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ru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
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yin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yin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ru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chu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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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拼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一百二十八章年轻的老太婆
我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维要找张董。”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了。”
我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张思勤淡淡道:“是吗?这家伙不简单啊。”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两声:“不谈他了,我们谈宝藏。”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
一说到宝藏,张思勤满脸兴奋。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钱财真是诱惑人啊,我暗叹。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考虑了半天,再加上这几天的酝酿,我抛出一个稳赚不赔的建议。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
张思勤奸笑道。我不以为然淡淡问道:“请问张董,你对宝藏有信心吗?信心是多少?”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报。要不然这样,你把宝藏的秘密与具体埋藏的地点告诉我,我负责发掘,得到的宝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我假装再抛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果然老奸巨滑的张思勤中计,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小子会有这么多心机。听我一说第二个建议,他马上摇头:“这个不好……我有个提议。”
“请直说。”
我笑眯眯道。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
张思勤估量一下别墅的价值与前期的叫价,给出一个折半的价隔。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张思勤想了想说:“二十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我们拟一份秘密合约,虽然这份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国家也不允许私自开采宝藏,但我愿意赌一把。这次挖掘是秘密进行,我的人手绝对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国家把这批宝藏没收了,你要还我二十亿。”
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嘿嘿,张董也太会精打细算了。万一挖掘后,张董发现这批宝藏根本不值得投资,于是自己举报自己;我的山庄被你挖了个稀烂,这损失我找谁赔?算了算了,这事免谈。”
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张思勤忙劝:“等等,李总裁别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那就算了。”
我很生气。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
我一听,顿时又惊又怒。盯着张思勤的眼睛,我恶狠狠问:“你威胁我?”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嘿嘿,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妆我已替她准备好,张董还是操心亭男吧。”
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思勤摊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张思勤脸色凝重,相信我的话击中他的痛处。他很爱张亭男,做父亲的都溺爱自己的儿子,知道张亭男被小君倾倒,张思勤做梦都想把小君当做礼物送张亭男。小君纯洁、漂亮、可爱……如果能做他的儿媳妇,那将是无上的荣耀。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价格昂贵的好酒。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我多虑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签订秘密合约,给你二十亿。反正我将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宝藏。只要把宝藏挖出来,中翰你就是想买一百个碧云山庄也不成问题。”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淡淡道:“你决定的不算,我决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们是不是跟宝藏有缘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天联系你,今天我就去筹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果然张思勤前脚刚走,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阴霾的天气令人压抑,郭泳娴的分析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
郭泳娴将我和张思勤的对话录音听了三遍。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惊慌失措,郭泳娴却很平静,我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她是坚强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们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都不坚强。
“我也是这么想。”
我微笑着朝郭泳娴看去,紧窄的深色制服长裤把她的美臀包裹得异常诱人,真难以想象这位女人可以胜任我的姐姐、长辈、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
郭泳娴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保温壶。我知道我又要喝药了,我比病患更准时吃药。
“是的。”
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壶和张思勤一样令人厌恶。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
郭泳娴说话语气很沉重,但她仍然稳稳地将药汤倒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溅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满信心,郭泳娴不慌乱就代表她对我有信心。摊牌是决战,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战。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
我没等郭泳娴来劝,捧起药碗咕嘟两口把药汤喝个精光,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药汤的味道很不错。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
郭泳娴并没有因为我主动喝完药而感到开心。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
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绪传染给郭泳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这才是标准的好夫妻。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我也觉得很夸张,一开始我只想漫天叫价,想把张思勤吓跑。可没想到他不仅没跑,还答应了。”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
郭泳娴眼里异彩纷呈。女人都这样,一想到黄金珠宝就眼睛发光。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宁市政府无论于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会。”
郭泳娴问:“如果宝藏的规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十亿。”
郭泳娴睁大眼珠子:“四十亿绝对不是小规模。”
“对。”
我弹了一个响指:“这样说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张思勤故弄玄虚,来一个声东击西,表面夺碧云山庄,实际谋我们kt。”
“啊?那第二呢?”
郭泳娴大吃一惊。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郭泳娴不理解:“他先给你二十亿还不算冒险吗?”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郭泳娴一点即通:“不错,他只能在银行那边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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