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六合功的心诀,按著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x特徵,同时用一股y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於求成,行气过於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著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著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y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著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r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著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麼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著阳具和y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y户有八分相似。由於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耻骨前彷佛隆起一团,犹如y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m著那片红色的疤痕,y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麼净,要是竖著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乾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yj和睾丸,g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麼?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於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j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b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著金菊的大红抹x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著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j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著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b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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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於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著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高还不及男子x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著几分稚嫩,涂著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著脚步一摇一荡,映著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著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著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拧著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著羞辱,挨著柳鸣歧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著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著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乾乾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著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餵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著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著木箸就拿著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著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著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著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g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麼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y笑半晌,才压著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著薛欣妍的屁股说: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麼?飘梅峰满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g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麼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屄里什麼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g主收在圣g,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肏谁肏。」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y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y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g主看中,进到圣g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那女孩静静望著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著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学著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龙朔,「这麼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c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麼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x没x,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著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於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麼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著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麼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y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著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著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彷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y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著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y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著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著一g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y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著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麼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麼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j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n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m去,嘴里说道:「让大爷mm,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著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m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著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著x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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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x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著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著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著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m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r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著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r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r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c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著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著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著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头挤入肛洞,带著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著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y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g主看中,进到后g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chu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g凶猛的铁b,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麼chu壮的rb。柳鸣歧只觉rb被一条细细的r腔包裹著,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rb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rb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rb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rb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rb忽然跳动起来,接著一股浓浓的y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s完j,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rb抹拭乾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j!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著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x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j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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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著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著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著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著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著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x。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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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於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著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著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著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著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麼还活著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著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c屁眼儿。」
她伸手抚m著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x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著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x,系在x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x,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麼专心。
看著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麼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著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著气说:「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著您来c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r中,m了m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麼对得起大爷的**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chu长的阳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g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y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具。比起以往抽c时乾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rb要温柔许多,c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於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b身,rb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啵」的拔出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rb的高度,然后掰开臀r,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於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r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r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g头顶住菊蕾,那团红r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g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著g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g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c纵著肛r,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著g头。然后腰肢一旋,将rb整g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著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著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y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著臀r,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c磨破,rb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y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於龙朔的r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r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於s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s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著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著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著你吧?」
龙朔怔怔望著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著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著被子,无声地恸哭著。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x……」说著抬一g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x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著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麼久……」
接著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於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著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著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r分开,鲜血与jy混合的黏y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r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r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j。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著一连串温热的y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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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放著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著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x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於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著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著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x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奸y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x系在他身上,接著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著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於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r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r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著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著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麼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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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歧脸色y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著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著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y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r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沿著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y、y道、y户和y阜全被切开。所有女x特徵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
书笺上,写著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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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於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y柔一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著自己习武多有不妥,於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g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於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著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g基,为何没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六合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六合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著满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著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j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於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x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著轻轻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著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麼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於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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