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只要讨论到结婚的话题两人就会争执最后谁都不想谈这个话题了。
很多人都说同居跟结婚没有两样如果不结婚吃亏的总是女人。可是隐始终觉得结婚了肯定有很多方面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和单纯了且她已经不习惯大家庭式的生活了自二十岁那年出来总共回家不过三次跟家里人的关系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她已经从刻意到习惯地不会想他们任何人了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一个人。
有一回隐跟着言回老家。言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朴实的、和蔼可亲的中年妇人第一次见隐就非常喜欢也许她是爱乌及乌吧。只是隐却不习惯她这样温暖的沟通方式言一家其乐融融的氛围本来应该让隐很轻松可当她置身其中的时候却浑身的不自在。她觉得自己很贱贱到别人她好她却只想逃。她把这感觉放在心底没有跟言说因为她觉得说不出口。
从十八岁开始隐就不认为婚姻一件必须而幸福的事。
每次看到父母吵架听父母说出的那些仿佛要刺到对方骨头里的如刀一般的话语时她甚至做了一个劝自己父母离婚的孩子。当母亲说女人只能从一而终时她有一种窒息感。她不知道是谁把这个世界变成这样这是一种怎样的管理社会秩序的手段为什么要让女人背负这样的精神枷锁而不顾幸福和快乐。
“你既然不想结婚那你干嘛还谈恋爱?”迅不解地问隐道。
“刚恋爱的时候只是想看到对方想跟他在一起并没有想到这么多更没有想到结婚。而且我觉得人生不谈恋爱会很遗憾、也会失去很多快乐但不觉得不结婚会有多大遗憾。”隐理直气壮地说。
其实隐觉得即使再好的朋友都不会真正明白她她心里的感觉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
关于爱情隐到现在都觉得太过虚无总之她觉得爱情没有任何可控性。
十五六岁时看那些弱智言情小说里总是男的怎样费力追一个女孩儿最后女孩儿被感动了两人就好了。大多数女孩子可能觉得一个男人不轻易放弃追求自己才是真爱吧。
至于男的一个男性朋友曾跟隐说过女孩儿当然要自己追回来的这样才会喜爱。
可是自己跟言在一起言从来没有像小说里那样过。他甚至会记错隐的生日也不很清楚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只是喜欢她每个表情。
隐单位的一个分店经理——青对隐很好青比隐大两岁看起来很阳光细长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说话前总是喜欢先想一下。有着不错的经济条件谈过一个女朋友分手至今有一年了没有新恋情。似乎好几个同事都知道青喜欢隐只是青从来没有对隐说过也许是因为他知道隐已有所属。隐对青的感觉只是同事朋友并没有特别感觉。客观地来看隐觉得青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有好些条件都比言优秀但有些人就是这样任他如何好你也不能像个爱人那样去爱。相反有些人你说不出他到底有什么好却一时也无可替代。
恋爱的第五年。隐27岁。言28岁。
隐不结婚的想法已经随着她对孩子的喜爱慢慢软化她希望自己有个孩子然后陪ta一起慢慢地成长。
“这个世界毕竟还是有幸福婚姻的也许我可以主动掌控生活而不是配合所谓的命运。”隐自己劝慰自己地想着。
言一直觉得隐没有长大总拿她当个孩子但他不知道当他不自觉地靠在隐的怀里睡着的时候自己却像个孩子般这时隐就想要一生一世都陪伴着他。隐不知道这是自己母性的一面还是她并不真正地关心过言总是依赖着他却没想过他或许也有需要依赖的时候。
每次跟言吵架决绝地对他脾气时其实自己也很难过甚至觉得痛苦她也不想伤害爱她的人可是她好象无法控制自己让爱的人越难过她越痛苦却越决绝。像个瘾君子般。
言已经是公司的销售副总了工作越来越忙虽然休息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呆在家里但随着日渐繁忙的工作在家的时候也是越来越少他无奈地说:“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隐不是个粘人的女孩儿对言的经常性加班没有太多怨言。她自己偶尔也会加班觉得忙完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了。
在一起的时间越少沟通也越来越少连吵架都越来越少。吃饭、睡觉、各自做各自己的事。看似跟以前一样却又感觉不一样。
隐有时想跟言谈关于结婚的事可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时间慢慢就觉得有一道看不见的距离横亘在她与言的面前。
隐感觉到有些不知名的东西在失去她伸出手也许可以抓住一些但她却看着自己任由它们失去她觉得这样对待自己很残忍但她又不想制止自己对自己残忍她仿佛爱上自己划破自己时疼痛的感觉。
隐与言恋爱的第六年。隐28岁。言29岁。
随着言越来越忙他已经很少准时下班回家。两个人也不似从前那样亲密言不再在隐生气跑出去后到处打电话找她。不再在吵架时生气无却又奈地对隐说:“别以为你长得可爱我就得让着你了。”也已经很久没有拍拍隐的头亲吻她的眼睛了。沉默越来越多地存在在两人之间。他们甚至连吵架都不会了隐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撒娇故意找借口跟言闹矛盾。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再也不是那个恋爱时一吵架就离家出走的女孩儿了。
偶尔隐也会对这种状态感到不知所措。
“爱情终究是这样的吧?不会一直轰轰烈烈地爱下去吧?漏点总是会褪去的。”隐这样想着。
隐28岁十月中旬一个晚上。隐下班回去看到言半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累。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舒服么?”隐摸着言的头问道。
言摇摇头说:“没有今天没什么事就早点儿回来了。”说完把隐放在自己头上的轻轻地手拿开了。
隐有些无措说:“你看起来好象很累嘛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就早点儿洗洗睡吧!”
“那先去吃饭吧!”言一脸疲倦地起身道。
俩人下班通常都不做饭的到小区旁边的小饭馆儿炒两个菜而且言现在都很少回来吃晚饭了隐大多数时候一个人在外面随便吃点儿什么再回家。
吃完饭两人回到家。言对隐说:“我有话跟你说。”
“哦说吧!”隐一边收衣服一边说。
言说:“你坐下吧。”
隐觉得言的语气有些陌生试图想打破这种感觉就坐在电脑桌旁边的椅子上说道:“还要坐下啊?什么事这么严肃的?”
“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下去……最后最后的终点是哪里?”言不太连贯地问道。
隐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能理解你对婚姻的一些观点也可以理解你倔强的性格可是你对婚姻的抵触情绪让我很迷惘。恋爱六年了我不知道你是否感觉到我们之间已经越来越远越来越忽视对方了?也许很多人会认为这是所有爱情最后的样子但是我却觉得是我们之间存在了太多的问题、很多观念的差异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言一口气说完看着隐。
俩人都沉默着。
“嗯我知道我也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在慢慢走远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隐打破沉默道。
“关于婚姻的事儿我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我已经想通爱与幸福是要主动去把握的我很想、也准备好和你相伴一辈子了。我一直都想跟谈这些可你总是很忙有时间了又是很累的样子我就想等一个合适的时候再跟你说。”隐解释道。
言问:“一起生活了四年你都没找到合适的时候么?”
言又说:“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准备好和我一起一辈子。可是有一天我忽然觉我可能永远都只能在你世界的门外徘徊你偶尔出来时我才能触摸到你当你在里面时我根本无法触及到你。我很累也很怕怕我们之间这种逾越不了的距离。渐渐地我觉自己不再像从前那样全身心地对你了。我不再因为一天没见到你、没听到你的声音而想你。不再在出差的时候因为你而在办完事后立即赶回来。”
隐静静地听着她想说些什么却很无力。
言继续说:“我一直觉得你像个没有方向的孩子不想未来。我曾想做你永远的灯塔来引导你人生的航向哪怕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给你的指引。我自以为是地想如果没有了我那你未来的生活肯定会一团乱。这些都曾是我努力的动力可是现在却成为了我想要摆脱的压力。我不想再担心你的未来不再坚信你会和我一起到老…我不想骗你从来都不想。我已经不爱你了……”
忽然一种虚空感穿过隐的身体……
“我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说我曾经那么爱你爱到从来没有想过会不爱。”言十指交叠在一起。
半天隐问:“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言两手抬起插进头中轻轻地、节奏时快时慢地回来移动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隐努力地笑了笑可是她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流下来。她的心突然空了般。她想说点儿什么却开不了口。
隐曾假设地想过如果有一天言不再爱她的情境可是想象中她没有如此地难过连遗憾都不曾有。
但今天的这种虚空感让她忽然觉得连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甚至都没有了。
隐终于开口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分手吧!”言一字一句地说。
言没有再说话。
隐也没再说话她想睡觉她希望这突然的事件是一场梦等她睡醒后言还像从前那样从背后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说:“懒老婆快起来上班了。”
可是当她醒来时言已经走了。留下字条:这几天我要出差你好好地照顾自己等我回来我们再谈。
隐继续照样上班下班。
休息天的下午单位的财务经理玲约隐去逛街。
玲一个三十五岁的少妇一六五的个子披肩的卷白白的皮肤身体看起来修长而丰腴小小的脸小小的嘴巴小小的鼻子长长的单凤眼很特别很好看的长相。玲跟隐私交很好什么事儿爱和隐聊聊。玲的老公强在一家软件公司做技术比玲大三岁瘦小的身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嘴巴跟玲走在一起谁都说一朵鲜花儿插在牛粪上。玲跟隐说过当时跟初恋情人分手了也不知道怎么看着强挺老实的就嫁了没什么感情可言。平时生活中都是玲说东强绝不敢向西的。
隐先陪玲在几个大商场逛了一圈后已经五点。玲说没有看中什么俩人就去吃晚饭玲请客在西湖边的一家西餐馆吃牛排。玲边吃边说:“我老公最近老是加班回来倒头就睡以前就算加班回来还是会帮整东整西的、问长问短的。这男人啊!我算是看透了再好的老婆到手了就不珍惜他不知道我嫁给他委屈了多少呢!”
隐听着玲的话想到单位的包打听风两个月前悄悄告诉隐:玲的老公强在外面另外有女人了而且那女人长得连玲的一半儿都没有也没有工作强还跟那个女人说会离婚跟她一起风让隐谁也不能说。
隐听玲说着这些想了想还是忍住没告诉玲关于她老公有外遇的事。她无法知道如果让骄傲的玲知道这么多年自以为委屈地嫁的这个男人却背着她在外面找了一个看起来样样都不如她的女人会怎样?
吃完饭大概六点半玲先回去了说女儿一个人在家呢强今天又加班。
玲走后隐一个人走到西湖边深秋的杭州满城桂花香。秋风吹起隐穿着针织两件套也冷得忍不住抱住了自己。湖边人很多相依的老人你侬我侬的恋人手牵手的一家人单独的某个男人和女人。走累了隐就坐在公园椅上休息看到前面的大树下一对情侣好象在闹矛盾。
“能吵架也是好的证明还想要在一起。”隐想道。
隐想起以前和珠儿经常在这里观察人们的表情即兴编一出别人的故事的情景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好久没有跟珠儿联络了她已经结婚并生了一个女儿她应该猜不到隐和言现在的状况吧。
看着水面想着以前和言吵架后有时一个人来这边坐很久她总是希望言可以找到自己可是每次都会失望着回去再大声地骂一通言。现在想想真是傻。
“言不爱我了为什么会这样了呢?他不是说过永远不会在我之前先放手的么?”隐想着想着眼前就起了一层雾。
快九点了公交站等车很多人一拨一拨地上不同的车。隐突然希望有个人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跟我回家吧!”
言走了第十一天的晚上七点多回来了。
“我回来了你吃了么?”言问隐。
隐正在跪着擦地板她总是喜欢在晚上边听着音乐边把家里擦干净虽然她知道晚上打扫卫生不太利于健康。
“吃了你呢?”隐答道。
“我也吃了。”言说。
“那你等我擦完地去洗个澡吧我这就好了。”隐说。
以前隐擦地板的时候只准言固定的坐在一个地方不许动。
“好的。”言说完就去整理行李包去了。
言洗完澡靠在床上看杂志隐洗完、澡吹完头上床躺下。谁也没说话。
一会儿言把灯关了背靠着隐躺下了。
半天言在黑暗中说:“对不起我你知道我也没想到我们会成今天这样。”
过了大概有十秒钟隐问:“你真的决定分手了?”
“嗯这样应该对我们都好…我知道这样对你也许不够公平但是如果我们勉强生活下去也不会幸福的。”言答。
“你真的就舍得下我和这六年的感情么?”隐有些不甘地问。
“你有想过我对你的感情么?我承认以前是我自私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可是我现在不也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我们的世界中了么!你一句不爱了就要结束这所有的一切你有没有想过我?”隐突然在黑暗中大声地近乎质问道。
言半天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难过可是一辈子很长我们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言又说道。
隐没有再说话言听到隐拼命控制地哭泣声他转过身抱住隐隐没有反抗。以前吵架言抱她她总是会奋力挣脱可是此刻她没有力气她觉自己比自己想象地要爱言。
言紧紧地抱着隐心里也很难过他也没有想过和隐会有今天他曾经觉得自己没有隐就没有了生活的意义可是到今天伤害隐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既然你决定了那明天就开始吧我明天开始找房子暂时住到迅那儿。”过了很久隐说道。
“不我搬出去你先住这儿好了房租已经交到明年五月了回头我再帮你交一年东西都放这儿你用。我暂时住到辉那儿他反正是一个人住的加张床就行。”言急忙说。
辉是言的同事也是比较好的朋友。
隐没再说话。
“你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怎么之前一点儿都没风声啊?要不是找地方住是不是你还不告诉我啊?”迅不可思议地一连串地问道。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就别问了不收留我我就先走了。”隐不耐烦地边说边拿包准备走。
迅一把拉住隐说:“我的姐姐我不废话了还不行嘛!我看你也别另外找房了就跟我住得了这房间两张床怕是放不下回头咱俩去买个高低床回学生时代好不?”
隐跟言说先在迅这里住几天言想这样也好。
在迅这里住了半个月后的一个休息天隐一个人回到和言的小家言今天加班。隐把自己的衣服、个人用品、还有一些书什么的装满了米色的拉杆行李箱和一个蛇皮袋。写好的信放在电脑桌上。
一阳台的阳光阳台上放着一盆仙人掌。连着阳台的卧室也洒满了阳光一张黑色铁艺的床放在中间床上是淡蓝色外套的枕头、被子、床单。隐看着这张曾经因为相爱而热闹过的双人床想起把第一次交给言的时候言说:“我们再也不能分开了一辈子。”
床的左边是木制的衣柜右面床头柜上放了一盏米白色灯罩的触摸式台灯隐和言一直都喜欢在睡觉前躺在床上看会儿书。
放着一堆书及一台笔记本电脑的蓝色电脑桌在衣柜的对面。
厕所在客厅的里面一间一台热水器一个蓬蓬头挂在厕所进去的对面左侧墙上一台淡蓝色洗衣机在厕所进去的左手边坐便器在厕所进去靠右边最里面坐便器里的水也是蓝色的因为隐一直都在水箱里放一个洁厕带冲出的水就变成蓝色的。
洗脸池在是白瓷的在洗衣机旁边池上方的墙上一面椭圆形镜子镜子旁边一个吸在墙上的放洗漱品、日用品的淡蓝色塑料制品的架子。
厅一进门就是平时也就吃饭的时候、来朋友的时候用得着。一台淡蓝色海尔冰箱在客厅的左面角落里冰箱上面的玻璃花瓶里一枝三朵花苞的百合花右面一张淡蓝色玻璃餐桌和四张淡蓝色塑料制品的扶手椅当初隐为了找颜色相近的物品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儿言当时直夸隐厉害。
厨房在进门靠右的一间贴着白色瓷砖的、带一个水池的灶台靠里面进去左面放着煤气灶煤气灶上面是抽油烟机。以前隐在水池里洗东西的时候言总会时不时进来从背后抱住她亲一下才肯走开。灶台上放着做饭的家伙上面还放了一只淡蓝色的碗言以前跟隐开玩笑地说道:“怎么都是蓝色的你上辈子是不是海里的生物?”
进门的右边放了一个淡蓝色铁制鞋架地上放了一块淡蓝色的、约半厘米厚的塑料踏脚垫。隐一直都觉得这一屋子米白色的地板砖上放了那么多淡蓝色的东西看起来清爽得很。此时这屋子看起来却显得太过冷清。
隐把钥匙放在餐桌上拖下脚上的、言的拖鞋最后看了一眼这曾经生活过的空间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少也没有任何改变。
关上门拖着一个行李箱及一个被塞得鼓鼓的蛇皮袋好不容易走到小区门口打车去了迅那儿。
回到迅那儿迅还在睡觉昨天晚上迅大概到了三点半才下班。隐早上就没叫她一起帮忙拿东西了也为了一个人再在那曾经的小家里呆一会儿。
言看着隐给她的信:“我走了我知道你让我继续住在这里是照顾我可是我做不到你放心我会好好地也希望你好好地。再见!”
言打电话给隐沉默了半天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对不起!”
以前言在外面出差给隐打电话总是坚持让隐先掛电话隐从来不知道原来电话的嘟、嘟声是这么地寂寞。
在迅那里住了两个多月隐就去了另一个城市。一年半后三十岁的隐在同事的介绍下认识了比自己大五岁的怀。怀一米七四皮肤不算黑单眼皮粗粗的眉毛鼻子还算坚挺在人群中不会让人特别注意。怀曾经恋爱七年结婚一年认识隐的时候离婚一年。浙江人房子在杭州被公司外派一年。怀和隐认识三个月后就决定结婚怀先提出的说结婚后还是要回杭州隐说好。没有人谈爱这个字只是觉得都不讨厌对方怀的性格乐观而平和隐觉得这很好。
结婚前一天怀对隐说:我们都不要试图探索对方的从前过去的人和事都过去了我们可以放在心底。但以后的生活是我们俩个人的我不敢说我会多爱你却可以保证我能照顾好你隐说好。怀很体贴他对待每个朋友都是这样。
隐刚离开杭州后的半年中几近疯她甚至曾试图自杀当她看着血从自己左手腕被划开的口子里流出她虚弱看到血把绿幽灵都染红了这是她生日时言送她的她戴着一直都没有拿下来过。她想自己死后言会不会伤心?她这样离去是不是会吓到别人?朋友们是不是会难过、会生气她这样离开?他们会谴责言吧?“哦!他们所有的人会谴责言!言会因为我被谴责一生!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做!怪不得言不爱我了原来我从来都不懂得爱自己更不懂得爱别人。”隐虚弱地想着这些突然用右手按住自己不断流血的左腕打了12o。
隐离开杭州的一年后迅告诉隐言结婚了新娘是单位的同事隐曾经在言的公司活动中见过比言小三岁一个温柔、乖巧的女孩子。
从认识怀到跟他结婚再到现在与怀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他们的相处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看着身边的怀隐觉得从前那么抵触婚姻生活的自己很傻她甚至愿意把目前的生活称之为幸福生活。
想着等到孩子出生三个月时就要带着ta去参加迅的婚礼隐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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