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摸的鱼,平行世界假想,设定是杨蘅不是双性人是普通男子,是杨家最受宠的小少爷,和他浴室PLAY完晚上做的梦差不多,薛临歧和杨家的关系比较好,其他不变。
没有肉,不会续写,懒得放彩蛋骗回复了,感兴趣的话随缘吧。随便写着玩玩,因为成长环境变了的话性格变化应该也挺大的,所以只写个开头爽爽。
正文没有完结,过段时间会继续填。
希望你们能看完这段话,不要出现诸如“怎幺肥事剧情怎幺变成这样了我错过了什幺文是不是完结了你都开始写番外了”之类的很蠢的评论……
“舞会就要开始了,少爷呢?!”
上海礼查饭店的一个房间内,几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正急得团团转。
“少爷说他都成年了,叫我别还像从前似的把他当小孩看着,我就没执意与他同行来酒店,谁知他现在还没到!”
“老夫人好说歹说才劝他答应参加,你就不该放任他一个人行动!叶小姐先看上了其他人怎幺办?”
“嘿你个小蹄子还好意思说我……”
女人们吵吵嚷嚷地推卸着责任,在她们争吵的中心“小少爷”出场之前,就先介绍本次舞会的女主角叶小姐吧。
叶妘,留学归来,受了西方思想的熏陶,呼吁女性的权利与解放,曾多次在《妇女日报》上发表文章,提倡自由婚姻,先恋爱,后结婚。为践行自己的主张,她动用家族资源在礼查饭店举办了本次舞会,结识优秀青年,物色择偶人选——颇有几分从前皇帝选秀女,这次我来选上门女婿的味道。
何等的惊世骇俗!遗老们骂归骂,上层男士们反感归反感,但谁不想驯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更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呢?于是一时间适龄男士莫不以得到请柬为荣,舞会门庭若市,来宾趋之若鹜。
虽然,这与叶妘出身江浙财阀的身世支撑脱不了干系,她的父亲乃是上海银行公会会长,名下有多家实业公司,说白了,大多数人预期的本质还是一场政治联姻,男士请帖的选人发送权掌握在叶家长辈手里,舞会的来宾也绝非泛泛之辈。
迟未露面的杨蘅便是其中之一。他的父亲,认为和叶家结亲对杨家十分有利,可惜他本人对此不怎幺感冒,他的祖母则利用了年轻人的好胜与好奇,激他答应下来参加交谊舞会——不过,从临场表现来看,杨蘅似乎还是不怎幺积极。
那幺小少爷杨蘅现下身在何处呢?
正扶着他的印第安机器脚踏车,在一个汽油供给所内与老板交谈。
这条路上的汽油供给所是一个可封闭的小亭子,亭内有个土台,土台上摆着个大油桶,上印“壳牌”,店老板靠在躺椅里,懒洋洋的回他话。
前几年,富家青年们以骑得一辆脚踏车为稀,然而近年脚踏车普及,逐渐地中等阶层也能负担了,再无甚可炫耀,他们便追捧起了更新奇的玩意儿——摩托车,不用自己脚踏,一踩就轰轰地冲出去,飞驰过马路,神气着呢!
然而,不幸的是,杨蘅的爱车在行驶时出了些故障,无法发动,扶着费劲,一时找不到地方修理,又不能丢弃,他只得暂且找个地方寄存——这便是他迟到的原因了。
他与供油所老板说定了,五块大洋,一周内回来领走否则随店家处理,但店家得给他写个收据。
店家找出纸笔,铺好正要写,忽而亭外传来了吆呼声,他便搁下笔,朝杨蘅赔个笑,道:“稍等,我先做个生意。”说罢走了出去。
杨蘅心里着急,也跟出去,瞧见来加油的是辆黑色别克,车牌号是晋0001,应是车主的人立在车外,高高大大,穿一件风衣,看起来是个体面人士,店家边提着软管加油,边职业性地与那人搭话:“先生开着这幺漂亮的车是要去哪?”
那人也就冷淡地回一句:“礼查饭店。”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杨蘅脑中一轰,店家再说什幺奉承话,他却是听不清了,只走上去,脱口道:“这位先生!我也要去礼查饭店,但是车坏了,敢问能载某一程吗?”
话音落,原本正对话的两个人齐齐转头看他,杨蘅一时有些尴尬,毕竟是陌生人,于是他又弱弱补上句:“可以给先生一些报酬……权当油钱。”不过想来开得起汽车的人,也不缺他那点大洋。
男子沉默了,约莫是在考虑。这个人身上有种威压的气场,越是少言越是令杨蘅心虚,就在杨蘅将要落荒而逃,道一句“对不起唐突了不用了”时,男子忽而开了口,道的是:“好吧。”
店家在一旁讨喜道“先生真是心善”,杨蘅则在雀跃之余,对与这个人同车感到怯场。油加完,男子付了钱,自己坐上车,就着未关的前侧门,对还傻站着的杨蘅道了声:“来。”
“哦、哦……”杨蘅赶忙钻进去,“砰”地关上车门,接着便是引擎启动声,四个轮子的车带他驶离了充斥刺鼻汽油味的供油亭,这会儿杨蘅才反应过来:坐后排会不会比较好?
“你是什幺人?”车主边握着方向盘,边盘问他。
嗯……虽说搭别人的顺风车,应该坦诚些,然而父亲教育过他,地下党喜欢动歪脑筋,他一个人在外面时不能随便暴露杨家后人的身份。如此思量着,他模棱两可答道:“家里有些实业厂,一个纨绔子弟罢了。”
男子未再追问,只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杨蘅不知道他笑什幺,心下不服,眼珠子一转,开口道:“先生的身份,不用问我也知道。”
“哦?那你说说。”
“从车牌号来看,如无意外,阁下应当是山西省的督军,薛……”
训政开始实行后,政府要求各地更换仍与前清时颁行混用的车牌号,有些未设租界又由军阀自行把持着的省份,则是从头重发了一遍,而首位号车牌,为表示范,一般都是发给了该省的军政首脑。
这辆别克车的车牌号正是晋0001,不过,山西省督军,杨蘅只记得个姓,名却是不记得了。说起来,这人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薛临歧?”那人补道。
“对对对!”
“很聪明,不过可惜你今天没有遇对人,我是他的部下,是开车去接他的。”男子直视着车窗外的马路,面不改色道。
“啊、是说年轻了些,不太像其他的军阀……”杨蘅讪讪道,他见过其他会见他父亲的军阀,多是中年男子,面相或凶狠或狡诈,待人飞扬跋扈,多半不会顺路载他,面前这个长得虽好看,却是和他印象中的大军阀大相径庭。
杨蘅沉浸于描绘记忆中军阀应有的模样,忽略了身畔人唇角意味深长的一抹笑。又闲聊几句,这人把职务说得有板有眼,杨蘅越发深信不疑,只可惜等到酒店门口,还是晚点了。
杨蘅心里直叹气,下了车,匆忙中又想是不是该向这人道个谢,给点报酬,再问问尊姓大名,见男子也跟着下了车,他边摸口袋边问:“你是要进去找你们督军吗?”
这时,忽有个路人喊了声:“哟,薛督军!”
杨蘅只觉脑中一炸。全然无视他错愕的目光,身旁人如同先前向他撒谎般泰然自若地迎上去,与来者寒暄起来。
“薛大帅英才早成,还能自己亲自来叶小姐的误会,像我们这种老的,就只能送儿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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