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她说：“我知道你要什么样的感觉，但现在已经不实际了。找个能真心对你的人已经很不错了。我相信只要你们俩多做做你父母的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我说：“还是算了。不想再闹得满城风雨。”

她说：“说白了你就是还放不下杨。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小心翼翼的看我眼又说，我说了你别不高兴。其实那时杨对你真的是不错，你们俩又能谈得来，但你就因为点点挫折就放弃他，我真为你不值。不过，既然已经过去了，咱也不提了。现在这个荣进对你也够好的了，你干嘛还要这么固执？”

我说：“荣进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替他说话！而且我记得你跟他好像不熟哦。”

她把头偏向边说：“我是感觉。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我感觉他对你是真心的。”

我说：“你的感觉？我可不敢恭维。”

她笑着打我：“叫你嘲笑我。”

我说：“其实你总说我执拗，你自己何尝不是？我会尝试忘了杨。但荣进，我是不会考虑的。咱俩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了，伤脑筋。说说高兴的事吧，你的宝宝应该是9月份出生吧？到时候我可定要当干妈。”

她说：“可以，但定要给孩子找个干爸才行。”

我笑着打她。

她说：“你总想去相亲，难道就只是为了排遣寂寞？那么多人没有个你看中的？”

我说：“我去相亲就当是看表演。有的人阔绰，但却很肤浅。有的人没钱却大言不惭的说要养我，还有的吝啬的要死吃个饭还要跟我。我直接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说不用了，这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但这些人中间没有个跟我是对路的。看来不是别人有问题，应该是我有问题了。我有时候真想找你们家刘医生给看看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哈哈，你太逗了。”小雯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她说：“现在就是这样，好男人没几个了。都说女人现实，其实只要你不断的相亲就能明白，其实离过婚的男人比女人要现实的多。”

我说：“是啊，本身就是因为无聊才去做无聊的事情，所以也不抱什么希望。”

说着话刘嘉益下班回来了。他进门看见我说：“菲来了，你们俩姐妹难得聚聚，今天我来做饭。”我说：“真是个模范老公呀，真羡慕我们家小雯，找个这么能干的老公。”小雯幸福的微笑。她说：“我去帮他下。”我说：“好。”然后坐在沙发上拿起本刘嘉益正在看的书来看。听见小雯在厨房给刘嘉益讲我相亲的种种经历，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那刻我想起了杨，以前我们俩也曾经这么愉快，这么融洽的起做饭。那刻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

或许，幸福就是这样。在锅碗瓢盆的交响乐中体会。只是我们在不经意间丢失了它。

第五十四节

小雯没有吹牛，刘嘉益的菜炒的很不错。色，香，味俱全，而且还很清谈，是我所喜欢的。跟他们俩起吃饭。看着他们的恩爱心里莫名的酸酸的难过。

晚上我回到我的住所，迪迪摇着尾巴过来。我抱起它。这个世界，只有它对我直不离不弃。给它用烟灰缸装了来吃。它边吃边看我。我用手机链逗他，它过来用爪子抓，可爱极了。最近我很少再去酒吧喝酒。小雯怀孕后，再也没有人陪着我在我的房间里喝酒了。突然对酒没有了欲望。意识清醒得让人难过。小雯和刘嘉益今天的恩爱刺激了我。我想起了杨。我的这间屋子里到处都留着他的痕迹。我们曾站在阳台上看咸阳湖，看对面的万家灯火，曾在厨房起做饭打闹。在餐厅你喂我口我喂你口的吃饭。在梳妆台前他给我画眉毛。在夜晚他抱着我说，菲，我爱你。他的呢喃还在耳边回响，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温馨。。。。。。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但却又恍若隔世。我开始疯狂的在屋子里找杨留下的东西，哪怕是件用旧了的东西也好。可是找了半天也无所获。他走的太干净。甚至没有留下任何能让我纪念的物件。其实，是我太绝情，替他收拾东西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天，我会强烈的想要件曾经沾过他体温的纪念。我只好对着空气说，杨，我以为我会忘了你。可是，你现在好吗？

这个晚上，我什么也不想做，懒散的没有点儿力气。心里莫名的颓废，抱着墙流泪。那是种无助的绝望。像潮水样的漫过来。奔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流泪。压抑的感觉太痛苦。迪迪在我的脚下仰着头看我。它不明白我在干什么。

直到哭累了，我去洗手间洗脸，突然看见只牙刷，它孤零零的放在个牙缸里，那是杨的东西。小心的把它们拿在手里，洗干净，然后用布擦干净包好。也许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至少还有个纪念。。。。。。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悲欢离合。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第二天我依旧上班。精神高度集中。工作的时候我不会让别的情绪打扰到我。但还是听到个非常震惊的消息。李萍杀人了。听给我说的那个顾客说，昨天她上夜班身体不舒服，就跟护士长请了假提前回家了。没想到看到了不堪入目的幕，他的老公跟那个小护士躺在床上睡的正酣。她时气愤去厨房拿了把菜刀，疯狂的把他老公砍了17刀，那个女护士砍了30多刀。然后打了110自首。。。。。。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么温柔的李萍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却是真实的。晚上我打开电视就看见新闻正在播报。镜头里，房间片狼藉，到处是鲜血，墙上，地上，还有床上。李萍披头散发的被警察带上了警车，但她的表情却是脸的漠然。难道她真的已经不想活下去了吗？她怎么这么傻？我为她心痛。也为她不值。我自言自语的说，李萍，我告诉过你不要想着去报复，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听？

第五十五节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屏幕上的那幕不停在眼前晃动。是什么样的种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记得她还有个3岁的孩子，她和老公这么出事，孩子怎么办？我无法让自己安静下来。起来倒了杯水喝。然后继续睁着眼睛躺下。在床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阳光明媚。阳光漠然的照着大地。人们继续自己的事情。似乎这个城市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样。只是，我知道，有个家庭从此毁灭。

坐公交车上班，刚下站，看见张战军在路边修车。他的摩托车好像怀了。他蹲在地上修。地上散落地工具。我走过去，“张战军，怎么了？”他说“轮胎爆了。”我问，你这么早来这儿干嘛来了？他说，跑摩的啊。现在找不见合适的工作，所以就跑跑摩的。我说：“哦。要我帮忙吗？”他说：“不用了。你快去上班吧。”我说：“那好。我先走了。”他说：“快去吧。我这会儿就好。”

上班时，我给小雯打电话，提起李萍的事情，小雯也很惊讶。她说她现在很少看电视。对这事情还真点儿都不知道。我说，这么温柔的个人，竟然杀人了。让我现在都难以接受。还有我那个同学，张战军，这么多年来怎么还是老样子，竟然还在跑摩的。想帮帮他也不知道怎么帮。小雯说，可怜人多着呢，你能帮完吗？我说，但他是我家的邻居。能帮他下我心里也舒服点。她说：“哦。”

李萍的事情让我的心情无法平复，晚上不敢再回自己的住所，就抱着迪迪回了趟家。这个时候我想抱着妈妈的脚睡觉。

晚上，躺在床上。妈妈说：“菲儿，你老这样妈妈不放心啊。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相亲相了那么多，难道就没有个你看上的？”我就知道回来就是这样。但还是耐心的跟她解释。“妈妈，你也知道，这个是要靠缘份的吗。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再说了，如果不小心再找个良子那样的，还不如就这样还好呢。我直在努力，你也看见了。不是吗？”她叹口气不再说话。“唉！”

早上我上班，刚出门就看见张战军。我问：“你又去跑摩的吗？”他说：“不是，荣进让我去他厂里上班了。今天第天。”我问：”你见着荣进了？”他说：“没有，他打电话叫的我。说他厂里正好缺人。问我愿意去不。这种好事我当然愿意了。听说他对工人的待遇不错呢。我走了哦。不能迟到的。”我说：“哦。你快去吧。”

我心里想，荣进这小子人还不错，知道帮同学。不过他怎么知道张战军没工作呢？不想了，既然我能碰到他，那荣进也能碰到啊。呵呵。总之这个人真的不错。

天气开始慢慢热了起来。咸阳湖里的水也变的绿莹莹的了。湖边上每天都有很多人在游玩。杨柳叶也已经垂的很长。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第五十六节

又开始平淡无味的生活。早上起来上班，下午下班。几天去次超市推着购物车从超市的货架上拿那些需要的东西。面无表情心无旁骛的站在收银台的长队中等待付款。有时候提着包在街上瞎溜达。被太阳肆无忌惮的照射。甚至有几次去网吧开台电脑来玩。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闻到陌生人的气味。那种混合着烟草味和人体散发的汗味的混合气息。那样感觉自己也置身于人群中。虽然不喜欢跟陌生人交往，但有时候喜欢闻那种气息。那样才感觉自己没有被人遗忘。有时候也会去女装店购物，买几件昂贵的奢侈品，只是为了看女服务员那张笑开了花的脸。这个时候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即使那些笑容是多么的虚伪。

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世界应该被划分为两个界面。个界面是那些漫无目的的散漫者。生不知道为何而活。庸庸碌碌的的生活的人。层给那些有明确目的的人，直为了梦想奋斗的人。像这样混乱的场面互相碰撞在我的心里有明显的撞击声。有些人生的轨迹就是这样，逃不掉宿命。这跟性格，环境，生活模式还有别的很多外在因素有关。我生有很多梦想，直在努力奋斗。目标明确的艰难行走。但仍旧困顿无助。在灯红酒绿的场合看得见那些没有梦想和目标的人浑浑噩噩的开怀大笑，大口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状态似乎也很快乐。生活给予人的切也就只能是这些。痛苦和快乐每个人的感悟都不同。鲁迅笔下的阿莫不如此。

而感情就像是包袱，背在身上很沉重，经历越多，包袱就越沉重。总想找个人把它卸下来。但总也遇不到。生之中经历过的爱恋不止次，但留在心里却只有那么两次。其它的只能给包袱又增加些重量而已，那是种有了伤痕的沉重。让人疲累。只有心里的对美好的向往是种目标，背着包袱去探寻目标。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疲累不堪了。所以有时候放开也是种状态。那种把伤痕裸露在外的状态。你无视它的存在它或许就不那么显眼了。

明灿灿的太阳晃的天地片耀眼的白，所有的植物到了中午都蔫头蔫脑的没有了精神。偶尔从街上走过的人都打着太阳伞，穿着薄，透，露的衣服。夏天就这么浓重的登场了。

我的店里的生意又到了淡季，每天呆在有空调的房间里不愿意出去。莲姐也从陕北回来了。但她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她来我的家里玩。坐在地板上跟我聊天。她说，那个谢明偷了她的钱去赌博。输了好几万。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会让他偷了你的钱。”她说：“有次她在外面，但要给公司打款，她就打电话让谢明去银行办了。因此他知道了密码。没想到他竟然偷了她的钱去赌博。结果输得蹋糊涂。”我说：‘你当初就不应该把他也带到陕北去。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记住教训就行了。”她说：“没有以后了。我跟他已经分手了。”我说：“是吗？”她说：“你不相信吗？”我说：“有点儿，你总是说分手，但后来又在起。”她说：“我也是没办法啊。能找到好的我干嘛要跟他凑合。”我说：“我宁愿不要也不会凑合。宁缺毋滥。”她说：“你清高。我跟你没法比，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我说：“知道什么？她说，知道孤独了呀。”我说，我早就知道孤独了。但我有时候很享受这种孤独。她说，那是因为你还有人追，等你到了40岁，看还会不会这么骄傲的说享受孤独。我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所以我奉劝你趁着年轻好好找个爱你的人，别等到跟我样了才后悔。我说：“我不是不想找。可是确实是没有合适的啊。”她笑着摇头。

我知道越来越多的人都不能理解我。可我觉得我是在认真生活。如果随便嫁个人就是幸福的话，这种幸福我宁愿不要。或许莲姐是在用她的教训来教导我，但我自己心里的感觉我自己知道。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勉强。我不想为了结婚而去结婚。

我说：“莲姐，你不是说，如果你老了，我也老了，我们就住在起互相照应吗？也许真的会有那么天。”她说：“我但愿不要有那么天。你还年轻，不要轻易放弃希望。”

我说：“我并不是放弃，只是失望。对自己失望。所有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样，毫无吸引力可言。我也想走出来，但只能是徒劳无功。”

她笑：“这就是爱情的后遗症。呵呵。”

我也笑。是啊，后遗症。

第五十七节

莲姐回来后，我比原来开心许多，至少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我独居太久，生活变得像潭死水。

那天晚上我在网上对冰刀说。冰刀，最近我经历了很多事。他说，你终于原意跟我说了。我说，呵呵，是啊，不好意思。他说，我只是怕你太自闭了。我说，现在好多了。有时候真的觉得活着太累。他说，但你确实很坚强。我说，没办法。只能坚强。他问，还是个人吗？我说，当然了。没有比这更糟的事。是吧。他说，会好的。我说，嗯。

我跟莲姐晚上去附近的烤肉摊吃烤肉。这个烤肉摊在个树林里，被树木隔成个个小天地，白色的塑料桌子和椅子。坐在那里吃烤肉别有番滋味。莲姐说，这是个情侣约会的好地方。我说，我找了男朋友就让他请咱俩来这里吃烤肉。她哈哈的笑，你要是找了男朋友又怎么会让当电灯泡来这里呢。我说，我就喜欢电灯泡照着。呵呵。我们谈的正高兴，突然来了个醉醺醺男人。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的身体很魁梧。他坐到我们这桌来，我说，你走错了吧。他的嘴里喷着酒气说。没有，找的就是美女，来陪哥哥我喝几杯，他拿起我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杯然后看着我说。美女给个面子喝杯。我不想理他，他笑了笑说，不给面子是不是？我说，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他说，我今天还非要让你陪我喝酒了。你说，你喝还是不喝？我说，你是找吧。对不起，我不奉陪。他突然把酒杯往地上扔。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说，走，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被他拉起来拖着往前走。莲姐在后面叫。菲，怎么办？我说，快给荣进打电话。我看见她拿起我的包拿了手机拨电话，但我不由自主的被他拉到另外个小空间里。那里有帮跟他样的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中间还坐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就知道是干那个营生的。我的胳膊被他强拽着。怎么甩也甩不开。听见那几个男人中有个个笑着说哟，糗虫，带了个美女过来。不过，看起来人家美女不怎么高兴哦。其余的几个开始起哄。其中的个还打起来口哨。我知道我今天遇到了帮流氓。心里不由的着急。这时，我被他强制性的按到椅子上坐起来。他也坐在我旁边，还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气愤的把他的手甩下去。他哈哈大笑。脾气不小么。老子就喜欢这样的。他们流里流气的说话。我心里急的要死，不知道莲姐有没有联系上荣进，他会来救我吗？

第五十八节

这时对面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拿个空杯子倒了杯酒，拿过来说：“美女，别这么生气，既来之则安之。糗虫人长的虽然不好看，但也是个仗义的人，跟他相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我鄙夷的看她眼不理她。她有些讪讪的。这时其中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接话说：“看不出来这娘们还挺会说话的。”总算让她下了台，她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拿眼睛白我眼说：“装的挺纯，谁知道是个啥货色。”说完还把嘴撇。然后坐下点起支烟来抽。我站起来，拿着她给我倒的酒直接泼到她脸上说：“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个词叫自爱吗？不知道去字典里查查去。你妈把你生出来就是这样让你丢她的脸的？”桌子的人哄然大笑起来。那女人想发作但看了看我又忍了下去。这时，那个叫糗虫的吐了吐舌头说：“这还真是匹烈马。”旁边的几个男人起哄说：“糗虫，你是不是怕了呀？要不要哥几个帮帮你呀？”说完放肆的大笑。我站起来就往外走，又被那个叫糗虫按到椅子上，我便直接从桌下面拿了个空酒瓶在地上摔，拿起破了的酒瓶头向那个叫糗虫的刺了过去。他“呀”的声向后退，被东西绊了跤坐在了地上，我趁机就向外跑去。这时，那桌人全都站了起来开始追我。我拔腿就跑，没想到慌不择路的撞到了个人身上。我刚想掉头又跑没想到双手被他捉住。我吓的张嘴就咬，他“啊。。。啊。。。啊的叫。说，是我，菲。”我疯狂的咬住不放。这种场面吓坏了我。直到有个人叫我。菲，我是莲姐，别咬了，他是荣进。。。。。。我才抬起头看他。他真的是荣进，这时，我已经被吓傻了，抱着他就哭，我说，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他说，菲，没事了，没事了哦。

我被他揽在怀里。他冲后面叫了声：“兄弟们，去给我收拾那帮流氓去。”我才看见他身后停了十几辆摩托车。跟前站了有20几个人。他们起向我身后走去。那帮流氓这时刚好跑过来。看见这阵势吓的不敢往前走了。荣进问我：“是他们中间的那个欺负你的？”我说：“是那个叫糗虫的。”他大声问：“谁是糗虫？给我站出来。”那个叫糗虫的站了出来说：“是老子咋的？”虽然嘴上硬气但明显的没有那么嚣张了。荣进说：“兄弟们，给我上，好好的收拾他，让他知道动了我的女人的下场。”我怕把事情闹大，赶快说：“算了荣进，别打架。万被警察抓去要坐牢的。”然后对那帮流氓说：“你们还不快走。”那帮流氓本来也只是想欺负欺负我们两个女人，但看见这么多人来早都吓的不敢说话，听见我这么说，吓的个个撒腿就跑。荣进还想再追，我拉住了他说：“别追了，不要闹事。”他说：“谁让他们欺负你，让我抓住饶不了他，”我说：“算了，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他说：“还没怎么样，看刚才把你吓成啥样了。”我这时想起了他的手，拿过来看，被我咬的鲜血淋淋。还在流血呢。他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我说：“对不起，荣进。我。。。。。。”他说：“我说了没事，别放在心上。”我说：“去医院包扎下吧。”他说：“不用，这点小伤。”“不行，这样容易感染的。”我不容分说拉着他上了他的那辆路虎。然后叫上旁边的莲姐。他坐在司机座上从窗户伸出头对那些工人说：“我去办点儿事，你们自己回去。明天我请大伙儿吃饭。谢谢大家。”说完向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发动了车。我在路上问他：“你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里叫了这么多的人过来。”他说：“他们都是我厂里的员工，有的家远就在厂里住了。莲姐打电话我呼啦就都过来了。敢动我的女人，哼！”我说：“你说什么呀？”他“哦”了声，突觉失言。“嘿嘿笑了声。”说：“我是说，敢动我的同学，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我笑。直不开口的莲姐这时说：“菲，我记得这儿有个村子，村子里有个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儿了哦。”她可真是暗示的可以。我说：“是啊，过了这个村是没有这个店了，但兴许还有另外个店也说不定，是吧？”她说：“你就作吧你。”

我说：“莲姐说真的以后晚上再也不敢两个女人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吃饭了。今天真的吓死我了。”她说：“我怎么看你点儿都不害怕，还敢拿酒瓶打人。”我问，你怎么知道，莲姐说，你别忘了我直在哪儿呢，只不过不敢过去，给你荣进打了电话就远远的看着呢。我说：“哦，我那是装的，其实心里害怕的要死，为了能跑出去也就豁出去了。”荣进说：“知道就好，以后可要注意了。现在坏人很多的。两个女人大半夜的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还真是够胆大的。”

说着话就到了医院，值班医生是个40几岁的男医生。他看了看荣进的手问：“怎么搞的？”荣进用手指指我，笑着没说话。那医生看了我眼说：“哦，小两口闹别扭呢。但下口也太狠了吧。”我刚想辩解被莲姐拉住。她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我羞的满面通红。但却无处申冤。算了，随他们去吧。

第五十九节

给荣进包扎完，他开车送我们回家，先把莲姐送到她的住所，然后他又送我到我的住所。到了以后他送我到门口。

我说：“我就不请你进去了。太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他说：“好。”然后向我挥手。

我说：“荣进。”他又转过身。

我说：“谢谢你。”

他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客气。不要这样。”

我说：“总之我记在心里。”

他说：“只要你以后还把我当朋友，不要不理我就行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不会的。你会直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看见他有些失望的眼神。然后黯然的说：“走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发动车子消失在夜色中，然后开门进屋。刚进屋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莲姐，她说：“菲，你到家了吗？”

我说：“是的。”

她说：“荣进走了？”

我说：“走了。”她说：“那我就好好跟你聊聊。我告诉你，你别傻了，这么好的男人你到那里去找。我看他对你是往情深。你为什么不接受人家？”

“我。。。。。。”

她说：“菲，你到底是咋想的？”

我说：“他是我的同学，以前用血给我写过情书，当时把我吓到了。再说了，都是同学，总觉得以前太熟了。对他也没有那种感觉。”

她说：“你要什么样的感觉？别傻了，听我的没错。我真的是为你好。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对女人那么痴情的？大部分都是向你表白几次不行就拉倒，换个目标再追。那个荣进从高中就喜欢你，到现在还这么对你，那才是真感情呢。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我说“我知道了。”

她说：“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挂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说：“好。”挂了电话，我站在哪里。莲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其实今天荣进的那句，敢欺负我的女人，哼。让我也很是感动。他当时的那种霸气感染了我。那是怎样的种气概。如果说我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就是木头了。但也仅限于对英雄的崇拜感而已。或许我这个人就是个感觉迟钝的傻子吧。

呆呆的站了会儿，我把背着的包挂在衣服架上，换了拖鞋。迪迪早就在脚下蹭我，但我直没感觉。给它喂了。然后去洗了个澡出来。躺在床上想，今天的事情直到现在还有点儿心有余悸。如果没有荣进，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否能安然的回到我的住所。

回想他以往对我的种种，他为我做的已经够多，而我却直在伤他的心。莲姐说的很对，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但我总觉得还欠缺点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