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2 / 2）

“换命……”苏晴重复着我的话，有些惊愕，收敛起方才的表情。她把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望着墙壁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良久，才用带着几份感慨的语气轻轻地说：“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如果再说还相信爱情，怕是连听的人都要笑我了！可你说这话，却让我突然间往回活了十几年，我就奇怪，你一个中年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情痴的一句话来！也不知道是该笑你还是该被你感动，男人我见多了，五花八门，什么样儿的都有，可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无论多么爱女人，其实，最后真正爱的还是自己。你好好想想，你活着，是活自己的人生，所有你身边的人，最终也都是过客，爱到连生命都可以放弃，难道不是本末倒置？你自己的人生岂不是没有了意义？”

我没有回答——如果你不明白，那么我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只有爱到刻骨铭心迷失自我的人，才能体会这里面的滋味儿！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爱，本来就没有值不值得，考虑得失本身就和爱无关。

这时候苏晴起身赤了脚下床，走到茶几边拿起了她的包，打开，在里面翻找什么东西。说：“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和她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照理说该对她很了解了吧？你说说看，你都对她有多了解？”

我对嫣有多了解？问得真可笑！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她？

“我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知道她喜欢穿什么，知道她最喜欢的颜色，知道每一个手势和表情的含义，知道她生活里每一个微小的细节……”我对着苏晴的背影缓缓地说：“没有一个人能比我更熟悉她，甚至包括她的父母在内！从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她就开始生活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她一直都是纯洁的，透明的水一样清澈见底，如果不是遇到了哪个流氓，我相信她一定会继续纯洁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到她容颜不再娇媚，皱纹爬满额头，在我眼里她都会是纯洁的。”

“表像……”苏晴从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冲我晃了晃，说：“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哪些经历？如果哪一次，我没有被发现，相信在我前夫的眼里也一定和你的嫣一样纯洁贤淑。男人都不了解女人，即使你和她生活了一辈子，你也千万不要说自己了解她了！有时候，连女人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对于所爱的人，隐藏缺陷是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些可能无法为爱人理解的隐秘，更是不会轻易和盘托出。”

她看了看表，说：“嫣现在出去，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她要一个小时以后才回来，本来这段时间，是留给你的缓冲期，好让你梳理自己的情绪。当然，我也会对你适时开导，期待你可以放下完美心结，原谅她曾经的不贞。不过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因为之前我高估了你，我掺和到你们夫妻之间来，可不是捣乱的！要是因为我让你们雪上加霜，我就成了罪人了。”

我呆呆地看着苏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们就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让你了解你的妻子。”苏晴说。她边翻看手机边回到了床上，坐到了我腿边，然后将手机按了一下。

手机里突然传出了嫣的声音。

《妻子的欲望》第20章

“……在骨子里，我一定是个荡妇……”嫣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她的声音属于甜美型的，细细的柔柔的，总是带着些气力不足的感觉。

“刚才我和你也说了，我几乎没反抗就被她轻轻松松进去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从小到大，就连想像里都没有过的场景——我竟然当着别的女人被一个男人猥亵！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堪一击？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见面，就被她拖上了床！她按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东西，随便什么的一件东西，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说不出的猥琐，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我可能连看一眼的欲望都不会有，可那个男人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感觉自己的渺小。她的身子很丑陋，即使我以前在言的身子下面幻想，也从来没有想像过会有这样一个让我觉得肮脏的身体会趴在我身上！

在她没有动我以前，一直在和那个女人zuo爱，我就在旁边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跑，没想过马上离开那张床！离开那个危险的房间！我甚至没有感觉到危险，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亲眼看着男女zuo爱，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看到一个女人用那么yin荡的姿势配合男人进入。那种yin靡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像瘟疫一样被我呼吸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我一定是被传染了。房间里的气氛很怪异，至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是个梦一样，我也朦朦胧胧的。她们的身体在我眼前纠缠，生殖器肆无忌惮地进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就像麻药一样把我一点儿一点儿地麻醉！到后来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那个女人就是我自己！她的放肆叫喊，她的浪荡无耻和享受陶醉，和我曾经的想像如出一辙。

刚才我也说了，我想像过被人强bao，想像过自己去诱惑一个陌生人，也想像过在一个不存在的空间里，和一个陌生人调情——在我的丈夫身下的时候。可想像永远没有亲眼看到的真实，那种真实带来的震撼，惊心动魄，让我眩晕又不知所措。我原本清晰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混沌无序，凌乱迷惘。

直到她进入我的身体，我才意识到这一切的真实：我失贞了！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东西正一点儿一点儿深入到里面，坚硬得像铁，我能感觉自己下体被一点儿一点儿地撑开，然后被充满。

那一个瞬间，恐惧一下子包围了我，丈夫、孩子、家一下子都浮现了出来。我无比惶恐，拼命扭动身体挣扎，我不能，不能对不起丈夫，不能违背忠诚，不能让我原本完美的人生就这样被打碎。

她按着我，用下体紧紧抵着我，任凭我扭动挣扎。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和她粗糙的皮肤摩擦，但是我摆脱不了她，她下面已经深入在我身体里面，像钉子一样把我钉在床上！

她开始抽动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冲击，既没有怜惜也没有温柔，像个强盗土匪，她的脸上写着兽性，还有种如愿以偿的轻狂和得意。我从来没被那样像一个玩物一样被侵犯过，我的矜持、我的自尊完全被她蹂躏糟蹋着。

巨大的羞辱和彷徨让我身体战栗，无助和无力的身体被她一点儿一点儿地吞噬，可我的身体里却有种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动冲撞，随着她的压迫正一点儿一点儿地被引导出来。我下面流了很多水，甚至在她抽动的时候，我都能听到那种怪异、yin靡龌龊的声响！

不可抑制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显，潮水一样包围着慌乱的我，我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这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但是羞耻也不能掩盖，我真的高潮了，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到了高潮！

我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是这么yin荡无耻的女人！zuo爱不是相爱的人才应该能拥有的吗？夫妻之间情欲交融，爱和欲真能够份开吗？如果能，那爱人之间的亲密和yin乱又有什么区别？如果不能，我是爱上那个只见了一面就被玩弄出高潮的男人了吗？不可能！我绝不可能爱上言以外的男人！她是我的理想，我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像中的样子，我为什么要背叛丈夫？背叛我一贯坚持而且从没动摇过的爱情？

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忘记掉那一幕。我本来有完美的生活、有称心如意的丈夫、有可爱乖巧的孩子，在别人眼里，这都是令人羡慕向往的，我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日子过得优越，生活安逸平静，我究竟有什么理由出轨？

可那天的一切却烙印一样深烙在我脑海，梦魇一样挥之不去。那个男人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是个流氓，这一点我早就该明白的，我应该可以很轻易就能拒绝她才对，可我为什么一点都经不起引诱？我真是虚荣，一个流氓夸奖几句我漂亮，我也沾沾自喜，一个流氓说爱我，我也听着舒心。我骨子里就是个隐藏了虚荣和yin欲的坏女人，不然，我就不会幻想被强bao，不然，我就不会经不起考验和引诱。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我选择丈夫的时候，觉得我的丈夫就应该是她那样的男人：沉默、正直、深情、执着，没有花言巧语、没有肉麻的表白。只要她爱我就够了，只要我知道她爱我就够了。

在跟着她来到这个城市的火车上，我唱了一首歌给她听：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那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我是唱给自己听的，因为我相信，一个爱的承诺，足以支撑我们一起从生到死都永远不改变。那时候的我，无所畏惧，甚至期待考验和磨难，只有磨难才能让我证明自己的爱有多坚定！

什么磨难都没有发生，日子一天天平静地渡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在心底里抱怨了，我抱怨的都是些琐碎无比的小事，零散到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丈夫从来没有变过，她一如既往地爱我，什么都依着我，那怕是我无理的要求，那怕我再任性，都从没在她嘴里听到一声责备。可我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一天天变得焦躁，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被憋在身体里面，找不到流出来的通道，也许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就像时钟一样准确，每天同样的时间起床，同样的时间去上班，同样的时候回来。吃过饭，她看电视，我哄孩子，彼此没有什么话说。有时候会zuo爱，在床上，她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多好，做完了，睡觉，然后，是又一个同样的明天继续重复。我突然发现了时间的可怕，任凭多么灿烂的爱情，都能在时间的消磨下褪色，好像我们的爱情，已经开始褪色了……

娜下去给她买假发，说她老婆明天出国，她今天要回家。等她出去，她对我说她爱我，说的时候抱着我，手在我胸前乱摸着。我想她是在说谎，她对我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而已！可我却没有勇气戳穿她。

就在身后的这张床上面，我刚经历了一次难以想像的冲击，我从来没有那么清楚地感受到过生理上那么巨大的快感，而这些快感，却是个流氓一样的男人给我带来的！她清楚地知道刚才我下面流了多少水，知道我身体里有过多少次高潮的反应。我没有斥责她的资本，因为我本身是那么yin荡！

我恐惧那个叫娜的女人，可对佟，却没多少怨恨，她就是个喜欢玩女人的男人，不幸的是我成了她的目标而已。我更恐惧的是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虽然从抗拒开始，可为什么在这个不是我丈夫的男人身体下面，我会产生那么异于往常的快感？我是怎么了？难道我早就在心里渴望自己出轨了吗？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有什么理由这么想？

第二天她来找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竟会给她开门，我本来应该把她拒之门外的，也许是怕她一直站在门口被人看见，也许，我本来就想让她进来。

嘉嘉在午睡，她一进门就亲我，我躲开，对她说：‘别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这样做会伤害到我的丈夫，更会伤害我的孩子！’我觉得自己说得那些话是那么苍白，我知道她来的目的，知道她接下来要对我干什么，我装着抗拒，装着不情愿，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种抑制不住的渴望，想要她侵犯我，甚至是攻击我，我就在害怕和不知所措里期待着被打碎，那种被强迫被主宰的奇异感觉，让我身体里涌动着一股兴奋。

她又一次得逞了，如我所料，就在我家里，就在我和丈夫平时zuo爱的床上，她的手肆无忌惮，像玩弄一件物品一样把玩我的身体。她说很下流的话，用近乎变态的姿势侵犯我的身体，我在她身体下面挣扎，然后让她强盗一样对我继续蹂躏。就好像在玩一种游戏，她攻击，我防守，我在防守中一次又一次败退，一层又一层被她占领，最后被她征服，成为她的俘虏。

我幻想过被人征服，却从来没有幻想过被一个流氓征服！我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流淌着怎样下贱yin欲的血液，竟然会享受这样被毫无尊严的被侵犯！当她把我的两腿扳过去，让我以一种不雅的姿势让她进入的时候，竟然有种超乎想像的快感！完全丢弃了自尊和矜持，不再想这样多yin荡多下流，我是被逼迫的，是她强迫我去做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中获得了无以复加的兴奋！

我无法想像，自己竟然痴迷于她玩弄我的荫部，当她的手掰开我的荫唇然后仔细凝视的时候，我表面上一脸羞愧，无地自容着，可心里却有种挺起自己下身的冲动，甚至渴望她的脸贴上来……

等到她一走，我马上就后悔了！巨大的负罪感让我彷徨无助，我爱自己的家庭，爱丈夫，更爱孩子。我不能想像离开这一切的我会走向何处？更不敢想像如果被人发现会有多可怕的后果！理智告诉我不要这样，告诉我应该拒绝，告诉我自己正在堕落，可又压抑不住内心那种想要发泄的欲望……

从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天平静过。在言回来之前，她几乎天天都过来，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密集的yin乱，她用不同的姿势奸yin我，用不同的污言秽语挑逗我，那些听上去令人心跳脸红的话，可以轻易地撩拨起来我的xing欲，我成了一个贪得无厌的yin妇，每天的生活就是等待她过来，然后用各种方法玩弄我。她越来越显示出她的流氓气，无耻又猥琐，却让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疯狂！甚至疯狂到连自己都害怕的地步！有次她过来，我正抱着嘉嘉，她竟然一边逗女儿说话，一边用手摸我的下体！甚至把我的手塞到她裤裆里去摸她的（j）。她毫不羞愧地把那根东西直接戳到我两腿间，像性茭那样抽插，我竟然完全没有去禁止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女儿的脸，不让她看到那可怕疯狂的一幕！

最后一次晚上她在，嘉嘉突然醒了，她还在我身上动，嘉嘉就被吓哭了，我慌着赤身裸体去抱她，那一瞬间，我羞愧得哭了出来！我把她推出了房间，以后再也没让她进过家门。

过了两天，她叫我去娜的住处，说要给我新的体验。我不想去那里，我对那个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抵触，她对我说让我不用害怕，在她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女人，娜只是个玩物罢了。

我去了，尽管我知道对于她来说，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个玩偶。

房间里有几个女人，全都赤身裸体，这些女人里除了娜，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有些吃惊，想要回去，却被她拉住了，她就当着几个女人的面脱我的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在几个女人面前被剥光，那种感觉，更像是完全裸露在街头，我羞愧得全身都在打颤。

她给娜戴上了一条狗项圈，然后让另一个女人牵着在客厅里爬，一直爬到了阳台去！阳光照在她身上，闪耀着刺眼的白，那个女人另一只手里拿着皮鞭，不时地对着她的臀部抽打，每一次抽打，臀部都会出现一条长长的鞭痕。

她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我害怕极了，怕她会像对待娜一样对待我！另外几个女人对这一切似乎是司空见惯了一样，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佟让其中两个穿上了一种黑色的皮内裤，内裤的裆部连着一根像男人（j）一样的假（j），她让其中的一个过来，趴在我腿中间亲吻我的荫部。客厅里的气氛让我有种不真实的荒唐感觉，像是在做梦。

她让那个女人用假（j）插我，然后自己蹲在旁边看，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大腿和ru房，她对我说：‘你想当女王吧？如果想，现在你就是女王！’我的头晕乎乎的，有种窒息的感觉，连拒绝都不知道。过了好一会我才说：‘我不想这么，你让我回去吧！’她就从下往上看着我，嘿嘿地笑，说：‘你不想看？好，那就不让你看。’

她拿过来一个眼罩给我戴上，然后用手抚摸我的ru房、捏我的||乳|头，有时候还用力拍打我的大腿和臀部，最后用手给我手yin。

当看不到东西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只能用身体感觉她在我身上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抚摸和拧捏，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架钢琴，正在被人弹奏。那个时候我身体变得十份敏感，轻轻的一个碰触，都会引起我身体深处的回应。很快我下面就湿了。感觉她站在了我前面，拉着我的手抓住了她的（j），然后让（j）抵在我下面，在我耳边轻轻说：‘你把它送进去，你自己把它送进去。’

亲手把一个男人的（j）放进自己身体里，那种羞耻让我的心剧烈地跳动，我的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整个人陷入到一种接近崩溃的状态。我按她的话做了，感觉她的（j）格外硬，好像她比以前更兴奋。

她抽动了一会儿又拔出来，然后亲我的脸、亲我的耳朵、咬我的||乳|头，两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过一会又站在我前面，接着让我手抓着她的（j），继续对我说：‘你自己把它送进去，我想看着你自己把它送进去。’

这个过程不断地重复，持续了很长时间，她那天好像也格外持久，一直都没she精的意思，她像猪一样兴奋地哼哼着，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在她抽动的同时还让那些女人一起抚摸我，用那些假（j）在我的腿上、胳膊上摩擦。我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抚摸我，不知道有几张嘴在亲吻我，全身上下到处都能感觉到被人碰触，被亲吻和低舔……我变得格外兴奋，整个身体都在扭动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那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时间都长。当她揭下我的眼罩的时候，阳光已经从阳台射进来，我的两腿之间全是jing液，流在椅子上面一大滩，连腿上都沾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射那么多jing液，量多得我都感到吃惊……

那天我的确体验到了从没体会到的满足，可心里却愧疚得想要死去！我完全堕落成荡妇了！毫无羞耻，只知道追求快感。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答应过她参加那样的聚会，虽然那种刺激刻骨铭心，可是我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妻子的欲望》第21章

“或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是用她对女人身体的占有欲来衡量的！那个流氓一样的男人，对我的身体索取无度。我之所以把她称作流氓，并不是因为她勾引诱惑了我，也不是因为她利用女人接近我然后要挟我，是因为在床上——她在床上是个十足的流氓！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能够对xing爱痴迷到这样的地步，那些下流的姿势，那些变态的言语，根本不是在和一个女人交流，她要的不是心的互动，她只是要情欲！对这样因为xing欲而对我炽热的男人，我本应该不屑一顾。可是我没有。

我爱我的丈夫——虽然现在说这样的话显得虚伪可笑，我还有什么资格再说爱她？我还剩下什么资本对我的丈夫说爱？可是我真的爱她，在我心里，她的位置永远都没有人能够代替！她沉稳安静、情感细腻，在她身边，我能感到安全，能感到被宠爱，我对她完全依赖着，根本不敢想像没有了她的生活！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样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从丈夫的眼里看到的我自己，让我错觉自己是完美的，她总在用欣赏和溺爱纵容我，让我最终也天真地认为自己是个当得起贤妻良母称谓的女人，不得不做出更贤惠的样子，那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念头更加无法启齿。久而久之，我慢慢变得不再像自己，有时候，我会错觉还有一个另外的自己生活在我身体里，那是个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自我——充满了yin欲的念头和堕落的冲动。

我的理想，是找一份完美的爱情。我得到了，我的言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人，然后我像自己曾经想像过的那样成为合格的妻子，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设想过来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然后呢？我没有想过，没想过得到了爱情之后，我还应该追求什么。这两年来，我一直迷惘着，有的时候，我甚至迷惘的恐慌，我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在/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