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是在这了?我是说等你身子好了,你可愿意?”
这话他问的再明白不过了,而话后他自也是十分认真的看向她,等待着她的答复。
面对凌亦尘的问题,白若烟自是还从未想过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可她在心里仔细问了自己一下,她愿意吗?
可她心里竟然是没有答案,许是她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
但若说她不愿,可每次凌亦尘吻她,每到深情之处,她又从未想过拒绝,甚至很多次她竟然开始配合了起来。
但若说她愿意,可她心里又有重重的顾虑和担忧。
“你不愿?”
见她许久不语,凌亦尘不禁有些失落。
“不是。”
她不知自己为何,竟下意识的否定了他的话。
“那就是愿意了?”
此刻他的不禁有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白若烟没有再说,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她想躲避这个问题,而她的举动在凌亦尘看来,便是是女儿家的娇羞默认。
大手轻轻的爱抚着那小人儿的脑袋。
自大婚之夜过后,他便曾几次想要问她方才这问题,只奈何几次他都未敢问出口,如今见她默认,他便是才算是释怀了。
马车行驶到了午时,车子便停在了附近的驿站准备用午饭。
再有半日的路程,他们便是就可以到达南宁城了。
因着上午摇摇晃晃了半日,用过午饭过后再坐马车,她便是在车里睡着了。
凌亦尘见着怀中这小人儿醒了,于是便十分贴心的将水袋递给她。
“睡醒了。”
她是何时躺在他怀里睡着的?
白若烟接过那水袋,十分心虚的打开喝了一口,虽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她的确有些渴了。
“我睡了很久吗?”
她站起身坐到他的旁边,这时凌亦尘才动了动自己已经僵硬的胳膊。
“也算不得久,大约是刚上车没一会的时候。”
白若烟听闻这话,“那我岂不是睡了半日?”
看着凌亦尘疲惫的模样,“哥哥抱了我这么久,肯定很累。”
见着那小人儿有些自责的样子,凌亦尘不禁嘴角上扬,“心疼我了?”
白若烟没有想到凌亦尘竟然也会有这样痞的一面。
她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否认,“才没有。”
心口不一,说的便是眼前这小人儿,尽管白若烟嘴硬的很,可转瞬凌亦尘只是轻声嘶了一声。
她立马就十分紧张的转过身。
“到底有没有伤到哪里,哪里疼?要不要去找个大夫。”
见着那小人儿在紧张的四处检查他的身体,某人心中便是更加得意了。
“这里疼。”
他将那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
“这里疼?”
白若烟紧张的摸了摸他的胸膛,可除了能摸到那结实的肌肉外,再摸不出什么不对。
“是不是我太沉了,哥哥抱了半日,抻坏了哪里,累出内伤了?”
见着某小人儿那十分不靠谱的想象力,凌亦尘却是就顺势应下了。
“许是抻到了胳膊,所以才胸口疼。”
他表情十分难受的按着她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揉了揉。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平常人单独只是坐一日的马车就已经是很累了,可凌亦尘坐马车的同时,还要抱着一个睡着了的她。
不用说她便也知真的是十分的累的。
所谓关心则乱,就因为如此她才会觉得凌亦尘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我怎么没有觉得轻,反到严重了呢。”
凌亦尘又开始揉肩膀,“这里也痛。”
凌亦尘说肩膀疼,这下白若烟便更确定他是抱她才累着了。
于是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两侧的肩膀,这瞧瞧,那按按,每按一下都问一句,“这疼不疼?”
而凌亦尘的回答都十分的统一,“疼。”
凌亦尘浑身都疼,这可吓坏了白若烟,她忽然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好好的马车不坐,就非要在马车里睡着呢,而且一睡还就是那么长时间了。
“我们去寻个大夫去看看。”
听闻凌亦尘说这南宁城那般的繁华,那想必寻个靠谱的郎中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刚想与凌梵说,凌亦尘不适,叫他去寻家药铺,请郎中看看。
可她这身子刚起来,便就被某人又抓了回去,那手中的力道,丝毫不像是有毛病的。
“不妨事,无需看郎中。”
“哥哥。”
被他阻止,她有些埋怨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常年在外征战,自是比那没有实战经验的郎中懂得都多,所以不用浪费时间去寻郎中,我自己便能医。”
见凌亦尘这么说,白若烟便也不再坚持了。
的确他常年外出征战,领兵争战,轻微的磕碰拉伤,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定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独门秘方,不需要再请郎中来看了。
“就算不用郎中,那也是要抓药的,还是要去寻个药铺。”
然而凌亦尘却又说:“无需抓药,我的方法不用药便可医好。”
“什么方法不用药就能治病?”
白若烟听后倒是生起了好奇之心。
某人眸中含笑,“自是一味药引即可。”
“什么药引?”那小人儿一脸的好奇模样。
凌亦尘轻笑,“你过来我告诉你。”
因着白若烟十分的想知道,到底是何药引这般神奇,便听话的将头凑了过去。
可白若烟还未听到任何有关药引的话,便就被某人狠狠地偷亲了一口。
这般突如其来,白若烟下意识的将身子收回,见着那人一脸的腹黑含笑,她才是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套。
“傻瓜,你就是我的药引。”
蹭的,白若烟的脸一下子变的绯红。
火热热的脸颊证实着她到底还是太单纯。
“那你这的胸口。。”
白若烟自是还有些担心他身子有不适。
凌亦尘含笑,“我自小习武,别说你这小人儿,便是你再重些我也是抱得动的。”
凌亦尘这样一说,白若烟便觉得也是了,他自幼习武,常年领兵打仗,自是什么恶劣的环境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小事对他来说,根本不会伤到他的根本,是她太过关心,导致没了理智。
马车向南宁城里行驶的越来越深,街道两旁便是越来越热闹了起来。天色渐渐有了也夜幕之色,白若烟在车里听到外面的嘈杂喧嚣。
她从没出过京城,更是没有来过这么远的地方,如此便是十分好奇的掀开车窗上的帘子,一双好奇的眼睛看向外面。
因着地域不同,这里的风土人情与京城也有着些许的不同。
街道两旁的摊铺上卖着各种这样的小物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白若烟从来都没有见过。
“想下去走走吗?”
某人自是看出了她的想法。
“嗯。”白若烟高兴的点点头。
“凌梵停车。”
见着这小人儿这般高兴,他自是也跟着扬起了唇角。
马车停靠在路边,其实珊桃坐在车板上,看着这到处都是新奇的街道,也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见太子许了小姐下车,她便是也能跟着凑一凑热闹。
凌亦尘自是先下了马车,而后便回身抚白若烟走下来。
因着白若烟和珊桃都是男子的装扮,可她们停留驻足的却都小女儿家喜欢的铺子跟前,白若烟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种手串耳坠。
“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做的,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白若烟拿起了一串五彩石做成的手串问向凌亦尘。
“这是五彩石,是用这一代产的五彩矿石制作而成,这样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南宁城才有。”
“客官真是好眼力,我这矿石色泽纯正,质地通透,是上品中的上品,这样好的东西在市面上可是不多见,怎么样公子买来一串,送给这位小公子?”
那店老板见他们是外地人,又穿着富贵,便知是不差钱的,所以便是把他这东西夸上了天。
白若烟是真的很喜欢这串五彩石制成是手串,这手串与她平时见过的金银玛瑙不同,它是由一颗颗指腹大小的彩色小石头串在一起,每一颗石头的颜色都不同,就想是天上五颜六色的彩虹,且这石头触肤生凉,带在手腕上十分的舒服提神。
“你喜欢?”
某人自是看穿了这小人儿的心思。
“嗯。”白若烟点点头。
“那便就要了。”
那老板听了高兴的将这手串放进一个木质的小盒子中,盖好交于白若烟手里,这般稀奇的手串,白若烟自是喜欢的爱不释手。
凌梵上前与老板结账,那老板找钱之于,不禁闲着无聊说了一嘴。
“这小公子看着年纪不大可当真是好眼力,我这铺子上这么多女孩子家的玩应,可唯独只这手串独具特别,小公子送给心仪的姑娘一定会成功!”
白若烟想将那木盒子打开,想要将那手串带于自己手腕之上,可听了这老板的话,才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子,男子怎么可以带这样女孩子家的手串,叫人看去岂不是有点娘?
于是那刚要拿起手串的手,便是将那盖子又重新盖了回去。
这小人儿的一举一动,自是都逃不过凌亦尘的眼睛。
“家弟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心仪的姑娘,老板可莫要随意揣测。”
凌亦尘搂过身旁那小人儿,自是一副护第狂魔的样子。
那老板见着凌亦尘对白若烟,俨然不是哥哥对弟弟的态度,且这弟弟长得又白又嫩,一副白嫩小生的样子,而凌亦尘还给他买女儿家的玩应,且显然这东西是这公子送给这小公子的,根本不是这小公子买来要送给姑娘的。
如此那老板不禁心生出一个念头,而后便是十分会意的一笑。
“公子莫气,我这里有一对双生石,寓意便是有情人生生世世在一起,送给你们全当是赔罪了。”
双生石,生生世世在一起,这般好的寓意,凌亦尘自是欣然接受的,他接过那对石头,道了声谢后,便是将那对石头,而后一半自己拿着,另一半交予白若烟。
这对双生石是是两个月牙形的石头,分开的时候是月牙,对在一起便是一个圆形,寓意花好月圆,感情团圆美满。
白若烟接过那石头,看着那老板的神情,怎么看都觉得十分的怪异。
可偏偏凌亦尘却是一副没有察觉的样子,如此见着凌亦尘将那双生石揣进怀里,白若烟便也照着也揣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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