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聪明了，她真的太聪明了，在别的事情上都聪明，唯独在这种事情上她迟钝的像是未发育完全的幼儿。
也是，她从小就喜欢抚摸和亲吻，抚摸脑袋和头发，亲吻面颊和头发，她从小就喜欢，他也从来都给她，她不知道更多的是什么，也心满意足的不需要更多的。
她压根就不懂他到底是为什么沉迷于她的亲吻和接触，她以为那和她所需要的一样，但那是她所需要的所有只是他需要的东西的开始。
“让我摸摸你呀，”她终于挣扎着翻过了身，“如果不愿意我摸你的背的话，那我摸你那里呀，你上次说你喜欢的，你上次那样高兴……我从没见过你那样高兴，你想要高兴一下吗？”她说着，想去摸摸他，又被他按住了，于是她接着说，“我想要你高兴。”
“你给了我金色飞贼，”他低声说，“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明明有法子让你更高兴，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打手/枪，打飞/机，手/活，”她说着，“随便你管它叫什么，可我只觉得它让你高兴……”
“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
“你忘了，”她笑起来，“你忘了当时老师说过的……”
哦，对，这个还真是老师说过的。
“我之前没反应过来，”她说，“你从没告诉我你也做这种事情，所以我没想到那就是老师说过的男孩子会做的事情，后面我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早说嘛，你如果那样喜欢我帮你来，我就帮你……”
“V！”他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快要涨热到要渗出血来，“V！不许说这种话！”
“你明明自己就在做的！”她叫起来，“你不告诉我你在做这个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假装你没有做？”
“V！”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羞愧难当到死掉了，她多多少少意识到了他现在的境地，“你怎么了？”她注视着他，“你的脸怎么那样红？”
他深呼吸，“V，不管我做不做那个，我都不能和你说……”
“我的好朋友来的时候我也和你说的！”她瞪着他，“你那个和我的好朋友差不多，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了？”
“因为你有时候会肚子疼，”他解释着，“你告诉我你的好朋友在的话我就会多多少少叮嘱你多穿点衣服，那样你就不容易肚子疼了也不会弄脏衣服，还记得你有次弄脏了裙子最后还是我发现的吗？你……”
“你以前会帮我摸肚子，”她认真地望着他，“我肚子疼的时候你会帮我打着圈圈揉肚子的，我觉得那样很舒服呀，所以我帮你摸摸它又有什么不好的？上下移动和顺时针打转真的差那么多吗？”
……
“就差了那么多，”他勉力说，“你肚子疼和我那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告诉我，是因为你肚子疼让你难受了，而你不摸它我也不难受……”
“撒谎！”她说，“你之前明明死都要跑出去自己摸它的！不摸它让你很难受，是不是？！”
……
“V……”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她解释这种事情会这样费力，“V……这是两码事……”
“揉肚子和揉你那里是两码事？”
“是的。”
“那你躺下，我帮你揉肚子……”
“那不行！”
“为什么？”
“男生的肚子和女生的肚子不一样，而且我肚子不会疼……”
“那你揉我的。”
“不行，你现在肚子又不疼……”他说，“而且我们这么大了我不能帮你揉肚子了……”
“你怎么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到底什么才可以？到底什么才是行？你告诉！你告诉我到底做什么才行！”
“可是摸肚子……”他低声说，“你做猫的时候明明不喜欢摸肚子的……”
“那是因为猫的肚子就是猫的胸脯！你和妈妈不是一直都告诉我不能让人摸我胸脯吗？！”她说，“我要你帮我摸肚子又不是叫你摸我的胸脯！”她停了一会，“其实如果你想摸胸脯也可以的。”她把脸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如果是你的话，摸胸脯也行的。”
……
他投降了。
“薇拉，”他说，“等你肚子疼了的时候，我再帮你揉肚子……”
“我现在肚子就有点疼。”
“你还没有到……”他停下来算了算时间，好像确实是这两天。
“真的疼吗？”
“疼的，”她说，“像有针在扎我。”
他叹息着把她抱紧了，解开她的袍子和衬衣下摆后安排她背对着自己躺着，搓热了手掌就挑开了她的下摆帮她顺时针揉搓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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