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完全无防备的睡在床上,浅浅的呼吸,男人忍不住靠近,轻轻用手抚上那刻入思念的人,陶嘉,陶嘉,小嘉,我好想你!我回来了,可是我很怕出现在你面前,怕看到你厌恶我的神情。如果我求你,你能再回到我身边吗?忍不住倾身爬上床,将床上的人整个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吻上淡色的唇,我该怎么样,才能将我错过的这些年补回来?陶嘉,你是我的,所以不可以不要我!
吻由之前的浅尝则止慢慢的转变了意味,被下了迷药的陶嘉本来也是睡熟了,却因为呼吸受阻而有了些许挣扎,而男人却仿佛是进入了自己臆想的世界,把陶嘉无意识的反抗当做一种有意识的抗拒,忍不住加大钳着陶嘉手臂的力度,许是受到巨大的压迫,陶嘉不舒服的哼哼了几次,便乖顺的不再挣扎,任由男人不断加深这个吻,恨不得将陶嘉整个人溺死在怀中。本不想做什么,可当这个朝思暮想的人躺在身下,才知道想忍住几乎不再可能,轻拨开皮质外套,黑色的贴身背心更衬托肌肤的白皙细腻,肌理分明。用手抚摸上去,那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再舍不得将手停下来。男人只觉得,身体内有一种欲望在渐渐发酵。轻轻吻过耳垂,到脖子,到胸口,将背心高高撩起,粉色的豆丁挺立在胸口,摇曳着风情。想亲吻拭咬,想疯狂占有。勃发的欲望几乎将人逼的失去理智。男人将手伸到自己的重点部位,高高挺立的部分让他忍不住压抑着喘息。
门在这时被大力的从外面踹开,男人条件反射般的快速掀起一旁的被子将衣衫不整的陶嘉遮起。沈江帆却不像是个来破坏别人好事的样子,只见他潇洒的双手抱胸靠在门边也不出声。男人打量了下包房厚重的门上变形了的脚印,眼神透着危险。两人互相对视片刻,沈江帆先开口:“打个商量,我要带他走,条件你开!”男人挑眉一笑,却是隐隐的怒意:“你凭什么带他走?”沈江帆也是一笑,站直身体:“凭我是他的朋友,而你不过是个对他下药的人。凭我敢现在叫醒他,而你却根本不敢面对他!”不敢面对!这话确实说对了,若是个临时起意想要欺负陶嘉的人,就凭陶嘉已经醉的来者不拒的样子,他不是没有得手的机会,可他却还是选择下药,将已经醉了的陶嘉迷倒,竟然连陶嘉有可能间歇的清醒也不敢面对,这两人定是有些什么。这些推测在沈江帆踢门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男人冷面的看着沈江帆,“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猛的挥出一拳,沈江帆脸色一沉,堪堪避开,没想到这个人下手这么狠,这一拳要不是闪的快,估计心口就要喷出老血了。反手一带将男人的手困住,抬脚便踹,却被男人快速转身,挣开被牵制的手,一个侧踢,沈江帆旋身避开,两人就这么在房间比划着,却仿佛都默契的悄无声息,不想吵醒床上睡着的人。几招下来,不分胜负,两人再度分开,沈江帆开口道:“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我既然能踹你的门又和你打了半天还没人出来干涉,说明你的人最起码现在不能来帮你,既然你也得不了什么好处,还是别死缠着不放手了,否则连自己都搭上。”男人沉默片刻,再度看向床上熟睡的人,捡起床边的外套穿在身上,路过沈江帆身边的时候,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沈江帆!我记住你了,也请你记住,离陶嘉远点,否则别怪我让你尸骨无存。”
第29章9
沈江帆摸摸鼻子,自己竟然被威胁了?多久没听到有人拿死威胁自己了。更稀奇的是这个人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对这个人却是一无所知。本来,知道沈江帆的人沈江帆当然不可能各个都知道,可像刚才的那个男人,自己要是见过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那种危险气息,恐怕这个男人的手也未必多干净。
看了看床上睡的正熟的人,沈江帆掀开被子,若不是怕把睡着的人吵醒,他真要吹身口哨,这被下的风情可真是撩人啊!可惜,沈江帆喜欢有互动的,像这样面对着一个完全没有反应的人,就少了很多乐趣,于是,沈boss的美学再次爆发,好心的将掀起的背心重新拉好,再度盖上被子。
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沈江帆苦笑,自己这是要成柳下惠了,美色在前,却坐怀不乱,关键是还要放下自己的“幸福”跑来救人,简直可以评选为中国十大好人。
刘武在门口顿了下,象征的做了个敲门的动作,沈江帆面无表情的招了下手,刘武便狗腿的跑过来:“帆哥,您真神了,算的准准的,我带着弟兄到后巷把人全抓了,一共五个,你别看人不多,还真像您说的,各个是好手,他……”沈江帆看了看睡着的人微皱眉:“说重点……”“是……是……人放了,放心,都喂了好料,够他们爽一晚上了。”沈江帆笑笑,那人不是喜欢下药吗?我加倍奉还。
拍拍刘武的肩膀:“干得不错!叫小弟把我的车开到前门去,把那玩意拍的东西拷一份给我,剩下的怎么处理不用我多说了吧!”“是……是……”刘武忙点头,沈江帆将人用被子裹着,抱起来快步走出包房,刘武在身后已用电话吩咐门童准备,将陶嘉在后座安置好,沈江帆转身对刘武吩咐道:“大厅还睡着一个,记得照顾好,可别让人欺负了。”刘武一愣,不知道沈江帆指的是谁,但还是应下,待再想追问一句,却只能看到车灯在远处闪烁。
穆贺宵将人送到医院,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实只是脚扭伤了,虽然肿的厉害,但并没有伤到骨头,不过医生建议还是劲量少走路,减少脚的负担。检查完了,一路带着楚夕辰到了火锅店,这小孩是无辣不欢,和当初的陶嘉一样,明明嘴已经辣的吸气却还逞强的往嘴里塞,穆贺宵动的很少,主要还是帮忙倒水,待两人吃饱以后,穆贺宵提出要送楚夕辰回学校,却被他一口回绝:“不要,我不回去。”“为什么?”穆贺宵有些奇怪的问,“我睡上铺,脚伤了,爬不上去!”楚夕辰答的理直气壮。“可以暂时和室友换一下床。”“不要,换床我睡不着?”“好吧!那你想怎么样?”穆贺宵笑了,楚夕辰只觉得看到了冬日的太阳,温暖,柔和。“去你家,可以吗?”楚夕辰试探的问,他其实并无别的意思,不过是本能的想多了解接近穆贺宵而已,却看到穆贺宵略皱了下眉,选择了个折中的方法:“要不还是送你去酒店吧!”楚夕辰再接再厉:“去酒店可以,但是你别想像上次一样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是伤员,你要有同情心知道吗?”穆贺宵忍不住伸手猛地弄乱楚夕辰的头发,这小孩,怎么就这么好玩呢
在酒店安排好一切,催促着楚夕辰快去洗澡,穆贺宵挑了有两张床的标准间,这样多少可以避免一些东西。电话响起,穆贺宵看了一眼,有些惊讶,事隔几天,他没想到陶嘉会突然联系自己。
陶嘉的声音很平静,这让穆贺宵提着的心略略归到原位,当陶嘉问他是否回家时,他有了些犹豫,却实在有些不放心这个小孩,估计自己要是走了,他一定一个晚上不睡觉的钻牛角尖,便问陶嘉是不是有事,而陶嘉也没说什么,所以穆贺宵理所当然的说不回去了,可让他意料之外的是,陶嘉会主动问他是不是和崔丹在一起。其实和崔丹分手也有一段时间,可他谁也没有说,尤其是陶嘉,他怕陶嘉觉得有压力,更怕家人如果知道,会给陶嘉更大的折磨。而此刻,如果他说没有和崔丹在一起,那么难道他一个人在外面住,宁可一个人,也不会去,想想怎么都解释不了,虽然他和楚夕辰没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穆贺宵却不想陶嘉知道他们的事,让他承认他和楚夕辰在一起,还不如说他和崔丹在一起。只是,他却在陶嘉说知道了的时候听到语气的一丝丝波动,波动?穆贺宵觉得自己实在太过草木皆兵了。而此刻,一声大叫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快步打开浴室门,只见楚夕辰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还摆着一个劈叉的动作,所有的风光一览无余。当楚夕辰看到来人,一阵脸红,忙扯来浴巾盖在身上,穆贺宵也呆了呆,然后随着楚夕辰的动作才反应过来,快步进去,想将楚夕辰拉起来,却听着楚夕辰尖叫着:“慢点……我扭着腰了!”穆贺宵一顿,由拉改抱,一手搂着脊背,一手穿过腿弯,结实柔韧的触感让穆贺宵有些尴尬,楚夕辰觉得自己脸在冒烟,他将头整个埋进穆贺宵的胸口,企图让衬衫盖住自己的红脸,却在听到穆贺宵结实有力的心跳之后,脸红到耳尖。
将人安安稳稳的抱到床上,考虑到楚夕辰刚才真的有可能伤到,穆贺宵特意将腰弯下来,放的很轻,很郑重。从浴室到床的这一路楚夕辰想了很多,他没关注过自己的性向,他看着哥哥对沈江帆一见钟情,一往情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可以,而面对穆贺宵,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一种感觉的泥沼之中,想靠近,想每时每刻看着,想拉近哪怕一点点的距离,悄悄抬头打量着穆贺宵的下巴,还有薄唇,挺直的鼻翼,突然,在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他有了一种很疯狂的想法,然而,当他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他已经轻拉着穆贺宵的衣领将自己的身体借力抬高,吻上穆贺宵的唇。
一个淡淡的轻吻,很简单,却很纯洁。穆贺宵呆愣了一下,有惊讶,还有一丝丝不确定,却在反应过来之后将楚夕辰猛的推开,力道之大,让楚夕辰猛的摔向床的内侧,单人床实在没有那么宽敞的地方,楚夕辰失重的床下摔去,穆贺宵忙又伸手去拉,却被楚夕辰借力一翻身,将穆贺宵整个压在身下,这次,没有再冲动,也没有任何表情,穆贺宵就这样直直的看着骑在他腰上的楚夕辰,没有任何言语,却只是这样安静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直到楚夕辰黯然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对不起,”穆贺宵看了眼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的楚夕辰轻轻开口:“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楚夕辰看着拿着浴巾走向浴室的穆贺宵大声控诉,“因为你们太像了,我拒绝不了。”随着门关上的那刻,穆贺宵听到外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像受伤的小兽,委屈,让人心疼。颓然的看着镜子中水雾朦胧的自己,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在感觉到这小孩的心思之后,还接近他,让他越陷越深,可他身上的气息实在很像,像的有时候自己都会产生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而现在,还能做到漠视一切的不管不问随心发展下去吗?
第30章0
一早,周正接到老板的电话要他开车来接时,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等车驶进小区的时候,他看见沈江帆站在树下抽烟,周正知道沈江帆是很少抽烟的,所以,心中难免有些惊讶。待人坐到车里,周正打量着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的人有些好奇,眼底的阴影证明这个人昨晚并没有休息好,而后座的人双手插胸,姿态放松,却还是气势依然,静默而不可侵犯。车行到一半,周正以为后座的人已经睡着,却意外的听到他淡然的声音:“想问什么?说吧!”周正吞了口水讪讪开口:“老板,你昨晚不是去寻欢作乐了吗?怎么觉得今天有点欲求不满啊!”哼哼!沈江帆笑着睁开眼看向前面开车的人缓缓开口:“想知道也不难,去查个人,你就清楚了。”周正一凛,他隐隐约约从沈江帆的口气中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准,以沈江帆的家世背景,个人条件,他本来可以活的轰轰烈烈,可他却选择用一种平淡覆盖了自己的生活,但若这样就认为他客气,那可就真的错了。这点跟了沈江帆多年的周正最清楚。
沈江帆大约描述了昨晚遇到的那个人的情况,让周正围绕着陶嘉的周围好好查查这个人,便又重新闭目养神,昨晚的陶嘉不知怎么回事,被下了迷药按说应该沉睡,可到了后半夜硬生生的翻来覆去折腾,却一直没醒,沈江帆无奈将人抱着哄着,成功让人恢复平静,可没过几分钟又重复折腾。沈江帆一直对自己的耐心非常自信,可他却关注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为什么要对陶嘉这么耐心,算起来,他们没有什么了解和交往,半熟不熟。可自己竟然在昨晚就这么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抚摸着他的头发,脊背,却没有丝毫□□和亵渎。难道是……
三十多年见过的人各种各样,动心的不多也不算少,这次的感觉却比起以往完全不一样。陶嘉心里已经有人了这一点自己是知道的。可还是有一种感觉,觉得和他在一起,时间好像被拉长了,却把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都清晰的记着。沈江帆郁闷的揉了下额头,保持现在的程度,自己不会有任何行动,但如果再发展下去,那自己将必然忍不住出手,可……。周正看着车镜中的沈江帆眉宇间不自觉的皱起来,一项云淡风轻的老板也有烦心事了。心中顿时有些得意,仙人总算落了凡尘,真不错!
“周正,上次的那个开发案怎么样?”周正正暗自开心着,听到问话,心中突突一跳:“拿下了,一切顺利!“”哦?“沈江帆笑笑:”安抚过了?“”还……没……“周正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少爷那里就交给你了,给他点股份,别让人炸了!“”什么!“周正心中猛的爆出一句,这人得罪了,现在让自己去堵抢眼,人家还在乎这点股份!老板,你这是逼死我的节奏啊!:”老板,这有点……“”怎么,做不到?那行,这事我来办!“沈江帆仿佛不在意的说着,嘴角兼带点笑意,周正忙接过话:”不是,这点事不用您出手,我来!“沈江帆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助理,不再说话!周正直觉自己这是又被耍了,怎么就被这个人三言两语又套去顶□□包了,内心泪流满面……
陶嘉醒来的时候,人还有点蒙蒙怔怔的,周围摆设看着眼熟,却没什么印象,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记不太清楚,等从卧室出来,陶嘉才突然发觉,这不是沈江帆的家吗?自己怎么跑到这里了?还真有点懵了。看了眼手机,早已经没电关机了,墙上的时钟显示着七点,之前自己还以为不会再来了,没想到这套洗漱用具自己竟然没隔多久又再次用上了。
略梳洗了下,吃起桌上的早餐。陶嘉暗自思索:若说他对自己有想法,那为什么连续两次都没什么动作,难道他还想要个心甘情愿?若说是发善心,他也并非这类型的人吧!这个沈江帆,自己看不懂,这点陶嘉非常承认,所以,还是老实的躲远点比较好,但命运却总让两人莫名其妙的搅和在一起,你看,人情债越欠越多,要不哪天请他吃个饭?唉!
周正的办事效率一项是迅速而准确,等到中午沈江帆和新捧红的小明星用餐的时候,一份厚厚的文本伴着影像资料已经放到了沈江帆的桌上。耐心的喝着茶翻看着资料,最后沈江帆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很明显,昨天自己倒真是和一个背景不简单的人结下了梁子,这个叫凌岩的人明显是冲着陶嘉来的,而他们确实也颇有渊源,严格意义上说,这人是陶嘉的初恋。而这个在中国生活的可称贫苦的年轻人却是有着美国莱昂家族的血统,而他幼年到底是怎么到的中国,现在看来,应该是他的母亲去美国留学的时候碰到他的父亲,而这个莱昂家的二少爷走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路,都是爱上了一个亚洲女人,而且是毫无背景的亚洲女人。所以,从外貌上来说,凌岩倒是看不出来是个混血。
在毫无势力背景可言的情况下,他能成为今天接任莱昂家族的人,可见此人手段和心智都非一般人能比。作为莱昂的现任当家,周正查到他的不过是边角料,深入的消息,必然不易得到,沈江帆倒也没有多在意,并非狂妄,而是这趟浑水,他现在还未决定。
文件袋里有一段视频,沈江帆打开,是很多年前的一段录像,画质已有些模糊,看上去是一个学校的圣诞晚会,完全是校内学生自己的想法,所以没有校领导在场,学生气氛都很高,在一群女生群魔乱舞之后,是主持人冗长的台词,沈江帆听得索然无味,但他明白,周正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当主持人说完之后,沈江帆看到,那个将要带来节目的大一代表是一个他昨晚还抱在怀里的人,那时的陶嘉比现在要单薄的多,瘦瘦的,白白的,很秀气,像个女孩子,干净的气质,清澈的眼睛,微微有些脸红的害羞的样子,和自己看到的人完全不同,可以说,截然相反。
他先是跳了一段舞,舞很炫酷,气势十足,却依然不带任何暧昧气息,简简单单。一曲舞毕,台下叫好连连,纷纷要求加演,陶嘉平息了呼吸,为难的挠挠头,脸上纠结的表情不加掩饰的可爱,他接过话筒看着身边的女主持,有些撒娇:“学姐,怎么办啊!我就准备了一个舞蹈!”“哎呦!”女主持夸张的叫了一声:“不行了,我可受不了这双无辜的大眼睛,学姐我这就找人来帮你!”只见主持人向舞台侧畔做出一个有请的动作,然后,帷幕拉开,一个身穿灰色休闲服的人缓步走出,沈江帆微眯了眯眼睛,那时候的凌岩远没有昨晚这么气势逼人,他像一把未出窍的宝剑,锋芒全部隐藏起来,却依然睥睨一切。他缓缓走到陶嘉的身边,却是牵起陶嘉的手,那一刻,隔着多年逝去的时光,沈江帆还是读懂了,陶嘉眼中的幸福与喜悦。音乐声响起,那是一首很老的歌: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一个下午,沈江帆就这样一遍遍的回放着陶嘉和凌岩合唱的那首歌,谁也不知道,当初凌岩唱着那句“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到底有多少真实情义。如果他真的爱着陶嘉,那么他怎么能让自己爱的人失去自己的消息,又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潇洒的转身离开。
隔着一整个屏幕,却像隔着一整个无法触及的世纪,定格的画面,是两人的深情对望,那在当时台下的观众眼中,也许只是娱乐似的玩笑,可陶嘉那双如泉水一样清澈的眼中,有藏也藏不住的爱意,他一定很爱这个眼前的人吧!以至于时光飞逝的现在,在一个安静的办公室里,依然让沈江帆忍不住砰然心动,为了一个充满爱的眼神,为那一刻的陶嘉,光彩动人。
第31章1
出租车在墓园的大门口停下,陶嘉今天穿着平时很少试的黑色。穆贺宵说,黑色衬着陶嘉的脸色总显得太苍白。墓园的门口并没有看到陶爸,陶嘉看了眼表,他知道父亲是绝不会迟到的人,便捧着花店买来的两束菊花,缓步朝着那个不常踏足的地方前进。没有多久,穿过一排排松柏就看到站在一块碑石前面的身影,多数的白发在黑发的底色之上更显得那人的苍老,身体也微有些佝偻,最显眼却是跛着的右脚,只能靠拐杖支撑,而这个人,与陶嘉记忆中的永远高大威武的父亲相差的太远。陶嘉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几乎是被父亲溺爱着长大,陶嘉挑食的厉害,最喜欢吃鱼尾处的肉,说又嫩有甜,可总会被刺卡到,父亲就会在鱼端上来之后第一时间把鱼尾的刺挑出来,再放到陶嘉面前,陶嘉调皮捣蛋的时候,父亲总会狠狠骂他,却从不舍得打他,高兴的时候,父亲会把小时候的他顶在肩膀上坐着,那时候,看到的风景都是平时看不到的。妈妈总是说别人家的父子都像仇人,你们这对到是好的不行。可如今,却真像仇人一般了。
“你来了!”那人并未转身,却仿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陶嘉轻不可闻的答应一声,走到那个人身旁站住,恭敬的将花放在面前相邻的两个墓碑前,风过处,两人很久没有再对话。“也许是老了吧!最近总是梦到你妈妈,她说想你了,让我不要再责怪你了。所以我就让你过来,和我一起看看你妈妈。”沧桑的声音,有无限的感慨,却听的陶嘉鼻子一酸。“最近确实又忙了,我马上要飞巴黎去参加一个挺重要的比赛,所以妈的忌日那天就来不了了,本来也是准备最近来祭拜一次的。”陶嘉表面答得平静,可心中却是滔天巨浪,这么多年未这样静距离的说话,让陶嘉只觉得恍惚,和父亲一起来墓地在以前更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而现在,却真实的全部发生了,是不是时间终于决定善待自己,给了自己一个从新开始的机会,一时间,陶嘉几乎想流下眼泪,无数次的想死了也许会好很多,但此刻,却一点也不想了,因为上苍总算怜悯他的付出,让人生出现了转机。
“这些年,我想了很多,之前的事既然已经如此,人死不可能复生,你妈妈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不希望我们父子两个一直决裂,所以如果行的话,等你比完赛,我们就找一个房子,搬到一起住,一切都重新开始,好不好?”陶嘉呆愣了半晌,几乎是以为自己疯了一般的睁大眼睛,这位固执到死的父亲竟然会退步至此,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巨大的喜悦侵袭了陶嘉全部的神经,让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的幸运,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真的?真的吗?爸,你原谅我了!”“小嘉,爸爸想要你的一个承诺,刚才说的事就会变成真的,只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会。”陶父转身认真的看着儿子。“承诺?”陶嘉有些怔愣,突然,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一个可能性像一把刀刺穿内心,鲜血淋漓。“小嘉,”陶父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么些年没见,儿子长高了许多,也长大了许多,可还是太瘦了。若说有错,这些年自己难道就没有错吗?在儿子最需要的时候,自己却只记得怨恨他。可为什么,他要喜欢上穆贺宵呢?为什么儿子就不能像别的年轻人一样幸福快乐的活着呢?陶嘉看着眼前的父亲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心猛的抖了一下。“给你妈妈,还有穆家爷爷跪下。”
膝盖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陶嘉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仿佛是为了验证陶嘉心中所想的一样,陶爸总算说出了这次相见的真正目的:“陶嘉,你现在就当着因你而死的两个亲人的面发誓说你对穆贺宵从此断了所有不该有的想法,从此时此刻开始,你们只是兄弟,没有一点儿女之情,否则就让我死于非命!”陶嘉猛的抬起头,悲伤的看着身边的老人,风扬起的白发似乎比第一眼看到的又多出许多,许久之前,小文曾经问过自己,如果自己和穆贺宵终有一天各自天涯,那一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记得当时自己回答的大概是生不如死吧!现在看来,那种感觉根本不是生不如死,死尚且痛快,而生却是要疼的几乎不能活着,却还要拼命的苟延残喘。“你让我来,又说了那样一番话,其实不过是在和我进行一场交易,有什么必要呢?”陶嘉踉跄的站起身,明明没有跪多久,可身体仿佛到灵魂都已经冻的麻木了,“我们如果可以背弃所有人在一起,也不会到今天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不过是个誓言,何必大费周章的。”陶嘉扯出一个笑意,却冰冷无比:“但,如果我说我不答应呢!如果我说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妥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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