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
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
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zuo爱。”
“什么?”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zuo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zuo爱,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yin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高潮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zuo爱都有高潮。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潮,我必须看到jing液射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zuo爱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zuo爱吗?现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第一百二十七章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rou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真够阴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了夹我的大rou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rou棒迅速冲顶几下蜜||穴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射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rou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rou棒,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jing液……噢,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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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ru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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