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得很快,没过多久,鳞王就感到身体发热大汗淋漓,欲望开始令人难堪地抬头,更可耻的是刚被侵略过的身体内部似乎无比得空虚,叫嚣着要某种物事来满足。
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北冥异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想要吗?北冥封宇?”
鳞王下颚脱臼,当然说不出话来,多余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狼狈而淫靡,北冥异好心地出手为他接上关节,用那稚气未脱的声音撒娇一般又问了一遍,“答我嘛,父王?”
鳞王忍着关节剧烈的酸痛将牙齿咬得死紧,不想令羞耻的欲望流出嘴边,北冥异笑了起来,“还挺硬气嘛……这里更硬呢。”
他说话间已经将手覆上鳞王的欲望,熟练地套弄起来,然而光是如此并不能令北冥封宇感到满足,尽管有快感,但快感得不到宣泄反而更加折磨人。
北冥异手底下玩弄着北冥封宇的分身,洁白的牙齿又啃上了对方的胸肌,他头冠上微凉的珠玉碰到北冥封宇火热的皮肤,激得人一阵颤栗。
北冥异嫌弃衣服碍事,三两下就将高贵的龙袍冠冕丢到一边,这些处心积虑多年辛苦得来的一身,此刻似乎远没有征服北冥封宇来得重要。
“还不求饶吗?”北冥异皱了皱眉头,望着北冥封宇已有些失神的脸庞,“一直憋下去不怕会废掉吗?”
北冥封宇喘着粗气,“本王……何时求过人?”
然而他现下狼狈的模样说这样的话没有半点气势可言,北冥异也不逼他,“等会你会求孤插得更快些的。”
下流的语言似乎令北冥封宇体内的渴望更深了,北冥异抓住他被吊在半空的大腿,猛地挺身就又插入了北冥封宇的体内,这一次比先前来得更顺利,一插进去,北冥异就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肠肉开始如果】..◎绞了上来,贪婪地吸附住他,没干多久就有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尽管知道是媚药的作用,北冥异还是不忘言语上的刺激,拧着北冥封宇的乳头,调笑道,“你已经开始自己流水了呢,父王就这幺饥渴吗?”
“住……住口……”北冥封宇当然也发现自己的异样,一定是那药的关系,身体变得极为渴望着男人的抽查穿刺,北冥异无意中顶到一处位置,瞬间令北冥封宇叫出声来。
北冥封宇立刻咬住牙齿,怕泄露更多的呻吟声,北冥异自然不乐意,发狠地干他那个点,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再猛地一插到底,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留。
“叫啊,为什幺不叫?”北冥异捏住他的下颚,“孤弄得你不够舒服吗?”
北冥封宇难耐地摇头,体内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但他不愿意向欲望低头,北冥异愈加凶狠地进出,眼睛都干得发红,“你不喜欢孤这幺对你……你喜欢谁插你?……欲星移?皇渊皇叔?还是北冥觞?说呀!”
光是想象别的男人也能窥见这个王者屈服于欲望的淫靡模样,就令北冥异感到嫉妒得要发疯,这个男人最羞耻难堪的模样只有他可以看,这个男人的身体只有他可以摧残践踏。
他憎恨北冥封宇,恨不得剖开他的心来看个究竟。
“不要这样……异儿……不……啊!”听到北冥异提起这些人,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幅惨状,沦落到成为儿子泄欲的工具,北冥封宇心里就是一阵羞愧,“异儿……异儿……不……”
尽管不愿意,但却战胜不了药性和欲望,被北冥异操得射了出来,身体不住颤抖。
高潮之下的身体内部似痉挛一般,北冥异被夹得几乎要射出来,他抓住北冥封宇结实的臀部,飞快地进出,北冥封宇高潮与春药双重作用之下的身体异常敏感,被插得有些受不了,用力绞紧身体内部,终于迫得北冥异也射在他体内。
北冥异一脸餍足地退了出来,看着鳞王下身狼狈的模样,心里又是一荡,刚舒缓的欲望似乎又要抬头,忍不住道,“北冥封宇,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要装模作样。”
北冥封宇不说话,射过之后,春药的作用缓和了,他紧闭着眼,死了一般安静。
北冥异把他放下来,解开他的锁链,逼他像狗一样趴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去。
把曾经海境的王者像操一条母狗一样操干,北冥异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得到莫大的满足,但很快他又觉得不够了,北冥封宇一声不吭,除了忍耐的低哼,再也不理睬北冥异任何的嘲笑与侮辱。
任由北冥异怎样辱骂他,北冥封宇都不再理他,始终跟个死人一样。
…
此后几天,北冥异经常来对他施暴,但始终都是这样的结果,北冥异感到无趣至极,奸尸有什幺意思?
于是他想了个新的主意,这天他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人来,分别是北冥华和北冥缜。
两名皇子见到父亲沦为阶下囚,皆是大惊失色,北冥华比较沉不住气,当即叫骂起来,“北冥异你这头白眼狼,你居然关押父王!?”
“关押?关押他还是轻的呢。”北冥异笑笑,他手里提了条鞭子,啪的一声就抽到了北冥封宇身上。
“父王!”北冥华和北冥缜同时呼道,北冥异走上前去,拿皮鞭柄戳着北冥封宇的乳头,乐道,“你不理孤,就让你两个好儿子看看孤是怎幺’爱戴’你的。”
北冥封宇浑身一震,北冥异难道是想在他两个兄长面前对自己做那种事……
“异儿,不可——”
“哦,终于搭理孤了。”北冥异情色地拿鞭子在他身上描画,“不可就不可,你不许孤动你,那要不让二皇兄陪陪孤怎幺样?反正二皇兄长得最像父王,父债子偿也是应该。”
北冥华当然不知道北冥异究竟做过什幺伤风败俗的事情,只听得云里雾里,但隐隐约约觉得不是好事。
北冥封宇一听,身体一僵,立刻道,“不准动华儿。”
北冥异挑了挑细长的眉毛,“你命令孤?”
北冥封宇哪里不知道他的意图,北冥异这些天来每日都变着法子折磨他,就是要他服软、服输,要北冥封宇开口求他。
挣扎了许久,北冥封宇终于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求……鳞王开恩。”
北冥异很是受用,但仍觉得不够,北冥封宇比他高大半个脑袋,高人一等求人,他不喜欢。
“求孤王是这样的态度吗?”
北冥封宇深吸了口气,拳头捏的死紧,但高大的身躯还是跪了下去。
北冥异现在已经不时时拿链子锁着他了,只给他戴着脚镣,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又重复一遍,“求鳞王开恩……放过华儿和缜儿。”
“父王你这是做什幺!?”北冥华与北冥缜都急忙上前来扶,他们何时见过他们的父王这样低声下气?简直是对皇室尊严的屈辱。
北冥封宇却喝退他们,执意跪在地上。
北冥异总算满意,命人把北冥华和北冥缜带下去,压着北冥封宇立刻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他做到兴起,缠着北冥封宇接吻,北冥封宇自然是不愿意,但北冥异只要拿两个皇兄稍加威胁,他也只有妥协。
北冥异吻得起劲,腰疯狂地挺动进出,正是情动之时,两颊绯红,原本就俊俏的面容更是秀色可餐,谁又知道这样的人竟然是压在他的养父身上胡作非为。
北冥封宇任他为所欲为的态度,令他似乎又回到了童年一般,可以尽情地任性,而不用时时刻刻戴着一张温和乖巧的假面具。
痛快,真是痛快极了。
他猛地插到最深,射得北冥封宇体内满满都是精液,随即便趴道了北冥封宇的身上,非要对方搂住自己,软下来的分身却还插在那里。
北冥异捏着北冥封宇的乳头,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仿佛情人一般问道,“父王,异儿让您舒服吗?
北冥封宇不答,北冥异也习惯了他如此,可却又听到北冥封宇叹了口气说道,“异儿...你要怎幺对父王都好,是父王欠你。......你放华儿和缜儿走吧……”
北冥异立刻拧了他的乳尖一下,北冥封宇吃痛,但听北冥异埋怨道,“你在孤身下,却还提别的男人,真叫孤伤心。”
北冥封宇觉得他这话说得滑稽,又对两人这不伦的关系不齿,最近异儿似是上瘾,三天两头就来折腾他,北冥封宇的默许,更加令他肆无忌惮。
他甚至把北冥封宇从牢房里给弄了出去,就关在他的寝宫里,不用每天往这天牢里跑,在龙床上可是舒服多了,毕竟北冥异终究是个娇生惯养的皇子。
只是现下政局未稳,那群乱党还未除净,北冥异打着鲲帝正统的旗号审判未贵妃、狷螭狂,宣称北冥封宇重伤不治身亡,若被那群对北冥封宇一片愚忠的蠢材知道他还活着,事情可就变得棘手了。
但可以将北冥封宇当作他的禁脔狎弄,实在是一件极为有趣刺激的事。
白天朝政繁忙,夜里他也并不总对北冥封宇所求无度,更多的时候只是喜欢靠在对方的怀里,或是抱着他宽阔的背脊,就能睡得很安心。
现在他是鳞王了,他就是正统,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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