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刘蕴贤忽然接近了那轿子。
他难道是想把这群路人给拉下水?
莫非这群人根本就是在这里接应他的同伙?
他们凭空出现在这儿,难道完全是个巧合?
张朝宗正在犹疑不定之际,那轿子却忽然有了动静。
大汉们任风吹日晒也纹丝不动,即便瞧见了刘蕴贤上来也更没瞧见似的。
可是那鱼竿却动了。
而且动得很快,动得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
“簌”地一响,鱼竿线已经缠到了刘蕴贤的脖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人就被这根细细小小的鱼竿给带到了湖里。
张朝宗随声看去,只见刘蕴贤的头已扎进水里,身子还在湖水里颤搐着,如一条死鱼一般。
湖面泛起了丝丝血泡,好似天上下了血雨一般。
刚刚缠在刘蕴贤脖子上的绝不是普通的鱼线,而是杀人于无形的钢丝线。
这握着鱼竿的人绝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而更像是早早地埋伏在这儿的高手。
可是他是为了谁而埋伏在这儿的?
是为了不长眼的刘蕴贤,还是他张朝宗?
毕竟他的名声近来响得很,风头也出得够大。
若是有谁看不惯他的名声和风头,出来挑衅一番,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鱼竿收了回去,继续在湖面中静静地悬着。
那四个大汉依旧杵在那儿,如四根擎天的铁柱一般。
张朝宗面上云淡风轻,上前一笑道:“在下张朝宗,敢问阁下是在这边钓鱼,还是钓一个有心之人?”
他倒不怕对方是为他而来,只怕对方根本没有回应。
他可以被恶人瞧不起,但绝对不能被杀恶人的人瞧不起。
所幸轿子里的回应来得很快。
轿帘里传来了一声咳嗽,仿佛一阵敲打在大汉心中的钟声。
他们很快挪动了脚步,把轿子抬到了张朝宗面前轻轻放下,然后抖出一片练雀锦布铺在地上。
这样一块布,寻常人家得做上三年的工才能买下,可是他们却把这布给铺在地上,任人踩踏。
张朝宗看得心里一跳,更觉对方应是一位骄奢无比的贵公子了。
可是那轿帘一掀,一只手便伸了出来。
手骨比例均匀,瘦而不弱,白而有力。
手指如拈花分露一般挑了一挑,便将帘布给挑开了。
光是看着这么一只手,张朝宗的眼睛就已经移不开了。
他再把目光移到轿中的主人身上,却见对方的身形还是看不清,只有一双靴子露了出来。
这靴子是黑绒的,可底部却绣着一段的捻金番缎,看着能闪出金花来。
平常人家做衣服都嫌奢侈的布料,却被他拿来做了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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