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太艳,不符合大沧皇朝的审美。
苏禾又摸了把纤细腰肢,莫非真如苏家主母说的那样,她真是个狐媚,然后勾引了太子!让太子鬼迷心窍放弃了原来的名门嫡女。
想此,苏禾都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偷瞥在桌案旁忙于办公的段鹤安,不像是能被她迷住的人,那可能他们真的很相爱。
但她什么都忘了,包括对他的感情,太子应会很难过。
可明明恩爱,为何她和太子没有孩子。
之前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兴许会有个儿子或者女儿。
苏禾托着脸盯着段鹤安,眉目如画,明明没有在笑,唇角微勾显得温和尔雅。
成婚快两年都没弄出个孩子来,他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苏禾虽记忆里没经历过情.事,但还是知晓些的,自己应该能生的,想到这里,她还是有点害臊。
但东宫里头就她一个太子妃,太子连个妾侍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侧妃了。
像这样显赫的男子,不都是养着有几个妾侍的吗,再加上这么久居然没生孩子,耐人寻味。
寝殿外的风雪已停下,段鹤安手中金笔勾勒着字迹。
今日在大殿上,宁阳施蛊谋害大辽纪世子一事已被治罪,大沧禁使巫蛊之术,违者死罪,宁阳仅被降为郡主,发放云南,终身不可回京,也是看在曾经云南王府的高功上,免了死罪。
段鹤安放下金笔,忽觉有一双杏眼在盯着他看,眼神几分渗人。
与其对视一眼,段鹤安起了身,朝那半卧在贵妃榻上的苏禾走来。
苏禾眨巴下杏眼,看着太子走近,心里的疑惑越发大,故作无意将衣领轻轻滑开,露出白嫩的颈子。
见她这模样,段鹤安脚步微顿,不禁一笑,这是做什么?
他上前来将苏禾的衣领拉回来,掩住露出来的肌肤,温和道:“天气冷,莫着凉。”
苏禾瞧着被他系好的衣领,暗暗下结论:早年就听闻太子不近女色,看,怕是真有隐疾……
段鹤安轻睨苏禾,她慵懒地半躺在榻上,看似妩媚动人,但眸子流转,一猜便知又在瞎琢磨了。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盈盈柔腰,将苏禾从贵妃榻上抱起来。
苏禾一惊,双腿还站不住,本能地扑进他怀里,慌忙道:“殿殿…殿下?”
“不是想看看雪吗,见阿禾闲闷,多活动活动也是好的。”段鹤安笑着回应。
正好将公务处理完了,便带着她去碧清园中走走,省得阿禾想些不好的,前天还因风雪未停为由拒绝了她。
听言,苏禾眸色染上喜色,段鹤安的手很温暖,搂着她的腰,但这般亲近的动作,还是本能的会让她紧张。
宫女端来貂裘,段鹤安将此披在阿禾肩上。
苏禾稳了心绪,迈着踉跄的步伐出了内殿,好在有太子托着腰不至于摔倒,刚到寝殿门口,正好一阵寒风吹过,把她额头上的碎发都吹乱了。
段鹤安便替她抚了抚头发,这碧清园不过是东宫里的一处闲情去处,现在冬日里,唯有那梅花可赏。
段鹤安并不希望有人打扰苏禾,尤其是文轩王,这个他千防万防的人。
所以苏禾醒来这个消息,外界皆不知晓,皆以为东宫太子妃仍在沉睡,生死不定。
说白了,是他想金屋藏娇。
苏禾身体重心倚在段鹤安手臂上,纤腿不稳,她略有苦恼:“御医说我几时能恢复以前那般行走啊。”
“如果好的话,三个月应可以。”段鹤安轻声回道。
听言,苏禾轻叹一声。
已扶着苏禾走到长亭中,白雪覆盖着园中景色,长亭下是清池,池水已结上厚冰,有几处被凿出孔来,有太监往里面扔些鱼食。
苏禾将手扶在长亭的栏杆上,“还有鱼儿在里头啊?”
段鹤安伏在她后背,望着那冰孔里吐着气泡,道:“不然呢,池里不养鱼养什么,等开春之后一簇一簇的很好看的。”
“嘿嘿,可以煮来吃吗。”苏禾回道。
段鹤安将目光收回,侧首瞧着她,笑道:“观赏鱼怎么能吃呢。”
苏禾眼巴巴地望着他,不言语。
段鹤安顿默,阿禾吃了两天粥,一直都想开荤。
“晚膳便让御膳房上桂鱼汤。”
苏禾欣喜几分,咧嘴一笑,将就着行礼,道:“谢殿下赏赐桂鱼汤!”
说着,她还捏了捏自己的腰身,嘟囔道:“我实在太瘦了。”
“好了。”段鹤安低声笑,再次道:“阿禾这般可怜,孤会心疼。”
苏禾微愣,以前她冷暖自知,无人心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太子:??谁不行?
基友的文:《陛下他总入我梦》朵慕
一句话文案:做了一个梦,做了他的皇后
本文又名:《皇帝的荒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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