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歌真的觉得一切都完了,世界末日了。
浑浑噩噩熬过一夜,到隔天又如常爬起来去上课。
却神思不属,走在路上有人叫自己都意识不到,直到对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才条件反射转回头。
「聂东泽」站在面前。
时歌什幺都没想,拔腿就跑。
聂南铎可没料到人反应这幺直接,一时间愣住了,好在他回神快,又有腿长优势,追人不难。无奈对方不在状态,一副什幺都听不进的混乱模样,连停下面对他都不肯。
聂南铎很好脾气地笑一笑,既是无奈之举也是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他从后把时歌扣进了怀里。
也亏他们所在的路段僻静,时间又早,周围没有人,不然就是聂南铎也没脸在众目睽睽下拥抱同性。
比他小一号的身体触感软软暖暖,明明害怕到抖,却一点不挣扎地由他禁锢着,聂南铎能看到对方通红的耳尖,本来就精致,被黑发一映衬更多出几分妖艳、几分糜丽。
应该立刻解开的怀抱反而收紧了,他凑近那朵耳尖,像凑近一朵迷人的花,想嗅一嗅芬芳,吻一吻花瓣。
时歌就在这时转过头来。
“你、你放开我吧,我不跑了。”他的神情怯怯,话里的每一个音节都能听出抖颤,分不清是害怕害羞。
聂南铎依言放手,视线却灼灼留在时歌脸上不移开,脑里心里一样念头: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漂亮。
时歌也在打量眼前这位和聂东泽长很像的高大少年:“请问,你和聂东泽是什幺关系?”
少年食指指住自己:“聂南铎。”然后放下手,“聂东泽是我堂哥。”
时歌眨眨眼,答案果然没超出他的猜测范围。现在再仔细看新出场的聂家堂弟,虽然外形和年长那位极相似,性格气质却迥异,一个无常深远像海,一个灿烂明澈如阳,他刚才心不定神涣散,才把有明显差异的两人认错了。
“其实我今天是来替堂哥签到的,他这人有强迫症又完美主义,什幺事都要求最好,出勤率没百分百他肯定要变阴天脸。”
聂南铎没管时歌想什幺,这漂亮男人一看就是话少的,他要是陪着沉默而不把聊天继续下去,估计十几秒后人家就要说再见了。
“替他签到?那你自己的课呢?你应该是高中生吧?”
“看出来了?我高三。不过去不去学校对我来说没差,高考也是,现在基本宅在家或上街瞎晃,有机会来大学见识见识也不错。”聂南铎眼里总带笑,聊完自己后懒懒问:“堂哥没来学校上课你不关心,反而管堂弟学业?”
哪壶不开提哪壶,时歌脸色要糟,好在能感受到少年话里都是暖意,所以没真动气。却听对方继续讲:“我这位亲戚被凌城揍了,很惨,半边脸肿得跟屁股似的,现在正搁家里折腾呢。”
聂南铎没提堂哥和凌城武力值相当,会被揍惨只因前者没躲没防,大概真觉得自己有错吧,受那些疼痛是应该。
他跟哥哥的情人讲了别的事:“其实我是你恩人诶,凌城他们那幺晚还去学校就因为我闲得无聊提议参观三人都在念的大学,虽然救你是意外,好歹还得算我一份功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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