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自己小心思的宫離楚脑子一片混乱,点点头。
解决好事情的龙炤推门出去,又关上。
转身就见某人抱着剑,眼底阴森森的盯着他看。
这表情不管是“十一”,还是萧笙白,龙炤再次之前都没看过。
可见这人听了全程。
真行。
上赶着给自己添堵。
见他看过来,男人垂首看向地面,平静道:“好一个父子情深。”
因为渣受的拥抱,龙炤此时浑身不舒服。
他忙着解决洗掉不干净的东西,暂时没工夫意识出不对劲。
胡乱应了一声,跑自己那屋洗澡去了。
终于能舒舒服服的从浴桶里出来,龙小爷趴床上吐息。
要命的玩意。
以后最好还是少和渣受有肢体接触,不然他以后指不定得把肉给剔下来。
思绪一转,回想萧笙白方才的小眼神。
龙小爷在床上翻个身。
其实——
那眼神瞧上去挺叫人兴奋的。
确切的说叫他兴奋。
如果能再崩坏点,扭曲点就好了,那张脸指不定前所未有的顺眼。
以上。
独属于龙小爷这条大恶龙的恶趣味。
龙炤这条龙,怪幸运的,经常想啥来啥。
迷迷糊糊中,本该在睡梦中的龙小爷睁开眼,对上一张说熟悉,又陌生的脸。
模样熟悉,表情陌生。
对方此时和他侧身相对。
见他醒来,伸手替他撩开遮挡脸部的发丝,甚至上前啄了他一口。
嗓音低低地问:“醒了?”
龙炤想动,发现自己使不上劲。
把手抬起来,还能见到上面戴有精致的铐链,忽视它的作用,还挺有艺术感的。
他双手朝外拉扯。
男人以为他想用内功震碎,上前咬住他的耳朵,阴郁:“没用,我给你下了点好东西,挣不开的。”
龙炤也没想挣脱,就是象征性地拉扯一下。
因为他觉得挺好玩。
现在看这张他以前不爽想揍的脸,越瞧越顺眼。
都来这手了,龙小爷自然得配合演演。
做戏做全套,不然就这么从了岂不是没劲。
“这是哪?”
听到男人饱含危险的询问,萧笙白手挑开他的衣袍,往上抹了什么东西。
他才缓缓说:“好地方。”
说罢,萧笙白低头做了昨日白天想做的事情。
他将用来裹糖葫芦的糖浆抹在了龙小爷经常不知羞露出来的地方。
他现在不想暗搓搓的做这些事情,所以才一直等他醒来。
龙炤极力憋笑,故作咬牙:“萧笙白滚开!别让本座恨你。”
“恨,总比没有得好。”
萧笙白也跟着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咬了龙炤一嘴。
趁着空档,龙炤随意扫了一眼周身坏境、
挺雅致的屋子,很符合此时正在“为非作歹”的某人谦谦君子形象。
肯定不是客栈,因为没有吵闹声。
仔细听,似乎有清脆鸟叫。
“萧笙白,你对本座做了什么!为何本座聚集不了内力?”
龙炤是真好奇。
萧笙白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屋子。
还在他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就把他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功法,不然他不可能一无所知。
萧笙白不答,想去亲他。
作为一个被掳来的人,龙炤自然得装出一副打死不从的模样。
他嫌弃避开,萧笙白又凑过去。
来回几次,彻底激起萧笙白的怒气,伸手掰正龙炤不配合的脸。
然后重重地,狠狠地唧他一口。
换来对方愤怒的表情。
“张嘴。”
萧笙白命令。
龙炤抿唇,抵死不从。
见状,萧笙白在他耳边低声说:“曲衣若是不从,你那好儿子可就……”
听闻耳边阴恻恻的威胁,龙炤不以为意。
这威胁也忒没劲了。
罢了。
不知者无罪,勉勉强强算合格。
见一脸不情愿的男人态度有松动的迹象。
萧笙白心中五味杂陈,手指揪着他的两侧衣领。
开始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探索。
萧笙白想让龙炤记住这种感觉,不会像酒醒之后忘了个干净。
口中弥漫的甜味让龙小爷开始蹙眉。
他不爱甜食。
萧笙白方才吃的玩意未免也太甜了。
这模样正巧被萧笙白看见,他以为龙炤是在嫌弃他行为恶心。
心里泛起酸苦,然而更多的是气,气到脑子无法思考。
接下来的举动好似要生吃了龙炤似的。
没有技巧,特凶特猛。
这次龙小爷是真心嫌弃起来。
亲得这么烂,是谁给他的自信还想霸王硬上弓?
突兀的敲门声打断某人要扒龙小爷裤子的行为。
门外传来一道悠悠的女声:“我说师弟啊,你玩够了没?玩够了就把人放了,大魔头好歹是我兄弟,又是我好说歹说请来帮忙的。你做的过分,事后不得把我给宰了?”
“滚!”
萧笙白咆哮。
门外人似乎不打算因此离开,调侃:“真凶。有时候真想让江湖那些人看看,他们的盟主私底下什么鬼德行。而且你这么凶,大魔头看了还不得怕了你?”
“据我所知,他魔宫少主又乖又听话。这一对比,你基本没戏。换做我,我也不乐意找你这样的老男人在眼前添堵。”
“你说你,在我兄弟身上花了这么些年,又是拜师学艺玩窥探,又是苦练易容怕露馅,还是比不过中途冒出来的小娃娃,丢不丢人?“
门外人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说的全是萧笙白恨不得捂得死死的行径。
这些话同样一字不落地落入龙炤耳朵里。
观看继续恨恨地扒他裤头的男人,若有所思。
龙小爷晃动腿,问坐在他腿上的人。
“那丫头什么时候和你成了师姐弟?”
龙炤没聋。
敢这么叫他大魔头,还喜欢和他称兄道弟的,除了慕容紫那丫头,还能有谁?
慕容紫比他小五岁,比萧笙白小十一岁。
这么明显年龄差,慕容紫居然做了萧笙白的师姐。
着实有意思。
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萧笙白拍他,绷住脸:“不准说话。”
都怪慕容紫这个死丫头捣乱,自己之前积攒下的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感觉全没了。
龙炤眯眼,朝外头人的朗声:“既然称做兄弟,又现身了,还不进来帮忙?”
外头的慕容紫听到龙小爷的声音,笑嘻嘻地回他:“我这不是怕进去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嘛。你兄弟还是个待嫁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哪能瞧了旁人的玩意?”
这话她还真敢说。
龙炤抬手问已经完全没有黑化气势的萧笙白。
“她给你的?”
萧笙白郁闷中。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能如愿以偿了。
就能实施那些只出现他们为主角的话本上的事情了,结果半路杀出个搅局的。
萧笙白怕门外的慕容紫真会推门而出,毕竟对待这死丫头,绝对不能用看平常女子的眼光看她。
他将给龙炤套上扒了一半的裤子回归原位,确保不会露出什么。
这时候,门外的慕容紫已经大咧咧地推开门。
没瞅见自己想看的一幕,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闻到,慕容紫开始发出叹息。
“果真是个没出息的师弟,这种事情都做不好,还要我教你不成,你直接坐上去不就成了?”
“莫非你还想进去?这可不成,你要敢进,回头你就得躺棺材里,听旁人为你哭丧罢。”
“我这帮衬的,指不定也得躺在你边上,听着我的小公子为我哭哭滴滴。”
听听,这能是寻常女子冒出来的话?
“你——给——我——闭——嘴——”
萧笙白气到握拳,青筋暴起。
说什么风凉话,要不是她,他早趁着抬头的功夫坐上去了!
慕容紫无视暴躁的小师弟,特别爷们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向已经起身的龙小爷,笑眯眯问:“大魔头,近来可安好?”
“你觉得呢?”
龙炤抬手给她看她做的玩意。
慕容紫走过去,拍拍龙炤的肩膀。
“我倒是想帮你解开,这不是怕我师弟不高兴嘛。做师姐的,还是得宠宠自家不争气的师弟。”
说完,她瞧了一眼憋气的萧笙白,坏笑。
“这镣子我不能解,但其他的还是行的。大魔头,你现在运个气试试?”
萧笙白闻言,心里暗叫不好。
然而为时已晚,他家曲衣手一动,镣子瞬间断裂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罪魁祸首慕容紫完全不内疚,甚至还抬起龙小爷的一只手打量。
发出啧啧声:“瞧瞧你这手上的红痕,放你身上实在是可惜了。倘若能留在某些白皙手腕上,定会无比的有趣。”
龙小爷瞥向在场唯一的“白人”,挑唇道:“确实如此。”
慕容紫摸下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这个发展感觉有些意外。
龙小爷看她,笑意加深:“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真好。”
“嗯,真好。”
没听懂的萧笙白一头雾水。
这俩人打得什么哑谜?
这边继续聊天。
“吃个饭再来意思意思?”
“吃这个就行,何必多此一举。”
“倒也是。若是我,吃一个极美味的就行,那些杂七杂八的何必来倒胃口,你说是?”
被排除在外的萧笙白不满,问:“你们聊够了没有?”
怎么他反倒成了局外人?
“差不多聊够了。”慕容紫耸肩,“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聊,就不打扰你饱腹了。”
等到门再次紧紧地关上,萧笙白整个人已被龙小爷不客气地压在床上。
龙小爷一只手卡住他的脸,另一只压着他的肩。
他挣脱不开,也没想挣脱。
耳边只听到一句没有起伏的话:“你说小爷我该如何惩罚你胆大妄为的行径?”
萧笙白不怕。
做都做了,他早就预料到后果,只是心里有些憋屈。
毕竟他还没坐上去痛快一次,就要接受无法预料的后果。
简直不能太憋屈!
“为何不说话,之前不是挺狂,挺嚣张?”
龙炤伸手捏他鼻子,目睹他的脸因为喘不过气,从白变红。
萧笙白只能张嘴大口呼吸。
“给个痛快。”
他特意抬起脖子,敞给龙炤就看,方便龙炤把自己咔擦。
龙炤将手按在身下人扑通扑通跳的心口,冷声开口:“小爷不喜给人痛快,只喜欢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只听对方闭眼,憋足气喊了一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好歹让我快活一回儿。”
横竖都是死,能不能让他坐上一回?
“也行。”
“我这模样,还是头一遭,你进了也不亏,什么?曲衣,你方才说了什么?”
还在继续胡扯的萧笙白猜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耳朵出了岔子。
不可置信地注视上方似笑非笑的男人。
“小爷说,快活一回也成。”
这小表情真心好玩。
比那笑面虎表情招人喜欢多了。
有趣,可爱,想咬。
萧笙白紧张到磕巴:“真,真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真的。”
“那不就成了。”
龙炤终于笑出声,学着某人方才的行为,威胁:“张嘴,不然小爷就……”
“都依曲衣的意思。”
不用龙小爷威胁,萧吗,某人主动扑过去。
一觉之后死了也值了。
他争取争取,求个不死。
只要不死,还能饿了自己不成?
龙小爷表示,饿倒是饿不着,只是累嗓子,变得爱哭罢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
“叫小爷龙炤。”
崩溃之际,萧笙白听到耳边传来恶劣的低笑。
他已经失去可基本的思考能力,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龙炤。”
“真乖。”
这边小曲儿不断,那边疑惑不断。
“曲衣爹爹?”
宫離楚因为昨日心神不宁,辗转反侧到了半夜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晌午。
起床后他连忙收拾自己,才到龙炤住的那屋,站在门口敲门,结果里面没声。
“曲衣爹爹,我进来了?”
怕出事情,宫離楚再三犹豫下推门进去。
没人?
宫離楚环顾一圈,屋子里没有半个人影,旁边的浴桶表示屋内人沐浴过。
他皱眉。
转身朝萧笙白的屋子去,里面同样无人。
出去了?
不是说一早就要去鼎剑山庄,莫非见他不起,直接领着那个武林盟主一同前去?
仔细回想,爹爹显然是在意那个武林盟主的。
前所未有的嫉妒在宫離楚心中腾升而起。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抢走他的曲衣爹爹。
曲衣爹爹心中最在乎的一定是他亲手带回魔宫管教的自己。
对的旁人喜爱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不足为惧。
一定是这样!
当务之急,他要和沧溟,以及鬼蜮的那两位断绝来往。
当初自己不过是被迷惑,看不清心意罢了。
因为他不敢肖想如此强大的爹爹,才将把感情放到那几个人的身上。
如今清楚自己对曲衣爹爹的心意,他定是要做个了断。
宫離楚坚信只要付出,曲衣爹爹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嘀!沧溟对渣受好感清零。】
【嘀!沧溟对渣受好感负值达到极限,变异为仇恨值。】
【降低好感任务完成3/7,因产生变异,超额完成,积分翻倍,后期会发放于总积分中,到时请注意查收】
【警报!警报!渣受生命值极速下降。】
【警报解除,确认存活,任务可继续进行。】
发生了什么?
龙炤暂时没精力去想。
小曲儿如此动听,哪还有功夫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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