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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查地瞟了眼段简,看见他首肯才应下来,话音刚落,人群里一阵欢呼,苦苦挣扎了这么久,总算上天开恩给了条活路。

直到签字画押后,这些人才知道,买下他们的竟然是旁边一直被无视的小公子,顿时就有些惶恐不安,他们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倒不是觉得他年纪小好欺负,心里想的只是这么小的孩子真的能顶事吗?

段简年纪虽小,却有一种与外表并不相称的气势,一番恩威并施的训话下来,令众人安心之余不敢再小觑未来的主人。对此段简很满意,让他们收拾好东西,后天来接他们。

前桂村那头,林东先带着工匠们赶了三天的活,用黄泥混着稻草夯墙,茅草扎成屋顶,建起一排简陋的房屋,勉强算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到了大集的日子,林青赶着板车和阿泓把需要的物品都买回来,堆了足足一车,和林阿姆匆匆赶往前桂村。

段简和林治全则早早地出门去罗城领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在午时之前抵达前桂村,

阿泓他们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在林阿姆的建议下,早早地蒸起一锅的馒头,水也备下温在灶里。林阿姆一边发馒头一边劝说:“慢点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一人拿着一个软乎乎的热馒头狼吞虎咽,不少人吃着吃着就红了眼圈,有多久没有吃过热乎的食物了?

短暂的伤感过后,吕老汉,也就是那个最年长的领头人,指使手底下的几十个人开始干活,实子由林阿姆安排去清点物资。男人则留下来去帮忙整理平地,清除周围的杂草。

虽然房屋才刚开始建造,农田里杂草遍生,但想到这就是他们的新家园,所有人就浑身充满干劲,热火朝天地动起手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是前一晚设定好的存稿箱,所以没有及时发现出了问题,已经改正过来了。

下章就差不多结束乡下的日子,段简可以回去过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了!

☆、回城

从林家村到前桂村,往返一次要好几个时辰,段简便将田庄托付给林东负责,隔几天过来视察一次。

吕老汉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家园一点点建起来,前前后后花了四个多月,才赶在天气转冷之前建起足够容纳所有人的房子,再冷下去,就不能继续打地铺了。

到了搬进新屋那天,众人欢欣异常,比过年还热闹。

这次多亏有林东跑前跑后帮忙,田庄才能顺利建成,再加上之前买地时,林治全同样出了大力,要怎么感谢林家,段简早有打算。

于是,林东前脚刚回到肖村家中,段简后脚就带着准备多时的地契登门谢礼。

这是罗城里一间并不起眼的小铺子,上下两层,后面还带着个院子,前面可以开店,后面可以住人,最适合拿来做些小本经营了。

段简之所以买下这间铺子,是因为上辈子林青曾经向他借过一笔钱,想把这里盘下来开间干货铺。

当然,上辈子的段简非但没有借钱,还将林青狠狠地羞辱了一番,最后林青愤然离去,而林阿姆早在段娘子去世后不久就被辞退了,从那时起林家和他们就逐渐疏远以致断绝往来,对此段简并没有当一回事,不就是家里雇佣过的奴仆么,根本不值得自己放在心上。而过后不久,当他知道,阿泓私底下仍和林阿姆有所往来的时候,还冲着阿泓大发脾气,禁止他和林阿姆再见面。

想到自己上辈子做过的混事,段简赧然,林阿姆一家上辈子就对他和阿泓照顾良多,这辈子又帮了他们许多大忙,为了郑重地感谢对方,段简想来想去,决定将铺子买下来送给林家。

林治全和林阿姆都是善良人,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更没有肖想过段简手里的巨额财产,如今段简拿出一处房产要赠给他们,反而惊得两人连连罢手,最后还是段简搬出了林东,才说服他们收下房契。

林东在罗城长大,习惯了城里生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够回到罗城去,段简送来的房契对父母来说是个烫手山芋,对他却是个喜出望外的契机。没过多久,林东便与林粒儿搬回罗城,做起了干货买卖。林阿姆说在城里住了几十年,还是更习惯在乡下的生活,出乎意料的是,林治全辞去粮店账房的工作,一同留在了肖村。

在林家村生活的四年时光,对段简和阿泓来说都是他们人生中及其重要的一段。

阿泓如今已经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段简也从稚嫩幼童变成青葱少年,相依为命的生活中的所遭受的艰辛自不必说,全靠两人相互扶持才能坚持下来。

而四年间,罗城的巨大变化似乎对这个宁静的小村庄没有任何影响。

虽然一直低调行事,段简拥有整个田庄的事情还是宣扬出去,一时间找上门来的乡民几乎踏破他们家的门槛,攀交情的,求借钱的,甚至还有为了能跟段家拉上关系不惜把女儿送进来当丫头。段简不堪其扰,反正罗城的新屋也布置得差不多,索性就把搬家的日子给提前了。

阿东和林粒儿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满月那天特地回了一趟林家村当面感谢段简,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娘了,在罗城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小日子幸福美满。如今段简跟阿泓要搬回来,阿东一家自然尽心尽力,林粒儿还特地回来帮忙收拾行李。待行李都打包完,怎么安置初六却是个问题,最后还是段简决定把它送到前桂村的田庄去。初六在外面野惯了,如果坚持把它带到罗城,从此就只能禁锢在小小的院子里,再也不能肆意奔跑,阿泓虽然不舍得,还是答应把初六送走。

终于,段简和阿泓重新回到阔别四年的罗城,城里变化太大,他们反而有了自己才是异乡人的怪异念头。

如今家境比以往好上数倍,段简从人牙子里买了仆人回来伺候他们起居,但阿泓忙碌惯了,空闲下来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今年的府试时间已经步步逼近,段简出重金请了有学识的教学先生来做西席,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日夜埋头苦读。他在林家村荒废了四年时间,虽然一直有自学,并且已经过了县试,到底不如由先生教授得好。段简念书辛苦,发奋起来常常关起门来就忘了吃喝,阿泓便换着法子为他做些滋补营养的膳食,照顾段简日常起居,从不假他人之手。

又一次在洗澡的时候段简坐在浴桶里睡过去,阿泓在外间等了许久没听见水声,放轻动作走进里间,果不其然段简靠着浴桶睡得正熟,他费了些力才将他从桶里抱出来。

小时候自己能够轻松地将弟弟抱起来,现在却觉得相当吃力,再过两年,自己就要抱不动他了吧,阿泓感叹,三两步走到床边将段简轻轻放平在床上,轻柔地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后换上一套干净的里衣,再仔细盖好被子。

段简闭着眼睛睡得深沉,丝毫没有察觉,阿泓做完一切才退出房间合上房门。

天气转凉,秋风渐起。

阿泓想请裁缝师傅来给段简缝制新衣。以前段娘子还在的时候,段简的衣服都是段娘子亲手缝制的,后来搬到乡下,林阿姆自家扯布做衣服的时候,也不忘捎带上他们俩,现在到了阿泓这里,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他做针线活的水平还仍然停留在绣一朵勉强看得出形状的花而已。

段简也不愿意阿泓为了这些事情劳累太多,如今家里有钱,要什么直接买就是了,没必要事事都亲自来。之前他发现自己的饭菜都是阿泓做的,以为家里仆人奸猾欺侮阿泓年轻不懂才故意偷懒,大发雷霆要把家里的人都打发了重新换一批勤快的,还是阿泓解释一通才平息怒火。从那时起家里的仆人都不敢轻视阿泓,厨房杂活抢着先准备好,阿泓只要动动锅铲就行了。为此阿泓说过:“我又不是少爷太太,不用这样的,弟弟对我太好了。”

“可我想这样。”段简说,“我怕时间不够,所以想要尽可能地对你好。”

世事无常,未来会如何没人能提前知晓,他只能抓住眼前,自己的命是老天爷给的,就算有一天突然收回去,只要让他知道阿泓能继续过得好就别无所憾了。

阿泓怔忪,弟弟认真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年,而是……而是成熟的男人,他突然间被压迫得透不过气来,下意识侧过脸不跟与段简对视。

裁缝上门来量身,段简让他顺便也给阿泓做几套,阿泓常年穿的都是那几套,灰的,黑的,褐的,就没别的颜色了。

阿泓想拒绝,说:“弟弟,这不合规矩吧。”

“在自己家里还要讲什么规矩?”段简说着,让裁缝去给阿泓量一量。

裁缝给别人家做活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主人强迫仆人做衣裳的,笑呵呵地说:“小哥能有这么好的主人,真是好福气啊。”

阿泓拒绝让裁缝量身,段简干脆命令他站着不许动,自己拿着布尺给他量尺寸,“手抬起来,站直身子。”段简个头只到阿泓的胸口,呼吸落在阿泓胸前,窘得他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段简突然双手掐住他的腰,说:“阿泓你是不是瘦了?”柔韧的腰身让他有些着迷,隔着布料来回摩挲着,阿泓被摸到敏感处差点软了腰,伸手推开他,“弟弟,别闹了!”

“看来得给你多补补,都说了,让你别太操劳。”

这会儿,就算是裁缝也看出不对味来了,哪家的主人跟仆人会这么亲密,他的目光老辣,阿泓身材比一般的实子要高挑结实,但他早就注意到阿泓双耳穿耳洞,虽然没佩戴耳环,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有钱人家的少爷没成婚前用贴身伺候的实子来暖床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这个实子相貌好是好,可惜脸上一大块伤疤,不然看在从小伺候的情分上说不定可以让主人收做小妾。

缝制阿泓的衣裳的时候,裁缝不敢轻慢,用上好的布料精心制作,段简果然很高兴,赏了裁缝不少银子。

收到衣箱的时候,阿泓忍不住叹气,这满满一箱子衣服里,自己的倒占了大多数,但想到这些都是段简的心意,阿泓心里又忍不住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依然是存稿箱,希望这次不再发生异常。

☆、那什么梦

有了西席先生的举荐,加上段简天资聪颖又发奋苦读了一段时间,童试很顺利地过了,等朝廷派学政下来主持院试,通过后就能获得生员的名头,可以参加三年一次的科考。

因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段简知道后反应平平,阿泓比段简还要高兴,亲自动手做了一桌子菜为段简庆祝,也做为对先生的答谢。

席上,先生破例对段简夸奖一番,最后希望段简能够入县学里更好的学习,他学识有限,怕耽误了段简的前程。

段简谢过先生,又谦虚地说自己才疏学浅,还需要先生更多教诲,然后一个劲地敬酒,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等先生酒力不胜退席后,段简让仆人把饭菜都撤了,重新换一桌新的来,拉过身边伺候的阿泓一起坐在主位上。

“弟弟,别喝太多酒,当心身体。”阿泓劝他,虽然高兴,但段简还是个小孩,酒多伤身不好。

听了这话,段简将刚拿起的酒杯一转递到阿泓嘴边,露出一抹笑容,“说的是,那阿泓就替我喝了这杯酒吧。”

阿泓极少喝酒,一杯下肚,脸上很快就浮现薄红,段简连哄带骗地逼他又喝了两杯,这下连眼睛里都蒙上一层水雾。

第四杯酒抵上嘴唇的时候,阿泓摇着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段简放低声音温柔地哄道:“再喝一杯,乖,张开嘴,最后一杯,就一杯。”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托着阿泓后脑勺不让他动。阿泓眯着眼睛,松开牙齿,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落肚,烧得他浑身燥热,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脖子上留下闪亮蜿蜒的一道痕迹,最后隐入衣领中。

“这就醉了?”段简见阿泓在自己恶作剧之下直接趴在桌面上了,就不再闹他,让仆人扶他回房休息,自己一个人继续小酌,难得有这么轻松宁静的时候,他要好好的多享受一会儿。

热,很热。

身体的燥热让阿泓难受地蜷起身体,双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相互交叠磨蹭,但是这样还不够,他就像置身熔浆之中,却找不到爆发口。

扶他回房的下人体贴地为他换了外衣,但他仍然感到胸口憋不过气,无力抓挠着胸膛。

阿泓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他好像在做梦,梦里回到乡下的时候,他和段简在屋外踮起脚尖,偷偷窥视着屋里。

他看到一双手在光裸的脊背上抓挠着,一时间心跳声如擂鼓,耳边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气。

他不应该看的,却又挪不开视线。

屋里的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上面的人突然直起上身,吓了他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但下一秒,那人就扛起身下人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上,再次用力冲撞着身下的人。

被压着的人呻吟不断,声音痛苦而又甜腻,随着冲撞不断摇晃,一双手无助地揉着身下的床单。

“不……不要了……不要……”那人发出破碎的求饶,却只换来身上的人越发凶狠的撞击,很快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

“啊哈……啊……啊啊……”最后一声尖叫像是被半路掐断在喉咙里,无法承受的快感激得他绷直双腿。身上的男人加快动作,又过了一会儿,猛地将身上的人抱起来。

那人无力地头靠在男人肩膀上,虽然披散着头发看不清脸,但是无法完全盖住左边一大块伤疤。

与此同时,阿泓手掌中迸发出一股浓稠的白浊,腿间黏糊得他很难受,但是身体轻松的同时脑袋变得沉重不已。难耐地蹭了蹭双腿,阿泓终于陷入深深的沉睡里。

直到日上三竿还不见阿泓来找自己,段简疑惑就主动去找他了。不料院子里,房间里,甚至厨房里都找了个遍,都找不到人,段简叫来仆人一问,才知道阿泓起来后,就抱了团东西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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