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知道你想要问的问题,但是出于某方面的原因,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红三的眼光瞬即黯淡下来,他紧紧的看着我,喉咙中‘咯咯’的发出些声响,却终是没能说出话来。
我轻轻的叹了声,道:“得了,老兄,我也该走了。你有事就尽管忙去吧,这地图的事情我必定办妥,你放心吧。”
我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看红三眼中那绝望的眼神。哎,说来也怪,每年我总要做六七单的生意,也惯见那些猎物在由生到死的那刹那所表现出来的绝望。可是,我却从没有见过如红三这般的绝望,那些猎物的绝望是因为对生命极端的渴望,而此时红三的绝望,却让我看到丝对死的眷念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变的软了,但我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话,可能这辈子我都无法再去驾驭我的那把手刀。
“等等!”
我转过身来,淡淡的道:“我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改变,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红三眼中射出丝近乎与疯狂般的固执,大声道:“那人大概有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手中的那柄钢刺应该是中空的,里面灌有强效的神经麻痹剂。这种麻痹剂专家虽然分析出它的成份,但却无法配置出来,据说这是种极其古老的配方”红三边说边走,走近我身旁时,忽然把揪住我的衣领,脸上露出几近于狰狞的笑容,道:“你他妈的听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我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个杀手,而且是个顶级的杀手,虾有虾路,蟹有蟹道,真正了解杀手的只有杀手!”
我冷冷的盯着红三,从袖中滑出的匕首悄然的顶在了他的肋下,道:“三秒钟之后,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并不介意这地下多出具尸体。”
红三哈哈大笑:“你想杀我?哈哈,来吧,来吧,我他妈的早就活腻味了,你他妈来啊”
我依旧冷笑,手中加力,将匕首缓缓的刺入红三的身体
红三猛的震,看着肋下已刺入三分的匕首,叹了声,苦笑道:“杀手就是杀手,永远是做的比说的快但是,在你没杀死我之前,我还是要说下去,那人几天前又在海南出现了,这次他杀的是个姓林的商人,而且是杀了全家”
听到这里,我不由微微楞,而此时我手中的匕首已有半没入了红三的体内。
我皱着眉道:“你刚才说什么?”
红三喘着粗气道:“我说这人又在海南出现了。”
我不耐烦的道:“我是问那死的人叫什么?”
红三呆,随即眼中放出些亮色,急忙道:“姓林,叫林有男。”
我靠,这不他妈的冤家路窄吗?
看着红三那双重又充满的期望的眼神,我的心中不由下轻松了起来。
呵呵,真是想不到啊,弄了半天,红三这哥们说的杀手居然就是挖我墙角的那孩子。奶奶的,这墙角挖的还不小,挖就是十万的美金没了,弄的哥们我肉痛肉痛的。得,没的说,现在我和红三也算是同仇敌忾了,他没了老婆心痛,我没了美金肉痛,虽然此痛没有彼痛,而且这样做比较也有点不厚道,但不管怎样,谁他妈让我痛,哥们我必定没好日子给他过!
再退步说,即使没有红三这件事,我估摸着迟早也是要碰杀林有男的那位老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抢的不仅是我的生意,同样也是黑八的生意。我虽然没见过黑八,但能请得动我父亲的人,决非是等闲之辈,这混黑道的,最讲究的就是个面子,我相信黑八这种等级的人物,不可能轻易就放过抢他生意的人。而从另个方面来说,这位老兄既然敢抢黑八的生意,必定也是做好了对付黑八的准备,所以,这两方面综合起来看,这战避无可避!
而黑八动,哥们我自然也闲不了,虽然我比较腻味这种接近于明战的杀伐,但有啥办法呢,再腻味也得上啊,谁叫黑八那丫是我衣食父母呢!
不过,现在嘛我轻轻的从红三的肋下抽出匕首,悄悄的放回了袖中,脸上不由的露出些阴笑来
呵呵,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那孩子既然敢抢哥们我的生意,哥们自然得还他丫的点什么,这礼物虽然有点拿不出手,而且也显得哥们我有点不厚道,可架不住这礼物有个好听的名字啊
我看着面前正满脸希望盯着我的红三,不由的乐了,得,这礼物就是哥们你了,标准的‘国家机器’!
红三忽皱眉道:“兄弟,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从腰带里掏出颗小手炼的‘小还丹’递了过去,笑嘻嘻的道:“老兄这话说哪里去了,不瞒你说,哥们我是被你这种感天动地的执着给吓住了,尤其是刚才我用来试探你的这刀,老兄居然真就受了。哎,真是把哥们我感动的塌糊涂啊!”
红三苦笑道:“这刀再入两分,我就该和这游戏说声再见了,却想不到竟还是兄弟你用来试探我的,唉,还真亏你说得出口”
我呵呵笑,忽正色道:“咱们废话少说,你那什么问题也别问了,我只告诉你,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但那毒剂的出处我倒是知道二。”
红三脸色凛,道:“兄弟快说。”
我点了点头,道:“这毒剂里有种极其重要的成分,它是由九华山里种叫‘苦棉’的植物里提炼出来的,有瞬间麻痹神经的作用。你不妨去那里走走,或许会找到什么线索也不定。记住,这种毒剂比黄金还贵,只有当地极少的原住民才懂得提炼,你去时要注意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些人向来只见熟客。”
红三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我点了袋烟,笑嘻嘻的道:“大哥,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要说重谢字吧。”
红三紧紧的看着我,沉声道:“所谓大恩不言谢,这个谢字,又怎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呢!”他顿了顿,又道:“对了,兄弟,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问你,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呢。我知道,你本来是不想帮我的,而且那刀也存心是取我性命的。”
我耸了耸肩,道:“其实咱们刚才说的很多话,都是莫名其妙的,你问的问题没问出来,说的故事也是摸棱两可,而我也只是背了段植物学中的基础知识而已。所以,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象也有点莫名其妙,哥们我不是太懂。”
红三笑了笑,没再问下去。
我忽道:“对了老兄,你有个毛病该改改了,别到处乱许人承诺。”
红三楞,道:“什么意思?”
我笑道:“你刚才说,谁要是帮了你,你就答应他件事情,对不对?”
红三道:“不错,我说过,这要是不违背良心的事,我定都会替他去做。”
我哈哈笑道:“走运了大哥你,幸亏哥们我没帮上你的忙,否则的话,你该跳河了!”
红三淡淡笑道:“你帮没帮上我,这先不去说,但我红三许下的诺言却是从来算数,就是要了我这条性命,那又怎样?”
唉,这红三哥们还真是憨直的可爱
我轻轻笑道:“那行,大哥你现在就把衣服全给我扒了,然后趁着没人,跳上段那啥的舞蹈给兄弟我看看先,哎,对了,就是那种既辣又热的抱着根柱子狂甩屁股的那舞!”
正文三十九演武堂
送别了红三,我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无论怎样,我这也算是帮了他回。所谓哀莫大于心死,看着这如铁般的汉子,因着那疯狂的执念,而堕入痛苦的深渊,也是我不想见的。就目前而言,我虽然不敢肯定他就因此而抓住凶手,但总算是给了他丝希望,如他这样的人,只要有丝希望的存在,就极有可能创造出惊人的奇迹!人活在希望里,总比活在绝望中要好上些,虽则它们是同样的令人痛苦。
算了算红三给我的时间,我不由的有了些紧迫感,游戏里的个星期,除去下线的时间,在加上时间比例的换算,其实真正留给我的时间,也只有三天而已。看来我得加紧了。
护花会的地址在白鹤城的广场,这是间占地约十来亩的宅院,门口站着两个花钱从系统买来的守卫,身金光闪闪的盔甲晃的人眼晕。红三说过,这两名守卫战力高达百,虽然是防御型的守卫,不会主动攻击玩家,但到目前为止,系统中还没有人可以正面突破他们的防御。
我从护花会的门前走过,对那两名守卫看都没看眼,现在还不是哥们我行动的时间,现在我要去的地方是广场中的演武堂。
听说过,这演武堂的作用大致有两个,是供玩家在这里检验自己新学会的技能,也就是学后各类武功后的加成效果,同时也检验下自己的实战能力到底如何。另个作用就是给玩家之间的切磋提供场所,其实说白了就是俩孩子相互看不顺眼,都琢磨着对方没自个有能耐,可是要真的掐上了,又琢磨着自己没有足够的把握,弄不好就得和游戏说拜拜了。于是乎,这演武堂就成了最佳的去处,由于在这里没有死亡的顾忌,玩家输了的话,不过双手拱,皮笑肉不笑的说上几句佩服之类的场面话,屁事没有。而赢家本着‘胜不骄,败不馁’的原则,多半也是仰头笑哈哈哈,然后再说上几句‘今天天气真好啊’之类没甚营养的话,也就算是皆大欢喜了。更进步者,所谓不打不相识,或是因为‘惺惺相惜’,又或是因为‘臭味相投’,这俩冤家孩子彼此看顺了眼,杀鸡滴血就此认了兄弟,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对我也算是有点了解,在说到这演武堂的时候,极力劝我过来试试,看看以我现在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样的个概念。
这话正合我的心思,我心中清楚,自打进了这游戏后,虽说这人也杀了几个,钱也赚了点,但这都是捡便宜下黑刀得来的。在这游戏中,哥们我至今还没有真正的与人对掐过,虽然我的初始能力比之常人,可说不是般的变态。但刚进游戏时,那接待我的老头曾说过,这游戏中战力点最高的已达八十,我这系统默认的能力值虽然强的离谱,但比之这些人来,却还是多有不及。当时,我对老头的这番话表面嗤之以鼻,但心中却是牢牢的记了下来,多年的刺客生涯,已经让我养成了不去轻视任何对手的习惯。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狂妄与无知,在刚踏入这个游戏时,就和它说上声再见。
演武堂在广场的正中心,建筑风格凝重古朴,极为大气。
这演武堂来往的玩家极多,我顺着人流缓步走了进去,演武堂的内堂,便是玩家用来测试自己能力的地方了。
这内堂的单间极多,我捏着花了哥们我百两银子换来的牌号,在众多的房间里寻找着135号房,这135号房便是哥们我测试的地方。
在花钱领号的时候,我选择的对手是战力五十的武士,我之所以如此选择,是有两个原因,是因为前几天与过了几招,他将近三十的战力,在我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按他的战力推算,我估摸着战力五十以下的对手,我都可以应付。所以当演武堂那收钱放号的老头问我选择什么样的对手时,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战力五十的对手。
这二来呢,哥们我琢磨着这演武堂里的测试虽然没有死亡的顾虑,可是那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疼痛感却也不是闹着玩的。呵呵,哥们倒不是在乎这区区的疼痛,不是我吹,干咱这行的,真到关键的时候,那什么壮士断腕刮骨疗毒的类东东,都跟玩儿似的。可这毕竟不过是游戏而已,没必要把自己弄的跟受虐狂似的,有鉴于此,哥们我才有了如上的选择。
我估摸着,战力五十的武士,基本上也就是被我虐待的命,如果真能轻松搞定,大不了再花上百两银子,重新换个战力高点的哥们陪我玩。总之句话,哥们我的原则就是,宁叫我虐人,不叫人虐我,这钱花出去我不心疼,可是也不能花钱找抽不是?
135嗯,就是这地了。
在135号房前,我将手中的号牌插进了门上的凹槽,等听到系统的准入提示后,随即推门大步迈了进去
我靠,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呆呆的看着面前那身高足有两米二十,胳膊都有我大腿粗的壮妞,哥们我不由立即陷入了当机的状态,娘哎,咋就配给我这么位大姐呢?
不对啊,刚在门口的时候,那老头明明跟我说,我的对手是温柔可人俏丽风趣的美女武士啊!为此,这老不死的还特意多收了俺二十两银子的门票钱,别人可都只花了八十两啊!
我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出这妞哪点能称得上是温柔可人俏丽风趣,看来门口那老头不是故意在玩我,就是丫的口味实在是与众不同,哎,这系统造出来的还真就是牛,玩人都玩的这么有特色,哥们我呆会出去时,得好好跟那老头交流交流妈的,我不把这死老头交流的鼻青脸肿,痛哭流涕,我他妈的就对不起我那百两的银子!
面前这妞不仅长的壮,声音也洪亮之极,刚见我进来,便鞠了躬,吼道:“演武堂第135号武士,恭请玩家‘刺’赐教。”
我靠,好痒!我使劲掏了掏耳朵,顺便擦掉了因当机而不慎流出的附属物,怯怯的道:“我说大姐,咱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呢您瞧我这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在大姐您的面前,基本也就是惨遭蹂躏的下场。所以,为了不至场面太过血腥,同时也是为了保护我稚嫩的身心,您老看是不是可以换个比较适合我的大姐出来陪我走两招呢”我顿了顿,怕这妞不明白我的意思,又接着解释道:“这个比较适合的意思就是我希望能有位身高七八,体重百二,三围分别是382438的异性武士来陪在下过上几招。至于大姐您呢在下不得不很遗憾的说上句,我真的是不太适合你!”
我话音刚落,面前的这妞又再次吼道:“演武堂第135号武士,恭请玩家‘刺’赐教。”
我靠,大姐您还真是执着,我边在心里嘀咕着,边悄悄的向门边退去。妈的,这妞看来是个死心眼,跟她说这些没用,说不得只有先退出去,找上那老头,告丫个欺诈罪什么的
就在我退的这当口,那妞忽然声虎吼,个箭步跨了过来,双拳上下直击我的胸口和小腹嗯,不对,应该是双拳齐齐下击,妈的,这妞实在是高我太多了。
我习惯性的从袖口滑出匕首,不闪不避,瞧定这妞的双拳就划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硬,还是哥们我的匕首利?
果然,这刀划出,只听扑扑两声,在我的眼前立即绽出两朵血花来
可是哎,这妞还真他妈的强悍,我这刀划出,她的拳骨上并无例外的多出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她双拳的来势却并未因此受到丝毫的阻碍。带着令人生畏的呼呼风声,依旧是朝我的胸腹击来
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玩家‘刺’的击,因战力点过与悬殊,兼未击中要害,未能对135号武士造成实际伤害
正文四十惨绝人寰的‘测试’
战力过于悬殊?我靠,可不是嘛,哥们我此时的战力加起来不过六点,刚好是杀古道西风红九以及那四名金凤楼的杀手得来的,与眼前这妞差了整整四十四点。按照系统的说法,我若想战胜面前这妞,只有条路可走,那就是刺中要害,击致命!
心中如是盘算着,但脚下可不敢怠慢,眼瞅着两只碗口大的拳头奔我而来,当下脚步连错,连退了五六步,才堪堪躲过这击。看着擦体而过的拳头,哥们我不由惊出了身的冷汗,妈的,这要是给打上了,还不得给你丫整成残废啊!
那妞见击未中,又是声怒吼,踏前两步,却是左臂横扫,封住我向右的去路,右拳下勾,奔着我的大好头颅就袭了过来。
此时我已是退无可退,身后再步就已是墙壁,当下我矮身,利用这妞下盘的空隙,从她肋下钻了过去。过去这当口,哥们我也没闲着,顺势个鞭腿扫向这妞的足踝。
只听‘喀吧’声,哥们我心中喜,心想大姐你也有中招的时候啊!
哎,正所谓乐极生悲,这还没乐完呢,忽觉阵剧疼从我的小腿骨传来
我靠,不会吧!这阵剧烈的疼痛让我清楚的明白了我目前的处境,没错,这妞的踝骨仿佛便是铜浇铁铸般,哥们我这腿扫去,不仅没得着任何的便宜,反倒是将自个的腿骨给弄折了。我看着那妞脸上略带嘲讽的淡淡笑意,立时从胸中升起股悲愤与郁闷来,口中哀号声道:“大姐,不带你这么玩的啊!”
这妞忽嫣然笑,双手合围,使了招‘霸王举鼎’,照着哥们我的纤纤细腰就搂了过来,我不由大骇,顾不上腿骨上的疼痛,单足跃,从这妞的魔爪中躲了过去。
我靠,大姐你该不是看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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