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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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畏惧的叫声,尽管她好痛好怕

“不必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你是罪有应得。”他扣住她娇小的下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低吼。

她脸色苍白的闭上双眼,只求一切快点结束

“给我睁开眼睛。”他残忍地命令。

她不肯,泪无声地从她眼角坠落。

他低咒一声,阻止自己同情她,但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太过火了,她不过是第二次,还相当青涩。他压抑着怒火,吻过她身上每个敏感处,更不放过她双峰上粉嫩的蓓蕾,用最快的速度激起她体内的情涛;在层层润泽的包围下,他再也难耐湿软销魂的引诱,尽情地要了她。

她喘息着,迎接他每个激烈的冲击,双腿颤抖的圈住他的腰际,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又被他瓦解。当他又吻她,湿润的唇充满技巧的探索她,热烈地缠着她,她连仅剩的一丝理智也被他给吮去了。

她的身心不断告诉她,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灼热的气息窜流在她体内,她喜欢这份亲密,她心底爱着他但她不能爱他啊个床伴不该有那么多的要求。

她悄悄回应他的吻,悄悄地透露了自己的感情,永远不让他知道她对他有爱,因为她始终明白他不要负担,一个月后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牵绊

他敏锐地察觉她的投入,刚硬的心稍稍柔软了,怒火也消了大半,她可知如此细致动人的回应,更加驱动了他体内的热情他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顺着她红晕的耳垂厮磨直至她嫩白的颈项,烙下新的吻痕。“还不睁开你的眼睛吗是不是怕我看清了什么”他柔声刺探,换个方式温柔爱她。

她睁开眼,轻轻喘息地瞥他。“谁说的。”

他直视她嫣红的小脸,楚楚的眼神,爱抚她的柔波,低声警告:“别再激怒我,我并不想伤害你,我知道你不过是第二次。”

她红着脸,突然无言以对,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他淡声说,冲刺犹如万马奔腾,在她体内引爆了璀璨的烟火。

她仍无言以对,算是默许也罢。她知悉他这么说已是最动听的承诺了,她怎能索求无度她无奈地交出自己,心在哭泣,拚命想拒绝去感受他炙热的体温和他所带来的快慰感受,但她禁不住逸出软软的呻吟,紧紧和他交缠。

他深知她的倔强,说不出的心怜,却一点也不肯透露,尽管他喜欢她,但她总得知道谁才是主子,当他的女人就得听从他,这是唯一且不变的道理。

他狂妄地要她,紧密地缠住她的心思,他要她完全记住他注入她体内的力量,让她眼底心底只有他

她在他身下狂颤,感觉到他热烈的心跳,他更狂肆地冲刺,她的心也跟着燃烧,最后一刻他精实的身子紧覆在她身上,她情不自禁地紧抱住他,发现他们的心跳紧密贴合,且循着相同的轨迹在跳跃,她心底有份不确定的惊喜悄悄地扩散,但她没说,兀自沈默地沈浸其中。

“你会送我回家吗还是我们要留在这里”她小声地问,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间迟迟没有移开,那股灼人的气息教她心悸。

“如果我要你留下呢”他仍没有移开。

她轻轻摇头,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项问,引起她阵阵的心悸。

“告诉我。”他的唇轻刷过她的纤颈,像情人般对她低语。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在外面过夜,尤其是旅馆,我有点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双臂支撑起自己,离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蒙胧的双眼,她美丽的颊上有两朵红云,微乱的发在枕上散成云雾,说不出的动人。

“别说你会保护我。”她咬着唇,不只脸红,连娇嫩的身子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当然会保护你,傻瓜,你只是个小女人。”他躺到她身侧,将她掳进怀里。

“那你是什么人”她浅浅地笑着,心底交杂着一点心酸和感动,她可没当过什么小女人。

“你的大男人。”他说。

她笑出声来,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没察觉在她主动倚近他时,他的身子蓦然绷住了。

“这样躺着,我会睡着。”她移动身子到舒服的角度。

“我看着你睡,三点前叫你。”他微哑地说,看着她安逸的表情,说不出的愉快。

“哦”她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你必须在四点前到家才不会让你妈起疑不是吗”

她难以相信他会记得那么清楚。

“睡吧”他轻哄,声音醉人。

她心神迷惑着,贪恋着他的柔情,后悔自己曾和他僵持不下。“真的只要我乖乖的你会对我很好吗”

“当然。”

他的低语软溜地窜进她的心间,给了她一点勇气,奔向他诱人的怀抱。她信赖地倚偎着他,闭上眼睛。

他淡笑,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哄,尤其她,他终于让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蜷在身边,不过他心底那一小簇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怕是她太年轻不经事,会不够理性的爱上他吧他是宁愿要激情,不要爱情的男人,他并不要地爱上他,改天有机会他得提点她,以免她误会。

半个月后

雪凝展开英伦之旅,她的机位安排在头等舱,舒适地享受旅程当然是无话可说,只是一个人很寂寞,韦翔杰并没有和她同行,而是从日本打电话来台湾提醒她记得登机时间。

事实上这半个月她一直没见到他,他们在旅馆相处一夜后,隔天他就只身飞往日本视察他的产业。

他会不固定的和她通电话,有时打她公司的分机,有时打到家里,而她期待着每次的电话铃响,没有接到他电话的那天地会心神不宁,可她从不曾主动打电话给他,就算她万分想念着他,一个人在孤独的夜辗转难眠地思念他,却情愿苦等。

她的心思变得敏感,以前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她怕着许许多多的事,她怕自己会不小心表露了对他的情意,怕自己爱得太多会收不回来,更怕分手的那天她会像个耍赖的孩子,不肯和他分开她望着窗外的晴空,心纷乱地纠结。

“蓝小姐,如果可以,请你关上窗好吗”隔壁座位传来男人低沈的声音。

雪凝困惑地回头,她坐在飞机上快三个钟头了,都不知隔壁的人是圆是扁,怎么人家会知道她姓蓝

“不好意思,我要入睡了,如果你看够了窗外的云,请你关上窗。”那男子又说。

雪凝发现他是个相当粗犷性格的男人,有双犀利的眼睛,由他脸上沥青的胡髭看来,若是他不修剪胡子,肯定会有一脸的落腮胡。他身着皮衣外套牛仔裤,看得出他身躯壮硕,长腿结实有力,古铜色的健康肤色显示他常接触阳光他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姓蓝”

“你是狼主在台湾的新女友,蓝雪凝不是吗”

“狼主”韦翔杰有这样的别称吗听了教人胆颤而且他还特别强调了“台湾”的,乍听之下好像他还有日本女友韩国女友的感觉。

可是她没有得到回答,他只说:“我叫向豪捷,别号玩家',是他的合伙人,也是好友,他要我顺道护送你到英国。”

他派人护送她这么周到,为何没有事先告诉她

“他人还在日本吗”她问。

“那家伙应该在法国的沙滩度假吧我不清楚,他常周游列国去探视他的宠物'。”玩家有意无意的说。

啊雪凝相当吃惊。

玩家懒懒地瞥一眼地震惊的表情,深知目的已达到,她一定是听懂了他的寓意,狼主的女人是一个换一个,她身为其中之一,可得要有自知之明才好。但说真的,狼主那家伙也真是够了,知道他要从台湾回英国,特别派了这好差事给他,要他当坏人给这女孩“暗示”,这女孩看起来清丽单纯,狼主竟然忍心对她下手,真是太坏了

看在狼狈为好多年的分上,他帮了狼主这一回,下不为例。接下来他打算小睡一觉,打发无聊的搭机时间,才要闭上眼睛,这位蓝小姐却扯扯他的衣袖,他斜眼瞧她,她红着脸放开他的衣袖。

“不好意思,请问他是养了什么宠物是蛇还是豹”

噗他怔住,不只想笑,还想爆笑,原来她并没听懂他说的,真糟,既然“宠物”听不懂,他可得说白一点。“不是蛇也不是豹,是和你一样的。”

和她一样

那就是女人了,意思是他有许多女人

雪凝有半刻钟脑子是空白的,手颤抖,心泛寒,如果这不是在机上,她真想立刻打道回府。灼热的泪冲上她的双眼,忍不住就要决堤,她拉上窗,离开座位躲进洗手间,以免让他的朋友看笑话。

密闭的空间里,她捣着脸伤心流泪,在她为他害相思时,原来他抱着别的女人,他不只去了日本,还去了法国,享受帝王般的艳福。

她为什么要这么笨,明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仍为他而心碎她告诉自己,停止哭泣吧,他并不值得她痛苦。

“是若再为他掉一滴泪,我就不叫蓝雪凝”她坚强地告诉自己,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宽容地说还是把心底的酸楚哭出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这次哭过后,你必须学会和他一样无心也无情。

她看着镜子里落魄的自己,终于明白他当初说要教会她无情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而他真的让她感受到了其中的精髓,今后她得脱胎换骨,教他也尝尝无情的滋味,当她走出这斗室,她再也不是那个期待爱情会突然降临的女孩了

她把哭花的脸洗净,深吸了口气走出去,再回到座位时,她的心异常的平静。

“你还好吧”玩家看了下她通红的眼睛。

“我没事。”她迫不及待地想去见“狼主”,让他知道她是个好学生,终于得到他的真传。

到达伦敦国际机场时,雪凝本是在玩家身后一步远的距离走到入境处,她并没有预期韦翔杰会来接她,当她发现人潮中他高人一等的身影,她故意忽略他存在的事实,快步跟上玩家的脚步,并伸手挽住他。

“真谢谢你。”她笑得灿烂。

“哪里。”玩家觉得诡异,在机上她一直都沈默不语,现在竟然反常地对他热络,完全不明所以。看到狼主来接机,他对狼主点头打pass,表示他完成了任务。玩家领着她走向韦翔杰,正要把人交出去时,没想到这女孩竟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左右两颊还贴了贴他的,轻声说道:“再见,我会想念你的,玩家。”

玩家被吻得莫名其妙,尤其她还是好友的女人,颇令人尴尬。

韦翔杰瞪着两人这一吻,诧异地变脸。他放下工作,提前从法国赶来接机,她吻的竟然不是自己,而且她该看到他的,却装作没瞧见,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玩家不以为然地耸肩,很快撇清关系地离去,留下两人。

“他人真好。”雪凝看着玩家的背影叹道。

“我不好吗”韦翔杰冷着脸问。

她回过头瞥他,迷人地浅笑,柔声问他:“你吃醋啦那不过是个法式之吻,你住在欧洲难道连这都不知道”

“是吗”他相信玩家那小子,却不相信她,她虽在笑,眼中却有种疏离的冷漠,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他伸手将她搂近,察觉她些微的僵硬和不自在。他邪佞地警告:“最好停止你愚蠢的举动,我非但不会吃醋,还会觉得你的行为幼稚可笑。”

“我本来就是幼稚可笑的,只可惜我自己发现得太晚了。”她淡淡地说,眼神清冷,压抑着内心的苦涩。

他掐紧了她的腰肢,让她牢牢地贴着自己,低沈且冷厉地说:“那今晚我就可以见识你成熟的媚力了。”

她羞红了脸,瞪着他;他黑眸神秘莫测,唇上有抹自信的笑,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别惹我,你该明白。走吧”他的唇刷过她的耳畔。

这小小的触碰令她惴栗,她才知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说什么她都是输家,她本来就欠他。她无奈地垂下双肩,被动地随他而去。

转眼间日子过了两天,雪凝的住房被安排在韦翔杰房间的隔壁,两房之间有道相通的门,他却从未进过她的房间,更末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知道他的房子很豪华舒适,周围有千坪绿地和私人泳池,但那吸引不了她,她从没离开房间一步,她意志消沈,也无法适应时差,一个劲儿地昏睡。

韦翔杰也没有出门,他等了她两天,心底期待她能像个可爱的小女人和他亲近。他多么想念她,他身在法国时就已暗自数着日子,渴盼见她从台湾飞来,他甚至做了件连他自己也感到诧异的事,他拒绝了他的法国情人琴娜,除了雪凝,他不想要别的女人。

如今她来了,他大可进她房里,疯狂地爱她,不必等待,不必折磨自己。但事实告诉他,她已是个陌生人,并不是他渴望见到的那个女子,这教他失望莫名。

都怪他要玩家去提点她,他后悔莫及。

“先生,晚餐要送到房里来吗”女仆进门来问。

“去把隔壁房的小姐唤醒,说我在餐厅等她。”他早已厌烦一个人用餐。

“是。”女仆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女仆匆忙地跑了回来。“先生,不好了,小姐醒来吐得一塌糊涂”

韦翔杰心神一震,大步走向两房间相通的门,进入她的房间,她不在床上。女仆指着浴室,他走近浴室握住门把,里头是锁着的,仔细一听,发现她是吐得厉害。

“开门,雪凝。”他眉心紧锁,急躁地想立即看到她,担心她水土不服病了。

“我没事”她虚弱的声音教他一刻也不能平静。“立刻开门,我要见你。”他奋力地扯着门把,整扇门猛然摇晃。

她才开了锁,门就被扯开,她身上宽松的睡衣显得凌乱,脸色像纸般苍白。

“哪里不舒服”他紧盯着她弱不禁风的模样问。

“没有啊”她才开口,便体力不支地倒下去。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命令女仆。“去请医生来。”

女仆急忙而去。

他心紧揪着,抱着她定到床边,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握着她冰凉的手,在唇边呵气,轻揉着,想给她最多的温暖。

她睁开眼,难以相信他竟会这么做。“你别那么小题大作我大概是饿过头了才会吐。”

“别说话”他低喃。

她没再开口,两人默然相对,她看见了他的关怀,压抑在心底那份对他的爱,悄悄地从心间溜出来,流露在眼神。

他瞅着她,喜欢她用这样的目光看他,这样的她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他心底豁然开朗。

两人相视而笑,突然间对峙的气氛已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温馨柔情,他们谁也不想破坏它。

第七章

家庭医生来了,问诊后开了胃肠药给雪凝,叮咛她先吃些流质的热食后再服用。韦翔杰一直守在她身边,送走医生后,立刻差女仆去买药。

“看吧,我说没事,只是两天没进食,饿坏了。”雪凝躺在床上轻松地对他说。

“我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你吃的东西,帮你送上来。”韦翔杰轻抚她的颊,走离她的房间。

雪凝痴望着他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关心她,内心有说不出的欢喜。

她天生就不是冷情的人,无情她是学不来的,她爱他就是爱了,这是发自内心的,和他僵持只会让她自己痛苦。就算他有许多宠物又怎样她不会去争宠,她只想保有爱他的权利,也享有他的关怀,在她小小的世界中,这才是她最在意的。

想通后她心情好多了,再也没有矛盾和困惑,她决定做自己。

“开饭了。”房门轻巧地被打开,他端进了一个可以放置在床上的小餐桌,上头摆满了各式美食,小心地放到她的面前。

“这是我要厨子为你熬的鸡汤,还有现打的蔬果汁。”韦翔杰乐于为她介绍菜色。

“那其他的呢”雪凝看着烤鸡和米饭吞口水。

“是我的。”他坐到床上盘起腿。

“你要陪我一起晚餐吗”她说不出的喜悦。

“没错。”他笑了,把汤匙送到她手上。

两人一起开动,他不时地看着她。她喜欢他的注视,心情缓和且安逸,也小心地绝口不提有关“宠物”的事。能和他安静地吃顿饭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想想他们相聚的日子并不多了,何苦浪费时间和他呕气

他们享受着彼此努力创造出的和平气氛,吃完饭,他亲自喂她吃药,端起餐桌放到房外。

她在床上伸懒腰,舒服地发出轻叹。

“好点了吗”他回到床沿问。

“嗯,精神好多了。”她用力地点头。

“现在想做什么”他呵护备至的问。

“想去洗澎澎。”雪凝扯扯衣襟嗅嗅自己,做了决定。“你呢晚上你通常在做什么”她用手肘顶他的胸口,故意问得暧昧。

“通常在鬼混。”他又笑了,答得玄妙。

她相信这是实话,至少他诚实,没有瞒她。“好吧那我就自己找乐子了。”她溜下床去,打算找衣服进浴室,但他把她拉了回来,纳闷地问她:“你要去找什么乐子”

她耸耸肩。“听音乐,看电视,你的客厅很大,够我逛了。”

他迟疑地放开她,看她哼着歌,拿了衣服进到浴室里,目光深深烙在她娇俏的身影上,她恢复了活泼和乐观,让他安心不少,他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不再在意自己是他众情人中的一个

她的不在意,倒教他十分的在意着。

宁静的大厅里,雪凝搂着抱枕,躺在l形的柔软沙发上,头枕在韦翔杰腿上,安稳地享用他的大腿当枕头,看着电视长片。他并没有出去,在沐浴后也待在家里。

她很喜欢他的陪伴,可是这长片好闷啊,而他的腿又那么舒适,她看着看着都快睡着了。

“想睡了吗”韦翔杰把玩着她柔细的发丝。

“唔”她咕哝一声,侧过身,霸着他的腿不放。

“我抱你上床去。”他低头俯看她。

她没有回答,索性就任他抱起,往楼上走去。

她的手指轻缠上他的肩头,偷偷地笑了,其实她没有真的睡着,只是舍不得离开他。听到她的窃笑声,他低头瞥她恬适的表情,不禁也笑了,既然抱了她,就不想再放走她了,他直接走进她的房里,将她放在床上。

她勾着他的脖子,轻声问:“现在时间还不算晚,你要出去鬼混了吗”

“你希望我去”他反问,沉沉的嗓音在静夜里听来性感又迷人。

“你有你的自由啊”她淡淡地说,展现她过人的胸襟。

“如果我不出去呢”他怀疑她对他欲擒故纵,不过她还真是做对了,他会加倍喜爱不束缚他的女人。

“这床很大啊容得下我们。”她娇嫩的唇微启,脸儿火红。

他盯着她害羞的双眼,忘不了她青涩动人的娇躯和她诱人的唇,他倾身想吻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轻抚他缓缓接近的俊脸。

“有没有想念过我”他低问。

“嗯。”她呓语般地低哺,痴迷地看着他,心脆弱地颤动着。

他的唇轻缓地压住她的,款款缠住她香软的舌,探索她的甜蜜,她的眼神不该这么动人她的身子不该这么软嫩,许多的不该,吸引着他投入的宠疼她。

他向来是自私的,女人的崇拜是那么理所当然,他总可以提供物质满足她们,互不相欠,就算是眼前的她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对她多了一分想念,一分关怀,还有怜惜。

这些多出来的部分只有一个理由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你会整个晚上都陪着我吗”她喃喃地问。

“是每个晚上。”他把她的小手拉到他的衣襟前,缠绵地吻她。

她不熟练地解开他的衣,他的吻转而热情,双手探进她的衣下掏住她圆润的柔波,灼热的身子和她交缠,两人难分难舍,沈浸在属于他们的世界中,任何事也打扰不了他们。

早晨,韦翔杰醒来没瞧见身畔的小女人,情绪遽然低沈,他剑眉紧蹙,喊了一声:“雪凝。”

没人回应他一阵惊愕,第一个念头竟是她走了,不告而别了不寻常的失落感掐住他,教他浑身紧绷,正想下床查看她的行李时,房门被打开了,她笑盈盈地端着托盘走进来。“早安,先生。”

他直盯着她纤细的身影走过他眼前,把托盘放到桌上,她并没有走,而是他在大惊小怪,他一定是疯了,她不过是下楼去而已。他懊恼地甩开垂在肩头的发,无声地下床,从她身后搂住她。

“啊”她惊呼。

“以后不准在我醒来之前先下床。”他低沈地命令。

她回眸瞥他,见他眉峰锁得死紧,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有起床气吗”

“也许,所以你得记得我说的。”他表情严肃。

“好,是,遵命。”她对他噘嘴,回过头忍不住委屈地自言自语:“只是想帮你做早餐都不行。”

他听到了,也从她柔白的侧脸上瞥见她垂下长长的睫毛,神情落寞,他吁了口气,和缓地说:“这里有厨子,你不必自己动手。”

“不做点事,我会很无聊啊而且你的厨房好宽,设备又新,不会有油烟味的。”她小心翼翼地说。

他忍不住轻啄了她的脸颊,心情转而愉快,安抚她说:“好吧,做了就做了,这是什么”

“香草松饼蘑菇汤和锡兰红茶。”她抬眼瞅他,发现他笑着,才安心地把背倚进他怀里,让他搂着。

“闻起来很香,我们还等什么,快开动了。”他拉她坐到椅子上。

她才坐定,要拿起刀叉,他竟徒手拿起一片原味松饼送进嘴里,咬了一大口。

“好吃吗”她期待地问他。

“嗯嗯”他频频点头,喝了口蘑菇汤,嘴里“嗯”个不停。

她真不知是否有那么好吃,光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她不只窝心还很感动。

“待会儿你要去哪里”她问,切下一片松饼送到嘴里。

“上班。”他三两下解决了早餐,喝着红茶。

“我能跟去吗”她充满期待。

他思索了一下。“可以。”

“哇”她像孩子般的兴奋。

韦翔杰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心情也跟着开朗,起身抚抚她的头。“我回房去换衣服,待会儿楼下见。”

“好。”她快乐地说。

他笑着,不自觉地让她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上午十点整,雪凝随着韦翔杰到了摄政街上的斯氏钻石总公司门市。这整条街都富有文艺气息,加上各式现代化的精品店,深深地吸引了她。

在韦翔杰进楼上的办公室和员工开会时,她就逗留在门市,观赏展示在防盗玻璃里各款新颖又奢华的钻饰,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知道它们实在是太“高贵”,对她而言,它们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样遥不可及,所以她只敢远观,不敢太接近它们刺眼的光芒。

店员端来果汁请她,她道了谢,继续参观那些昂贵的“星星”,看到一颗造型别致的戒指,它是一颗超大的纯白方钻,指环是白金打造,只有简洁的六支柱脚拱托,线条简单却极有魅力,单独被展示在一只独立的造型玻璃柜里,她觉得它是全店里最美的一枚戒指了。

好奇地把价码牌上的价钱换算成台币竟是五点六亿谁会把好几幢房子戴在手上啊她望之兴叹,吸吮着果汁,看着它发怔。

“喜欢吗”韦翔杰开完会,见她呆看着戒指,走到她身边问。

雪凝咬着吸管摇头。“这个戒指是我觉得最漂亮的,可惜我买不起。”她说着继续喝她的果汁。

“你真的觉得它是最好看的吗”他凝视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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