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好点,长的再壮点,我他妈的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去夜总会从事那种‘重体力’的工作呢?
呵呵,扯远了,扯远了,不过哥们自十岁后,俺老子就再没和我对开过了,因为无论是骨牌也好,纸牌也好,哥们我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杀的落花流水,望风而逃。要说这几年来,哥们我有什么遗憾的话,除了俺老子离开我算是遗憾外,剩下的也就是再未能体会到当年‘牌在手,唯我独尊’的那种快感了!
“哎,天生我才必有用,古人诚不我欺矣!”我悠悠的长叹了口气,仰头直视沉沉的苍穹,那轮的明月,如何就象极了那圆圆的‘筒’呢!
递来方巾帕,道:“来,兄弟,擦擦口水!”
正文三十四‘暴雨犁花针’
昏暗的月光下,在平行空间的某处山峦中,在那丛诡异的篝火旁,三个带着满脸诡异笑容的人,正在诡异的秘谋着什么间或,会有人发出声得意阴冷的笑,而这笑声响起的同时,那林中深处,也照例会飞出几只惊惶的夜枭
那丛篝火上,烤着七八只的菜包子和双奇臭无比的厚底靴子,这靴子的主人,位矮小委琐的家伙正捻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沉思着。而旁边位有着忧郁的眼神和脸唏嘘胡渣子的猛男,正大口大口的嚼着带着丝异味的烤包子当然,并非所有的人都是这般的诡异,在篝火的另端,位身材修长,眉目俊朗,全身上下散发出股说不出的逼人气势的同志,正带着脸慈祥的笑容注视着他面前的两人。此时,因着他的气质,他手中那杆俗气无比的烟杆,竟也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气有风轻来时,吹起这人中吐出的烟雾袅袅上升,这烟雾升至空中,竟又团团结起,幻出四个大字‘偶是帅哥偶怕谁’旁猛男忽地翻了个白眼,咽下嘴里最后口包子,抬头向空中小声的提醒道:“拜托,码字大哥,是七个字好不好!”
委琐男忽然用力的拔掉了下巴上最后的根胡须,沉声道:“既然两位大哥如此的看得起兄弟,我小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条船上的人了。不过”
猛男翻了个白眼道:“不过什么啊,你丫别得寸进迟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明告诉你吧,别说你这个新来的,就是哥们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领呢!”
委琐男委屈的道:“我又没说钱,你丫别欺负我是新来的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金甲衣还给你就是,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人”
猛男狂笑道:“哈哈,我他妈的倒是想给你,可就凭你这小身坯,你要是能顶着金甲衣走出里地,我立马改名叫上海卫视!”
旁的帅哥笑眯眯的道:“两位大哥别争了,这以后还得在个锅里扒饭吃呢。对了小手,你刚才是想说什么啊?”
委琐男道:“我是说刺哥你虽然身手高明,但放我高利贷的那家伙,自我保护的工作做的极好,甚至连上线的地点,都有七八个保镖专门在那站点,我怕”
帅哥笑了笑道:“这个小手兄弟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我自有方法。”顿了顿,又道:“对了,兄弟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货色,先拿出来瞧瞧,尤其是你那个什么‘霹雳弹’,贼他妈的好使了!”
委琐男嘿嘿笑,从自己的腰带里掏出十七八样模样古怪的事物放在了地上。见了这些事物,旁的帅哥和猛男眼中立马冒出三尺来长的绿光,猛男嘴里嗷嗷的叫了声,率先扑了上去帅哥也不示弱,操起早就瞟好的根木棍,照着猛男头上就是记,嘴里骂道:“我叫你丫的抢!”
十分钟后,当哥们我将小手兄弟的宝贝全数装进腰带后,这倒霉的孩子也悠悠的醒了过来,我满怀关切的道:“大哥,是不是嫂子在家又折磨你来着,咋地说着说着,你就睡着了呢?”
摸着脑袋,死死的盯着我道:“我做了梦,我梦见兄弟你在我身后,拿棍子阴我。”
我呵呵笑,悄悄的将地上某样东西踢走,道:“哪能呢,兄弟我是这样的人吗?”说着,又回头看着小手摸磨道:“小手兄弟,你说是不是?”
不等小手发话,我从腰带里摸出样圆筒状的东西,道:“对了,小手你来看看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这上面打着你的记号。”
小手伸手接过,疑惑的道:“刺哥你哪来的这东西?”
我朝道:“大哥,你还记得上次你卖给胖子的东西吗,其中有样因为看不出有什么作用,你顺手就扔在了商行里,还记得吗?”
摸着头道:“好象是有这么件玩意,你咋又拿回来了?”
我道:“胖子说,他后来去了趟商行,见这上面有小手的记号,就又给我送了回来,说是小手的东西没有样不是精品,这件虽然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用,但留着总比扔了的好。”
小手摸磨在旁眉开眼笑的道:“这胖子是谁啊,有空介绍我认识认识,知己啊!”
道:“别废话了,说说这玩意是什么。”
小手摸磨啧了啧嘴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过现在没什么用了。”
我奇道:“这是怎么说的呢?”
小手摸磨道:“两位大哥,有没有听说过‘暴雨犁花针’这么件惊天地泣鬼神,号称暗器中的老大的这么件极品暗器呢?”
我眨了眨眼道:“听过,当年古大大的书中就这玩意来着。”
在旁却是张大了嘴道:“你你说的‘暴雨犁花针’就是这玩意?我靠,这就你费了半年之期才打造出来的,后来被青龙会以二十万两银子买去的‘暴雨犁花针’?”
我呆了呆,我靠,二十万银子!
小手摸磨点了点头,脸可惜的道:“是啊,就是它,无视防御,击必中!可惜啊,这玩意只能用上三次,青龙会的那帮龟孙子们用它赚了又何止二十万两的银子!”
我奇道:“既然这么厉害,你怎么不留着自己用呢,有了它,你还怕谁啊?”
小手摸磨尴尬的笑道:“我还不是当初急等着钱用吗,否则哪会卖它?”
哼了哼,道:“我看是急等着钱去赌吧?”
小手怒道:“我赌不赌关你鸟事?”
唉,这俩孩子,没事就吵吵,要不是俩都是公的,哥们我真怀疑他们对彼此是不是都有了点那啥的,咳不过这也不太好说,这世上不是还有那专剪自个袖子来玩的人吗?
我道:“小手啊,既然这玩意没用了,你就自个收起来吧,也算是做个纪念。”
小手嘿嘿笑道:“说没用,那是对别人来说,这‘暴雨犁花针’的母体回到了我的手中,我只要花点工夫再做出九九八百十根银针,这暗器之王从此就又回来了!哈哈”
半个小时后,经过我和小手摸磨等同志的番谋划,终于敲定了到达白鹤城后的具体行止。哥们我自去和红三接头,而小手和先找处安全的地方隐藏下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暴雨犁花针’重新装好,以期在最紧要的关头发挥作用。
最后,我特别强调了我与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没有必要的话,尽量不要见面,只通过系统的好友频道来联系。这样来,不仅让我行事更加的方便隐秘和自由,更重要的是,在某些特殊的时段,他们也可以充当黑暗中的奇兵。不可否认,这俩孩子的身手都太弱了点,尤其是小手摸磨,因为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制造和那啥的上面,战力点居然只有可怜的十二点。但更不能否认的是,以这俩孩子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极其恶劣的品质,我毫不怀疑,在最为紧要的关头,由这俩孩子刺出的剑,绝对是最为致命的!
由于多了小手摸磨这兄弟,我决定到前面的驿站将毛驴卖了,然后再换上三匹好马,争取以最快的时间赶到白鹤城。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先给俺这俩兄弟卖个好,二来呢,现在的白鹤城中,不仅有红三那档子事等着我,小手的事情也得尽快解决,我必须要有充分的时间去观察形式,然后再制定份可能详尽的计划。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黑八的资料传过来后,我还会有多少的时间泡在这个游戏里
所有的切议定后,我们熄灭了篝火,开始朝白鹤城的方向进发。在离开的那刻,拉着我,小声的道:“兄弟,你跟我说实话,刚才你丫是不是在背后阴了我棍子?”
对于这种无端的猜测和指责,哥们我坚决给予了否认,我正色道:“大哥,咱们熟归熟,可你这样的说话,我样会告你丫毁谤的哦。”
嘟囔着嘴道:“我敢肯定,就是你丫打了我闷棍,我这到现在还痛着呢。”
我耸了耸肩,纵驴扬鞭,向前疾奔,我靠,这孩子最近这智商咋越来越高了呢,不会是哥们我那棍子帮丫开了天窍什么的吧?
在身后大声叫道:“兄弟,你丫别跑啊,打就打了吧,就是那什么‘暴雨犁花针’的,今后就归哥哥我了啊哎,还跑,再跑我就当你丫默认了啊”
哎,真是郁闷,这孩子果然是变聪明了
正文三十五无耻的俩孩子
下得线来,天已微微泛黑,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两个小时后,所有的训练全部结束,我照例给自己泡上碗面。然后趁着发面的当口,将自己扔在浴池里好好的泡了泡。在游戏里,我和小手经过几天马不停蹄的昼夜兼程,终于到达了白鹤城。进了白鹤城,找到家客栈后,我就匆匆的下了线,走之前,死活拉着我要去吃他娘喝他娘的,但我估摸着黑八的资料今天晚上应该会传过来,便没理会这丫。现在这时候,我估计这俩孩子可能正在游戏里某个地方醉生梦死着吧小手说了,白鹤城之所以是全系统最为繁华的城市,那是因为这里不仅有全系统最大的装备商行拍卖行以及赌场,更有令无数猛男们趋之若婺乐不思蜀的温柔之乡青楼!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手说这番话的时候,流下的哈喇子有多么的恐怖,我更清楚的记得,当时这孩子拍着湿漉漉的胸口,嗷嗷直叫,说什么‘老婆休了,儿子卖了,老子今晚就要乱了!’
唉,真是没得说了,都说龙交龙,凤交凤,老鼠的朋友会打洞,可这话到我这儿咋就不管用了呢?哥们我不敢说自己是龙是凤,可好歹和‘鼠辈’这俩字还是不沾边的吧?唉,郁闷,郁闷,尤其想到这俩‘鼠辈’此刻多半正胡天胡地的乱着,哥们我就不由的心中泛酸妈的,临下线时,受不了那孩子的死皮赖脸的纠缠,我心软,就顺手给了丫三千两的银票,唉,此时此刻,这三千两的银票也不知道到了哪个小娘皮的裹脚布里
想着游戏里的事,在浴池里不知不觉竟泡了半个多小时。等起来时,泡面早已成了团面疙瘩,没办法,懒得再重新泡,哥们便边对自己说‘这是鱼翅这是燕窝’,边将这团面疙瘩好歹胡噜下了肚。等吃完这疙瘩牌的‘鱼翅和燕窝’后,我点上只烟,打着酸酸的饱嗝,打开了电脑中的信箱。
不出所料,黑八的资料已经传过来了。
等等就在我准备打开资料的时候,封新邮件的标志在屏幕上不断的闪动着,那邮件的标题上注着三个大大的感叹号。
我微微楞,这是黑八和我约定的标记,这表示着有最紧急的情况要我优先处理。
我打开信件,将里面的内容解读出来,看完之后,我不由的楞住了。
信里的内容仍旧很简单:猎物暴毙,另有枪手,资料速毁!
另有枪手?没这个道理啊,般的来说,买家无论与哪个杀手组织联系上后,都不得再找另家,否则他面临的将是巨额的赔偿或是杀身之祸。而这样的约定事先买家都是知道的,谁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曾经有买家做过这样的事,事后自以为是的耍了个聪明,推说自己的仇家是被别人杀死的,与自己无关。但他却不知道,在杀手的眼里,非正常死亡和正常死亡有着极大的差异,我们甚至不用去看尸体,只从报纸上的新闻便能推断出大概的情形来。无论是杀手也好,还是象我这样自诩的刺客也好,干我们这行的都有着自己必须遵循的规律,无论什么样的死亡,按照这种规律,我们很轻易便可以判断出是不是自己的同行下的手。如果是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真正的杀手,绝对不会为了杀人而杀人,驱动他们的唯有利益这两个字。
这还是我第次被别人抢去了生意,我不由的苦笑着删去了黑八传来的资料,虽然有些郁闷,但我知道此刻的黑八肯定更为郁闷,无论这黑八是什么人,也无论他的组织的规模是大是小,这种事情的发生无疑是对他的挑战,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有种选择,那就是接受挑战!只是,买家固然好对付,但买家背后的杀手和他所属的组织会不会同样的好对付呢?
我点起只烟,默默的坐了会儿。
算了,也没什么好郁闷的,按照规矩,黑八会付给我半的酬金,什么事都没做,就凭空的得到了十万的美金,这样的事情倒是越多越好。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看了眼身旁的脑波仪,不由轻声叹了口气,奶奶的,俩臭孩子,爷们我来陪你丫的乱!
上线之后,这俩孩子果然不在客栈,我打开好友频道里开始呼叫:“猛男,猛男,帅哥呼叫,帅哥呼叫,收到后请速回答。”
出人意料的,这俩孩子居然没有任何的反映。
哥们我自然不肯甘心,丫丫的居然敢不回话,我他妈的呼死你,好在系统的好友频道里没有关闭通讯这说。我抽出烟杆,点了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每隔分钟我便呼上次。
五分钟后,呼叫终于收到了效果
频道里首先传出来的是虚弱的声音:“帅哥,帅哥,猛男回话,猛男回话。”
我哈哈乐,正要说话,频道中又传来了小手同志同样虚弱的的声音:“我说大哥,不带你这样玩的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弄得兄弟我那啥的了。”
接着道:“对了大哥,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怎么又上来了?”
我笑道:“事情做完了,惦着你们,上来看看,我说你俩趁我不在的这半天,都干什么了?”
话音未落,我忽觉哪里有点不对头靠,这孩子居然叫我大哥,奶奶的,这孩子向来以老大自诩,点便宜都不肯让我沾。现在居然叫我大哥,嗯,无事献殷情,非即盗
果然,在频道里又开口了:“我说大哥啊,我和小手正在城南的玫瑰居里,嘿,这地方那个好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了得,大哥你过来趟吧。”
我吐了个烟圈,道:“那种地方不适合你大哥我,我就不去了。那啥的,你俩慢慢玩,我自己在城里随便逛逛。”
急道:“别介啊,这种事哪能少的了大哥你呢?不是有那啥四大铁的嘛,你看,咱们兄弟之间没在起当过兵,二没在起做过牢,这三呢,也没在起下过乡。依兄弟我的意思呢,为了咱们兄弟之间纯真的友情,我郑重的建议,咱们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在起那啥的回”
我嘿嘿笑,自顾抽着烟,我靠,这孩子还真行,连上世纪的四大铁都搬出来了,还真是‘老母猪戴||乳|罩,套套’的啊!
见我不说话,不由的在频道里吼道:“我说小手你他妈的也吱声啊!”
过了半天,小手摸磨才要死不死的应了句:“我说猛男大哥,你要我说啥啊,我正忙着呢对了,我再加个钟,算帐时别弄错了啊!”
吼道:“加你妈的头啊,今天算被你丫坑惨了,这地方简直是他妈的拿刀子杀人啊!”
听到这里,哥们我乐的基本上就躺在了地上,我靠,这也太他妈的逗了吧,这都是啥人啊,超级牛啊!去那种高级场所,竟然也不事先秤秤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丫以为自己是上世纪的牛得花啊,人小妹妹个个都上赶着往上贴?再说了,人玫瑰居的大姐们也不容易啊,样的是人,不也得穿衣吃饭的吗,干事拿钱,天经地义,嘣子都不能少。别说是牛得花了,你丫换成马得草也不行啊!
已经吼的没力气了,道:“我说大哥,你到底来不来啊?”
我嘿嘿笑道,还了俩字:“不去。”
带着哭腔道:“大哥你不来不行啊,你不来,兄弟我就出不去啊!拜托啊,大哥,救命啊,大哥!”
:有点事,急着出去,今天就到这儿,不好意思,好象还差了两百字,而且也没改.兄弟们多包涵了.那个啥的,因为还不能说话,我在这里对兄弟姐妹们的支持,并说声谢谢了!
正文三十六护花会
在游遍了白鹤城里的各处名胜和饱尝了当地的各类小吃后,哥们我终于在游戏时间的第二天,花了两千两的银子将和小手摸磨这俩难兄难弟从玫瑰居里给赎了出来。
玫瑰居外,我看着那两张充满了悲愤且又无比憔悴的小脸,哥们我不由的语重心长的阐释了番‘万恶滛为首’的基本含义。
当时就拉住我的手,沉痛的道:“兄弟,啥都别说了,教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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