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里人听说山腊梅被狼咬了,一大早就有人来看她了,等吃过早饭来看她的人就热闹了;现在刚过立秋,离秋收秋种还有一段时间正是农闲的时候,虽然立秋了但还在三伏里,男人出去打猎也是找的闲事干,于是山腊梅被狼咬的事成了一件大事,全村总共男女老少虽说只有56个人,大人小孩都来了,男女老少占满了两间小屋,特别是女人们,高一声低一声地叽喳不停,有骂狼群胆大了敢攻击人让男人去围剿除害,也有骂二流子好事干不了一件天天尽干馊事,早晚要好好收拾他。
二流子的家离山腊梅家较远,睡在床上时不时听到外面的人说话走过,趴在床上扬着头听了几回才听出山腊梅昨夜被狼咬的事,愣了一下不以为然地嘿嘿笑了笑,以为山腊梅只不过被一只饿极了的狼吓了一下,她昨晚是和男人列清泉一块出去的,只要不是有意将狼逼到绝处,再饿极的狼也不敢把两个大活人当成猎物,躺下继续睡,一直睡到半晌午才爬起来。二流子只有两件草屋,门开在中间,左边是床铺右边是锅台。二流子胡乱洗了两把脸,用袖子一抹完事,揭开锅盖抓起昨夜剩下的高粱饼子,用瓢在缸里舀了半瓢水就着吃,他的早饭大多就是这样解决的。
吞罢高粱饼子走出门,山冬生正从院墙外走过,他是从山腊梅家走过来的,闲着无事去村口转转。二流子“哎”一声叫住他,走过去两臂搭在院墙上问道:“今天有什么好事,一大早男人女人像发了情的叫驴草驴一样叫个不停。”
山冬生将脸凑近二流子的脸眼珠转流几圈问:“你二流子做的好事自己还不知道?”二流子伸手推他一把,山冬生后腿一步躲过了。二流子道:“别夹住臭屁不放,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山冬生问:“山腊梅被狼群咬了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二流子用右手食指抠一抠眼角的眼屎,“我睡在床上隐隐听到的,被咬得伤重不重?真是的,狗日的狼敢咬人?他妈的反天了。”
山冬生笑骂道:“你狗日的还真会装,不是你二流子山腊梅会被狼群咬吗?”
“乖乖,你把我说糊涂了,我二流子又不是狼怎么怪我来了?再说我二流子就是狼也是一匹色狼,逮住女人只会干好事,怎么会咬她?”
山冬生这才知道二流子不知道山腊梅被狼咬得伤很重,把她背咬的原因说了,二流子听得张大嘴叫道:“我的亲娘,她山腊梅这么背运?狼崽的一泡尿就这么厉害?”山冬生笑道:“狼崽的尿还不如你二流子的口水厉害,比你的尿更差远了。”到村头去了。
山冬生走后,二流子照自己的脑袋上拍一巴掌骂道:“狗日的母狼敢咬女人,改天老子上山把你捉住,关你他妈的一辈子,让你见不到公狼,非急死你不可。”这样一想,也得去看看山腊梅,毕竟是因为自己而遭到狼群的进攻的,开了院门出来去山腊梅家。
走到山腊梅的房后,听到她家里几个女人说话声,二流子便站住了,眼珠一转:自己惹的事现在去岂不被这些浪女人当靶子使?二流子不怕女人,但也常是女人嬉闹调的对象。女人人多有时也没有轻重,好几天前在打谷场捆晒干的青草,四个浪女人就二流子一个男人,四个女人又调起他了,一阵戏闹之后一个女人说道:“听说昨夜二流子偷偷爬到女人身上把那里的毛都磨光了,不知道一天的时间长出来了没有。”二流子拉开裤腰嘻嘻笑道:“长出来没有,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是,让我瞅瞅看。”女人真的走过来,二流子不知道有诈没有跑开,被女人一把抱住后一声招呼,三个女人一起扑上来把他按倒在地,那女人将手伸进他裤裆里抓住那一挂东西叫道:“乖乖,二流子人没有长胖,这东西却越来越胖了。”另一个女人也道:“让我来摸摸看,”也把手伸进去摸,道:“草丛太深,我摸不到,先得拔拔草。”抓了一把,抓得二流子直叫唤。几个女人又往他档里塞干草,整得二流子连连求饶她们才罢休。
二流子想:现在去正好又给这帮浪女人当靶子,我还是下午再去看她吧。转回家了。
回到家里没事干很无聊,二流子拿起两条棕绳,从墙上取下一把镰刀别在腰后面,他到后山打柴去。
太阳依然毒辣,但山上并不热,密密的树木遮蔽了太阳的毒辣。二流子三四里的后山,只捡被风刮断或砍枯死的小树当柴,窝窝村的人从来不砍活树当柴,也没有必要砍活树,出门就是大山,枯树干枝到处都有,烧不完,因此打柴一般在附近,走三四里的路打柴多是消磨时间,当然,如果打那些粗大的树当柴冬天烤火也得走十里八里到更大更深的山上。
几袋烟的功夫,二流子就将附近的干柴拉到一块,坐在大树下抽烟,刚抽一口,猛听到身后“嗨——”地一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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