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你这个人正常得反常。就连杰思罗最终也承认了这点。我把项工作交给了你以后分钟也没有后悔过。你的工作做得很出色，去年你又把我几乎所有公司的财政管理工作接了过去，从而使我更加感激你。不过我还想派你别的用场，大卫。我要用你用你的正常作为块共鸣板，来测定我的梦想，或我的蠢念头。

“我不讲大道理。这件事涉及的两个人中个叫安德拉德。他居然企图对我们进行讹诈，手法拙劣得很。我本想跟过去处置别人样按正常的方式处置他。但他施展了唯能把我真正激怒的手段。他威胁若热·索克拉特斯，说要请他的个舅舅干预此事。他舅舅就是那第二个人，名叫戈麦斯·多利维拉。戈麦斯是印第安人保护局的大官。我布置收集有关他的情报刚才已经收到了。”

“是杰思罗提供的。”

“也可以这么说。这些情报有部分就在你面前，大卫。这些焚尸的人是觅宝者，专在丛林里寻觅黄金和钻石。若干年前，我跟他们有过些旧账，但那时我没有设法进行报复，因为他们都是些穷鬼。这次并不是我个人被卷入纠纷。但我还是感到愤怒，非常愤怒，大卫”

这些话与说话人轻柔的声音和蔼的笑容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们已查出照片上那些作恶的人。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姓名年龄家乡，尤其是已经知道谁为他们提供了装备，给了他们从贝伦到塔帕若斯河的盘缠。我们甚至掌握了收据。这些收据是里约热内卢家公司的职员找到的。该公司的主要股东之就是若奥·戈麦斯·多利维拉，印第安人保护局的大官，八个月前，他把八十七万五千美元转到了拿马蚤家银行的账户上，我们已弄到了他的账号。同样，我们也掌握戈麦斯·多利维拉先生的所有底细。他可远远不如你那么清白，大卫。差得远了。”

“你打算拿他怎么样？”

“印第安人保护局是在本世纪初由个名叫马里亚诺·达席尔瓦·隆东的人建立的，他是个单纯而慷慨的理想主义者。他的理想至今还后继有人，有些就在这个局里，他们的精神可嘉。但我不是个理想主义者，至少不是那个意义上的理想主义者。那些觅宝者共有三十八人，组成了个十恶不赦的纵队。他们杀人计划的第步是发放拌了毒药的面粉和食糖。然后由个医疗队——你没听错，是医疗队，大卫，里面有两个医生——通过接种病苗的手法使九百个印第安人染上麻疯症。对幸存老则用机枪凝固汽油弹和毒气搞大屠杀。这些我没有丝毫的虚构，每件事我都有证据，你可以核实。事实上，我正希望你能核实下。我对你说过，你是我自己的感情的测量仪。”

“别让我来做这件事的法官。”

“我不要你做法官。我只是要你以个没有偏见的证人身份注意即将发生的事情。”

若热·索克拉特斯把以后发生的事情称为“死之舞蹈”。大卫·塞梯尼亚兹注意了它的每个不同的阶段。继九六九的第次巴西之行后，随后的几年里，他又去过多次，最多时年去五次。

实际上，他把这出死之舞蹈直看到结束。在十六年多的时间里，他直是台“登记机器”，把他收到的所有信报归档备案。每次与雷伯全面，在起总呆不了多久。有时侯接连几个星期没有雷伯的点消息，以致塞梯尼亚兹有好几次竟然以为雷伯有可能永远消失，或者因为他从此不愿再露面，或者因为他死了。

没有家报纸电台或电视台会有兴趣报道个默默无闻的克立姆罗德死亡的消息。何况，首先得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谁会这么做呢？哈斯？除非他比雷伯晚死，看来这是不太可能的。再说，要是王事先没有就这种可能性给他特别的指示，哈斯也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许多王臣都有这种忧虑。有天，奈西姆·沙哈则路过纽约，也向塞梯尼亚兹表示了他的担心。他已有五个月没见到雷伯了。塞梯尼亚兹把自己上星期还见过雷伯的事告诉奈西姆，这才使他放心。其实，塞梯尼亚兹说的不是真话：他最近次见到雷伯是在好几个星期之前

只有乔治·塔拉斯点也不为这些事情着急。他嘲笑塞梯尼亚兹忧心仲件。对塔拉斯来说，王是永生的

从九六七年起，情况发生了变化。

塞梯尼亚兹的职能从他自称的“文牍”变成了全权总管。他要负责经营管理，有些事情还得作出决定。这就需要与雷伯保持更密切更经常的联系。于是，项新的程序制订出来了，切都得通过“必由之路”，由迪耶戈·哈斯管这个口子。

说来相当奇怪，这段时期他们的私人关系反而不如从前那么好。也许是因为毛特豪森在他精神上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伤痕，也许因为他的心灵长起了层冷酷的几乎是可恨的虱子。更主要的是，雷伯发誓说他无限热爱印第安人。在波哥大事件之后，他就是在印第安人中间找到了栖身之所。

“即使夏眠还活着，”塔拉斯说，“他也宁愿做个离群索居的人。”雷伯只有跟沙马塔里人生活在起自己成为他们中的员的那些日子，才是他真正获得安宁的时刻。每当他觉得需要“沾点儿地气”的时候，他就回到他们那里去。塞梯尼亚兹仍然觉得感情上受到某种伤害。

“只有在这点上，我们意见没法致，那就是印第安人。还有他对他们的态度。象其他数百人样，我也受到王的迷惑引诱和摆布，他经常惹我恼火，有时候，我几乎要恨他了，当然这种情况是极少的。他激起别人这种极端的情感，完全由于他自己处事失去了分寸。事实上，从开始，在他想为印第安人做的事情和他实际为他们做的事情之间，就存在着可悲的矛盾，站且不说他对印第安人的热爱是否真诚，这点尤其重要。正因为如此，他才对戈麦斯·多利维拉如此心狠手辣。我倒不是对此人的遭遇感到什么遗憾，他是人类渣滓，这点毫无疑间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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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条木腿的海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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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索克拉特斯和塞梯尼亚兹所述他们在各自的叙述中对这点的说法是致的，负责这项行动的人叫普罗瑟未必是其真名。塞梯尼亚兹认为普罗瑟是某个“行动组”的头头，这个组与杰思罗的调查组互为补充。塞梯尼亚兹坚信有这么个组织存在。这样就能解释如下的事实；企图利用自己所处的地位中饱私囊的初级受托人和中级受托人为数极少极少。

证券经纪人的名字叫马西约。九六九年五月初，普罗瑟与此人接上了关系并把他收买下来实在找不出别的字眼来表达。他给若奥·戈麦斯·多利维拉当过十五年投资顾问。杰思罗的调查证明，他与纽约的家公司伦敦的家公司以及苏黎世的家经纪行合作，在国际金融市场上从事投机活动。

这项调查就象光样准确，对戈麦斯·多利维拉的财产状况也作了透视。他的主要收入来自他作为钻石买卖居间人的活动。他还拥有些继承来的不动产，里约热内卢的拉兰热拉斯带有所“行官”，蒂茄卡森林附近有座乡村住宅；在圣保罗州还有座三百五十公顷的茶树种植园；面朝科帕卡巴纳海滩的栋新大楼里有两套大公寓业已出租。这些是正式用他本人名字占有的财产。此外，在拿马蚤某银行个秘密账户上还有近百万美元，在美国有两栋小楼，借的是巴哈马家公司的名义。

第阶段是布置诱饵。证券经纪人马西约找到并告诉戈麦斯，根据刚收到的机密情报，他得悉股票市场上将掀起场有巨大吸引力的投机风潮。

“我指的是‘国际电气公司’的股票。你定听说过这家公司。我已按惯例把背景材料寄给你。该公司情况良好，经营有方。做这种股票真是十拿九稳。我的消息来源告诉我，这种股票不久就要成为公开收购的目标。因此行情看涨。我自己也要买进。我把这个可靠的消息通给你是想让你捞票。这是次短期行动，三个月”

戈麦斯采纳了他的主意，并且为此而感到高兴。尽管马西约所说的公开出价收购事没有实现，然而，由于受到几家大财团不断买进的影响，这种本来不算热门的股票，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也直坚挺。

第二阶段是吞饵上钩。

“听我说，”马西约按照普罗瑟的遥控指示开导戈麦斯，“你已经赚了近十五万美元，可以就此歇手。我要是你的话，我不想歇手。我自己又干起来了。我在纽约伦敦苏黎世的消息来源都敢向我担保，这股势头并没有过去，行情继续看涨，那些财团还没有到此为止。我相信大干场的时候到了。你愿听听我的意见吗？你可以在六个月里赚到两百万甚至三百万美元。是的，六个月。唯的条件是你要同意在六个月里购买大量的国际电气公司股票，并准时付款。”

“风险如何？”

“风险跟般没什么两样，”马西约解释说。“大不了增收保证金。不过，由于这种情况要到接近终点时才会发生，你可以相信我，目前是没有危险的。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增收保证金是怎么回事，比方说，你发出张预购单，要买进千万美元的股票，为使股票经纪人接受你的定单，你得付给他笔保证金。因为是你要买进，我也许可以通融下，只要你付这笔交易实际金额的百分之十。这样你只要拿出百万美元。六个月后，你就有权购买千万美元的股票，到那时，这些股票的价值已经涨到千二百万或千三百万，甚至千四百万美元。六个月之后，只要办些转换单据的手续，你就能把你买下的股票当天以千二百万千三百万甚至千四百万美元的价格卖出去。你可以用卖得的款项付清买进的帐单。进出，你将赚到二百万三百万甚至四百万美元。这非常简单。”

“可是增收保证金又怎么说呢？”

“可能性总是存在的。”马西约的语调使戈麦斯放心。“从理论上说是如此。如果行情波动，在六个星期内风险可能超过你的保证金数额，那么，股票经纪人就会向你提出调整的要求。但是，坦率地讲，若奥，我看这种局面不可能发生。这种机会二十年才能遇到次。我很了解奈西姆·沙哈则这个人，就是他和美国人范登伯格以及我们的同胞索克拉特斯起，准备策动公开收购国际电气公司的股票。他是黎巴嫩人，第流的金融专家，能够调度五六十亿美元，所有的产油国酋长都是他的后盾。干与不干悉听尊便，反正这回我是豁出去了。”

“我没有百万美元。”

“那太糟糕了。你也知道，我把我的切统统押上去了。我甚至把我在尼泰罗伊的房子都作了抵押。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你有那座茶树种植园。还有你的两套公寓。我还没把你的秘密存款算进去，你这个家伙肯定是有的。若奥，时间是最要紧的。难道你想找家银行来资助你不成？早晚天出入就很大。捷足者先得，后来者向隅。”

那家接受抵押的银行总部设在圣保罗。代表银行办这项手续的是该市最大的法律事务所之已故的埃默森·科埃略创办。

在马西约的怂恿下，戈麦斯·多利维拉向纽约家证券经纪行发出了百零六万美元的定单，这家公司与雷伯·克立姆罗德显然毫不相干。

第三阶段在个完全不同的领域进行。大卫·塞梯尼亚兹和若热·索克拉特斯无法断言，王在这里起了多大作用，如果他的确显过神通的话。巴西人索克拉特斯尽管是巴西人倾向于认为是他显了神通但拿不出任何证据。“十多年来，许多人种学者各种学科的专家以及宗教领袖，直在提请各界人士注意印第安人保护局的所作所为。在这以前，政府没有听到过任何抗议。反正这点已是既成事实，巴西利亚当局正在着手组织个调查委员会，其结果最终将导致的解散，由全国印第安人保护会取而代之。”

还有个既成事实：在低级官员中，有百人遭到撤职和审讯，另外几百人被降级或调往别处。

若奥·戈麦斯·多利维拉没等被解散，就主动辞职了。他觉得有必要举行次记者招待会来为自己的辞职辩护番。他在招待会上说：“我的姓氏向受人尊敬，我所属的家族在这个国家的历史上素享盛誉。现在，这个姓氏被玷污了，我感到愤慨震怒羞耻。我的名声甚至是在不自觉的状态中被些卑劣的行径玷污的，对于这些行径我当然无所知。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立即采取措施”

其时，塞梯尼亚兹回到了纽约。那年夏天，他收到了几份剪报的译文和影印件，没有任何附函。剪报的内容就是戈麦斯·多利维拉那些冠冕堂皇“义愤填膺”的话。塞梯尼亚兹记得自己当时吃了惊：切迹象表明，戈麦斯将能体面地渡过这关。

第四阶段的舞台在伦敦。德比尔斯矿产公司的贸易机构“中央销售组织”在伦敦举办粗钻石出样展销。说到粗钻石的流通，控制了百分之七十的世界市场。他们销售的粗钻石主要来自南非苏联和中部非洲。当时，该组织的年成交额为二亿多美元。销售仪式是成不变郑重其事的。客户来自世界各地，人数极少，都由自行挑选，否则不得入场，这些客户的名声必须绝对清白。他们被安排坐在张转台前，向他们展示的粗钻石都是成批搭配好的，每批价值在二十万美元之间。讨价还价是不行的，只能选择要哪批。对每位客户希望至少能买批。

戈麦斯·多利维拉也是这些客户之。

档案送到了六个不同的地方，每次都由个匿名的信使递交。每个卷宗上都有塞梯尼亚兹相当熟悉的字样：“绝密。面交收件人。”卷宗里的东西完全相同：三张照片，是从克立姆罗德给塞梯尼亚兹看过的那些照片里选出来的，另外三张则是觅宝者的头目跟戈麦斯·多利维拉的合影。些文件的影印件表明：这个觅宝者已为戈麦斯干了十四年，那两个负责接种病毒的医生从他那里得到过报酬，这项住务完成后，他亲自把他们送上飞往拉巴斯的班机；飞机票是由贝伦的代理处发售的，算在戈麦斯的帐上，就是这个觅宝者长期受雇担任圣保罗州种植园的监工，尽管在那里谁也没有见面过他，而且他的薪水非常高，相当于万二千美元年，还有，这个戈麦斯·多利维拉还曾先后两次乘坐架小型飞机在大屠杀现场上空飞过，向他的助手就他所谓的这次“行动”问了许多问题“附上贝伦位法官收到的飞行员的证词”，戈麦所·多利维拉和家总部设在瑞士的欧洲公司有书信往来，这个巴西人在大屠杀后第四天写的封信上说，“道路已经扫清。”

第五阶段是初次增收保证金。这次增收金额为二十五万美元，必须立即交付纽约的经纪行。戈麦斯·多利维拉被冷冰冰地逐出成员经过严格挑选的钻石客户俱乐部后，已经极其难堪，这会儿又次遭到命运的迎头痛击，不免产生种末日来临的感觉。马西约费尽唇舌才说服他在几小时内廉价卖掉他的第批祖产，以便凑齐这笔饯。

第次增收保证金是九六九年十月十四日。第二次百分之十，也就是十万美元是同月二十四日。第三次是圣诞节前夜；第四次又是百分之二十五是九七〇年月十九日。马西约说：“若奥，你要么付钱，要么宣告破产，失去你迄今所投资的切。你定在什么地方有过疏忽，否则，纽约的那些经纪人怎么会知道你在美国有房地产？反正我比你也好不了多少。要不是我在马瑙斯的舅舅答应帮助我，我早就破产了。不过我开始看见隧道尽头的光明了。我们会渡过这关的。这个奈西姆·沙哈则真是个魔鬼；他拼命压低市价，以便随后全部买进。我们只要坚持下去，会有出头之日的”听了这番话，戈麦斯把巴哈马银行里的存款全部提出来付这些增收的保证金。

与此同时，香港家以韩某为代表的金融机构，把手中持有的国际电气公司股票全部抛售出去。以法国人苏必斯为首的欧洲某财团也如法炮制。接着又有些持有大量股票的墨西哥人步其后尘，把他们纠集起来的是个名叫弗朗西斯科·桑塔纳的人

“若奥，我们必须等待。瞧，这家美国财团在买进，那是范登伯格财团。尽管是低价买进，但毕竟是在买进。这就意味着他们对国际电气公司也有信心。现在只是个时间问题”

月三十日，第五次增收保证金的通知来了，这回是百分之三十。

第六阶段新闻界插手了。报纸津津乐道地在同版上并排列出戈麦斯·多利维拉离开时冠冕堂皇的辞职声明和“本报记者调查结果”。全世界的通讯社纷纷报道这件事情。巴西各报几乎无例外地发表了与德比尔斯公司及其贸易机构所收到的内容相同的文件。

第七阶段由国际法提供帮助。由于种种因素凑在起，从屠刀下被救出来的印第安人全部由美国某慈善机构加以照料，主持该机构的是位名叫乔治·塔拉斯的原哈佛大学教授。尽管已对这些不幸的人施诊给药，其中仍有大批因伤势过重而死去。那几架把他们救出来的医疗飞机，不仅把他们送到巴西的其他地区，还送到了别的国家，尤其是美国。那些在巴西境外的印第安人之死，是在巴西国土上遭到野蛮虐待的结局，根据国际法，戈麦斯·多利维拉犯有“违背人道罪”。在候审期间，他的护照被吊销。

其实这并没有必要。他夜之间就变得象门格尔那样臭名昭著。如今连出租汽车司机也会拒绝这样个人搭车，即使他还付得起车钱。

第八阶段，也就是最后阶段，特别使塞梯尼亚兹毛骨竦然，因为他觉得这种做法实在冷酷无情凶狠毒辣。

安德拉德把钱都借给他的舅舅去做那笔倒霉的投机生意，自己也落得文不名。戈麦斯·多利维拉当时在他的外甥家里栖身。九七〇年四月，他家的房屋门前出现了第批印策安人。他们不过二十来人；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站在那里，保持绝对的安静。这些印第安人不分昼夜，轮班站在那里，以确保这种不可思议的伫立监守万元失。

接着，他们的人数开始慢慢地增加，不久达到了百人。警方曾两次出面干预，不许他们呆在那里，人群乖乖地听凭警察把他们关押起来。但是，他们走，立刻又有另批印第安人来接替他们。戈麦斯企图甩掉地们，每次都没有成功。末了，他躲到离里约热内卢将近千公里的库里蒂巴以南的个村子里，而印策安人始终紧随不舍，所需的各种费用对于他们显然不成问题。

最后，戈麦斯·多利维拉往嘴里开了枪，自杀身亡。那些印第安人这才退兵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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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条木腿的海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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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六九年是具有决定意义的年，这样说有好几条理由。

首先，雷伯·克立姆罗德在这年里以自己的名义买下个企业。

这个消息太惊人了。塞梯尼亚兹得悉此事，简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