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夏荷雪白的屁股已被撞得发红,两个丰满的奶子在空中飞舞,粉红的||乳|尖上不断地甩出汗珠。戴福也累得够呛,毕竟上了年纪,媚药毕竟只是起到催|情,没有充沛体力作基础也是不行的,他喘得像头老牛,豆大的汗珠纷纷滴落在夏荷光洁的背上。
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戴福拼了老命似的鼓足余劲加快抽送速度,夏荷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老色鬼…你真厉害…插死我了…”
同时肥臀左右晃动,洞内的yin肉对gui头的产生的摩擦更大,戴福一个没挺住,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一泡老精就射了进去。夏荷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射完精的戴福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似的趴在夏荷背上一动不动。夏荷气喘嘘嘘地回过头问他:“老色鬼,舒服吧?”
戴福喃喃道:“有钱真好,有钱想玩怎么样的女人都行…夏荷…这月我给你开三份月钱…”
我靠的,你再有钱还能有钱得过我?你的钱不都是我戴家的麽?想到这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我有钱!
绿帽任我戴(二)洞房惊变
我回到会客厅,媒婆已经喝了一肚子茶,见我进来,勉强地挤出笑脸,却比哭还难看,打个嗝嗓子眼都往外冒茶水。
我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缓缓地呷了口茶,这才开口问道:“徐妈,你去上官家,见到的是老夫人还是小姐呀?”
徐妈忙斜着欠了欠身子:“回少爷话,见的是小姐,上官老夫人跟戴老夫人一样,也去赶庙会了。”
“哦…”
我沉吟了一会儿,又接着问:“她们家很有钱吗?”
“回少爷话,也不,上官老爷在世时虽做到了三品京官,但也算是个清官,除了朝廷每年百多两银子的俸禄,余下的就是靠各地进京办事的官员孝敬的冰敬炭敬,这也属于朝廷默许的收入,不算贪墨。自打老爷去世后,家里又要办白事又要举家南迁,已入不敷出。”
我一拍大腿:“好!你给我再去一趟,这次要面见老夫人,就说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只求她把女儿嫁给我。你好好说,办成了这事,银子少不了你的。”
徐妈的脸笑得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是,是,老身这就去办。”
我挥挥手让她下去,又招手叫二猴过来,附在他耳边交待了一件事让他去办。然后我悠哉游哉地品着茶,哼着小曲,等候二猴的消息。
约摸一顿饭功夫,二猴蹦着回来了:“回少爷话,问到了!”
“嗯,是什么呀?”
“他说叫老牛回春丹,说是红毛国传过来的。”
“哦…他那还有吗?”
二猴一脸坏笑,手从背后一翻出来,掌心赫然卧着数十个小药丸子,个个如绿豆大小:“爷既然要我去问,就肯定是感兴趣了,那老儿起初不肯给,我一威胁他说要到老爷太太面前告他,他就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来了。其实我哪知道他干了些什么啊。”
“嗯,”
我满意地点点头:“二猴,会办事,爷改天赏你。你把药丸放这吧,记住,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这事。”
************又过了两天,我正坐立不安地在房里踱着步子,下人来通报徐妈求见,我赶紧叫人带她进来。徐妈见了我,先道了个万福:“给戴公子请安。”
我忙摆了摆手:“虚礼就免了,快说,那边怎么答复的?”
徐妈面露难色,嗫诺道:“老夫人倒是答应了…只是开出了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
“一,彩礼要纹银一万两;二,成亲后要单独住在一座大宅院里,不能跟老人家住一块;三,小姐的大丫头柳鸣蝉也要一起嫁过来。”
我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让我上天摘月亮呢,一万两纹银的确不是小数目,但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我要娶媳妇,这笔钱他还是会出的;宅子嘛,我家在城东就有一套现成的,七进的大院落,我爹早就准备好给我办喜事用的,至于第三个条件么…更不用说了,柳姑娘也是上等的人才,我没说的!”
听了这番话,徐妈顿时眉开眼笑:“我就说嘛!戴家是我们韶州的活财神啊!这点小条件算得了什么!上官小姐那里也好办,她是个大孝女,只要老夫人点头了,她没个不答应的!我这就过去给老夫人回信去!”
嘴里这么说着,脚下却是不动,只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吩咐二猴:“去帐房支五百两银子,给徐妈买点好东西补补腿。”
二猴答应一声下去了,徐妈笑得满脸的褶子都挤出来了,五百两银子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了,仅仅一两白银就足够一个五口之家过上菜足饭饱的一个月,她能不乐得找不着北吗?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感恩的话,我摆手制止她:“徐妈,这是你应得的,只是要烦你再跑多几趟,回回信,再问问定什么日子过门合适。”
徐妈连声答应,接过二猴手中的银票往怀里一揣,层层系好纽扣,又福了一福就告辞而去了。
晚饭时,我把提亲之事跟爹娘说了,娘倒是很高兴,直夸茂儿长大了,终于知道考虑终身大事了!爹则详细地向我打听女方的情况,然后拧紧了双眉沉吟不语。我忙问:“爹,有什么不妥吗?”
爹良久才开口说道:“人品我倒是没说的,你这么挑剔的人都能看得上,定是差不了。只是人家是官宦之后,我们只是一方的土财主,祖上也没出过什么读书人,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俗气,配不上?”
我笑道:“爹您多虑了,她祖父和父亲虽然为官,但那也是上代的事了,现在她们一门的女眷,也没个主心骨,一切全凭老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拿主意,家里也没有进项,母女俩跟个大丫头外带一个老妈子,吃穿用度全靠老本,能花多久?招了我这么个金龟婿,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爹点点头:“既如此说,就随你喜欢吧,往后多尊敬些人家,毕竟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难免有些千金脾气,多让让。城东的宅院,就给你婚后居住。一万两的聘礼,虽然不少,但是叫几个钱庄和绸缎庄挪一挪,三天内凑齐应该不成问题。”
我大喜道:“谢谢爹爹!多劳你费心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劳心你还劳心谁啊!你早早给我生个孙儿我就省心了!”
我跟娘也都乐呵呵地附和着。
************长话短说,数月后,在选定的良辰吉日子里,一顶八人抬的喜轿将绝色美女上官凤来抬进了我在城东的新家,作为通房大丫头的柳鸣蝉也随着轿子一同到来。
以我爹的交游,来贺喜的人自然少不了,进进出出的人潮把门槛都快踢飞了。我爹和我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到后来脸都僵硬了。酒我是不肯多喝的,我待会儿还要入洞房呢,大壮挺身救主,喝得他流出来的眼泪都是带酒味儿的。
我实在等不得了,瞅空偷偷溜出前厅,一溜小跑回到了洞房。我背手关上了房门,对室内极尽奢华的布置摆设一概看不见,眼中只有床沿上坐着的美娇娘,我搓着手快步上前,捏住盖头的一角就掀。自从数月前在街上见过一面,就再也没见过这让我朝思夜想的美女了,我急于再睹娇颜。
谁知盖头还未掀起,就觉得肚子一疼,新娘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倒地的同时,把盖头也拉掉了,待我仔细一看,哪里是上官凤来,这是柳鸣蝉!我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正要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就听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传来,随即从帐后转出来一个人,正是上官凤来。
她一笑,顿时满室生辉,我也忘记了疼痛,只痴迷地盯着她的脸看。她来到我跟前站住,伸出穿着大红绣花喜鞋的小脚朝我腿上就踢。一边踢一边骂:“臭流氓!臭不要脸!竟敢用钱买通我娘!寻死寻活地要我嫁你!”
我夹紧双腿以免被她踢到要害,笑嘻嘻地说道:“娘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不这样做,我能娶到你吗?”
上官凤来板着脸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我娶过来,就可以得到我了吗?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
说罢她冲着帐后喊道:“表哥,出来吧……”
我愕然地望着帐后走出来一个男子,身着月白缎的文生公子氅,摇着一把竹扇,风度翩翩地踱着步子来到我跟前。
上官凤来又踹了我一脚:“这是我表哥房子龙,告诉你,要不是你搅合,我要嫁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此时我的脑子里像是被人灌满了糨糊,思绪都凝固起来,只茫然地打量着身前的白衣男子。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浓眉大眼,直鼻方口,唇上留着淡淡的两撇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厚重,显得中气很足:“戴立茂,我表妹本来与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脚?虽然我家是穷些,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是我可以去考取功名,可以去争取荣华富贵,而你呢?没有你爹的财产,你就什么都不是!”
我也反唇相讥道:“我爹的钱也是我的,怎么说我也是明媒正娶,是上官老夫人同意的亲事,你算什么?这么老了,还表哥,我看是表叔吧!”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三只脚同时从三个方向向我踢来,尤其柳鸣蝉那一脚,几乎踢得我岔了气。
上官凤来怒道:“你这叫夺人之美!你以为得到我了么?不!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我要在你面前把自己交给表哥!而且我还要你亲眼看着!鸣蝉,你把他绑上。”
柳鸣蝉一脚把我蹬在地上,也不知哪里摸出条绳子,把我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床前。让我面向着床坐在地上。
上官凤来转身深情地望着她表哥房子龙,轻声说道:“表哥,你就当这洞房是为你我准备的,我们就在这里,在这个破坏我们好事的恶霸面前……我们……我们……”
房子龙上前揽住她,俯下头在她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犹豫道:“凤儿,这个恶霸……事后会不会到处去张扬我们的事呀?要不然还是杀他灭口,我和你远走高飞?”
我惊出一身冷汗,大叫:“别杀我!别杀……”
还未说完,嘴就被柳鸣蝉紧紧捂住了。
上官凤来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不行……我们是走了,我娘怎么办……她那么大年纪了……我不想她跟着我们四处奔波,提心吊胆。表哥,我们就在这里成亲,往后你天天来,你的轻功也好,不会有人发现的,至于这恶霸,我不会让他碰我一个指头的,他要是敢乱来,我就叫鸣蝉阉掉他!”
我忙“唔唔唔”地哼哼着。上官凤来,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再也不看我,转过身去踮起脚跟房子龙深深地吻在一起。他们吻得很深情,我从侧面能看见两人的舌头在空中纠缠,互相贪婪地吸食着彼此的唾液,房子龙的手也不闲着,在我妻子身上胡乱抚摸,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揉搓起来。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依依不舍的两条舌头中间,连着一条晶莹的弧形丝线。我刚过门的妻子已是气喘嘘嘘,玉面通红,房子龙收回抚摸她双臀的手,将她横着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我妻子蹬掉了两只绣花红鞋,将两只穿着裹脚的小脚伸到房子龙面前:“表哥……帮我脱掉……”
房子龙伸出大手握住那小巧的脚,轻轻地把裹脚剥了下来,顿时,那羊脂白玉般的如雪嫩足呈现在我面前,形状非常可爱,根根粉雕玉琢的趾头紧紧地并拢着,在烛火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指甲修剪得很漂亮。
待到两只裹脚脱下,我妻子吩咐她表哥:“把裹脚塞到恶霸嘴里,免得他待会乱喊乱叫。”
房子龙嘿嘿一笑,伸出手捏住我的两腮一用力,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来,我当然不肯配合,拼命扭动着身躯,身后的柳鸣蝉便也伸手过来扳住了我的头,我再也挣扎不动,柳鸣蝉实在太大力了。于是房子龙一把将散发我去哦妻子淡淡足香的裹脚塞进了我嘴里,还笑道:“怎么样?香吧?我凤妹心眼好,没让我把我的裹脚塞你嘴里!”
我瞪大眼睛扭头望着妻子,却见她对着我冷冷一笑:“我对你的报复,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绿帽任我戴(三)初夜见红
房子龙毫不在意我跟柳鸣蝉的存在,脱光衣服上了床,将凤来揽在怀里就吻,两张嘴又胶合在一处。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解着凤来的衣服,凤来也顺从配合着他,伸缩着手臂,方便他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剥光。
大热天,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很快,凤来身上就剩下一件粉红色鸳鸯图案的肚兜了,线条优美圆润的香肩和毫无瑕疵的洁白玉背在淡红的烛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从侧面可以看见,由于前胸部分高高耸起,本来就不大的肚兜也被顶起老高一块,所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整个||乳|根部位。
我的弟弟很没骨气地站了起来,正好被柳鸣蝉看见,立马伸出玉手拍了一下,痛得我呜呜呜地哼了数声,弟弟只好老老实实地瘫软下来。
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凤来含羞地用双手合围在胸前,双脚并拢,头低着,长发披散,看不见她的脸部表情。房子龙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凤妹,怎么了?害羞?”
凤来点点头:“龙哥……还是太别扭了……我不习惯这样……”
房子龙微微一笑,牙排碎玉,唇似点朱,要是在少女们看来,是很迷人的样子,但是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面对自己眼前的猎物露出那白森森的獠牙。
“凤妹,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一定要当着这个恶霸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交给我的吗?”
凤来用手把秀发挽了挽,眼角瞟了我一眼:“龙哥……还是以后再说吧……刚开始我……不习惯……”
秀发挽起的的瞬间,我看见凤来的脸上罩着两朵红云,银牙轻咬着娇艳欲滴红唇。
房子龙笑着摇了摇头:“凤妹,你就当他是一具行尸走肉就行了,我们干我们的,他只能干着急,说不得,动不得。”
凤来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房子龙叹了口气,只好起身放下纱帐。大红色的纱帐顿时将帐内的凤来和房子龙和帐外的我跟柳鸣蝉隔开成两个世界。两片纱帐缓缓垂下,合拢,仿佛一把剪子,将我的心狠狠地剪成了两半。
我虽身为韶城首富的独生公子,平日为人也放荡不羁,常跟朋友出入烟花柳巷之地,花酒没少喝,艺妓没少叫,但天地可鉴,我并未有仗着自己有钱就胡作非为,妓女我一向觉得是很脏的,我绝不会碰,买艺不买身一向是我的宗旨。
见到可怜的乞儿,断炊的穷人,我还常常会掏出银两大方地施舍,扪心自问,除了偶尔闹点恶作剧外,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
至于婚事,家里也没少给我操劳,韶城的媒婆几乎全都在我家来回过数次,有自己上门的,有爹娘请来的,可是我一个都不满意。
好不容易晃荡到了二十有六,才遇见这么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我承认我是费尽心思,甚至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把她强娶过来,但是我只是想对她好,只是想爱她,并没有抱着玩厌就甩掉的心态,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她过一辈子,白头偕老。
至于她有了心上人一事,事先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即使我强娶了她,只要她执意不愿跟我,我也不会强求,一纸休书就可以放她回家,让她去寻找幸福,却有何必串通她的心上人、这所谓的表哥一同来伤害我呢?进来就不由分说把我捆上,随后又用裹脚塞住我的嘴,我就是想一诉衷肠也无法办到。
我现在只能坐在为我准备的新床前冰凉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烛影摇红,将帐内二人的身影映出,映出那我明媒正娶的、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正配合着她的情哥哥的动作轻轻解下她身上最后的那件肚兜的身影。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出帐外,指尖捏着粉红色肚兜,轻轻一抛。随着肚兜落地,我的心也降到了谷底。前院嬉笑喧闹的嘈杂声仿佛在这瞬间凝固,而我的耳中只听见那肚兜落地的轻微响声。
我死死地盯着纱帐上映出的人影,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想要把房子龙yin辱我妻上官凤来的场面深深地铭刻在心。
房子龙骄傲地站在床上,阳物早已坚硬如铁,形如香蕉,直指凤来的玉面,羞得她低头不敢直视。房子龙却偏要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大rou棒,并且还拉过她的手,示意她握住棒身。凤来的手本能地一缩,没挣脱,便胆怯地握住了那滚烫的棒子。
“凤妹,别光是握着,你轻轻地捋一捋它……”
凤来摇了摇头。房子龙伸出手,握住凤来攥着rou棒的小手,带动着她在棒身上前后套弄着。
“龙哥……你好坏……这样……会舒服的吗?”
房子龙轻叹道:“舒服,凤妹,你的手又嫩又滑,搓起rou棒来真是销魂,比我自己搓舒服多了……”
“你还自己搓过?为什么?”
“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搓,直到射出来为止。”
“射出来?射什么呀?”
“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
“凤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揉一下头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rou棒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gui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gui头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rou棒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头就在她饱满的ru房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ru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
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下,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rou棒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乱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
说罢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发麻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
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口气,柳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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