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树,也还有二三十米左右,张五金蓄好了势,猛地纵起,差不多是一个起落,就藏身到了树后。
这还不是完全的虎扑,虎扑身子要放得开一些,这个身子贴地而行,带有猫纵的意思。
形意拳里,五行十二形,其实就是身法的煅炼,神耳门虽然没有那么多形,也有几式身法,很好用,尤其是配上张五金雄浑的丹田之气。
张五金一纵二纵三纵,借着树木掩护,眨眼就靠近了枫露宫,眼见着只有四五十米了,枫露宫中突然跑出来一个女子。
这是一个白人女子,大概三十岁左右,穿一件红衬衫,长得比较漂亮,尤其身材非常的好,腰细|丨乳丨丰腿长,她是跑出来的,跑动的时候,胸前那一对|丨乳丨,就如两只欢纵的大白兔。
“好家伙。”
张五金暗叫一声。
他的女人里面,秋雨的|丨乳丨最大的,但跟这女子比,还要小得一号,这么跑动起来,实在是太有观赏性了,尤其这红衫女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三粒,里面暗紫色的|丨乳丨罩一闪一闪的,更加诱人。
这红衫女好象比较惊慌,一跑出枫露宫,就急往张五金这边跑,往跑边往后看,脚下却没踩稳,一个踉跄,摔了一跤。
这时枫露宫里又跑出来一群女子,至少有七八个,打扮各异,却个个都很漂亮,张五金眼光都看直了。
“好家伙,这些美女,不会就是彼特亚奇收藏的那三百美女吧,嘿,眼光还不错,还真是好艳福呢。”
张五金心中转着念头,却又想:“这些女子这么急急慌慌的跑出来,不会是想大逃亡吧,那就有趣了。”
心中一时生出一种兴灾乐祸的感觉,这到不是他心眼小,人心都差不多,谁叫彼特亚奇做得太过份呢,别人拥有一个美女不得了了,这家伙居然收集了三百美女,怎么能让人不眼红?
不过他马上看出了不对,那些后出来的女子,好象不是要逃跑,而是来追那红衫女的,最前面的一个金发女子来抓红衫女的手,给红衫女猛力一下推开,还撞到了后面一个女子身上。
红衫女爬起来又跑,后面一个女子猛地一扑,把她扑翻在地,不过红衫女打一个滚,居然又挣开了,爬起来,后面的女子都围上来了,红衫女不但奶子大,力气也大,左推右撞,口中还咦呀发声助威,七八个女子都围她不住,给她又冲出一段,不过还是给围住了。
这时枫露宫出来一个白人男子,这人大约四十左右年纪,个子很高,估计怕有一米九了,比张五金足足高出一头,身坯也很横壮,赤着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大短裤,那身上腿上,净是金毛,乍一眼看过去,不象个人,到象头人立起来的大棕熊。
“难怪说西方人没变全,这是人还是熊啊。”
张五金暗叫一声,又想:“那大胡子司机说,枫露宫里只有彼特亚奇一个男子,莫非就是他了,这本钱到是足,难怪要收集三千美女。”
看着红衫女给一众女子围在中间,彼特亚奇呵呵而笑:“宝贝,我说你逃不掉的,别浪费力气了,还是到床上来浪吧。”
说的是英语,很好,要是西班牙语,张五金就要抓瞎了,其实在一些自诩为上等人的人眼里,说英语反而是一种潮流,到是大街上西班牙语充斥。
“呸。”
红衫女喘着粗气,恨恨的对他呸了一口。
彼特亚奇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怎么,不想跟我上床,那也行啊,我们就在这里野战好了,美人们,帮帮忙,给她把衣服脱了。”
他这话一出,众女子嘻嘻哈哈的,便去扯红衫女子的衣服。
红衫女子急了,厉声尖叫,也是用的英语:“你们敢,我是萨利的州长,你们污辱我,就是犯法,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萨利的州长?”
这话犹如一记惊雷,差点儿震掉了张五金的下巴。
“难道她就是三虎他们说的那个新上任的美女州长德拉?”
要送货到萨利,固然首要介绍飞雷镇,同时萨利也要介绍一下的,而包三虎他们给张五金介绍的重点,则是萨利新上任的美女州长。
这个名叫德拉的美女州长家世显贵,祖父和父亲都是议员,也都出任过高官,德拉大学毕业后从政,因长相美貌且个性鲜明,先做了议员,最近又当选了州长。
“可是,德拉身为一州之长,怎么可能出现在彼特亚奇的枫露宫里?”
754风毛针
张五金实在有些疑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德拉这么一叫,那些女子明显都给震住了,不敢再伸手来扯她,纷纷扭头看彼特亚奇。
彼特亚奇哈哈大笑:“犯法?哈哈哈哈,在萨利,你是州长没错,但在飞雷镇,我才是皇帝,我的话,在这里就是法律。”
“牛逼啊。”
这话让张五金不得不感概。
彼特亚奇哈哈狂笑着,挥手:“给我把她脱光了,呆会让你们看看,著名的美女州长,在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风采。”
“呀。”
德拉一看震不住彼特亚奇,猛一下推开一名女子,扭身就跑,却不防背后一个女子猛扑上来,一下就把她扑翻在地,另外两个又扑上来。
德拉虽然力大,但身上压了几个女子,再也翻身不得,她虽然手打脚踢的拼死挣扎,但那些女子七手八脚,嘻嘻哈哈,先是扯开了她的衬衫,然后又拉下了她的胸罩。
张五金藏身处,离着德拉不到十米,只不过他整个身子都藏在了树丛里,那些女子又没留神来看,自然看不到,但张五金看外面,却是一清二楚的,眼见着德拉胸罩给扯掉,两只巨ru,如两只雪白的大兔子一样崩出来,不由看得眼直。
德拉尖叫着,挣扎着,但她一个人,人家七八个,怎么可能挣得脱,双手都给压住了,还好穿的是牛仔裤,又系了腰带,她身子又不停的扭动,一时脱不下来,但也是迟早的问题。
张五金几乎很有些期待了。
看美女脱衣,是个男人都会期待吧。
彼特亚奇走过来,他并不上前帮手,只是笑呤呤的看着,手中拿着个手机,还在拍照,这样的场景,他显然想要记录下来。
不过恼火的是,彼特亚奇站立的地方,刚好挡在张五金前面,这下张五金气死了,可这又不是农村里看电影,可以拍拍对方的肩头,稍让一点点。
张五金眼光迫不得已落到彼特亚奇背上,到是有了两分清醒,记起了,他不是来看美女脱衣的艳情戏的,他是来飞雷镇探路,为白马的车队顺利通行想法子的,而要想车队顺利过关,根子就在眼前的彼特亚奇身上。
彼特亚奇光着的背,象肉山一样赤眼,张五金心念一转,猛然就有了主意。
他打开皮带拉链,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这小瓶子非常小,也就是小指头大小吧,张五金打开瓶子,里面有一点淡红色的液体,他拨下一根头发,沾了一点液体,把瓶子收起,身子闪出来。
他的动作迅疾如风,却又无声无息,闪到彼特亚奇身后,手中头发扬起,如投飞标一般,把头发射在彼特亚奇的大椎|丨穴上。
头发本来比较柔弱,但带着了张五金的内力,竟然剌破了彼特亚奇的皮肤,虽然扎进去不多,也就是一点点,但有这一点点,也就够了,头发上的药性,进入|丨穴位,循着经络,也就进入了彼特亚奇的体内。
张五金这一手,名为风毛针。
农村里长大的人,可能都知道,山里有一种红色的毛虫,不但体形比一般的毛虫大,而且尾巴处会长着一撮红毛,这种红毛很锋利,人碰上了,就会扎进肉里。
破一点点皮,没关系,但要命的是,这种红毛虫的尖剌上,带有毒性,一旦给剌中,那种痛啊,就仿佛给马蜂盯了一样,不但当场痛得特别厉害,而且会延续好几天,你去摸,没感觉,即找不到剌也找不到针,但轻轻碰一下,甚至就是轻轻的吹口气,都会带来一股剌痛,仿佛扎了仙人掌剌一样。
神耳门是江湖门派,几百年下来,积累了很多暗里伤人的花样,这风毛针,就是借用红毛虫的毒性伤人,普通人给扎一下,不过痛几天而已,而神耳门精通人体|丨穴位,提取红毛虫的毒性,再配以其它的带有发性的药物,扎进|丨穴位后,让毒性经|丨穴位深入经络之中,却会形成一种极为歹毒的顽疾。
因为毒在经络里,靠一般的汗水是排不出来的,而是一直堵在那里,人的气血,是因着时辰循环流转的,子时入胆,丑时入肝,这样一经一经的走,风毛针扎在哪条|丨穴道的经络,到那个时辰,气血进入,带动毒性,立刻就会发作,就仿佛给红毛虫剌了一样,却还不是痛在表皮,而是透进了人体深处,那种痛啊,仿佛一直延伸进了人的灵魂深处,痛到极处,却又无药可治。
这是神耳门害人的一门奇功,也就是药功。
民间传说中,神打和药功是并列的,很多人以为是假的,事实上是存在的,很简单啊,医生治病,说穿了不就是药功吗?只不过医生用来治病,一些心存不良的人用来伤人而已,而神耳门因为精通|丨穴位,以药入|丨穴,这种药功就更厉害而已。
风毛针,算是神耳门中比较歹毒的药功之一,不过张五金最初不是给彼特亚奇准备的,是给满铭贵准备的,他最初的打算,是要给满铭贵扎一针,让他生不如死的痛上一辈子。
但后来曾媚娘大展身手,三拳两脚,居然把诺大一个满家给折腾得破产了,满铭贵又给曾媚娘签了卖身约,一辈子出丑丢人,张五金也就懒得再去折磨满铭贵了。
不过风毛针的毒带在身上,没有丢,也不会丢,因为这个风毛针,害人固然很歹毒,救人其实也有灵效,尤其对痛风,极为灵验,他还想着留下来治病救人呢,可没想到遥远的大洋彼岸,在彼特亚奇这个倒霉鬼身上用上了。
彼特亚奇给扎了一针,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风毛针的药性给调和过,红毛虫的毒给压住了,不会当场发作,一定要到相应的时辰,气血运行到这一条经络,到这一个|丨穴位,才会发作,药功歹毒也歹毒在这里,往往就是让你不知不觉中毒,事前不觉,而一旦发作,也就没救了。
755我不想开枪
当然,风毛针不会让人死,只会在相应的时辰,让人痛得生不如死。
一针扎过,张五金掏出了后腰的手枪。
对于他来说,手枪其实是个笑话,二十米内,开枪打人,他三枪未必能打中一枪,但如果他把手枪象丢暗器一样丢出去,却一定百发百中,你说是不是个笑话?神耳门的挖耳子,本就是暗器啊。
不过枪还是要带的,他居然不带枪,包二虎他们担心啊,塞给他的也是威力极大的大口径手枪,著名的沙漠之鹰。
而枪用来威胁人,却比拳头管用,这个时代,又是在墨西哥这样的国家,用拳头你能吓住谁啊,但枪一指,谁都得举手。
“嘿,看后面。”
彼特亚奇一直在兴致勃勃的拍照,从头至尾都没发觉张五金,张五金只好出声招呼。
彼特亚奇有些愕然的回头,一眼看到张五金,显然非常的意外,但张五金也生出一个意外,在他想来,见了枪,彼特亚奇应该乖乖举手吧,结果彼特亚奇根本没看他手中的枪,而是猛一转身,一个右勾拳,冲着张五金下巴就砸了过来。
他转身的时候,后腿往后迈了一步,到身子完全转过来,整个人就完全避开了张五金的枪口,本来两人之间隔得有两米多的样子,但他身高臂长,后退一步,转身,另一只脚趁势前迈,这么一来,不但身体避开了枪口,也成功的拉近了跟张五金的距离。
而他这一拳,不但速度快角度刁,而且拳力奇重,呼呼带风,真要给他一拳砸中了,即便以张五金的本事,只怕也会给打飞出去。
彼特亚奇,居然是个高手,一个拳击高手。
只可惜,他攻击的是张五金,张五金一看彼特亚奇的反应,稍稍一愣,乐了,即不开枪也不反退,而是把手中枪一抛,不是丢掉,而是反过来握住枪管,照着彼特亚奇打过来的拳头,一枪管砸下去,仿佛小时候,用小捶子砸核桃。
“啊。”
核桃不会叫,彼特亚奇却会,因为张五金砸得太准了,正砸在彼特亚奇右拳中指的骨节上,砸了个皮开肉绽。
十指连心啊,彼特亚奇怎么可能不叫。
彼特亚奇抱着拳头,张五金笑眯眯的看着他,还是倒握着枪管,不出他所料,这彼特亚奇黑道之雄,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眼见着张五金居然不把枪管倒过来,他身子往前一扑,左拳一个剌拳,照着张五金鼻尖又打了过来。
身,腿,手,配合如一,剌拳走的直线,相比先那一记勾拳,虽然拳力没有那么重,但速度可又快上了两分。
张五金咧嘴笑了,象他这种练内家的人,眼力耳力都远逾常人,彼特亚奇的拳头其实很快了,可在他眼里,却还是不够快,看得清清楚楚,先还不动,直到彼特亚奇拳到中途,没办法再缩回去了,他才猛地扬手,照着彼特亚奇拳头正中,恰又是中指拳骨的那一点突起,重重的一敲。
“啊。”
彼特亚奇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次,他抱着拳头,连着退开了两三步,口中也不止叫一声就算,而是连声痛叫,一张脸更痛苦的挤到了一起,身上的金毛,都仿佛在颤抖了。
他这一退开,张五金到是看见了好东西。
从张五金出来,到两下敲开彼特亚奇,这中间的过程其实是非常短暂的,而那边的女子们嘻嘻哈哈的,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所以她们依旧把德拉给脱光了,而且两个按手,四个扯脚,把德拉扯成了一个大字——这样明显是方便彼特亚奇拍照。
这个样子,张五金自然什么都能看到了,他女人多得是,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说看见了好东西呢?
因为德拉两腿之间,除了一线红,居然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白虎。
张五金只听说过白虎,没见过,他女人不少,每一个都很正常,想不到,却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一个异国女子身上见到了。
这时候,那些女子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都呆住了,德拉也傻在了那里,她们都看着张五金,而张五金则盯着德拉两腿之间。
时间大约了停滞了好几秒,随着彼特亚奇再一声销魂的痛叫,德拉才猛然醒悟过来,死命一挣,她双腿还挺有劲,一下挣开了,随即手也抽了出来,当然,她拼了命是一回事,那些女子因为看见了张五金这个外人,而且他手中还有枪,惊住了,手上松了劲,也是一个原因。
德拉一挣开,身子立开缩成一团,双腿绻曲,双臂抱胸,把好东西都给遮住了。
她这一挣,那些女子也惊醒了,有的捂嘴,有的惊叫,也有火辣辣的看着张五金的,当然,也有去扶彼特亚奇或者说躲到彼特亚奇身后的。
“都不要叫。”
张五金把脸一板。
他其实想笑的,可德拉身子缩拢了,眼晴却一直看着他,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先一直盯着人家两腿之间的啊,这会儿就只好板起脸装正经了。
“不要把我手中的枪当成锤子。”
张五金扬了扬枪,这才发现,他还是反握着枪管的,急忙换过来的,一时间难免有些手忙脚乱,终于就引来扑哧一声笑。
笑的是个红发女子,大约十八九岁或者更小一点,很漂亮,雪白的瓜子脸,大大的眼晴,湛蓝湛蓝的眸光,看着他,不但一点不害怕,而且带着一点兴奋的光芒。
好吧,面对这样的美人,张五金终于没法子再把脸板起来了,咧嘴笑了笑,扬了扬枪管:“我不想开枪,但是,我希望不要逼我开枪。”
彼特亚奇终于也痛过劲了,他看着张五金,举起双手:“ok,你赢了,你可以带德拉走,我不会乱来。”
很显然,他以为张五金是来救德拉的。
张五金看一眼德拉,德拉也在看着他,眼中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惊喜,她虽然不认识张五金,但这种情形对她有利,还是明白的。
756你要什么
张五金一想,反正风毛针也要明天上午才会发作,这会儿先把德拉这美女州长救出去,也是件好事。
他点点头:“合作愉快。”
对德拉一笑:“你穿上衣服吧。”
又把枪管一指彼特亚奇,抱歉的一笑:“不过我不能转身。”
这是借口,也是事实,看美女穿衣,只要有机会,永远不会错过。
墨西哥女子热情开放,德拉爬起来,就当着张五金的面,穿上了衣服,胸罩,小内裤,紫色成套的,不穿还好,穿上了,反而更诱人。
半杯的胸罩,仿佛包着一堆雪,牛仔裤有些紧,她提裤子的时候,跳了几下,胸前雪堆儿那个颤啊,眼都花了。
张五金说不能转身,但也不好直勾勾看着,只是用眼角余光瞟着,暗暗称赞:“长相也就七分,但这身材,实在太辣了,绝对可以打十分。”
女人脱衣服慢,穿衣服却很快,德拉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张五金冲彼特亚奇挥了挥手枪,道:“让你的美人们不要动,最好也不要鼓动你的手下乱动。”
想着空嘴白舌吓不住人,他从枪上退出两粒子弹,道:“彼特亚奇先生,你看好了。”
说着,他把其中一粒子弹丢出去,丢出有两三米高,距离三四米的样子,彼特亚奇和一干女子都直着眼晴看着,有女子已经去捂耳朵了,所有人都认为,张五金是要开枪打那粒子弹。
但张五金却一挥手,把手中的另一粒子弹甩手打了出去。
“铮。”
两粒子弹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手枪子弹不大,也就是一个指节大小,他居然能徒手丢子弹打中另一粒子弹,彼特亚奇等人脑中想到的就只有一个词:“神枪手。”
注意到他们眼中震惊畏惧的神色,张五金心底偷笑。
丢出去的子弹带着他的手感,高度速度都是有把握的,距离也不远,他用神耳门打挖耳子的手法,自然可以轻易打中。
但如果,要他用枪打,别说一枪,就是打一百枪,他也绝对打不中。
但彼特亚奇不可能知道啊,想着即然用手丢都如此神准,更何况用枪?心生忌惮,自然就不敢乱来了,否则以先前他断然出拳的狠辣,加上又是在他的老窝里,飞雷帮两千多帮众呢,逮着机会,说不定就会冒险。
张五金这种,属于典型的偷鸡行为,但却绝对管用。
张五金不去管那些女人了,押着彼特亚奇,后面跟着德拉,到枫露宫侧后的停车场,开了辆车,本来德拉要开车,彼特亚奇却说他来开,争执不下,彼特亚奇对张五金道:“我可以送你们离开,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否则你现在打死我好了。”
张五金明白他的意思,他开车,就可以自主决定送到哪里,如果德拉开车,一家伙开出了飞雷镇,那他就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以彼特亚奇的性子,当然是不肯了。
张五金并没有想要彼特亚奇的命,也更没想过要趁势把彼特亚奇捉了,让德拉把他送进萨利的监狱,因为这没用的,象飞雷帮这样的黑帮,服的是强权,彼特亚奇在,自然能压服帮众,彼特亚奇不在了,他手下立刻就会有人跳出来取代他,那是没有任何客气可讲的。
白马还要借道飞雷镇走私呢,彼特亚奇身上,又给他下了风毛针,那么留下彼特亚奇,当然更符合张五金的利益。
所以张五金点点头,道:“这个是合理的,你开车,送我们出检查站,到检查站外二十米,你下车,我们把车开走,就是这样。”
彼特亚奇有些怀疑:“你说话算数?”
张五金点头:“我是中国人,中国人讲究言而有信。”
彼特亚奇嘴巴撇了一下:“中国人最狡猾了,假货最多,讲话也最不可信。”
张五金心底苦笑,九十年代的时候,是中国假货最多的时候,温州假货,臭名昭著啊,结果温州人富了,整个中国却臭了,典型的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
不过这会儿不是辨论这个的时候,张五金笑了笑:“中国十三亿人,彼特亚奇先生,你见过几个?”
十三亿,这可真是个大杀器,彼特亚奇顿时就有些傻眼,愣怔了一下摇头:“我只跟几个人打过交道,他们都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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