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拆配合道:“既然是王妃贺大姐姐生辰的礼,我怎好意思拿?还是还回去便宜。”
老夫人欣慰的拍拍她的手,“好孩子,你是安国公府的客人,什么好东西用不得。这玉佩回头我给兰丫头去,外祖母再给你备好的。”
这意思,是不打算将玉佩还给她了,孟玉拆却松口气,笑着应下来。
又说了几句,老夫人该睡了,叫琥珀送孟玉拆出去。走到门边,她回头看了一眼,满屋昏黄,老夫人佝偻微驼的影子瘦长,手里摩挲着那块玉佩,看不清表情。
琥珀将孟玉拆送到门边,挥退了丫头们,正要说话。孟玉拆捏住她的手,摇摇头,笑道:“就到这里罢,你早些回去。琥珀,真是多谢你了。”
明白她谢的什么,看得出她眼睛里满满的真诚,琥珀收了要说话的心思,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道:“你别怪老夫人,她总有自己的考量。”
一个丫头罢了,本不该插手主子之间的事情。只是她跟孟玉拆本性情相投,老夫人又待她那样好,两人之间有了隔阂,少不得她来周旋一二。
本来沈清兰针对孟玉拆不是一次两次,招招手段不堪,老夫人也略知一二。偏偏沈清兰身为安国公府的嫡长女,有父有母,老夫人再插手管教,也不能逾越太多。
一个是外孙女,一个是亲孙女,即使她更喜欢孟玉拆,也不好苛责沈清兰太过。人越老越喜儿孙绕膝,天伦融乐的日子。
之前本以为罚了沈清兰一次,她该收敛了,哪里想到还有变本加厉一说。在琥珀看来,老夫人顾忌太多,委屈了孟玉拆,是不得已的事,她少不得宽慰宽慰孟玉拆。
孟玉拆温柔细润的脸隐在阴影里,叹了一口气,几不可查,“我知道,我都知道。”
在国公府,从上到下,每个人的心里,她都不会比沈清兰更尊贵。是以她想的从来都是怎么躲,而不是与沈清兰撕破脸,她有什么资格去与她比呢?
沈清兰送了孟玉拆玉佩之后,更加注意她了,每日里总要去她那里一回。既然已经将她的把戏捅到老夫人跟前去了,孟玉拆也不介意与她演戏,她爱装亲近,且亲近着,在明处总比在暗处来得强。
孟玉拆全心意接纳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沈清兰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已经疯魔,理智丧失,影响了最基本的判断。
又或者,她还是前世那个经历失败,从云端跌入泥潭的沈清兰,她重来都没有回来过。她再也不能经历那些不堪的过去,所有挡住她走向至尊的绊脚石,她都会一一搬开。
然而却忘了,那些经历是耻辱亦是恩赐,她本可以借用前世的经验,趋吉避凶,即使不嫁给赵楚铮,也可以自己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却终究一叶障目,迷失了心性。
沈清兰坐在梨花木椅上,手上端着茶,却没喝,只是望着坐在案前作画的沈望。
沈望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薄薄的暖阳从半开的窗扉上照进来,洒在他身上,一层柔色。暖玉一般的贵公子,笑意温柔,“你看我做什么?”
这样的哥哥,喜欢的却是孟玉拆,沈清兰心头微噎,好半晌方笑道:“哥哥画好了?”
是一副簪花仕女图,沈清兰看了一会儿,咯咯笑起来。沈望不明所以,问她笑什么,沈清兰揶揄道:“我瞧着,这画倒像一个人。”
沈望心头猛跳,一手背在身后轻握成拳,不动声色道:“哪里像什么人,不过臆想一画罢了,莫胡乱猜测。”
沈清兰咦了一声,“我又没说是谁,哥哥你就知道了?”
沈望被她一噎,也不再说什么,沈清兰眼珠子一转,道:“关于这画上的人,本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哥哥,既然是我胡乱猜,那我自己再想办法将哥哥的东西要回来罢。”
沈望心头一动,忍不住看过去,表情平静,眼神却炙热。沈清兰心里暗道:我这样深情优越的哥哥配给你,孟玉拆你不亏了,但愿别再与我抢。
“说来也是我的丫头莽撞,表妹不是要去西北,我专程买了一枚鸡血吉祥如意配打算送她来着。偏偏丫头粗心,将你那枚鸡血玉装进去了,我想着那是安西王妃送哥哥的,转送给表妹总不好,便使了司文去知会一声,想换回来。表妹只说知道了,也没将东西送过来,我也不好去要第二次,自然不是司文表达的隐晦,前儿我又亲自去打探了几句,哪知表妹是知晓那是你的东西,想留着。哥哥,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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