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说:“你就是少个拴住你的人,结婚了就晓得滋味儿了。”
高城眼观鼻,口观心,明智地选择装聋作哑。营长念了半天经,自认为从教导员那里受的苦都讨回来了,心满意足地挥挥手,放高城走了。
在营里度过剩余的一天半周末之后,高城又总结出来一个重要结论。
甘小宁周五下午吃坏了肚子,拉了大半宿,周六早上终于扛不住,到卫生所挂吊瓶。高城回来没多久就得知了这件事,气势汹汹地杀到卫生所,对甘小宁进行了长达二十五分钟的批评教育。不管甘小宁怎么扮可怜,高城都发挥出了以往的正常水平,没说半句控制不了的错话。
到了星期天,回家探亲的马小帅归营,跳到高城面前大喊连长我想死你啦!高城摆摆手说去去去,肉麻不肉麻。马小帅撅着嘴说连长我都走一个星期了,你就没想我吗?其实高城确实挺想这孩子,不过嘴上还是说,忙都忙死了,没空!
始终没出现像面对袁朗时的状况。
不止甘小宁和马小帅,和营里师里所有人的对话,一切如常。
于是高城断定,这邪肯定他妈的出在袁朗身上!
忙起工作,高城就没什么闲心惦记其他事情了。
半月时光倏忽即逝。愤然回营的头几天里,袁朗倒是很识趣的没有吭声。上个周天大约是想着高城已经不生气了,从队里打过一次电话来,时长只有两秒。他习惯性地以“想我了吗”当作开头,所以高城赶在自己的嘴巴叛变之前当机立断地掐了通信源。
但电话掐得断,他那张嘴却还是不听管,自顾自地答了句想。高城郁结于心,扎上武装带出门跑了个五公里,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引得师侦营一半班排长也主动给自己加练了一回。
此后袁朗再没有过联络,高城觉得稀奇的同时,隐隐约约又有种感觉,袁朗或许是出任务去了。
这个猜想没过两天便得到证实,打电话来的人是许三多。
许三多在那头哭哭啼啼,上气不接下气:“队、队长他……”半天抖不出下文。
高城这时候显现出了无比的耐心,十分冷静地问他人在哪里。许三多报出一个医院名。
高城啪地扣上话筒,其他想法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踩着油门直奔过去。进到病房一看,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噎得他猛翻白眼。
袁朗靠在床头,左小腿打着石膏,二大爷似的吊在天花板上,他进门正对上一个洁白厚实的脚底板。
“他妈的许三多!一个破骨折哭得像嚎丧,吓老子一愣!”高城一把拽下帽子,破口大骂。
袁朗看见他也是一愣,说:“你怎么来了?”
“我害怕。”高城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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