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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的玉茎虽不如宝玉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宝玉百般温存,凤姐儿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凤姐儿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要……”

秦钟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婶婶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凤姐儿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宝玉瞧见凤姐儿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

凤姐儿“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秦钟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宝玉最明了这妇人丢泄时的喜好,忙朝秦钟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抵着别动。”

秦钟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听了宝玉的话,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

宝玉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叔侄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凤姐儿给融化掉。

秦钟已至强弩之末,渐觉凤姐儿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婶婶可丢完了么?侄儿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凤姐儿娇呼道:“等等!”他以为凤姐儿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儿真熬不过了!”

孰料凤姐儿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秦钟推离了身子,笑道:“婶婶用手帮你吧。”没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猛地前后捋动,还没几下,便有滴滴热汁从指缝间迸了出来。

秦钟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数滴白汁飞溅妇人身上,好一会才叫得出来:“婶婶稍停,泄死我啦!”

凤姐儿犹捋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劲。

秦钟深知这婶婶的利害,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婶婶饶命。”

凤姐儿收了笑容道:“你合着宝玉来算计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秦钟射得弯下了腰,双手支席,断断续续道:“侄儿该死,瞧在乃因深慕婶婶的份上,且饶了小侄吧。”

宝玉从旁抱住凤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气,饶了他吧。”

凤姐儿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待会再算你的帐!”转首又瞧秦钟,凝着脸道:“你怎么说?”

秦钟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泄,心中慌了,迭声道:“婶婶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侄儿都听你的。”

凤姐儿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人已被你们算计了,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

秦钟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凤姐儿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小子害惨了!”她素来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个,心底其实暗暗快活,不觉展颜一笑。

妇人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秦钟给迷呆了,转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调戏道:“侄儿的话儿已软了,婶婶暂且放它一马吧。”

凤姐儿啐了一口,赶忙将秦钟肉茎丢开,不期又有宝玉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

第三十六回二龙争珠

凤姐儿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

宝玉笑嘻嘻道:“怎么算?弟弟都听你的。”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

凤姐儿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

宝玉道:“应该应该。”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

凤姐儿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秦钟也十分忸怩不安。

宝玉笑道:“方才小钟儿已吃了我的东西,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凤姐儿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秦钟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秦钟却是欢喜非常,心道:“玉哥哥果然十分爱我,才不怕我的脏东西。”

宝玉舔到下面,便将凤姐儿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

秦钟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婶婶,我份儿才大哩。”遂也探首至凤姐儿腿心,跟宝玉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宝玉与秦钟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凤姐儿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

宝玉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

秦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后渐用力吸咂。

凤姐儿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秦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宝玉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两人相视而笑,宝玉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秦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这等丰润的女人。”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

凤姐儿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也不知是谁的,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忽唤道:“宝玉你上来。”

宝玉便离了花溪,爬到妇人身上,笑吟吟道:“姐姐叫我么?”

凤姐儿支起玉首,朱唇对着他耳心娇喘道:“刚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

宝玉趁机道:“姐姐还怪我带他到这里来么?”

凤姐儿美目迷朦,微微地摇了下头。

宝玉笑道:“倒底是怪还是不怪?”

凤姐儿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不怪……不怪了,嗳呀!被你们玩死哩。”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宝玉这才挪正身子,将玉茎对准蛤口,探到莲瓣内醮了醮滑润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没入妇人。

凤姐儿欲仙欲死地娇哼一声,只觉花房涨满,美不可言,方才她尝了秦钟,便觉这侄儿极好,抽添之妙,竟似在宝玉之上,如今一挨了宝玉的棒子,又觉还是这个弟弟,低低声哆嗦道:“顶着姐姐哩。”

宝玉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玉茎巨硕无朋,只要插到池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

秦钟仍如鱼嬉水底,舌头时而点刺凤姐的菊眼,时而抑首轻扫宝玉的股沟,与两人来个锦上添花。

凤姐儿又渐至极美处,只觉被宝玉顶得痛快无比,顾不得秦钟在旁,淫声浪语脱口而出:“顶着了……哎呀……又顶着了!真好真好,姐姐美死哩。”

宝玉也觉极,心中愈喜秦钟,对凤姐儿低声道:“以后我们三人常常一块儿玩可好?”

妇人星眼朦胧,云发散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娇哼道:“只要你们两个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应。”

秦钟底下听见,心中大喜,也爬上凤姐的身子来,轮流舔吻她的两只美乳,将那两粒红莓吮得尖尖翘起,连声道:“婶婶只管放心,我跟宝叔岂是那类长舌虚荣之辈。”

凤姐儿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懒懒的再不想说话,只尽情享受两个美少年的温存缠绵,两腿不觉迳自缩起,勾在宝玉背上,花房里的妙物与男人的棒头更是密密实实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阵阵发寒似的直打颤。

宝玉只觉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绷紧,颤声道:“这样极妙,还从未与姐姐这样玩过哩。”

秦钟瞧见妇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夹着宝玉的腰,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勾在其背上,心里不由一阵酥麻,饶是刚刚才泄过,此刻渐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于宝玉耳边,悄声耳语。

宝玉一笑,忽将凤姐儿上身抱起,自已往后一仰,背靠在床头雕花栏上。

妇人迷迷糊糊地娇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动就没了。”

不想秦钟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她耳心轻笑道:“婶婶且莫恼,包还你十倍的快活就是。”两手捧住妇人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醮满一层厚厚的滑蜜,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凤姐儿隐约知道后边的侄儿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

秦钟笑道:“婶婶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宝玉还从未与凤姐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姐姐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

凤姐儿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秦钟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

秦钟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宝玉眨眼道:“玉哥哥也动一动。”宝玉便也抽添起来,叔侄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宝玉细瞧凤姐儿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姐姐快活么?”

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

秦钟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微微肿胀发木。

宝玉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秦钟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秦钟从凤姐儿背后探出脸来,与宝玉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凤姐儿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

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宝玉与秦钟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凤姐儿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

宝玉见状,得意笑道:“姐姐又要丢啦?”

凤姐儿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钟笑道:“哪这么快?婶婶刚刚才丢过呀。”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宝玉左右错开。

凤姐儿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射精。

宝玉被她浆汁打得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秦钟也觉妇人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丰润的婶婶呀!”

凤姐儿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少年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宝玉沐浴了凤姐儿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妇人,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凤姐儿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宝玉的巨不停挑逗。

宝玉道:“姐姐好狠心,我还没出来呢。”

凤姐儿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宝玉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凤姐儿嘤声道:“那你先饶了姐姐的……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宝玉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妇人玩得闪断蛮腰。

凤姐儿慌得两脚乱蹬乱蹂,撒娇叫道:“宝玉你好坏!小心我以后不……不来了!”

宝玉方把棒头离了妇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着急,姐姐之言如圣旨,弟弟怎敢真的不从。”

凤姐儿这才完全舒缓下来,只觉眼饧目涩,呢声道:“让我眯一会,等下就让你玩个够。”

双目合起,甜甜睡去,宝玉轻轻抽添,她也不理睬。

秦钟听得心中发酥,十分回味妇人那粒肥美花心,遂从后边退出,从衣堆里寻了条软帕,将自已的话儿仔细拭净,附去宝玉耳边悄语道:“再换我到前边耍一下,哥哥也尝尝婶子的后庭花。”

宝玉虽然不舍,心中却十分宠爱这龙阳弟弟,遂将玉茎从妇人花房里拔出,跟秦钟对调了前后。

凤姐儿迷迷糊糊地正心甜意畅,也不知两小子弄什么玄虚,前后突然空虚,只觉异样难过,急得娇泣道:“你们都不要我了么?”

秦钟赶忙抱住凤姐儿,一枪重剖莲瓣,口不择言地笑道:“要呢要呢,侄儿便是阳寿尽折,也要跟婶婶哩。”

宝玉也从后边搂紧妇人,双手捉了她的翘乳儿,莞尔道:“好姐姐,你也让我尝一回这后庭花吧。”底下棒头已抵于菊眼之上。

凤姐儿惊慌道:“宝玉,你可不行,你……你那宝贝太大哩,若真弄进去,还不杀了姐姐。”

宝玉道:“待我试一试。”挺刺数下,大小果然相差悬殊,鼓搞得妇人哼哼呀呀,也没能进去半分,只好悻悻作罢,心有不甘地把棒子抵于她肥臀上来回磨棱。

前边的秦钟左勾右探,这回却屡寻不着凤姐儿内里的妙物,原来妇人丢过两回,又略得歇息,那花心儿已深深地缩回池底去了。

秦钟道:“婶婶的肉心子呢?怎么寻不着了?”

凤姐儿羞红了脸,啐道:“不知道!有这么问的么。”

秦钟欲动她淫念,当下使出手段,玉茎下下皆往上斜挑,专攻花径壁上的那片痒筋,又死皮赖脸道:“亲密无间,方能更欢呀。”

凤姐儿酸麻交集,不觉绷直了娇躯,反手指着宝玉的巨杵,风情荡漾地笑道:“你若似他这般粗长,自然就碰得着人家。”

秦钟越抽越疾,苦着脸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侄儿快射了哩,好婶婶,你就放出那宝贝儿来,让侄儿快活一回吧”。

凤姐儿也觉畅美起来,欲上层楼,娇白他一眼,哼道:“也罢,且便宜你一回。”当下吸气沉腹,悄将宝心放下,又轻拆蛮腰挪降美股,来就侄儿的茎首。

秦钟只觉一软,果然刺中妇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热,哼声道:“好婶婶。”连连深耸,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内便有六、七下刺中。

百十抽后,凤姐儿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家,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

好酸痛。“丽水已渗,浸润玉茎。

秦钟趁机问:“婶婶可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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