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只好先回班去。刚到楼梯口,却碰到了武山。
“您好。”她窘迫地跟他低头打了个招呼。
武山无言,从她身旁大步经过,也进了校长室。
听林姝说,一直到下午大课间,聂渊的父母还在校长室里闹。一屋子人都没吃午饭,一直陪着。
聂渊跟他爸爸从医院检查回来,眼角贴了一块纱布,又回去上课了。顾言惜到他们班后门,想进去问候一声,又不敢上前,只好偷偷在外面看着。
“你在这看什么呢,都害我们小渊一次了,还想害第二次?”
顾言惜回头一看,聂妈妈还有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正站在她身后。她往旁边挪了几步,没说话。
聂妈妈把聂渊叫出来,前前后后地问他检查情况。
聂渊看了顾言惜一眼,说:“没事儿,大夫说没脑震荡,缝了两针就回来了。也不用拆线,过几天就好了。”
“没事儿?怎么可能没事儿?”听言,聂妈妈直拽他的胳膊:“你不刚才还说头晕想吐呢么?再说,留了疤怎么办?”
聂爸爸沉着脸拉她:“别在楼道里闹了。”
几个人又在那矫情了一会儿,才下了楼。
过了会儿,贺霖也从楼上办公室那层下来了。见到顾言惜站在聂渊班门口,他眉头拧得紧紧地,也没跟她说话,转身就要往七班走。
“贺霖!”她一路小跑跟了过去,拦住他就要看他的右手:“怎么样了,手疼吗?会被开除吗?”
瞧他只是骨节有点发红,并没伤口,她才安心,小声说:“对不起,以后我不去合唱团了,你别生气了。”
贺霖低头看着她,低低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把她按在怀里:“顾言惜,你是傻子么?我打了人,记了过,你还替我说话?”
事情闹得这样大,说不准他真的要被退学,顾言惜哪还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让他抱着?她赶紧把他推开:“也有我的错呀……”
“你安心去合唱团吧。”贺霖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抬起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你想唱歌,就去唱。以后我一定忍住,不打人了。”
周五下午,贺霖被留了堂,顾言惜只能一个人回家。关于到底会不会被退学的事情,贺霖在微信里也没告诉她,她也没有再问。她只记得他说是“记了过”,是不是记了过,就不会被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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