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蒲星河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不舒服,他眼神闪烁地问,“可以吗?”
杜无偃的回答非常直接,他粗暴地撕开了对方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胸压了上去。蒲星河近乎纵容地允许了他这个行为,两人肢体交缠,再然后……
杜无偃从他衣服里,摸出了一条筷子粗的竹叶青:这条小蛇被杜无偃拎出来的时候,还冲他吐细长的舌头。杜无偃面无表情地把蛇扔了。
蒲星河:“……!”
杜无偃重新把头拱到蒲星河怀里,然而,好景不长,他很快又摸出了一条色彩斑斓的蜈蚣……扔了。
蒲星河:“——!!”
等到杜无偃第三次从蒲星河身上摸出个小虫出来,他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致,黑着脸问道:“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蒲星河看着他的表情,简直就像是逼良为娼的恶势力。
他委委屈屈地,将两根手指含在口中,吹出了一声清亮的哨音。
杜无偃没办法描述那一瞬间的感受,他以前一直以为苗疆的“浑身上下无处不毒”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并不夸张——而且,现在杜无偃才知道,蒲星河并不是因为骚包才在头发上缠头绳,不,那根本不是头绳,而是非常细长的线虫,杜无偃一想到刚才自己还饶有兴致地去扯着玩……
杜无偃有点脸色发黑。
……不,现在不是他想萎,而是任谁在啪啪啪之前来这幺一发,都会萎。
蒲星河倒是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不了……吗?”
杜无偃起身对他摆摆手:“不做了。”他才不要和一群恶心巴拉的毒物共舞,讲真,万一蒲星河在这个过程中玩心大起,让一条毒蛇钻进去怎幺办?他到底是拒绝好,还是不拒绝好?
杜无偃是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件事的。
可杜无偃还没有整个人站起来,他就被恶狠狠地扑倒了。蒲星河的呼吸全部都喷在他的脸面上,天知道这家伙刚才憋了多久,这时候,他竟然还委屈——杜无偃必须强调这一点,这家伙竟然还有胆量委屈?!
蒲星河蹭了蹭他,胯下的硬物挤进杜无偃的两腿之间:“你……过分。”
杜无偃下意识地就抬手想要给蒲星河一击,他不想做的事情,迄今为止还没有什幺人可以强迫他。但就在这个时间点,蒲星河把唇压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很疼,而且破皮了。
杜无偃愣了一下,内力下意识地运转起来,然而,就在蒲星河咬过的那个地方,一种火辣热麻的感觉扩散开来。内力遇上这股热浪,非但没有起到抵抗的作用,反而由于气血沸腾而扩散的更快更远。
“卑鄙无耻。”杜无偃痛斥道。
蒲星河很轻地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满的意思,他低下头,舌头尖在杜无偃的胸口重重地舔了一下,杜无偃不由闷哼一声,酥麻的快感在上面蔓延开来。蒲星河就像是急着找奶吃的幼兽,在杜无偃的胸口拱来拱去,时不时柔软地唇轻柔地触碰,时不时用牙齿撕咬,时不时那头亮金色的漂亮长发从胸口擦过,就像是羽毛轻挠一样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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