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忻拿着笔和病理呆愣着望着窗外的景色。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家疗养院,一家香港的疗养院。
而在几个月之前,她还在内地,她所熟悉的房子里。一眨眼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总觉得这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到了现在,她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那天她刚刚失恋,确切的说,她刚刚主动和男朋友分手。说不好是什么原因,一定要严格来说的话,应该算是性格不合才对。某忻是个很奇怪的女孩子,很像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乖乖女,内在却带着一点个性的小叛逆。
那位该称之为前男友的人,也没什么不好,在同龄中算是比较出挑的那一种人,长得并不是俊秀的那一型,笑起来却给人一种很阳光的感觉。
太阳光了。
说这话的时候闺蜜总说她鸡蛋里面挑骨头,她自己甚至有时候也认为自己很过分,可到了真正面对面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挑起刺来。
谁能忍受一个总是看你不顺眼的女朋友?
于是,和平分手。
奇怪的是,分手的第二天,她就到了另一个世界,成了另一个人,有着另一个人生。
事到如今,她依然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用技术性的语言来表达就是……
这不科学。
“阿Yan,电话!”远远地,刚认识不久的新同事Nancy叫着她现在的英文名,Nancy和她不太一样,个子很高挑,却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酒窝,性格也很自来熟,相处起来还挺愉快的。
某忻,现在该叫何忻了。何忻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尽管如此,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打来电话的人何忻并不认识,不过却是跟她认识的人有关……
司马祥,那位介绍她来疗养院工作的老人,去世了。
葬礼的那一天,何忻的医护培训课程刚好结束。
葬礼在室内举行,到处都是白色的花朵,还有唱诗班,穿着黑色连衣裙的何忻望着眼前那张巨大无比的黑白相片,不由自主的伤感了起来。
她死的那一天,不知道葬礼有没有这样盛大?前男友会不会去?父母会不会难过?
祥叔是一个股票经纪,何忻第一次见他却是在监狱里,据说他是因为做内幕交易被抓的。何忻其实并不懂什么是内幕交易,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也没有想过要去搞明白。
她认识的,只是一个会对陌生人伸出援手的长辈,了解这点就够了,谁没有自己的**?谁又没有犯过错?想不到的是,她在监狱外见到祥叔,居然是这幅光景。
里间是摆放棺木的地方,祥叔安详地躺在那里。
祥叔的妻子坐在祥叔的旁边,也许是为了陪伴他走过最后一程。
“请问你是?”
问话的是祥叔的儿子,站在母亲的身后,犹如一个守护者一般,守护着自己的家庭。
何忻愣了愣,虽然第一次见到祥叔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很像是以前港剧里常常出现脸很熟悉却叫不出名字的演员,可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也长得这么像演员……
“我叫何忻,”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落到司马祥那里,语气又变得纯粹了很多:“以前是负责祥叔的义工。祥叔……他是个好人。”最后一句,不免带了些感慨。
司马念祖并不笨,相反,他其实很聪明,所以他察觉到了何忻给父亲留下忻面的意图。义工,是在监狱里认识的义工吧,他的父亲和义工的交集,应该是在那里。
对着眼前看来很文静的女孩子点了点头,司马念祖语气真挚的感谢:“有心了。”
想起了那位老人的帮助,何忻惭愧地摇了摇头:“他帮了我很多,我却只能做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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