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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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

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

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

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

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

「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

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

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芭从裤头里露出来,用

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

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芭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

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

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

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

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

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

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

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

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

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

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

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

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

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

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

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

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

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

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

「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ru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

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荫毛,

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di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

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

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bi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

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di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

阴di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荫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

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

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芭蹭

她的阴di,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荫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荫道口阴di一阵乱捅,

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

吟,荫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bi上口

水唾沫yin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

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

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

yin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

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

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ru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

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芭就要往bi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

:「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

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

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

:「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

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

了他的鸡芭,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芭在她

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

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

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jian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

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

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

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bi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

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芭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

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

啊……」陈皮皮的鸡芭已经插进了她的bi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

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

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

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芭在bi里进出,口里喘着气,

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

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

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

「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芭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

厚了脸,说:「鸡芭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

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

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

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

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

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

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

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

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

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

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

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

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

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芭就从bi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

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

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

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

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

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

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

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

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

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

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

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

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

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

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

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

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芭,但是鸡芭却还硬挺挺地翘着,

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gui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

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

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

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

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

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

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每秒,居

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

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

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

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

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

:「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

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

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

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

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

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

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

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

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

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

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

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鸡芭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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