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飘
》和《红与黑》……」
那服务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顾地说:「哎呀,你以为我们懂不
起?我们老板说了的,不要轻易得罪客人,我们这是旅游区,林子大了,什么样
子的鸟都有,现在〖换〗什么的,还是非主流过嘛,等以后成主流了,就没这么
吃香了……」她后面的话,我们谁都没听见,我们已经匆匆走出了旅馆,上了一
辆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车站,当列车开动时,我看到在秋彤眼
眶里游历了许久的泪水掉了下来,直到那列车在远方消失之后,我和老婆的表姐
才离开火车站。
这时候,我才发觉老婆表姐随身背着的那个「显示身份」的「anyijier」名
牌大包包没背了,我问她,她说送给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
人家又不是女人,要个女人的大包包干什么?」老婆的表姐说:「我就要他把大
包包挂在房间里,天天看着它,就当看着我!」
接下来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车站,在去大巴车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
在出租车里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说,这次为我「舍身赴难」三天,她的直接经济
损失和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多少,我抱着她深深一吻说:「这些我都清楚,容弟
以后……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听,就打了我一下,娇嗔着说:「你啊连倒
搞了三天,你……还不正经!」。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后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
老婆「搬砖」还没回来,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听到门响我就连忙装着熟睡,
我怕一会老婆问我这几天是怎么「自驾游」的,更怕一会她心疼我要给我「洗衣
服」(我们夫妻性茭zuo爱的暗语),我真的不知道还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
睡得快,老婆才从门口走到卧室这会工夫,我就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自从开春以后的这几个月来,夏老弟又多次在网上追着找我聊天,还多次问
我「老婆」在不在,想与她视频视频,后来把我问烦了,我就说「老婆」病了在
住院,那知道他「问候」得更勤,就只差早中晚一天问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后不
会和你们换什么了,就在视频里「悲痛欲绝」的说:「我老婆……病死了」(说
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对过往神灵说,我老婆病死了……是假的假的假
的假的)。
我这么说后,夏老弟就真的没再来怎么烦我,可秋彤却又来安慰我了,还要
我……节哀顺便,并告诉我,可能「五一」长假要出来旅游。我说是老公陪你吧,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前xx银行与xx部门有个合作开发什么「a计划」和「
b计划」的重要会议,老公届时要参加走不开,就她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说到这
儿,秋彤对我莞尔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里来了,你欢迎吗?」
我自然就脱口而出的说:「当然欢迎」。当时我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我们
这里又没有菲名中外的风景区,她会来做怎么。当时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
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对我说,她要去参加一个与xx银行合作开发新项
目的会议,如果顺利,还可以赶回来,在「五一」长假里与我去「自驾游」,如
果不顺利,连「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里好沮丧啊,本来想好好陪老婆出去开
开心的,以弥补自己对她的「暗中」伤害,现在看来,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两天,老婆从外地打电话回来,说会议要延期结束,与
我去「自驾游」的事要「黄」。这时候,就轮到我安慰老婆了,我一面说我多么
多么的爱她,想陪她好好出去开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为重,夫妻恩爱又且
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为我们xx部门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这里才挂了
老婆的电话呢,手机又响了,一接听,呵,竟然是秋彤来的。
她先是埋怨我这边老是打不进来,接着就问我:「你家是xx小区7栋31-7
吧?」我忙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我们交换看过身份征呀!」呀,
银行的,就是对数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时,秋彤在电话里又对我说:「哥你
快来接接我呐,我这会儿已经在你们小区……东大门,这么十几栋楼房,你不来,
我怎么找的到哦?」
听说秋彤已经在小区门外,我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别动,就在原地等我,
一面就飞快地向小区东大门赶去……
(全文完)
头戴宝蓝色文生公子巾,身穿宝蓝色绣花公子氅,腰系丝鸾带,白袜云鞋,手摇湘妃竹折扇,我一步三摇地走在韶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
身后紧跟着我的两个贴身小厮,大壮和二猴。他们是我家的家生仔儿奴才,祖上三辈都在我家当佣人。大壮自幼就爱锻炼个身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得是一身的腱子肉,就是脑袋不怎么灵活,脑子里一半是粥一半是水,一晃荡就是一脑子糨糊,随我家姓戴,也没个大名儿,我见他个头大就叫他大壮。旁边的二猴也是一样随我家姓戴,因为瘦,年龄又比大壮小,就叫他二猴好了。我这个人是很讲究起名的艺术的,怎么说我也是念过书的人嘛。
今天天气不错,心情也很愉快,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这繁华的太平盛世,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赋诗一首:“天气真不错,日子很好过。游街又逛井,游街又逛井……游……反正很不错!”
大壮和二猴连忙拍手叫好,我手中扇子摇得更欢,心下很是得意。
主仆三人正在街上瞎逛着呢,突然街口转角处过来两匹高头大马,一白一红,白马上骑着个白衣女子,红马上骑了个红衣女子,很是显眼。人们纷纷闪到路两旁,让出一条人胡同。
等二马到了近前我才看清,前面的白马上坐着的白衣少女,长了一张瓜子脸,眉如远山,眸含秋水,瑶鼻小巧,唇似樱桃,肤如凝脂,身段窈窕。看似身材娇小玲珑,胸前却鼓鼓囊囊。左手挽着缰绳,右手拎着马鞭,那一双皓腕,根根玉指如春葱般雪白而修长。我靠的,这谁家闺女啊?这韶州城还有如此绝色的少女吗?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那少女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站在路中间也不让路,不由勃然大怒:“臭流氓,没见过女人?”
马鞭一甩就往我身上抽来。大壮还算是比较醒目,一伸巨手就抓住了鞭梢。少女用力扯了几下没扯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大壮得意地咧着大嘴傻笑。
我正要开口责怪大壮唐突佳人,以博得美人的好感,还没等开口呢,耳边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噗”的一声闷响,大壮那高大的身躯如同被飓风刮倒的朽木一样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跌在两米开外的泥地上,把尘土扬起多高。
我的嘴巴张得能竖着放根筷子。只见白衣少女马前多了一个人,一个全身火红劲装的美女,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两边嘴角微微向上翘着,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微笑似的。这正是刚才骑红马的女子。
白衣少女得意地扬起脸,对红衣美女说道:“柳姐姐,别理他们,咱们走。”
那红衣女子“诶”了一声,翻身上马,两人扬长而去。我跟二猴拉长脖子看着二美的背影,直到她们转过街角看不见了为止。
一回头看见大壮还躺在地上呻吟呢,二猴忙跑过去扶起他,我摇着扇子踱步过去问道:“大壮,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大壮呻吟道:“手,胸……哎哟……”
我仔细一看,大壮的右手背乌青一片,胸前衣服上有个鞋印,大壮扒开衣服,胸口那结实的胸肌上也是一片乌青。喝,那小娘们好厉害的功夫,我们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甚至没看到她什么时候从马上下来的。
“这谁啊这是?”
我冲着刚才二美消失的路口吼了一声。“这位公子爷,您不知道她们是谁?”
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路旁一个摆卦摊的老头。我一收折扇,迈步上前:“老头,你认识她们?”
老头一捋胡子笑道:“哈哈哈,我认识她们,她们不认识我。”
我急忙追问道:“她们是哪家的小姐?”
老头却闭目微笑不语,故作高深莫测状,我靠的,要不是街上人多,我一脚就踹他下巴上去。还是二猴精明,忙从怀里掏出一两散碎银子放在卦桌上:“老神仙,这是我们韶城第一巨富戴光宗老爷的公子——戴立茂公子,您要是确实知道那两位小姐的身份,就给怹讲讲,说不定怹一高兴再赏你几两银子。”
老头一听二猴的介绍,慌忙从凳子上站起来,拱手一揖:“原来是戴家大少爷,老朽多有得罪。”
我笑着摆了摆手:“老丈,不知者不罪嘛,你快给我说说,刚才那两位是哪家的小姐?”
老头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改方才装模作样的神态,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少爷话,刚才那两位小姐,是城西上官家的。骑白马的是上官家的千金,芳名叫上官凤来,据说老夫人生她的那天晚上,做梦梦见一只彩凤飞入怀中,然后就生下了她,因此起名凤来。骑红马的是上官小姐的贴身大丫头,叫柳鸣蝉,是上官家管家的女儿,听说曾经在武夷山追随名师学过十多年的武功。”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看了看大壮那瘀迹越散越大的手背:“难怪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可是我自幼在韶州长大,这座城的犄角旮旯都踏遍了,怎么到今天才见到这两位那么出众的小姐?”
“回少爷的话,少爷您有所不知,上官小姐的爷爷、父亲都是京官,祖上则是韶州人氏,后来考上了官,才进京的。去年上官小姐的父亲病逝于任上,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亲戚,老夫人就决定带着小姐回祖籍韶州居住。城西有她们的祖屋,她们是上个月才搬回来的,也不常上街走动,所以少爷可能没见过。”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么出众的人物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老丈,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回少爷话,她们家有个老妈子,天天出来采买肉菜日用,也来找老朽算过几次命,嘴巴子很快,什么都说,老朽就是从她那里得知的。”
我朝二猴努了努嘴:“赏他五两银子。”
说罢我一展折扇,径自转身离去。老头在身后连连道谢:“谢少爷赏!谢少爷赏!”
************回到家里,穿过长廊,进了会客厅,我把扇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满脑子都是上官凤来的倩影,一笑一怒,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迷人,我也经常到杏花楼喝花酒,那里的头牌姑娘翠屏号称是韶州第一美女,可是拿她跟上官凤来一比较,恐怕还不及人家的脚后跟好看。那柳鸣蝉也是个大美女,跟上官小姐相比,一个是出水芙蓉,一个是艳丽牡丹,各有各的风情,随便哪个往杏花楼一站,都能把那些姑娘比得没了颜色。
我年纪也不小了,作为韶州首富的独子,自然上门提亲的人是少不了。上这儿来说媒的媒婆都走马灯似的,我都快全部认识了。可是她们给我说的姑娘我都不满意。今天看见上官凤来,我简直惊为天人,要是能把这绝世美女娶过来,嘿嘿…
“少爷,您吃什么酸东西了?”
二猴吃吃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赶紧举起袖口拭了拭涎水,照着他那枣核脑袋就是一巴掌:“多嘴,大壮怎么样了?”
“回少爷话,还是痛,瘀痕越来越大。”
“让他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找郎中看伤,富余的都赏他。”
“诶!”
二猴转身就要走,我又喊道:“等等!”
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门口冲呢,一听到我喊他,急忙扭过身子,好悬没把腰扭了:“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个最好的媒婆来,嗯——要找那种气死百灵,不让话眉的。你也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随你支配。”
二猴乐得眼睛都没了:“谢少爷赏,我一定办好。”
五十两银子是他十个月的月钱,他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两天后,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凤来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这可就挠头了,我急得在房子里打转。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厕所,我让二猴陪媒婆先坐着,转身除了会客厅前往茅房方便。
进了茅房,刚解开裤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实也没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在哼哼着,就听见隔壁茅房有动静,一男一女,声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顿起。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开的,但是难不倒我,我这间茅房的木板,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个小眼,我到院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趴在那个眼上看过去。
隔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爷爷,爷爷去世后又跟着我爹,两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这老头正搂着一个身穿绿裙的丫头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头身上乱摸。
那丫头的脸被戴福的头挡着,看不清面目,只听见她在喘息着:“死老头,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见,昨晚不是刚来过……”
戴福在她脸上拼命啃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ru房:“红毛国来的药太灵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颗,就干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来又兴奋了……”
“别了,待会儿被人看见……”
“不会有人来的……老爷去银号里查账了,夫人去庙里上香,少爷忙着找媒婆提亲,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干活了……”
“老色鬼……这么老还啃我这嫩草……”
“……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钱,个个月都给你开双份的月钱……”
两人的头终于分开,我这才看清,那丫头是我娘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
夏荷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把亵裤褪下,然后弯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献给了身后的老头。
戴福赶紧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个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一根细长的荫茎,也不用手扶,轻车熟路地对准肉洞儿一挺腰,整根rou棒就滑了进去。
夏荷双手撑在木板墙上,脖子往后一仰,“哦……”
地一声长叹,仿佛被那根长长的东西顶到了心尖上。戴福稍事停留,仿佛在蓄劲,然后就紧紧地掐住夏荷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夏荷也挺着个迷人的肥臀极力迎凑着。窄小的茅房内顿时春光无限,一对老男少女忘情地在这方寸之地交合着,而我,这座宅院的少主人却只能在他们的头顶窥视着。
男人把尿尿的东西插入女人尿尿的地方就能得到这样大的快感,我还没尝试过呢,虽然常去喝花酒,但我从来都是买艺不买身的。这戴福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能干,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改天要问问他,以后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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