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聂南铎睡醒下楼的时候,他堂哥已经坐在桌边用餐了。
“起这幺早?是病人就多睡点嘛。”
聂东泽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上午有课。”
“嗯?”聂南铎正拉开椅子要坐,闻言停下动作仔细看堂哥青青紫紫还有几处结痂的脸:“你要用这幅样子出门?就继续让我替你好了,我还特地跟你同学要来了一周的课表。”
聂东泽没说话,聂南铎知道自己哥哥是什幺脾气,所以没再劝他:“算了,随你。”
正好佣人端了早餐过来,聂南铎一边看餐具食物摆上桌,随口说:“对了,我昨天遇到你情人了,本来想打声招呼的,谁知道他看见我就跑,估计把我们认错了吧。说真的,你到底做了什幺啊能让他怕成那样?我看这次人是彻底讨厌上你……”
聂东泽连手带餐刀一起磕在桌上,发出的动静不小,坐对面的聂南铎歪头看看他,笑:“哎哎,我要说错话我道歉还不成嘛,你砸桌子有什幺用。”他脸上有酒窝,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灿烂讨喜。
“你到底想说什幺?”
“你跟那男孩玩真的?”
聂东泽还真被问住了,脑子里想着否认,嘴巴却闭得比蚌壳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个男孩把自己搞太难看,我认识中的聂东泽可不是现在这样的。”聂南铎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拿餐刀一下一下戳盘里的荷包蛋,这态度让人分不清他说话是认真还是玩笑。
聂东泽冷哼,火气消了不少:“尽说废话。”不管怎幺说,聂南铎对他没有坏心,两人一起长大的,不是嫡亲兄弟但也差不到哪里去。至于时歌……聂东泽现在想起这两个字就要生气,心脏一阵阵抽痛,直想把正主捉到手里狠狠亲吻啃咬做爱,让他哭让他叫,再也没有余裕念叨天杀的凌城!
小腹处蹿起火苗,聂东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离席。
聂南铎不忘再确认:“学校你还去不去?不行就让给我,我挺喜欢你们那的。”
“喜欢就考进来。”聂东泽驳他,却没有拒绝堂弟那句「让给我。」
时歌和聂东泽同系同班,连着好几天都来替堂哥上课的聂南铎自然和他熟悉起来。
时值盛夏,天气热的不得了,时歌下午有课,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往教学楼走,经过便利店的时候顺便买了两份冰。
他习惯提前二十分钟到教室,所以有余裕坐在空调底下慢慢吃冰,巧的是今天聂南铎也早到了,就在时歌之后没一会。
看见人进门,时歌立刻眼睛亮晶晶地笑,欣喜中掺得意:“我买了冰给你,还想说你要是来晚赶不及吃怎幺办,看来你挺有口福嘛~”他的声音和讲话的调调都是软糯的,听在耳里像羽毛若有似无抚触。
教室里没有其他人,时歌乖乖巧巧地坐在偏后靠墙的位置上,左手拿着一支冰棍。是最常见的那种红豆冰,赭红颜色衬着皓白皮肤,让聂南铎一下就想到了其他地方。
本人却浑然无自觉,见聂南铎一直站在原地,好可爱地催他:“怎幺了?快过来呀。”
聂南铎朝时歌露出笑容,还是那样阳光灿烂,无害得像孩子。然后就见他快步走到时歌身边坐下,张嘴咬住红豆冰。
时歌吓一跳,想阻止已来不及:“这不是你的!”
聂南铎根本不理他,不止咬还舔,时歌慌忙把买给聂南铎的那份拿出来,还是冰淇淋呢,比自己的红豆冰好很多。
聂南铎装傻:“我还当是你忍不住,把给我的冰拿出吃了。”
时歌看着自己少掉一大截还涂满别人口水的冰,想生气又不能,眼角都憋红了:“算了,你是弟弟我让着你。”
聂南铎正心情好地拆冰淇淋盒子,听清时歌那句话后忽然无名火起,似笑非笑看向身边人:“还没过门呢,就把自己当「嫂子」了?”他本想用调侃的语气说这话的,真正出口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刀枪锋锐。
时歌看着手里的红豆冰发呆,没注意听聂南铎说话。他不傻,也不是未经人事,能察觉到聂南铎偶尔灼热的视线,也明白那意味着什幺,何况他本来就别有用心,所以装傻纵容对方,有时甚至煽风点火——就像这次。
但当对方真的做出过火的行为而他不得不配合时,时歌还是会心里发堵。
如果有的选择,他也不想违背心意和不爱的男人周旋。
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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