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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东郡再度传来喧嚣,只是那喧嚣却不是打仗的。

“……我先回府。”曹昂也有了不祥的预感,急匆匆地走了。

燕昭心情没来由的沉重了起来,她隐隐的感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了。

果然,没过多久,便从前边传来了消息。

曹操的父亲曹嵩,在投奔儿子的路上,被陶谦派兵杀害了!

如果说之前扫除黄巾是满腔热血,帮助袁绍是盟友之谊,那么现在老父不幸惨死,却令曹操气疯了。

军阀相争,有什么仇恨大可直接冲他自己来,他的老父一没官位,二没兵权,只不过是来投奔亲人而已,便合该惨死么?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下个副本了。昭妹这章还在抱怨闲的蛋疼,马上就有不停的仗要打了哇咔咔。以及这段我觉得陶谦是真的low,打不过曹老板就拿曹老板的父亲下手,是男人就正面杠啊,背后捅阴的算什么本事,打黄巾的时候还能称赞一声正直刚强,结果转头就杀了人家毫无还手之力的老父,忒不道德了。曹老板的黑化我觉得也在情理之中,大家打架就打架,争天下就争天下,打不过就耍这样的阴招,还以清正自诩,真是可笑了。更何况曹老板就那性格,放在盛世是良相,乱世是枭雄,但是人毕竟不是一开始就黑到底的,时势所迫,是偶然,也是必然。白昭么……她的性格其实比较复杂,之前是顾忌着不符合人设【23章有说】便会失控才不得不扮演苍云的角色,现在没了顾忌,她本性也会暴露出来。【当然异兽还在的!】PS:以及,男女之防这种问题……算了,别在意,就当被我魔改了_(:з」∠)_是不是没有黑昭你们就不爱我了!!!啊宝宝心里苦_(:з」∠)_不过白昭自己也是有傲气的……没有人喜欢自己的时间被偷走的感觉,更何况戏公和郭嘉都是她捧在心尖的人,看着他们受伤憔悴而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她表面没事,心里可不是没事。啊对了,等这个副本打完之后可能会摸个番外什么的。你们想看黑昭的苍云生活,戏志才的过去,郭嘉的过去,还是白昭的现代生活?要是没什么人想看就算了。_(:з」∠)_

三十九

“我要去。”

在戏志才居住的别馆里,燕昭毫不退让地说道。

“阿昭,我觉得关于这个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戏志才十分苦恼地劝道。

“我确实答应过舅父不上战场,”燕昭毫不退让地说道,“然而我也没有说任何时候都是这样,我说的是‘除非必要,否则我不会动武。’,而这个必要的标准如何,是我说了算,如今曹老板的爹被人杀了,他肯定要去寻仇,舅父你本来就一路奔波,又要上战场,你觉得这时候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不会担心么?”

“那奉孝呢,”戏志才说道,“你便不会担心他么?”

“我……”燕昭一愣。“我……”她看向另一边,“东郡在腹地,他们绕不过来,没关系的,”她忽然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我不在的话,这里反而更安全。”

“燕昭!”戏志才皱眉,一把拎起她的手腕,厉色道,“你在说什么蠢话!”

“……?”燕昭头一次被这么对待,不禁愕然的看着他。

“就算你不跟着黄巾回到东郡,”戏志才吸了口气,说道,“你以为他们就不会照计划行事么?”

“舅父,”燕昭笑了,“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件事。”

“……”戏志才摸了摸她的头,说道,“那不是你的错。”

“嗯。”燕昭点了点头,“然而,我还是不高兴。”她说道,“我习惯掌控我自己的所有事……我不喜欢被人取代的感觉。”她眼睛一眯,杀气一闪而过,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彻底解决掉那东西。”

“待在这里。”戏志才说道。

“不行。”燕昭立刻反对。

“你不是伺候人的人,你也不该如此。”戏志才说道。

“舅父这就错啦,”燕昭撒娇一般搂住他,说道,“我这是在照顾您,怎么能说是伺候呢?”

“呵。”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郭嘉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会~”燕昭看到他,眼睛都亮了几分,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说道,“奉……先生的伤好点了么?”

“……”郭嘉意义不明的扫了两人交握的手一眼,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算过了,从那天到现在正好一百天。”燕昭说道,“所以,先生好了么?会不会留疤?”

“便是留疤又如何?”郭嘉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看燕昭十分惋惜的样子,不知不觉便开口道,“我是男子,本就不用在意这点……反正你也看不见。”

“哎,先生皮肤光滑如玉,”燕昭脱口而出,“比我都要漂亮好多,留疤实在太可惜……”她说的是握着郭嘉手时的手感。

两个男人齐齐变了脸色。

郭嘉冷哼一声,手上使力把她甩开,戏志才咳了一声,将燕昭拉远。语重心长的教育道,“阿昭,这个男女之间……”

“先生的手触感不错。”燕昭不明所以,“所以我想身上也该……噫!你们怎么同时打我啊?!”话音未落,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燕昭十分委屈。

“不正经。”郭嘉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登徒子。”戏志才也转身就走。

“……”燕昭不明所以,深深的叹了口气,只不过大胆假设了一下而已啊?不过她也习惯两人这般的态度,伸了个懒腰,“啧啧,去找曹大……啊,他应该没心情,云哥走了也没人陪我切磋,荀大人又忙的要命……去街上转转。”她换了一身曲裾,变了个发型,拿着扇子便优哉游哉地上街玩去了。

黄巾之乱已经过去多日,东郡又恢复了以前的繁华,燕昭不缺钱,戏志才的工资都在她手里,郭嘉的身家也是她在管,两人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她也闲着没事干,便索性都接了过来。

要说在这个时代,掌家才是她身为女子正经的事情,燕昭一开始也被乱七八糟的事情弄得头昏脑胀,又指望不上那两个男人,还好家里有个母亲的曹昂帮了忙,才磕磕绊绊的上手了。如今两处院子早已形成自己一套系统,便是燕昭不在也出不了差错,这也是为什么她理直气壮地要跟戏志才一起出去的底牌。

然而燕昭仿佛是天生的惹麻烦体质,在街上还没逛一会,就在她吃小吃吃的正欢的时候,忽然便看到地痞流氓欺负书生的场景。

哎哟。这可真是得闲了啊。燕昭三口两口把馒头吃完,笑嘻嘻的过去凑热闹。

“哟,这位爷是新来的啊~”那几个人不怀好意地笑道,“看这面皮倒是细嫩,要不要跟哥几个玩玩?”

哇塞,一上来就这么重口的噢?燕昭笑嘻嘻的抓了两个馒头往胸前一塞,袖着双手轻巧地走过来,说道,“大哥哥,你们要玩什么呀?”

“小……”那大汉一看燕昭,燕昭的脸虽然略带英气,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个漂亮的美人胚子,那大汉的声音骤然变了调儿,“娘子想知道我们在玩什么么~”

忽然变得百转千回的语调令燕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搓了搓胳膊,然后说道,“嗯?哥哥们要怎么玩?”

“自然是一些极其快乐的事。”大汉只当她是哪里不知世事的单纯贵女,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如果我是你,我便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那书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碰都不会碰。”

“滚你的,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边儿去!”那大汉说着便把他推到一边,“便扰了爷的好兴……哎哟!”

只见他刚刚碰到燕昭的肩膀,便被燕昭一个过肩摔摔了出去。

“嗯?大哥哥是想这么跟我玩么?”燕昭也真的是闲的蛋疼,实在没事做,拍拍手准备把这纯真继续装下去,“果然有趣,我们再来玩呀~”

“你这……”大汉揉了揉脑袋,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没多想,再度向她伸出手。

然后又被燕昭摔了个痛。

“再来再来~”燕昭拍着手说道。

被连着摔了好几下,再蠢的人也该回过味来了。

“你这个小娘皮,看兄弟们打死你!”大汉嚎了一声便冲了上来。

燕昭十分豪放的将曲裾一提一搂,在侧边打了个结,轻轻巧巧地便再度将大汉砸在地上。

“别砸歪了,”书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旁边石头多,以你的力道,我怕会砸穿他脑袋。”

“噢,谢啦。”燕昭又把裙子往上搂了搂,一脚便把大汉踹到了一边平坦的地上,其他兄弟见势不好,立刻作鸟兽散,就剩下那大汉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哎,真没意思。”燕昭把裙子一放,掸了掸身上的灰,转头向那书生说道,“喂,你还……诶,你背对我做什么?”

“非礼勿视,姑娘把裙子放下来了吗?”那书生平静地说道。

“噢,放下来了。”燕昭说道。“你可以转过身了……不过你之前不是也看到了吗?”

“那时候姑娘只露出了小腿,兴许还在礼制范围之内,”那书生一板一眼地回答道,“然后在下见姑娘再度往上……搂的时候,便转过去了。”

“原来如此。”燕昭点了点头,奇怪地问道,“不过你的耳朵好红啊,被他揪耳朵了么?”

“……”那书生忽然叹了口气。

“叹气作甚?”燕昭最近听的最多的就是郭嘉和戏志才的叹气,实在耳朵都快长茧,便问道。

“传闻戏公的侄女骁勇善战,果然不差。”书生答道。

“诶?”燕昭说道,“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自己。”书生想了想,说道。

……所以直接说你自己看出来的不就行了吗。燕昭无语地看着他。“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虽然穿着曲裾,然而步伐却十分稳健,”书生说道,“虽然装出了小女孩的轻巧,然而气息却十分均匀,只有练武之人才有这样的均匀绵长的气息,以及,”他有些不堪入目地说道,“你演的太假了,如果没有相貌加成的话,估计连那个大汉都骗不过。”

“……”再次被人质疑了演技,燕昭不禁捂脸。

“不过你的脸很有欺骗性,算不幸中的大幸了。”书生安慰她道。

“哈?”虽然觉得像是安慰,不过燕昭依然觉得自己仿佛中了一箭,“你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姑娘演技拙劣,”书生说道,“然而相貌却是上上之姿。故而可以为姑娘遮掩一二,两厢结合之下,姑娘还是有一定技巧的。”

“……我宁愿你跟他们一样毒舌我一点都不适合伪装。”燕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姑娘确实不适合伪装。”书生立刻改口道。

燕昭觉得自己的拳头有些痒,她现在十分想揍这人一顿。

“姑娘,你若揍了在下,”书生不慌不忙地说道,“你若揍了在下,那之前的行为可就失去了任何意义,难道姑娘想做与那厮同流合污之人吗?”

“噢?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燕昭想了想,诚恳地问道,“现在有两种伤势给你选择,一个是内伤,一个是外伤,你选择哪个?”作者有话要说:=-=啊为了表扬踊跃投票的宝贝们,在上一章被投过票的番外都会写w,先黑昭后白昭。爱你们么么哒。

四十

“哈哈哈哈哈哈……”戏志才笑的直不起身来,“你们两个,哈哈哈哈哈……”他看了燕昭与书生一眼,又笑的趴在桌子上。

“早说是你熟人嘛。”燕昭耸耸肩。“那我就稍微下手轻点了。”

“戏公。”书生还是之前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冷不丁说道,“这就是你口中的侄女?”

“是啊。”戏志才点了点头,“我这侄女平日向来脾气好,居然能把她气到揍你……哈哈哈哈,枣祗,你可是第一人。”

“是吗?”被称作枣袛的书生说道,“我觉得这并非难事,事实上我只用了三言两语就被她揍了。”

“……”燕昭捂着脸,感觉手又在痒。

“你不是在东阿,怎么回来了?”戏志才咳了几声,转移话题道。

“感觉不好,”枣袛一板一眼地说道,“主公屠了徐州,我看陈宫他们有些不对,近日或有变,所以便跑了过来。”

“他们必反,”戏志才叹了口气,“之前我已警告过主公,然而收效甚微,只不过这种事情要看出来也不难,你大概不是为这事专门跑过来的?”

“是。”枣祗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要说的是另一件大事。”

他的态度十分严肃,严肃到燕昭都不由得直起身体听他说话。谁知——

“之前种的粮食收获的差不多了,”枣祗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过来东阿?我好宴请你们。”

戏志才和燕昭闻言,一齐从椅子上倒了下来。

“你也有这从椅子上摔下来的毛病?”枣祗惊讶的看着他们,说道,“果然如戏公所言,是某种家族病。还是尽快根治的好。”

“咳咳咳咳……”燕昭闻言,咳的更厉害了,狠狠地瞪了戏志才一眼。

“你们去不去?”枣祗说道,“还是要我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别别别!”两人同时制止了枣祗的行动,满头大汗。

这要真请大夫了,第二天估计自己就要成为全东郡的笑柄了。

“那你们要如何才肯去?”枣祗惆怅的叹了口气,“马上就要打仗了,要吃顿饭也不容易。”

“……”这个人还真是纠结吃不吃饭啊。燕昭无言的看着戏志才,“去不去?”她挑起一丝笑容,得意地说道,“不过要是去的话,你可就甩不开我了。”

“甩开?”枣祗想了想,安慰燕昭道,“之前并未听说他要嫁女,所以你应该挺安全的。”

“……”燕昭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听谁说他要把我嫁了?”

“如果他要甩开你,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不是吗?”枣祗十分坦然地说道,“顺带一提,我并未娶妻,也不打算纳妾,戏公若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可以将某也考虑进去,某不在意。当然,如果戏公没有此意,就当我没说过。”

你这都发散到哪跟哪了!燕昭哭笑不得,看了眼戏志才,两人均无奈的叹了口气。

“最近战事吃紧,”戏志才想了想,说道,“我怕会被主公传召,所以不能跟你同去。”

“这样吗。”枣祗点了点头,“那她呢?”

“哈?”燕昭挑眉,看向戏志才,“曹公何时传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

“快了。”戏志才掐指一算,“那两人近来动作频频,不日便要反,到时如果你在东阿,也安全些。”

“也是,那我叫上先生一起去。”燕昭听懂了戏志才的意思,想想也对,只得放弃了跟戏志才一起去的想法。

“等等,戏公不来?”枣祗忽然问道。

“是啊。她跟你去。”戏志才点点头。

“这怎么行,”枣祗严肃地说道,“我本来便是计划带2个人去,现在人数不够。”

“那我再叫一个?”燕昭问道。

“我又不认识他。”枣祗拒绝道。

“你在东郡还认识别的人吗?”燕昭问道。

“我还认识荀彧。”枣祗想了想,说道。

“文若他有自己的事务在身,走不开。”戏志才说道。

“……”枣祗开始冥思苦想。

燕昭开始了忽悠**,“你看啊,人是可以认识的,对。”

“是。”枣祗点了点头。

“但是少个人,那岂不就是不能走了么?”燕昭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想带谁,直接说就是了。”枣祗诚恳地说道,“不用装的,我说过……”

话未说完,便又被燕昭揍了。

“戏公,你侄女好凶。”枣祗很是怨念地说道。

“你不惹她,她又怎会揍你。”戏志才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什么能不惹她,”枣祗很是苦恼地说道,“总是觉得我只要跟她说话就会惹她生气,那我岂不是不能跟她说任何话了。”

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燕昭和戏志才同时叹了一口气,并且决定就算绑也要把郭嘉绑过去。

同甘共苦嘛!

然后郭嘉还真的就这么被绑了过去。

“燕昭,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郭嘉看着明显心虚的燕昭,高贵冷艳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枣祗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是我们少个人,于是拉上你了而已。”

“噢?我是凑数的?”郭嘉挑眉。

“其实是我打算介绍他跟先生认识。”燕昭咳了咳,说道,“先生,这是枣祗。”

“我是枣祗。”枣祗难得上道了一次说道。“你是郭嘉,我听戏公说过。”

“哦?他怎么说的我?”郭嘉问道。

“有趣。”枣祗想了想,说道。“不过现在觉得好像没他说的那么有趣。”一副颇为惋惜的样子。

“……”郭嘉身上的冷气更重了。

“先生……”燕昭忍着马车的颠簸,凑到他身边,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嗯?”郭嘉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燕昭眨了眨眼睛,“我一直想这么跟先生出去游玩。”

“你是说现在?”郭嘉挑眉。

“也许时候不太好。”燕昭眼神游弋。

“还有呢?”郭嘉继续问道。

“也许比较突然。”燕昭心虚的往后缩了缩。

“以及?”郭嘉靠着车壁继续问道。

“诶?还有什么?”燕昭眨了眨眼睛。

“以及,他觉得在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枣祗在一旁补充道,“或者说,不应该在这马车里。”

“诶?不会?”燕昭疑惑,她看向郭嘉,“先生?”

“我没有这么想。”郭嘉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令人如沐春风的假笑出来。

“……又是一个一开口就要得罪的。”枣祗深深地叹了口气,“日子真难过。”

到底谁比谁难过了!燕昭忍下咆哮的冲动,忽然感到了什么,警觉的改坐为蹲,低声道,“有马蹄声。”

陈宫这么快就反了?

“如果是陈宫,马蹄声不应该在外。”郭嘉说道。

“毕竟是东郡守备。”枣祗补充道。

“声音是从西南方传来的。”燕昭想了想,说道,“那边会有谁?”

“大概是张邈,”枣祗说道,“他最好被煽动,可能因为有点傻。”

“……哈?”燕昭说道,“他是哪个?”

“陈留太守。”郭嘉说道。

“我去看看。”燕昭说道。

“等等。”郭嘉一把拉住她。

“先生?”燕昭问道。

“此战曹公并不占优势。”郭嘉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说道,“你一人无法改变战局,所以看看就回。”

“我知道的。”燕昭点了点头,“放心。”

“以及张邈貌似有精兵十万,”枣祗在一旁补充道,“尸体都可以压死你了。”

“……”燕昭脚下一滑,差点跌出马车。

“说的也是。”郭嘉看他终于顺眼了一点。

喂!我就这么不靠谱吗!燕昭纵有千般不忿,最终还是因为小辫子被抓在手里,愤愤的走了。

用上大轻功,她的速度极快,而且还能在高空观望。

不多时,她便看到约莫八百米左右的地方,可以看到有一处军队在缓缓朝东郡方向走去。

荀彧和戏志才还在那里!

燕昭不敢久留,绕了一圈就回去了。

“无妨,”郭嘉说道,“戏公和文若有自己的打算。”

“你在的话可能会很麻烦。”枣祗补充道。

“陈宫猜到那人是我?”燕昭不傻,她想了想,说道。

“毕竟他是守备,便是在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你的脸也不稀奇。”郭嘉说道,“如果你在的话,他必会对别馆发动强攻,到时反而危险,你走了他反而不会如此。”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他是一个爱惜名士的人。”

此事也正是因名士而起。

在曹操杀了边让之后,陈宫就完全的变了。

边让又是何许人也呢?

他字文礼,东汉末年名士,是兖州陈留郡浚仪县人。善于辩论,辞赋,年轻时便声名在外,写的一手好文章,和陶丘洪、孔融齐名,便是这么一位堪称赫赫有名的名士。

据闻他在曹操平定兖州黄巾军,自领兖州刺史之后,因为自身才学而多次轻视并贬低曹操。曹操本就忍气吞声许久,后又逢边让的同乡诬陷他,曹操一气之下,便将他就地格杀了。

燕昭并不是古代人,对这些名士也没什么感觉,听了之后最大的感想便是一句话——做人,要谦虚,要低调,该怂的时候一定要怂。

便是再有才气,再博学,不会做人,依旧无法长久。

“我见过他几回,太吵了。”枣祗十分感叹地说道。“每次见到曹公都像个斗鸡似的,也不嫌累的慌。”

……也许这人是个例外。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科普一下枣祗其人。枣祗(音zhī),生卒年月不详,东汉末年颍川阳翟(今河南省禹州市)人。曾任东阿令、羽林监、屯田都尉、陈留太守等职。关于他的生平事迹,史书记载有限,但他所首倡的“屯田制”,却在中国社会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发展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由枣祗首倡实施的“屯田制”,是在东汉末年豪强地主势力急剧膨胀的历史条件下,封建国家同豪强地主争夺对无地流民的控制权,限制豪强地主无限度地夺取土地而采取的一种特殊制度。它不仅在当时起了一定的积极作用,而且为后世开创了一种大规模的寓兵于农、兵农合一的先例,为后来历代的封建统治阶级所不同程度地仿效,在中国政治、经济、军事发展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堪称古代袁隆平了,厉害的很。而且后来还发明更高效率的用牛耕田的方法,直接提升了农作物产量。和戏爹差不多是同一时期跟曹老板混的,那会好多人都拉拢他被他拒绝了。曹老板深受感动,然后在戏爹的建议下他就去东阿种粮食了2333其他性格是我私设的,这家伙资料少的可怜,跟戏爹差不多。同样英年早逝。(╯‵□′)╯︵┻━┻所以你们这些颍川谋士除了文若还有哪个不会早逝的,啊?能不能活的久一点?啊?而且看时间是跟戏爹先后脚走的,我猜多半是累死的。_(:з」∠)_嘛本文进度快过半了,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比心。哈哈哈以及我跟你们说,今天跟基友打赌,谁输谁双更,哈哈哈千里眼ex的我赢了!所以她双更2333对!就是这么机智!啦啦啦~

四十一

陈宫打的一手好算盘。

在他眼里,曹操一宦官之后,一个因为自己父亲之死的疯子,这个疯子泯灭斯文,屠戮名士,已经不再是自己当初跟随的那个主公,更何况此时曹操的仇恨全在徐州的陶谦身上,后方空虚,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他是东郡守备,赵云已走,荀彧无权号令士兵,唯一有威胁的便是戏志才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当初血染东郡的时候他也在场,那女孩一身玄甲,宛若修罗一般可怖,后来更是以一人之力尽数将黄巾剿灭,如果她在的话,哪怕自己再如何蹦跶,都成不了气候。

这也是戏志才必须要送走燕昭的原因,陈宫此人性情刚直,而且足智多谋,哪怕之前曹操待他再好,他也能为了自己好友反叛曹操,燕昭在他不敢妄动,只能暗地里来,长此以往,只会是养虎为患,不若令他早日暴露出来,一能令主公的脑子清醒过来,二能早日剿灭他还未成气候的势力。可谓是一箭双雕,所以在燕昭离开之后,戏志才便跟荀彧来接他的人会合,一同趁陈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离开东郡,来到了东郡治下的鄄城,整兵备战。等陈宫收到消息,派兵来捉拿戏志才的时候,发现整个别馆空空荡荡,派去请荀彧的人也一无所获时,终于意识到不对。

他还是中计了!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对方等着的就是来这么一出。

然而陈宫已经没有退路可走,燕昭离开了三天,他确定短时间内对方不会回来之后,已经通知了自己的盟友,举兵来东郡了。

吕布也在前来濮阳的路上,他别无选择。

然而也不是没补救的方法。燕昭前往东阿,如果令张邈来追击的话——

陈宫主意打定,立刻飞鸽传书,通知张邈改变线路,直取东阿。

既然几百黄巾杀不死她,那几万人总可以?

可是这也在戏志才的算计之中。

他发现陈宫有反意之后,便装作不经意的透露消息,令燕昭的武力值被特定的人知晓,然后口耳相传,最后传到了陈宫的耳内,陈宫不由得不信,在他相信的那一刻,他便注定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牵制以及围攻燕昭之上,而不会太过注意其他。

思虑不周乃是谋士的大忌,陈宫不可能不知道,然而血漫东郡一事实在太过令人印象深刻,纵然以吕布一世英才,也很难一人之力做到这点。所以他绝对打不过燕昭。有燕昭在的地方,除非以同归于尽的觉悟去拼,否则只会失败。

陈宫不敢去赌,东郡就在濮阳的边上,这里太重要了,不能有一丝闪失,否则只会功亏一篑。

所以他选择让张邈去追击燕昭,从而放过了唯一能歼灭戏志才和荀彧的机会,他们一行人几乎是大摇大摆的从东郡离开,在鄄城安置了下来。

等到陈宫终于察觉到时,后悔不迭,这都是后话了。

陈留在东郡西南方,本就有一段不近的距离,燕昭等人已经出发了两天,就算张邈直接赶过去,也要多花费上不少的时间,一个追及问题算下来,等张邈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他们的时候,燕昭三人已经走了一半了。

而这个距离,无论是回援东郡或者濮阳,都要再耗费上同样的天数。

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人。少时以侠义闻名,接济贫困,助人为乐,倾家荡产,壮士多有归附于他的,被称为“八厨”之一,曹操、袁绍都是张邈的朋友。也是陈宫这回除开吕布之外所找的最有力的助力,等到陈宫发现自己中计,想要快速占领鄄城县时,会发现不仅吕布在赶来濮阳的路上,鞭长莫及,张邈这个本来能跟他形成内外夹击之势的助力也被他调去追击燕昭,纵然能赶回来,也会错失良机,战场上形势千变万化,最为重要的便是把握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无论陈宫发没发现自己中计,他都会永远的失去这个将荀彧和戏志才,曹操的左膀右臂一网打尽的机会!

戏志才仅仅用了几句话,就将这个帮手所带来的助力消散于无形,甚至反而有可能成为累赘,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危机化解于无形,争取了足够的时间离开东郡,赶到鄄城,并且筑起防御工事。他甚至还有闲暇给燕昭寄去了一封信,交代她在东阿多玩几天,好好吃饭。

“这封信估计到不了阿昭手上。”荀彧看着戏志才将信装在鸽子腿上,只觉得脸皮都在抽抽。

“是呀,”戏志才笑道,坦白道,“这本来便是给陈某人看的。”

荀彧把自己置换到陈宫的立场想了想,感觉自己可能会气死。

“放心,他比你脸皮厚多了。”戏志才安慰他道。

……他应该感到安慰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戏志才把陈宫耍了,坑了燕昭一笔之后,在燕昭等人离东阿还有一半路程时,张邈终于追上燕昭了。

东阿地处鲁西平原,东依泰山,南临黄河,四季分明,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也是程昱的家乡,程昱本受荀彧所托,准备来东阿游说乡亲父老稳住,路过范县,为了顺便游说范县县令从而停了一停。

也正好是这么一停,便和燕昭还有张邈错开了。

幸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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