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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想要铲除异己故意栽赃不成?

“那日在本王身后放冷箭的也是你吧?你乔装改扮,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本王向来眼力过人,即使相隔甚远也认出了你的身形,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是奸细!”

“那日末将一直在军中操练不曾离开过半步,我手下的兵将皆可作证定要说是末将刺杀王爷,还请王爷拿出证据来,否则末将不服啊!末将不服啊!”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用刑!”

“王爷!”魏子阳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转向了他的身上,想他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人,能留在军中已是不合规矩,如今竟擅自干预军机要事,难道存心找死不成?魏子阳视而不见,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徐将军不是奸细!”

所有人皆是一愣,包括徐海在内。秦穆眉头紧锁,低声问,“魏公子此话怎讲?”

☆、十九:

“据我说知凡是奸细皆是受过严格训练,这类人未免被人怀疑向来及善隐藏自己,从不好勇好斗惹是生非。而徐将军恰恰相反,平日里嚣张跋扈横行霸道因此得罪了不少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这话说的实在不中听,不过此时此刻徐海对魏子阳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还顾得了这些,一个劲儿的向魏子阳拱手,“多谢魏公子为末将洗脱冤屈。”

“魏公子的话也在理,只不过”

此时却见魏子阳脸色一变,沉声道:“所以,他不是奸细是叛徒!徐将军定是受了曹元的威逼利诱,因为贪生怕死所以才会沟通外寇,叛国求荣,这种人在我们那儿叫做汉奸!”

徐海已怒不可遏,两眼睁的像铜铃一般,低吼道:“魏子阳,你这个卑鄙小人,想不到你这么命大,一箭穿心还死不了!”

“哦?徐将军怎么会对我受伤的过程这么了解?不但知道我是被什么伤到的还知道我伤在了何处?”二人回营之后秦穆因为有要事需要处理并未来得及细说魏子阳的伤势,魏子阳自己也不曾说过,如此一来他的伤情除了当时在营房的几人之外其他人自然不得而知。如今徐海脱口而出,也就坐实了他刺杀王爷的罪名。

“这,这”被人诓了一句竟漏了真话,徐海大惊失色,一滴冷汗眼见着滴在了地上,化成一滩水渍。“是是,是太医说过,末将才会”

李太医冷声道:“徐将军怕是记错了吧,魏公子的伤势下官可是只字未提呀!”

话不需再多说,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先前那些持观望态度的兵将此时对徐海皆是怒目以待,恨不得活活拔了他的皮!

魏子阳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一直很奇怪,我与徐副将军向来无冤无仇,为何将军就是看我不顺眼,明里暗里的总是想把我撵出这军营,甚至不惜用一些卑鄙的手段,现在看来,我的出现恰巧妨碍了你进出主营窃薛将军与朝廷之间那些密函的诡计,所以,你才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吧?”

他的猜测一丝不差,被人一语道破玄机,徐海惊恐不已,磕磕绊绊的辩解道:“不,王爷不要信他的话,他,他才是奸细!”

秦穆已经懒得与他多费口舌,一拍御案,砰的一声震的众人皆是一惊,“来人!将徐海推出门外就地斩首!”

“不,你不能杀我!”死到临头徐海干脆豁出去了,猛的站起了身,接着便疯了似的阴笑起来。反正身份已经败落,横竖都是一死,那就只能拿出最后的筹码了!“九王爷,你还不知道吧?你早已身中剧毒,若是我死了你也休想活下去!想不到吧?哈哈哈,我若想杀你又怎会只用一计!”

众人大惊失色,魏子阳蹭的一下站起了身,“你说什么?”

“徐海,你个狗娘养的!”薛天更是气的火冒三丈提刀就要取他狗命,幸亏张龙刘权贵舍命相拦,才未让薛天头脑发热下一刀将他砍了。

相比之下秦穆反倒冷静的很,甚至有闲情端起茶杯喝上一口,“你以为本王会信?”

“太医在此,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让太医诊一诊!”

不等吩咐李太医已经伸手过来抓住王爷的手腕号起了脉,这一诊之下脸色剧变。脉象虽然表面看似平稳,但若细心查看的确有异,加上徐海所言,怕是当真中了毒,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毒?“王爷,这,这是”

“有话直说!”

李太医连连摇头不敢妄下结论,慌乱之下又号了一次脉,“不,老夫不敢肯定,待我取银针过来。”

“不必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王爷所中之毒便是天下第一奇毒,乌鹊!”

两个字让魏子阳的脸上血色瞬间退的一干二净,只剩苍白一片,脑海里铺天盖地全是那火烧火燎一般的痛楚记忆,又听徐海那可恶的声音传来,“如今距毒发已不足三日,王爷若想取得解药就把我放了,一命换一命!”

一时间挤满大小官员的营帐内安静极了,只有徐海那幸灾乐祸的笑声时而传来,叫人恨的咬牙切齿。众人纷纷把视线转向九王爷,见他脸色阴沉不言不语,放于膝盖上的两只拳头慢慢收紧,因太过用力手背已是青筋暴起,狰狞可怕。

过了足足半晌,秦穆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皆是意外的话,“一命换一命?哼!就凭你也配和本王相提并论!来人!”

“王爷!”魏子阳抓住秦穆的手腕,冲他摇头。

“今日若不杀他怎对得起我秦国数万将士的英魂!本王就算死也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给我杀!”

话音一落禁卫军已提剑砍了上去,这些人皆是皇上精挑细选的大内高手,下手向来狠毒无情,何况徐海双手被束毫无反击之力,电石火花之间脑袋就搬了家,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几下,污血溅的四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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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国求荣的徐海已死,头颅被悬挂在高高的旗杆上示众三天,以祭奠那些逝去的亡魂。

除此心腹大患,秦穆也了了一桩心事,之后便安心养伤不再理会军中之事,好菜好饭的吃着,看起来倒是逍遥自在。可魏子阳与薛天却忙得不可开交,召集众军医太医商讨解毒之法,应对之策。

薛天对乌鹊知之不多,魏子阳却再清楚不过了,一旦毒发那便是死路一条。

“草民参见王爷!”

“魏公子来的正好,来来来,陪本王下几盘。”

秦穆一身睡衫懒懒散散的靠在软榻上,吃着点心喝着茶,好不惬意。魏子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想的开,都到了生死关头竟还有心情下棋。

“王爷,您的身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那么多做什么。来,下棋。”

魏子阳有些气恼,没有举旗而是把棋盘都一起收了,回过头问:“王爷可曾听说过金蝉寺有一镇寺之宝金焕丹?”

“自然听过,怎么?”

“听说那金焕丹是一位得道高僧炼制的,可解百毒,说不定”

“魏公子有心了。”秦穆笑的柔情似水,轻声问道:“若是本王真的死了,魏公子可会伤心?”

“这种时候王爷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说那金焕丹,王爷马上派人去取说不定还来得及。”

“罢了罢了,问了也是白问,知道你不会伤心。”

“谁说我不会伤心?”魏子阳口不择言,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忙道:“不光我伤心,秦国大军十几万将士都会伤心。”

一句话把秦穆的心情搞的七上八下,最后好生的失落,“一年前二皇兄重病不治父皇就派人去金蝉寺求过金焕丹,听主持说那金焕丹早已被别人服下,这世间再无第二颗了。”

竟然只有一颗?为何主持从来也没有说过?魏子阳只觉得愧疚难当,若如此算下来岂不是自己害了秦穆的命?

“这是天要亡我!”秦穆苦笑连连,“人,又何必去跟天斗!”

“一定会有办法的对,曹元,他手里一定有解药!”

秦穆随手拈来一封书函放在桌上,“曹元今早派使臣传来的书信,你看看吧。”

魏子阳打开细看,短短不过几十字看的咬牙切齿,心里把曹元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个遍。

信中大意是,听闻九王爷身中剧毒,陆国愿出解药相救,欲求解药请亲派使臣前来商谈一切事宜。

信中虽然没有写明,但谁都看的出来他这是要趁火打劫,而且这一劫肯定便宜不了!

“依本王估计,曹元这一颗解药至少要三座城池来换!”

魏子阳咬着牙骂道,“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秦穆被他的话逗的一笑,叹息道:“用秦国几万百姓的性命换本王一命,这种赔本的买卖本王怎么会做?”

“那,那怎么办?”

“来,下棋!”

“这种时候我哪有心情下棋!”魏子阳心烦气躁,几下撕了曹元的信,狠狠的摔在地上,再见秦穆一脸无所谓得表情更是火大,转身就拂袖而去,“我不会让你死的!”

秦穆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的笑了。

多么相似的场景,两年前自己对别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历史似乎在重演。

☆、二十:

在这种时候拜访敌营,这完全不在魏子阳的计划之内。毕竟在陆国多年,这军中又有不少人常出入皇宫,难免会碰到旧识,万一运气不好被人识破身份也不无可能。

可此时他却这么做了!

在魏子阳的提议下薛天派遣了两位使臣前往敌营,魏子阳就是其一。

陆国接待使臣的规矩毫无礼数可言,命人在雪地里将二人脱衣搜身之后才准入营。

死冷的寒冬天,大风呼啸而过,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里衣,那股子刺骨的冷几乎让人瞬间失去知觉。而那些敌兵还在不紧不慢的一件件检查衣服,生怕哪个缝隙里藏着毒药一样。

为了求解药,魏子阳忍了!任他们无礼之后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在陆国大军的窃笑声中一步步进了营地大门。

时隔多年,魏子阳对曹元的印象只停留在那个常胜将军的名讳上,此时一见才依稀想起昔日陆央对此人的种种赞誉与欣赏。从那字字句句的言语中不难听出陆央对他这个儿时的玩伴到底有多信任。

也许正因为如此,曹元才会大权在握,年纪轻轻就凌驾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秦国使节来访真是有失远迎!”

年纪老迈的使臣被冻的此时还没缓过劲来,强撑着说了一句,“曹将军有礼了!”

曹元未让座未让茶,居高临下,满脸不削,很是让人不爽,“请问阁下可是秦国尚书府王大人?”

“正是在下!”

曹元又把视线转向一直安安静静站在身后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不知这位是?”

“只是下官的马夫而已。”

“马夫?”穿着打扮倒是像,可这眼神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曹元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秦国竟会派一马夫前来谈和,看来并没有什么诚意呀!”

“谈和?我想曹将军是所有误会了,我秦国千万百姓同仇敌忾,就算只剩一兵一卒也会誓死抗敌,哪有不战而降的道理!”

“哦?既然不是前来谈和,那不知二位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曹将军何必明知故问,下官自然是来求解药的!”

“解药?”曹元一脸迷茫,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为了九王爷的事不知九王爷现在身体如何?”

曹元那副嘴脸让魏子阳很是气愤,奈何摆着身份在此不能随意开口说话。王大人气的冷哼一声,“曹将军派人对我家王爷下毒,害我家王爷命悬一线,实在非大丈夫所为,曹将军这么做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曹元不紧不慢的端起热茶饮了一口,“若你能拿出证据来,本将军认下这欲加之罪也无妨,可王大人你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就胡乱诽谤,若是被天下人知道,难免也要耻笑的!”

“哼!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曹将军也不用在这里兜圈子了,到底如何肯交出解药,曹将军不妨给句痛快话!”这老头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说话却这么痛快,连魏子阳都意外了一下,不愧为使臣,果然不是平庸之辈。

“九王爷曾多次出使我陆国,也算是我国人的朋友,日前听闻九王爷被小人加害本将军马上修书一封表示愿意献出解药相救,不想九王爷不但不感恩,反倒诬陷是我所为,实在是让曹某心寒呐!”

“早就听闻曹将军是英雄出少年,不但是常胜将军而且为人光明磊落,没想到竟也会用一些卑鄙手段,下官也是心寒的很呐!”

二人口才都是犀利的很,如此斗下去怕是天黑都争不出个输赢,魏子阳心念秦穆,忍不住偷偷扯了下王大人的衣服,示意他办正事要紧。王大人心领神会,随即就止了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甩了下衣袖道,“罢了,老夫没工夫计较,曹将军有什么要求不妨当面说个明白。”

“王大人果然快人快语,曹某也不想浪费时辰了,毕竟救人要紧吗,我们能等,可九王爷怕是已经等不起了。”这个时辰,秦穆怕是已经出现毒发的症状了!曹元暗自冷笑一声,“若是换做平日,曹某献上解药也无妨,不过如今你我正两军正值对垒之势,曹某若平白献上解药势必会影响军心,说不定还会被人参上一本。不过秦国若能退军百里并割让三座城池与我陆国,曹某再出解药相救也就好向我千万将士交代了。”

曹元如此漫天要价显然是料定秦穆这个一无是处的王爷贪生怕死,为保自己小命定会下令退军。就算秦穆不肯撤军,按照先前的计划秦国皇上得知爱子死于非命也会迁怒薛天,倒时秦军内乱,陆军便可趁机一举攻破防线,一旦陆国大军过了金沙江直捣黄龙那便指日可待。

“岂有此理!”王大人被气的胡子直发抖,“我家王爷向来以大局为重,断不会答应你这种无理要求!既然曹将军无心救人,那咱们只有杀场上见了!”

“王大人!”魏子阳猛的一开口,声音还挺大,把王大人的脚步生生的止住了,“我们可是来求药的!如今药未求成你怎么就要走了?”

“你只是一区区马夫,有什么权利”

魏子阳一声冷笑,“王爷就料定你们这些迂腐的官员会从中作梗,所以特意派小人一同前来。果不其然,哼!”魏子阳转过身对曹元施了一礼,笑着道:“曹将军,失礼了,至于你刚才提的条件我想我们王爷一定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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