯在他们中间颤抖,失魂落魄道:“我……我………还差一点点。”自觉花心已被他们顶得硬如石头,仿佛聚累了无穷的快美,只待那灿烂的一霎间。

宝玉咬唇道:“那小钟儿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当下玉茎又加了数分力道,重重地直顶妇人花心。

秦钟已是迫在眉睫,即便丝毫不动,只怕也挨不过多久,如今被宝玉这么用力一抽耸,牵扯到龟颈冠带,又触到凤姐儿的肥滑嫩心,精关顿然崩溃,闷哼一声,道:“不行哩,我先射与你们了!”阳精股股吐出,都涂妇人的花苞之上。

凤姐儿本觉还有数十抽光景,忽觉花心上一烫,倏地阴精迸至,美目翻白道:“我也……也……”花浆直甩,分浇两只。

宝玉一听他们两个都泄了,怎甘拉下,忙把狠搓了凤姐儿的花心数下,龟眼猛地一睁,也射出滴滴琼浆来……

凤姐儿与秦钟极美处被他那玄阳至精一淋,又是一番大丢大泄。

三人丢做一团,对注得难解难分,只惜个中,世上再无他人知晓。

************元春与小蛮听那声音清朗,心中皆为一松,慢慢地走近来,把灯笼凑近世荣的脸,凝目瞧去,见他脸上有了些血色,正笑吟吟地望着她们,那双眼睛竟是清澈如水,叫人看了,只觉十分舒服。

小蛮胆子大了起来,绷着脸道:“你是谁?进宫来做什么?”

世荣笑道:“在下姓石名木,便是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昨晚被人追得急,便逃进宫里面来啦,所幸遇得两位好心姐姐相救。”

小蛮喝道:“老实点!再胡说八道,就把你交给那些凶巴巴的侍卫去。”她们身居深宫,于外边世事大多不知,都中闹采花贼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更是无人敢传进来,况且哪有强盗为了躲避缉拿,却反而跑到禁卫森严的皇宫里来呢。

世荣笑容不改道:“千真万确,你们救了我,岂有相欺之理?”

元春也是不信,肃容道:“既是个采花强盗,那我们可得把你交出去。”

世荣忙软声道:“菩萨姐姐,救人救到底呐,若携强盗脱了劫难,不定从此感化了,以后便改邪归正哩。”

小蛮哼道:“嘻皮笑脸的,信你才怪!昨夜那些侍卫都说捉拿刺客,莫不是想来行刺皇上的么?”她曾听过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心底倒隐隐希望他真是个那样的大英雄。

谁知世荣却露出惊慌模样,道:“不是不是,姐姐可别吓我,行刺皇上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万万都不敢沾边哩。”

元春瞧他那说话时的神态,十足便是另一个宝玉,心中怦怦思道:“此人与弟弟虽然容貌不同,神韵却如出一则,无怪我总觉得他们哪儿相似。”便道:“才不听你的花言巧语哩,也罢,就呆在这里养伤吧,但你不是宫中之人,哪儿也不能去,等能走动了,便赶快离开,我们冒险救了你,你可不能害我们。”

世荣笑道:“都听菩萨姐姐的,我只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哪也不去,只是……”

小蛮问:“只是什么?”

世荣道:“我怕是得在这里呆上几天,哪也不去,岂非饿都饿死啦。”

元春微笑道:“无需担心,这个我早已想过哩,以后每天便由我们给你送饭来。”转首又对小蛮道:“去把东西提进来吧。”小蛮应声而出。

世荣由衷感激道:“原来姐姐早已打算救我,真是菩萨心肠矣。”

元春粉容轻晕,见他始终不肯说出真正来历,心里思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继而暗暗自祈:“只望上天让我救的是个好人。”

这会小蛮已从门口返回,手上提着笼小巧精致的食盒,掀起盖子,在屋中的桌子上摆了几只碗碟,道:“过来吃吧。”

世荣正待起身,忽想起身上的伤可不能太轻,要是早早就行动自如,那还不被她们撵出宫去,到时可别想查什么四大圣卫与那个被白莲长老收伏的宠妃了,遂“哎呀”一声,装出满脸痛苦之色。

元春忙欲去扶,到了床边,手却不敢去碰他,倾身关切道:“牵到伤口了么?”

世荣点点头,微微呻吟。

元春道:“那你还是躺着好啦,小蛮,你端过来喂他吧。”

小蛮道:“什么?”喂个大男人吃饭,她可是从来没干过的。

世荣故作挣扎欲起,道:“怎敢烦劳姐姐,我自已来自已来……哎呀!”又躺倒下去,手抚胸口,倒也似模似样。

元春瞧出小蛮不愿意,她们虽为主仆名份,却更是姐妹感情,也不好强要她怎样,秀眉微颦,又对小蛮道:“你盛半碗粥来,我喂他好了。”

小蛮只好盛了半碗粥端过去,瞧元春先将一方软帕窝在世荣颔下,才开始一勺一勺慢慢地喂他,不禁目瞪口呆,心道:“姐姐竟对他这样好。”

原来碗中盛的是上好的碧粳粥,世荣平日里吃着,也没觉得什么特别,但此刻吃进嘴里,只觉满口细滑清芳,却是格外的香甜,不知是因为饿坏了还是因为有个大美人喂他。

元春瞧他咽得甚急,微笑道:“慢点儿呀,别烫着了。”

世荣见元春满脸柔情,不禁暗暗感动,心里又悄许了一次诺:“若我得了天下,定立此姝为后。”

殊不知元春却因久不曾见到家人,此际喂他,便似喂着宝玉一般,心里充满了思亲之念。

吃完半碗,元春问:“还能不能再吃一点?”

世荣道:“我都快饿死了,就再来一锅也吃得下。”元春一笑,又唤小蛮去盛。

小蛮盛了一碗,却不好意思再让她主子亲劳,便对元春道:“我来吧。”元春欣然起身,让小蛮坐到床边去喂世荣。

小蛮自幼便入宫为婢,本没见过几个男人,此时年已十四,正值豆蔻初开之季,突然这么近的面对一个俊美非常的男子,又有阵阵刚阳的气息袭来,心神慌乱,为掩羞意,只是皱着眉儿,木着脸喂世荣。

世荣见她满脸不情愿,忽笑道:“姐姐辛苦啦,唉……”说时笑,结尾却拖了声叹息。

小蛮眼睛一瞪,道:“我辛苦,你却还叹气?”

世荣颓然道:“姐姐,我是不开心呐。”

小蛮年纪明明比他小许多,却听他口口声声叫姐姐,倒也十分受用,神色稍缓,疑惑道:“不开心?”

世荣道:“姐姐生得如花似玉,却为我愁眉苦脸,日后若是因此多了一条皱纹,我岂非罪该万死,一想到此,就难免不开心哩。”

小蛮“卟哧”一笑,送了他一口粥,嫣然道:“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却还油嘴滑舌!”

世荣王府里藏着几十房娇姬美妾,哄女人的本领自是不差,见她笑靥如花,脱口道:“姐姐这么笑一笑,我那另半条命便也捡回来啦。”

小蛮闻言立收起笑容,眨眼间却忍不住又是一笑,娇嗔道:“好啦好啦,哄我喜欢,才好喂你是么!姐姐你瞧这人。”她长居宫中,哪曾遇过这么跟她说话的男人,只觉十分有趣,况且这人眉清目秀,愈瞧愈是顺眼了。

元春笑道:“人家还不是瞧出你不乐意,才想法子哄你。”从食盒里取出一盏小油灯点了。

小蛮嘟着嘴儿道:“好端端却跑来喂一个不相干的人,怎么能乐意。”说话间一不小心,尾指触到男人的嘴唇,心中一荡,俏脸倏地羞红。

世荣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却也一时瞧呆了,心道:“好一个美人胚子,小小年纪便这般迷人,日后更不知美到哪里去哩。”

元春道:“你不是时常可怜织霞宫里的那条哈巴儿么,难道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它?”又从食盒里取出一副小巧精致的茶具,一包纸扎茶叶,对世荣道:“这些放在这里,我们走后,若是口渴,就自个冲茶吃。”

小蛮一听便乐了,又喂了世荣一大口,丽目瞧着他促狭笑道:“说得也是,我且权当在照料它吧。”

世荣知她嘲弄自已,却是满怀温暖,吃着热乎乎的碧粳粥,瞧着屋中这一端一俏的大小美人,昏朦灯火之下,两女真个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一时几忘了身处凶险之中。

夜已更深,离摘星园不远处,一家别致的小酒肆里,白玄歪歪斜斜地倒在一张椅子里,怔怔地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对联子,却是《将进酒》中的名句:劝君更进一杯酒,与尔同消万古愁。他从下午呆到此刻,喝掉了七、八壶白干,整个人已是飘飘欲仙。

酒肆已无别的客人,柜台后也只剩一个打着盹的小二,肆中布置十分雅致,此时夜深人静,倒显得有点清幽寂寥。

白玄心里反反复复地咀嚼那联上滋味,思绪始终都不能从中解脱出来,干了一杯酒,忽自哂道:“她从没表示过什么,我这又是何苦,如此自作多情,算哪门子的万古愁!”情不自禁地去想殷琳往日对他如何,苦苦回忆了半响,却又有点怀疑起来,似乎这位小师姐平时对他的一颦一笑,也不见得丝毫没有情意,顷而迷得一塌糊涂。

忽听门口有人朗声道:“这家酒肆叫做醉仙乡,名字还算清雅,想来里边不会太差,我们不如进去坐坐,二位师妹意下如何?”白玄心中一跳,虽然此刻已有七、八分醉意,虽然那声音只听到过两次,却还是立时听出来者是谁了。

第三十七回魔由心生

只听两个女子同声答应,便见门帘掀起,从外面进来一男二女,白玄眯眼瞧去,为首的俊秀男子,臂上挎拿一件皂色夜行服,果然是那个讨厌无比的武当冷然,后边跟着两个女子,年皆二八左右,一人身着杏黄衫子,红绫束腰,柳眉凤目,英姿飒爽,腰悬一把系着红绸的长剑;另一个身着淡绿衫儿,白绫束腰,明眸皓齿,光艳照人,腰上也悬着一把红绸长剑。

伏于柜上瞌睡的小二听到声响,揉着眼睛抬起头来,见一下来了三位客人,个个衣鲜人俏,赶忙迎上前去。

冷然问道:“此间还有营业么?”

小二堆笑道:“我们酒肆虽小,却也是都中老店,只要客来,通宵不打烊都有的,三位如想要些什么下酒菜,我叫厨房起来帮你们弄。”

冷然道:“无需烦劳,只要一壶淡酒,再来几样现成的小菜便可。”

小二趁机自夸道:“我们店中自酿的美酒,腴而不腻,淡而味绵,喝多了也绝不上头,便是城西的客人也老远坐车过来吃呢……”

冷然怕他吹个没完,点点头道:“就要这酒。”移挪椅子,招呼同来的两女坐下。

白玄见他斯文体贴礼数周全,心中大犯妒意,暗骂道:“最会装模作样地哄骗女孩子,难怪琳琳没见过他几回,便叫他给迷糊了。”

冷然正欲坐下,忽然瞧见坐在窗边的白玄,微微一怔,旋即立起与他招呼,远远就拱手道:“原来白师弟也在这里,何不过来同饮一杯?”同来二女知他所交皆非俗人,又听他唤得甚是热近,忙随着一齐起身。

白玄冷哼一声,尚未作答,又听冷然为身后两女介绍道:“这是华山派的吕怡璇师妹与黄语伶师妹。”二女同时衽裣作福。

白玄心中一凛,原来这两女名号惊虹双剑,是华山派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一出道就诛灭了陕西九枭,后又活捉了令数省白道中人皆大为头痛的独脚剧盗曹勇,这数月来在江湖上风头甚健。

白玄曾听殷琳说起过这两个甚是利害的小侠女,却仍把双脚高高地搁在桌子上,大咧咧地歪坐着,正眼不瞧她们一下,冷冷道:“我又不是武当派的,你凭什么叫我师弟?”

冷然一怔,知他心里不舒服,微笑道:“我俩师门同为武林正道,称为师兄弟也没什么不妥吧。”转首又向两女介绍道:“这位是都中正心武馆的白玄兄弟。”言中还是将“师弟”一词换成了“兄弟”。

白玄哼道:“我也不是你什么兄弟,无名无份,怎敢与红极江湖的十大少侠称兄道弟!”意思是我才不屑沾你冷少侠的光。

二女自从下山办事,顶着华山派的光环,到哪儿谁不给几分面子,起先见白玄对自已不理不睬,脸上就已有些挂不住,但顾虑是冷然的朋友,才没有当场发作,继而见他对冷然冷言嘲讽,心中不禁大怒,皆想:“原来这人跟冷师兄没什么干系。”一时再难忍住,吕怡璇当即出言反讥:“伶伶,你可听说过正心武馆吗?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大门派哩?”

黄语伶与吕怡璇从小就同为师姐妹,两人感情极好,素来形影不离,自是默契非常,微笑道:“听说有个‘无’字辈的少林寺和尚,还俗后在都中办了个武馆,好象就叫正心什么的,平时馆中的弟子也帮人看看镖啦,当当护院啦什么都干,嗯…就是这样一个非同小可的大门派哩。”她话语清脆流利,却故意将“非同小可”四字拉得老长。

白玄一听,差点没把肺给气炸,又听吕怡璇道:“这么说来,那正心武馆也算是少林派一脉啦,但少林、武当同为武林的泰山北斗,最多也不过是平级,而那区区的支脉弟子,冷师兄跟他称一声师兄弟,怎么就辱没了?”

黄语伶摇摇头,道:“这便是气量之故了,孔子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冷师兄不计较人家是少林的孙子门派,人家倒自个急了,心里说不定倒在暗怪冷师兄,明明不是一个档儿的嘛,怎么偏来跟我称兄道弟呢?莫不是想折死我呀?”

白玄哑口无言,想不到这两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孩子,嘴里竟是如此的尖酸刻薄,眼中喷火,恨不得立刻使出那不能示人的凤凰涅磐,把这两个尖牙利齿的小妖精烧烤成白骨精。

冷然见两女一搭一唱,把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忙朝她们悄悄打了几个眼色,道:“白兄弟既然想独享安静,我们就不要打扰啦。”转身又对白玄道:“这两个小师妹喜欢说笑,白兄弟切莫往心里去。”

华山派素以武林正宗自居,加之前掌门沈观雨因悟华山五峰气象,新创出一套横空出世的神仙剑,一举击杀白莲教两位武功高绝的前长老,加之近年来广收门人,兴旺之势如日中天,已隐有追赶少林、武当之势,门下弟子,不少人便养成傲慢自大的脾气,而这惊虹双剑尤为如此,她们得掌门亲传神仙剑中的三式,年青一辈里罕逢对手,加上又生得如花似玉,江湖上鲜有人敢对她们如此淡漠无礼,恼怒之下,便对白玄丝毫不留情面,此刻见了冷然的眼色,这才悻悻作罢。

这时小二已将酒菜送上,冷然为二女斟了酒,道:“自龙盟主庄中一别,已有近月未见,不知两位师妹是何时入都的?”

吕怡璇道:“冷师兄,因数日前东太师差人送信上山,报知本派的谢俊豪谢师叔在都中遇害,掌门便请罗顾、叶东睿二位师叔下山查办,而我们俩正在津门一带办事,因离都中较近,所以掌门传谕,命我们先行入都打探消息,前日刚到都中,今早就听说你于昨夜率领群雄,将那采花盗逼入了皇宫之中……”

冷然哂道:“哪里是我率领群雄,只是那采花盗在宁国府附近被人发觉,而众人又都正从太师府宴罢出来,便合力一起追捕,可惜还是让他给逃进皇宫里去了。”

黄语伶秋水盈盈地望着他道:“冷师兄可别谦虚呦,道中人都这么传的哩,再说那帮人里哪个及得上你,说是由你率领也不为过呀。”顿了顿,秀目斜往某处,冷声道:“若有些小鸡肚肠懦弱无能之辈,因此而生闷气喝酸醋,那也没什么办法。”

白玄听黄语伶言中大捧冷然,却仍然不依不饶地暗讽自已,心头无名火燎,抬首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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