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26 (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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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明白人,虽然心疼女儿,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不会伤了两家颜面,更是保住了邢家的名声,至于馨儿……

她既然做出此事,便该知道会有此下场。

得了邢父的首肯,贾赦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邢馨带下去,就在此时,贾母突然开口了。

“且慢!”只知道邢馨失贞之事后,贾母的脸色就极为不好看。

邢馨可说是她一手挑选的,在当初代善还有赦儿反对之时,是她一力坚持要让赦儿迎娶邢馨,结果邢馨竟然给她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失贞!这比那份上不了台面的嫁妆更让她难堪。

贾母一张脸早就气的雪白,在邢馨要被下人拖下去前,贾母突然开口问道“奸夫是谁?”

她倒想知道,邢馨是为了那个男人,放着堂堂的荣国公超品夫人不做!偏去做个淫/妇!

贾赦与贾代善对望一眼,悄悄地打了个手势,让荣禧堂中的下人退开,这皇家事,越少人掺与越好。

邢馨抖着唇,从左望到右,再从右望到左,除了邢父之外,其他的人不是一脸看好戏之色,就是漠不关心,最后……她的眼神落到了贾赦身上。

看着贾赦似笑非笑的神情,邢馨整个人的怨气都上来了,前世时贾赦要是争气一点,她又怎么会成了荣国府上下的笑话,要是贾赦当初肯帮她说说话,她又怎么会被贾琏赶走,最后病死街头!

要不是他们父子,她怎么会招惹上五皇子!?

一想到前世今生的悲剧都是拜贾赦父子所赐,邢馨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胆子,直起了身子,微微发抖的手指直接指着贾赦,“是他!是……是贾赦强行污辱了我!”

邢夫人突然想到一事,连忙说道“贾赦的腰侧有一块姆指大的黑色胎记!”

她前世与贾赦夫妻多年,自然知道他身上有些什么隐密之处。

邢夫人此话一出,贾赦下意识的按着腰侧,脸上也不免露出了一点惊讶之色。

邢氏是如何得知此事?

邢夫人这一招大回转让贾瑚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竟然还有这一招!?

贾瑚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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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老板打电话来骂人,实在没多少心情码字,晚上那更可能没有,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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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结束

邢馨这话一出,那怕是确定邢馨奸夫是五皇子的贾代善都有些不自信了,毕竟贾赦那胎记是长在腰后啊,一般情况怎么可能会见得到,除非……除非当真做过不可告人之事。

贾母就更别提了,她高声道“赦儿……你……?”

贾赦摇摇头,“儿子不知邢氏从何得知此事,但儿子绝对没有邢氏有过任何苟且之事。”

说句不好听的,他今日还是头一回见邢氏呢,怎么可能碰过他。

至于邢氏怎么知道他身上的隐密之处……贾赦想了想也猜出一二,五皇子既然能不着痕迹的在荣国府里埋人,说不定也因此而得知了一二,然后不知怎么的让邢氏知道了。

想到五皇子竟然打听起他身上的隐密之处,再想想五皇子男女不拘,生冷不忌的性子,贾赦就气的涨红了脸,默默地骂了句下流!

邢父突然跳了起来,“贤婿!”见贾赦一脸冷凝,邢父乖觉的改了口,“恩候,这事……”

“邢老爷!”贾赦没好气说道“我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到令爱呢,况且有没有过,我做为男人会不知道吗?”

邢馨这话只能拖得一阵,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贾赦瞄了贾母一眼,重申道“儿子并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

要真吃了人家,那怕再不喜欢她,他也会负责任,可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要栽到他头上,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邢父眼眸微闇,其实……他也不过就是试上一试罢了,如果真的是贾赦,方才馨丫头的态度便不会如此恐惧。

“是贾赦啊!”邢馨急道“爹!你相信我!是贾赦,就是他。”

“他……他……”邢馨搅尽脑汁想着贾赦身上其他的特点,不过最后还是邢父忍不住出声制止了她。

“馨丫头!够了!”邢父沉痛的闭上眼,“给你自己留一点尊严!”

也给他留一点尊严!

邢馨震惊了,她爹既然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她!?

邢馨泣道“爹!我是你亲生女儿啊!”

邢父默默地别过脸,知女莫过父,就是因为馨丫头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才越发确定她和贾赦之间并无发生什么不该发生之事。

邢馨急的很了,她自重生以来,仗着前世的经验,一直顺风顺水的,也就在五皇子这事上吃了亏,可一步错,步步错,到现在……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一想到这事,邢馨就忍不住悔恨,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偏生要回到荣国府呢?如果是其他人家,那怕不如荣国府富贵荣华,但说不定她早就有儿有女,美美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了。

再见眼前这个男人风淡云轻的站在她的跟前,但眼里却完全没有她的存在,好似她不重要一般,就如同以往一般,他从来不曾在乎过她,她明明是他的妻,但在他眼中,却不过是个管家婆子一般,不重要!

贾赦的神情越是冷漠,邢馨越发痛恨贾赦!

都是他!

都是他害的!为什么她都这么惨了,他的眼里还是没有她!

邢馨越发愤恨,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竟然扑向贾赦,“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邢馨伸出纤长的十指,直接捉向贾赦的眼睛,她最痛恨的就是他永远都用那种漠不在乎的眼神看着她。

面对邢馨的恨意,贾赦也吓了一跳,光看邢馨激动的神情与满是怨恨的声音,要不是确定他们这次是第一次见面,只怕贾赦还真以为自己曾经怎么了她。

贾赦连忙侧身一避,邢馨一个措手不及,腰身重重的撞在桌脚上,痛的顿时身子一软,险些跌倒,但她仍不死心,不待缓过来又转向贾赦冲了过来,大有不把他挠死不甘心的味道。

以贾赦的功夫,对付一个女人自然不是问题,只不过碍于男女有别,推也不是,打也不是,不好对邢氏出手罢了,只能狼狈的闪躲开来。

但贾瑚便没这顾忌了,贾瑚看不惯邢夫人一再相逼,直接上前,一招分筋错骨手便卸下了邢氏的手腕,再顺便把她脚踝也卸下,这下子邢夫人别说是动手伤人了,就连走路都不成,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贾赦暗暗赞了一声,瑚哥儿的功夫是越发好了,这一手功夫一瞧就知道是跟二一学的,也不知道瑚儿怎么就得了二一的眼缘,当真跟他学了不少东西。

邢馨一直咒骂不停,其中污言秽语无数,也不知道她堂堂一个官家嫡女,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的骂人的词汇,而且贾瑚细细一分辨,邢馨骂人的词汇里还有大半是河南那一带的俚语,也不知她是从那儿学的。

贾赦对邢馨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正要让人把她拖下去时,只见邢馨满脸惨白之色,抱着肚子哀哀叫痛,贾赦也懒得再看邢馨作妖,吼道“拖下去!”

邢馨大概是今日一整天也折腾的很了,虽然还是不甘心的一直瞪着贾赦,但终究是没有再继续挣扎,不料下人才拉了她二步,突然惊叫道“血!她……她流血了!”

众人定睛一瞧,只见邢馨的下裳满是鲜血。

贾瑚一惊,连忙道“不是我!”

他方才那招分筋错骨手只拆了邢夫人的手腕与脚踝,疼是疼了,但也不过是皮肉伤,骨头推回去就成,应该不至于让邢夫人突然出血啊。

贾母经验丰富,一瞧邢馨这模样便就明白,她惊道“她……她这是流产了啊!”

贾母暗暗庆幸,好险这个女人没真进了她们贾家门,不然赦儿不只是戴绿帽子,还要帮着人养私生娃儿了。

这下子邢父再也禁受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刹时间,荣禧堂内又陷入一阵兵荒马乱之中,救邢父的救邢父,看邢馨的看邢馨,在府医的诊治之下,百分之百的确定邢馨是有了身孕了。

说起来,邢馨腹中的骨肉也堪堪月余,还未坐稳胎,今日又连连受到重创,这孩子到了这时才有流掉的迹像,也着实算是命大了。

和爆怒的贾母不同,贾赦、贾代善等人刹时间,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为什么邢馨吃了那么多绝育药还会有孕!?

这不科学!

那怕再瞧不起邢馨,也不能否认她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皇家骨肉,那怕贾代善狠不得弄死邢馨,但也不得不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投鼠忌器。

更麻烦的是,在府医的全力救治之下,竟然还保住了邢馨腹中骨肉,贾代善与贾赦对望一眼,暗道晦气。

如果这孩子流掉了,他们还能说一句时也命也,也就罢了,偏生这个孩子竟然还活着!!!

这下子可就麻烦了,弄死邢馨事小,要是弄死了这个孩子,将来圣上或着五皇子算起帐来……这伤害龙种之罪,他们也着实担不起。

贾代善沉吟许久,“把邢馨送到圣上那。”

终归是皇家骨肉,不好下狠手弄死了,至于他们荣国府的颜面吗……想来圣上应该会给他们留下一些颜面,来个留子去母!

“不可!”贾赦连忙阻止,“要是把邢馨送到圣上那,咱们不就白费这一番功夫了。”

他不惜娶这么一个不贞之女,为的就是想要趁此机会私下处置她,好从她嘴里挖出她的隐密,要是把她送到了圣上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放心。”贾代善还道贾赦是担心圣上继续乱点鸳鸯谱,“为父会跟圣上说明,好歹给你求个恩典。”

莫说赦儿受不了,那怕是他,也受够老妻的眼光了。

“不只是此……”贾赦一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儿子怀疑邢馨有未卜先知之能。”

贾代善微微皱眉,“此话怎说?”

贾赦叹道“父亲可还记得老太太当时为了两个孩子着想,特意挑了个不能生育之女!”

贾代善眼眸微眯,也是方才乱的很,这才一时没想到这点,既然不能生育,邢馨腹中的骨肉何来?

“继续说。”

贾赦续道“儿子让人查过,邢馨自小便有严重的宫寒之症,这事在京里也算不得什么秘密,要不老太太也不会旁人不挑,偏偏看中了她,但事实上,这宫寒之症的事情是她自己放出来的,她若不是有什么目的,何苦故意宣传自己有宫寒之症之事?搞的自己都年过十八了,还未出嫁。”

贾代善心中一动,“你是指……邢馨早就知道你母提出的无理要求?”

他那老妻挑人的标准,他也略略的听了一耳朵,莫非邢馨那么多年前便开始布局要嫁入荣国府?

贾赦点点头,“儿子原本也不过是有些猜测,但是自五皇子之事后,儿子越发确信邢馨怕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且不说这他再怎么的也及不上皇子尊荣,邢氏明明都失了身,还不愿意进五皇子府,非得进他这座小庙,这其中必有原由。

贾代善微一沉吟,“如此一来,倒不好把邢氏交给圣上了。”

像这样子的人,自然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上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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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未来

贾代善本以为自己会花上好一番功夫才能敲开邢氏的嘴,万没想到他不过略略一吓,便把邢氏的嘴给敲开了。

这个邢氏……原来和瑚哥儿一样,都是重生之人,只不过邢氏在前世时活了许久,亲眼见证皇权更迭,不似瑚哥儿早早便就过世了,做鬼时时灵时不灵,虽然知道废太子之事,但起因与缘由全然不清楚,更不知道最后继位的是四皇子。

不过这个邢氏的记忆中瑚哥儿倒是活着,只不过早早出了家,这点又与瑚哥儿所说不符,一时间倒是难以分办谁真谁假?不过综和两人所说,贾代善也大概将整个脉络猜出了几分。

贾代善将自己整理好的东西交给了贾赦,“你且拿去瞧瞧。”

贾赦接过一看,越看越是心惊,再见太子最后被圈禁而亡,贾赦忍不住霍然起身,“老太爷!太子……太子绝不会做出此事。”

这些年来,虽是隐约有些诸子夺嫡之势,但圣上对太子的信任一如即往,太子没必要为了区区几个跳梁小丑做为有违人伦之事。

“坐下!紧张个什么。”贾代善淡淡道“这天家之事,也不是咱们能参和的了的,咱们荣国府,只忠于圣上,你可明白?”

说到最后,隐隐带着一些警告的意味。

按着邢氏所说,贾赦之后心性大变,自暴自弃,但张氏再坏也坏不过现在,横竖都躺了一年了,大伙也都有了心理准备,至于瑚哥儿……那怕将来他会被贾敬那厮拐去出了家,但那也是好些年后的事了,他左思右想,觉得赦儿心性大变之事怕是与太子被废有关。

一想到此处,贾代善就狠不得把贾赦丢回辽阳府,暂时别回来了。

贾赦垂下头,许久才道“儿子明白。”

虽是如此说着,他在左侧垂下的手不知何时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他说什么也不相信太子竟然会做出这种犯上作乱之事,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贾代善拍了拍那叠子资料,淡淡道“也是时候该送邢氏上路了。”

本来他还想着看在邢氏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暂且留下她一命,不过邢氏脑子里的资料着实太过重要,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把邢氏解决了好。

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贾赦点了点头,“是,这事儿子会亲自去办。”

贾代善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这个儿子也就是在‘男色’上有些看不清,旁的倒是颇有几分能力,就像邢氏之事,要不是儿子先点出了邢氏身上的诡异之处,他又怎么会想到邢氏竟能带给他这么大的惊喜呢。

他心下暗叹,这邢氏当真是蠢的没话说了,明明坐拥宝山,却尽用在争风吃醋上面了,要是他像邢氏那般,早些知道了未来,也不会似现在这般如此被动了。

且不说赦儿做了多年的太子伴读,就连他们荣国府在明面上都是再死忠也不过的太子/党,要洗白自家,讨好新帝,谈何容易,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贾代善沉吟道“瑚哥儿也大了,趁眼下还在京里,你平日里多带他出去走动走动。”

贾赦看着父亲,微微挑眉,他可不觉得父亲会无缘无故的提出让他带瑚哥儿出去走动之事。

果然,贾代善轻咳一声,低声道“吏部尚书的嫡长孙女正好和瑚哥儿年岁相仿,不妨多去走动走动。”

按着邢氏的记忆,这未来的四皇子妃不是旁人,正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女。

要是旁人,正所谓文武不同道,连交情都没有,何来走动一说?不过这吏部尚书倒是个例外,他酷爱古玩,倒是和赦儿有得一拼。

让赦儿带瑚哥儿多去走动走动,先让瑚哥儿入了吏部尚书的眼,以后要给瑚哥儿求亲,倒也便宜些。

贾赦颇不赞同,“父亲!瑚哥儿还小呢,况且父亲不是最不愿沾上这种事儿吗?连当年圣上有意让敏妹妹做太子侧妃之事也捥拒了,怎么会想到瑚儿身上了?”

就连敏妹妹都没让她入太子府里做侧妃了,怎么会想让瑚儿娶了未来皇后娘家之人?

贾代善白了贾赦一眼,怒道“你当我当年是为了谁拒婚的?”

谁不想当皇帝国丈?他还不是为了他的两个孩子!

贾代善忍不住重重的拍了拍贾赦的头,“敏儿是什么性子你难道不明白?真让她做了妾,只怕她会活生生的郁闷死。”

女儿的性子不给力,他这个做父亲的难道还当真看着她死吗?再则……

贾代善顿了一顿,“要是太子仗着亲戚身份,时时来荣国府走动,难保不会有让人察觉一二,到时候对咱们荣国府而言,就是灭族之祸了。赦儿……”

贾代善望向贾赦的眼神隐带哀求之色,“赦儿……你断了!”

为了荣国府,为了贾家,赦儿这份心思,必须断了不可。

贾赦苦笑,“父亲,我跟太子之间压根不曾有过什么。”

天地良心,他跟太子之间当真没有什么私情,虽然他心下明白,他把太子当兄弟,但太子却想上他,不过那也是太子单方面的想法,他可没往那方面想去。

至少,也该是他上,而不是被上。

要是以往,贾代善可能也就信了,但按着邢氏所描述的荣国府未来,贾代善说什么也不信自家儿子当真和太子之间这么纯洁。

贾代善再次警告道“别忘了瑚哥儿、琏哥儿,要是让人知道你和太子之事,你要他们将来如何在朝庭里立足?”

要是将来是太子继位,让人知道此事,瑚哥儿与琏哥儿那有颜面在朝堂上立足;要当真是四皇子继位,让人知道赦儿与太子之事,他们荣国府更是整个都完了,思来想去,还是远着太子好些。

贾赦简直郁闷极了,为什么这年头说了真话还没人信呢,偏生贾代善在看了邢氏所知的前世之后,越发认定儿子与太子之间有私情,只差没逼着贾赦发誓了。

正当父子两人僵持住之时,焦二匆匆来报。

焦二一脸灰色,微一躬身道“老太爷,大老爷,邢家老爷子过世了!”

那怕不想承认邢氏,但贾赦做为邢家女婿,再怎么的也得去祭祀一番,不只如此,就连贾瑚也被拉了去。

贾瑚乍听此事,不由得一楞,“邢老爷子死了!?”

不会!?那天晚上邢老爷子虽然吓的厉害,到最后甚至还被气晕了过去,但他还能自行回府,不需要人搀扶,可见得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说没就没了呢?

贾赦微微点头,“你等会换件衣裳,咱们得去邢府一趟。”

总归名义上算是他岳父,不好不去一趟,况且瑚哥儿将来要走文官之路,更不可不注意名声。

贾瑚好奇问道“邢老爷子是怎么去的?”

贾赦赞赏的看了贾瑚一眼,这孩子当真是问到点子上了,他也不隐暪,直接给出了答案,“邢老爷子是自尽的!”

贾赦心下微感同情,也是难为邢老爷子了,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怪不得他羞愧自尽。

贾瑚也是微微一叹,现代有句话说什么,和谁有仇就把女儿养坏,嫁到仇人家去;不过在这时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女儿要真是品性不好了,自家的名声也毁了,养出邢夫人这么一个女儿,怪不得邢老爷子会选择自杀了。

“那邢氏……?”贾瑚好奇问道。

怎么说都是邢夫人亲爹,不好不放邢夫人出去祭拜?

贾赦冷哼一声,“她伤心过度,病的起不了身了,自然得待在府中,好生调养。”

这自然是明面上的理由,他不可敢放邢氏出去丢人现眼,再则,邢氏也确实下不了床,她用多了虎狼之药,本就不该有孕,也不知怎么的在众多虎狼之药下给她留了一线生机,让她有了孩子,虽是如此,但那孩子脉息极弱,只怕也是难以保住。

邢氏此人虽不要脸,但她却是个极惜命的,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的护身符,当真还乖乖的在床上安胎,那怕真让她去祭拜她爹,只怕为了保住她自己的小命,她也是不会去的。

贾赦带着贾瑚亲至邢家至祭,又让林之孝帮着邢家治丧,可说是给足了邢家面子,也将为人婿的礼数做的足足的,无论谁都挑不出理来。

就连邢何氏也说不出什么不好,唯一的遗憾便是邢馨不知为何,治丧期间一直都不曾出面,倒是让邢何氏忍不住埋怨了几句。

“老爷真是白疼她了。”邢何氏暗叹,所以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拨出去的水,连父亲死了都不曾回来上一柱香,当真是让人寒心。

“你懂什么!”邢忠没好气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老爷临死之前,曾把他叫到书房里叮嘱一番,大妹妹……唉,他万万想不到大妹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当真是让他们邢家多年来的老脸都丢尽了。

他顿了顿道“以后就当做没这个妹妹。”

横竖也不是亲的,本就不来往了,以后更不会来往了。

邢何氏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傻的啊,你妹妹那性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家。”

大妹妹都成了荣国府的大太太了,怎么可能还会瞧得上他们这些穷亲戚。

邢何氏忍不住一叹,虽是和荣国府做了亲家,但半点好处没沾上,反而倒是狠狠的挖了邢家一大笔肉去,想想大姑娘出嫁时的那份嫁妆,直到现在邢何氏还会心疼。

邢何氏迟疑道“我说也犯不着全家扶灵回乡,要不让德全带着二个妹妹陪爹回去就是了,你身子不好,还是在京里待着。”

邢老爷子过世,邢家再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家罢了,邢忠和邢德全商量了一番,决定变卖家产,扶灵回乡,以后就在家乡里待着,再也不上京了,但要扶灵回乡那有这么容易,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邢忠身子又不好,那撑得住

一想到此处,邢何氏就纠心了起来。

邢忠晒道“德全也不过才十岁呢,你要他一个人扶灵回乡,你好意思开这个口吗?况且……”

况且他决定回乡的目的也不全是为了老爷,而是为了避难。

别看荣国府规规矩矩的好似执尽了婿礼,但荣国府越规矩,他心底下就越不安,同为男人,他可真不明白怎么有人能忍得住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眼下荣国府没做些什么,不过是因着事情才刚发生,不好做啥罢了,但时间过去,荣国府不找邢家算帐才怪。

邢何氏忍不住碎碎念,“瑚哥儿跟德全同岁呢,瑚哥儿一个人都能打理着这么大一间胭脂作坊,如今不过是让德全一个人扶灵回乡罢了,怎么就不行。”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京城里最出名的晋江胭脂作坊竟然是瑚哥儿的私产,每天都有好些人在晋江胭脂作坊前排队抢购最新出的口红,光是略算一算晋江胭脂作坊每日的进帐,她就艳羡的很。

她旁的也不敢想,就是想着贾邢两家好歹算是姻亲,不知道她们做为亲戚,能不能早点买到一管最新出的口红呢?

“瑚哥儿和德全怎么一样。”邢忠晒道“要不是有荣国府在背后撑腰,你真当瑚哥儿小小孩子保得住那么大一间作坊吗?早就有人上门去找麻烦了。”

这晋江胭脂作坊的收益,谁见了谁不眼红,不过那可是荣国府啊,谁敢不长眼的上门闹事。

不过事实上……贾瑚还当真被人找麻烦了。

看着眼前的古代泼皮,贾瑚实在很想知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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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闹事

贾代善是军功出身,前几辈都是泥腿子出身,得了银钱第一件事便是想着置办田地,这荣宁两府的田地着实不少,光祭田便比旁人家的多上一倍,不过对于商铺什么的当真是不在意了,也没怎么好好经营,一切都任着铺里的老掌柜经营着。

当年为了补偿贾瑚,贾代善便分了一间书肆和一家胭脂作坊给贾瑚,说是补偿,但也有几分让贾瑚自立更生的味道,毕竟荣国府虽然较其他人家单纯些,贾代善很多时候也不得不顾忌一下二房,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总不好什么事都偏着大房了。

这两间商铺,面积虽然算不得小,但位置不怎么样,收益也不好不坏,也能勉强供得起张氏的药钱,不过贾瑚对这两间商铺当真是上了心了,毕竟自家老娘以后是吃香喝辣,就全靠这两间商铺了。

虽然前些时候去了辽阳府一时顾不上,不过回来之后,贾瑚便把好些自己研发出来的拳头产品交给了老掌柜。

书肆中最重要的莫过于书了,其他什么文房四宝都不过是个添头,而书籍之中,卖的最好的除了什么三字经之外,倒是以话本子卖的最好,毕竟在这年代,话本子可以说是读书人唯一的生活乐趣了,是以话本子的进项一直不少。

不过这话本子大多是出自京城里的其他书肆的,自家书肆大多是等这话本子出了一段时间之后,再让人抄上几本来卖,该买的人都买过了,收益自然是有限的,毕竟自家没有什么好的写手,只能拾人牙慧了。

对此,一般人或许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但对贾瑚而言可就不同了,他可是从知识大爆炸的现代而来的,莫说经过千锤百链,有着无数销售量证明的金大师、古大师、黄大师的杰作了,光是他这些年来看的晋江文,随便丢出几本也足够让书肆的收益再翻上一翻了。

横竖这是一个没有著作权的时代!╮╯▽╰╭

随着一本接着一本的话本子出版,书肆的收益也蒸蒸日上,随便到那一家茶馆子,都能听到有人说着什么武侠,好些人等不及,便直接来书肆买书了,书肆收益连翻了好几倍,喜的书肆掌柜只差没一日三餐来找贾瑚催文了。

只是贾瑚做为老板,有权任性,不写就是不写。

不过书肆掌柜也是个厉害人,不过每隔一段时间便让人把书肆收益给贾瑚看看,每当贾瑚看到话本子赚的钱,他摸摸鼻子又回去继续做文抄公了。

正所谓金钱使我快乐,金钱使我堕落。

书肆的火热还在贾瑚的意料之中,不过胭脂作坊突然也火热了起来,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每家胭脂铺子都有其密方,他手上这家胭脂铺子虽然这胭脂水粉不如人,但做出来的胰子倒是比旁处更加丝滑点,其秘密便是这家胭脂铺子用的是硷,而非什么草木灰或是豆粉一类。

而且这家胭脂铺还懂得把硷再粹取一次,提纯成了纯硷后再行使用,是以制作出来的胰子不但品质稳定,而且因为纯硷的份量用的恰到好处,洗起来丝滑且不涩,就连荣国府里平日用的也是这一家的胰子,可见其品质之好。

初初得知此事时,贾瑚着实讶异了起来,万没想到,区区一个胭脂作坊便拥有提取纯硷的技术,虽然提出来的纯硷不能和现代工艺相比,不过里头含的杂质已经很少了,先前贾瑚做实验之时,也是直接跟胭脂作坊拿精练过后的纯硷来用。

纯硷能做的事很多,不说别的,光是制作玻璃便离不开纯硷,每吨的玻璃就要消耗02吨的纯硷,不然做出来的玻璃容器易有气泡,也不够透明。

贾瑚去辽阳府之前,便让胭脂作坊的老掌柜帮着他制作一批玻璃容器,贾瑚本来是想让老掌柜帮着制作一些烧杯、量杯、滴管之类的,以便他做实验,便看这些东西事小,很多现代科学的实验都离不开这些玻璃器皿。

没想到老掌柜无师自通,制作出贾瑚要的东西之后,又让人制作出一批玻璃容器来呈装自家的胭脂水粉。

虽然自家的胭脂水粉质量不如人,但它装在玻璃容器之后,看起来足足比旁人家的胭脂水粉要高级上好几分,就凭这闪瞎人的外表,着实让自家的胭脂铺子在京里火红了一把。

再加上贾瑚在辽阳府时研究香时顺手研发出来的口红,配上玻璃管身,老掌柜又给其起了个高大上的名字,叫做水晶口红。

这水晶口红一推出,在京里顿时大卖了起来,每日来购买的人潮出乎意料之外的多,作坊里才刚作出来的口红,一出作坊马上就被人抢购了,连半点存货都存不下来。

不过这生意一好,问题也就来了,眼前的来闹事的泼皮便是一例。

看着那些说他们买着臭东西,害他们脸都烂了的泼皮们,贾瑚忍不住失笑了,他直接问老掌柜道“他们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家吗?”

敢讹诈他荣国府头上,信不信他分分钟让焦二爷爷去砸他家大门啊。

老掌柜尴尬一笑,“想来是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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