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06
莎士比亚说:嫉妒啊,您要留心它,那是一个长着绿眼睛的妖魔!
汤麒此刻非常嫉妒,或许也不是嫉妒,正如他说的,当年是他自己抗压能力太差,无法承受陶醉的淡然。
他冲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的眼睛闪过绿光,那是饥渴的眼神。
拆皮入骨,撕裂吞吃,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这个,也难怪眼睛变绿如饿狼一头。
“那好,我自己回去。”
陶醉一扭头,拿着手包,去开车门。
果然,他落了锁,侧过脸来,远处街边的灯光正好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镀上一层金色,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想送你回去。你说,我在这里抓心挠肝了三年,再见面,你居然跟我发小搞到一块了,枉费我*的当年还求他去帮忙!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又是陶冶,又是刁习羽,兜兜转转,还是身边的几个,陶醉,你太令我失望了!”
陶醉静静地听着,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如果说她现在有什么变化是最大的,那就是没脸没皮,没心没肺。
以前她只是冷淡,到底还深藏着些许不管不顾的执拗,如今,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或者即使是眼见了,其实心也不烦。
手抓在车门上,挣了几下,她只得放弃,中央锁一落,她除非把车门砸开,不过德国小跑又不是块豆腐。
她抬起手腕,看看时间,j致的腕表上走针滴答,正指向下午三时十五分。
这个时间段,保险,这间餐厅的位置又偏远,陶醉也不急。
只是,她没想到,他要把她带走。
陶醉不识路,凭借模糊的印象和指示路牌,认出来汤麒应该是一直朝着帝都的西面开。
接下来的时间里,汤麒紧抿双唇,不发一言。
过高速收费口的时候,他斜睨着眼,面色冷峻地看了她一眼,显然看出来,她不会做向收费人员呼救的傻事。
就算她求救,他也会痞痞地冲人家坏笑,“呦,叫您见笑了,媳妇儿这是跟我摔咧子呢,嫌乎我没时间陪她,这不,赶紧出门玩玩,您多费心嘞!”
汤麒的笑,男女老少,一概通吃,所向披靡,屡试不爽。
“你觉得有意思么?汤麒,我们都是大人了,我小的时候,也想过一跑了之,这天下这么大,天南海北,总有我的容身之处。可是现在,你怎么比我当年还傻?刁习羽怎么可能找不到我们?”
陶醉靠在椅背上,手里紧紧地抓着包,其实她是紧张害怕的,当年被抓到m国的经历,遇上赵子琥和赵子珑,说不害怕是假的。
忽然想到好久都没想起的过去,她似乎冷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冷气开的太足了。
无意间扫到她手臂上因为冷而泛起的疙瘩,汤麒一皱眉,调了调温度,伸手从后座捞了件自己的外套,一扬手,恰好甩开在陶醉身上。
他一抿嘴,眉头皱得紧紧,形成一道“川”,他长得五官深邃,这么一来,表情有些骇人。
“穿这么少,你不知道天黑了会凉?想冻感冒?还是故意的穿少了觉得好看?”
被他一顿抢白,陶醉刚要动,鼻端一痒,连打了两个喷嚏,偷眼去看汤麒,果然他的脸色更臭了。
方向盘一打,汤麒把车往紧急停车带上一停,大手就朝陶醉的腰眼儿处按去。
“要不,咱们做点让身体暖和起来的?”
他眼中的暧昧太过明显,话语也满含了勾引,陶醉不是小女孩儿了,自然懂他的语意不详。
紧闭的空间里,男人一压过来,温度骤然上升,他手臂擦过她的身体,灼热的感觉令她心悸,过往的一幕幕如老旧胶片一般,轧轧转动,放映起来。
“汤麒,你做什么?”
陶醉伸手去推,不妨手心贴上他x膛,隔着衬衫,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x前肌r的纹路和温度。
“做什么?”
他一歪嘴角,手往她身后的座椅上一推,椅背往下塌,陶醉跟着朝后面倒下去。
“啊!”
她尖叫,手顺着往下抓,正好抓到汤麒打得规矩的领带,指间抓着后面那条稍短的。
只见他脸立刻憋得通红,额上青筋一下跳起,随着她的手,整个身子沉重地压下来。
“咳咳,你想勒死我……”
汤麒手忙脚乱地挣扎着爬起来,抓着领带,从脖子上摘下来,眼睛发红,双手按向陶醉的脖子。
“我掐死你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甭管现在谁罩着你,在北京,我汤麒想杀个人,别人连你怎么死的都查不出来!你别逼我,别逼我!”
他一边说着,手上是真的用劲儿,虽然不大,但陶醉很明显地感到了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金星闪过,汤麒有些狰狞的脸,在眼前不断晃动。
求生本能,使她胡乱地舞动起双手,拍打在他的脸上、身上,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汤麒腿一分,整个人跨坐在陶醉身上,一边掐着她,另一只手腾出空来,开始解裤子拉链。
感觉到有硬东西不停地胡乱顶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恍惚的陶醉终于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被硬上的滋味儿并不好,她不好此道,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
“咳……啊……”
她放弃了拍打,开始用自己的手掰着汤麒的手,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卡住了她的颈子,令她喘不过气来,喉咙里开始泛出铜锈的味道来。
汤麒的汗,一滴滴落下来,他抹了一把脸,大手干脆扯开了衬衫,蹦飞了好几个扣子的同时,露出大片x肌。
陶醉后悔自己穿了裙子,要是牛仔裤,还能多拖延一段时间,现在他的手,顺着小腿往上m,柔软的布料被掀起,往上推,往上推,一双细腿就完全显露出来,被他压在身下。
“你别逼我……别逼我……”
汤麒念叨了好久,一遍又一遍,手上的劲儿终于见小,陶醉等的就是这个时侯,上身一挺,两只手用力推开了他半松开的手,直直地坐起来。好一阵猛咳出声。
她眼圈全红了,脖子上一道痕迹,一呼吸,嗓子里“咝咝”的,想要呕,却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唾沫来。
她差点就被杀死了,也许在死之前,还要被强.奸,或者是死后被奸.尸,她不敢想了。
汤麒还跪坐在她面前,如此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姿势都是极诡异的。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直到陶醉咳了几声,沙哑试探道:“汤麒,咱们回去吧?”
她一连问了两遍,他才听清楚似的,一咬后槽牙,脸上显出一丝狠辣来。
“*,你当老子是*?陶醉,刁习羽去海南开会去了,等他接到电话,咱俩都跑出帝都不知道几千公里了,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吃苦的,咱们瞅准时机就出国,手续我都办好了。”
当天晚上,汤麒将车开到一处别墅区,直到他锁好车,将车牌摘下来扔掉,再找出房子的钥匙,陶醉才真的相信,他是预谋已久。
陶醉睡在一张无比舒适的欧式公主床上,用尽全力,不断催眠自己闭起眼睛。
这样的床,她小时候最是幻想了,可惜陶冶喜欢中式家具,刁习羽又不知道她的喜好,直到今晚,她才真的享受这从小的梦想。
四g复古的雕花柱子,灯光柔和,纱幔一旦放下来,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她曾经去张氏帅府,少帅的爱侣赵四小姐的闺房,便有着这样的一张床,暖色调的整套床品,同色系的床纱,墙上是悬挂着的花盏壁灯。
陶醉固执地以为,睡在这样床上的女孩子,即使没名没分,即使被世人不了解,夜里也是不会感到害怕的。
此刻,她陷在这样柔软的床里,手不自觉地抚上略略疼痛的脖颈。
她不恨,好像这几年,七情六欲愈发麻木不仁起来,他都要掐死她了,她还是傻愣愣的,只是觉得,他比三年前还要傻。
“把牛n喝了。”
不知什么时候,汤麒走了过来,他或许是敲过门的,但是神游的陶醉并没有听见,听见响动,侧过脸来,看见他手上端着一杯牛n,还冒着热气。
“汤麒?”
她似乎感到灯光晃眼睛,伸出一只手挡在眼前,眯着眼睛看他,软软地喊了一声。
“嗯?”
汤麒刚洗过澡,围着一条大浴巾,短短的发上还在滴水,听见她叫他,应了一声,眼神却是盯着她的脖子。
触目惊心的一道痕迹,他当时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原来,他当年赌气离开,并不是最*的举动,刚才才是!
“你怎么不一狠心,掐死我?其实我现在,没什么意思的。”
她翻了个身,躲避着灯光,然后伸手接过了牛n。
她吃东西喝东西都优雅,先含一小口,然后慢慢下咽,白色的ny在唇边显出一道弧线来。
“啪”地一声,是玻璃杯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你……”
他堵住了她溢满n香的口,截断她的惊呼,扯下浴巾,床跟着颤动了一下。
正文007
濒临死亡,同样有一种巨大的*,难怪美国的高中生,对于窒息游戏趋之若鹜,将其称为“好孩子的游戏”——
因为即使是平时最循规蹈矩的人,也能通过无法*的挣扎,获得同吸毒相似的快乐,飘飘欲仙。
汤麒死命地按着陶醉的身体,男人的先天优势使他轻而易举就能制服她,小女人的扭动无济于事,而且愈发激发他的征服欲。
“陶醉……陶醉……”
他的嘴巴堵着她的小嘴儿,亲得啧啧有声,胡乱地剧烈*起来,一双大手,在她纤秾有致的身体上*,揉得她发痛。
“汤麒!你……疯子……”
陶醉躲着他疯狂的掠夺,身子被压得死死,便只能蹬腿晃脑,在他的压迫下,瞎扑腾。
汤麒不管,扳正她的小脸,俯首吻住她的娇美红唇,亲吻中全是霸道和占有。
“嗯?他也是这么亲你的?”
薄唇中吐出疑问,汤麒缓缓撑起上半身,他已经全身赤裸了,身下的陶醉还穿着白天的连衣裙,此刻真丝的料子已经皱得如同抹布一样。
陶醉不回答,眉心轻蹙,被他折腾得大脑缺氧,眼前一阵阵晕眩,想要推开他,手却不听使唤了。
见她不吭声,以为她还在想着刁习羽,汤麒忽而愠怒起来。
他最近压力异常大,变得比过去更爱发脾气,官场的种种规则虽然更加烂熟于心,可火爆的x子倒是没怎么收敛。
“是不是?他包你,总不能看着不吃吧?嗯?他床上怎么弄你……”
说到最后,汤麒简直是咬牙切齿了,大手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裙摆,柔软的布料被推高,推高,爱抚着她凝脂般的肌肤。
陶醉过了这么多年的笼中鸟生活,唯一不变的,就是锦衣玉食,没再像小时候那几年遭罪,连带着一身的*,十足的“豌豆公主”。
j油推拿,香薰理疗,周期*,成年了的陶醉有着十成十的妖孽资本,r.尖尖,腰细细,臀挺翘,腿修长,可是……
可是她没有妖孽的脑子,也没有妖孽的x情,不想招惹,也不想诱惑谁,更不想身边的男人围着她团团转。
“关、关你什么事……”
他眯眼恨恨地看她,危险地绷起脸。
“关我什么事?”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森冷,凑近她发红的耳g继续撩拨道:“陶醉,你倒是反抗啊,你倒是挣扎啊,你越讨厌我碰你,我就越兴奋,越想要,越想把你扒个j光,把你捆起来,吊起来要……”
陶醉听了一愣,想要摇头拒绝,一双小手也跟着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汤麒,你起来……我们谈谈……”
她在负隅顽抗,试图再跟他讲讲道理,记忆中的汤麒虽然骄傲自负,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小孩。
“谈?在床上,你和我谈的最好方式,就是用你的腿攀住我的腰,挤出我的种子来!”
他骄傲的脸庞噙着迷死人的笑,故意用力挤压着她的前x,对于她敏感处的揉捏下足了血本。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装得好像对女人没感觉,私下里,连哥儿们的女人也要动!”
汤麒骂的是小刁,这么些年,小刁和他不同,他是*在各大军区各朵花之间的风流浪子,而刁习羽却相对冷淡,除非有需要,也不过是找一些愿意银货两讫的女人,绝不惹麻烦。
没想到,蔫吧萝卜更辣,小刁不声不响的,居然开始“包人”了,包的还是汤麒早就喜欢上的丫头。
正文008
汤麒从身后圈住陶醉,一只手略略使力,揉捏着她x前的丰腴,两个人都出了汗,浑身粘腻。
与*的激烈比起来,事后的相拥与*,也许就像是香水的尾调一样,更加迷人。
她有些脱力,饿急眼的男人吃不饱,欲望深如无底洞,饶是她在他身下委屈*,也换不来他的一丝忍耐。
全数的纵欲,他驰骋得又急又猛,她有些吃不消,底下火辣辣的,小口处似乎撕裂了。
多年的习惯,只要疼,陶醉就蜷缩起来,抱紧自己,此刻她背靠着汤麒的x膛,只觉得自己成了碎片,四分五裂的,再也拼不完全。
m着她汗湿滑腻的脊背,男人的一口热气喷在她耳后,手依旧不紧不慢地用着力,唇就紧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陶醉几乎能感知到他*上的纹路一般。
“我们先在这玩两天吧?”
汤麒不傻,人一没他就跑,这太明显了,明摆着叫刁习羽抓着他不放,既然他现在不在帝都,索x他就装疯卖傻,在这待两天看看形势。
他们两人现在在冀省郊区,毗邻帝都,去哪还都算方便。
“我听说,这的农家乐有意思,自己采摘自己做饭,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
见她不语,汤麒用力捏了一把,惹来陶醉的低呼,挺翘的小臀儿一扭,刚巧顶到汤麒虽然疲软,却依旧硕大的chu硕,那东西怪得很,这么快就恢复了战斗力,眼看着再次膨胀起来,圆头饱满,青筋环露,无比的狰狞。
泄过一次的男人,更不好伺候,你在这边连续几次上天入地喊痛喉咙,那边依旧是抽抽.cc,毫无疲倦一般。
“你不着急走?”
见他颇有再来一次的架势,陶醉赶紧出声,想要引开他的注意力。
汤麒哪里猜不到她的小心思,只是不点破,轻吻从绯红的脸颊一直到修长的脖颈,在她微微颤动的脉搏上停住,那一刻,陶醉错觉他是个吸血鬼,利齿尖牙,一口下去,令她解脱。
“我跟刁习羽打小儿就认识,他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这丫的,不到最后一秒钟绝不出手,你今天不见了,他要是立马炸毛,那*还是刁习羽么?你当他这个太子真的是个纨绔,从小的教育不是白搭的,处变不惊的能力我还真比不上。”
他边说着,边*着她腰上垂着的微卷头发,新染的亚麻色长发被汗水浸湿,像是一种妖冶的植物,盛开在身上。
陶醉靠着他,一字一句听得很是用心,点点头,若有所思。
别墅区南下三个小时左右,有一处曾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俱乐部,据说是某政客的儿子建的,借着老子的名头,几乎没花一分钱,给京城的达官显贵们建了个烧钱的后花园。
直到几年前,这领导人终于下了台,还下得颇不光彩,这里也就荒废了。只是在当地政府的扶持下,靠着“农家一日游”这样的项目,吸引来自城市的白领们来这里体验生活。
天刚亮的时候,刚睡着的陶醉被抱上车,她只稍微挣扎了一下,车子就开向了通往乡下的崎岖小路。
果真颠簸了近三个小时,等到陶醉从迷糊到清醒,又快从清醒到迷糊时,终于到了一排农舍前,一座座小院上,果然粉刷着大大小小的标语口号,无不是什么“计划生育,利国利民”“xx村欢迎您”“回归大自然,品尝农家风味”等等。
听见车响,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跑出来,倒是热情,一口当地话,“咱这吃的玩的盖咧!快进来歇歇脚,大姨给你们说说后山好玩的,小两口去鱼塘抓个鱼,回来清蒸红烧都成!”
汤麒一听见“小两口”,心里倒是格外受用,偷眼瞄了一眼陶醉,陶醉正慢悠悠地把袖子卷起来,出来时还挺冷,这会儿快中午了,倒是热得很。
“就这家吧,你说呢?”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连帽短袖卫衣,黑色的牛仔裤,骚包似的穿了双红色的板鞋,却出奇地搭配。
陶醉看着那笑吟吟的阿姨,点点头。
果然是空气好很多,天也更蓝,是那种透亮的颜色,不是城市的灰蒙蒙。
顺着农家阿姨给指的路,两个人往后山的鱼塘走,前一天似乎下了雨,道上很是泥泞,没几步两个人的鞋上就都沾了泥。
又走了几步,汤麒这才发现陶醉没跟上来,定住疑惑地看她,陶醉追上来,抬起脚顶了一下他的膝盖窝,凑近他,仰头撒娇道:“累了!”
她忽然想尝试一下,被人背着,行走在乡间小路上,是什么感觉。
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说是一个男人带着一家人去郊外踏青,路过鱼塘时,男人背起老母,妻子背起幼子,作者最后说,好像两个人背负着的,就是整个世界。
亲情的温暖,陶醉曾经意y了好久,那东西太奢侈,遍寻不到,便不作他想。
然而今天,她却突然有了一种亲近身边这个男人的*。
她想要伏在他背上,就像昨晚他压在她身上那样亲密无间,毫无缝隙,然后慢慢走,走到一处波光粼粼的所在。
“你累了?开车的不累,坐车的倒累了,你是不是欠收拾了?嗯?”
笑着捏捏她的脸颊,汤麒还是蹲*,一扭头皱眉道:“上来!”
陶醉喜滋滋地倒退了两步,一个纵身,树袋熊一样窜到了汤麒的背上,给他震得差点没来个狗啃泥。
“你!”
狠狠瞪了她一眼,汤麒认命地直起身来,这才发现,她比想象得更轻一些,像是个孩子。
她的手从肩膀两侧绕到前面,拧着他的耳朵,揉了一会儿,还不够,半长的指甲搔着他的脸颊,跟着他行走的频率,一下一下。
“你都没想过你养父么,他倒是没死,捡了一条命,听说去美国光复建就做了半年。陶醉,你真是没良心,他待你那几年着实不薄,尚且如此,我汤麒自认为还不及他,怕是我死了,你连个豆大的眼泪儿都不肯给我掉一颗呢?”
陶醉的手上一顿,愣了一下,这才嘻嘻笑着承诺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那我就偏要掉两颗,每颗都豆子那么大,叫你走了也是输着走。”
汤麒苦笑一下,摇摇头,将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走得更稳。
没几步,他裤子口袋里开始疯狂震起来,他两只手在后面托着陶醉,一努嘴,“帮我拿出来。”
陶醉的小手,滑入他的口袋里,却有些不怀好意地*起来,果然他的呼吸一下乱了,咬牙低吼道:“别乱m,走错道了我就把你扔下来c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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