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年纪轻轻会来找老妇。应该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吧!』岁月似乎并未在年近六十的老妪身上留下残酷的刻痕,上了年纪的皮肤依旧是白润。
如果只是想要讨教留住青春的方法,蔺荧心不需要委屈自己到这种小胡同里来,但她派人打听得很清楚,这位老妪在几十年前曾经令王公贵族疯狂,整整有十年的时间,无人能从她身上夺走天下第一花魁之盛名。
『你只需要告诉我方法,其余的不必多问。』蔺荧心抿着嫩唇,不愿被人窥探内心的想法。
『姑娘想要的男人,只怕心不在你的身上吧!』『如果他的心在我身上,今天我就不需要来找你。』『那就难了!姑娘。』老妪轻轻地笑了,一颦一笑之间,依旧有当年风华绝代的韵味,『你问我该如何让男人亲近你吗?其实,要男人亲近你不难,最重要的是他倾心于你,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想要他不亲近你都难。』『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法子了?』话才说完,蔺荧心站起身,拂袖就要往门外走去,却在这时被老妪唤住。
『慢着!』老妪一边说着,一边移动身子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拉开木屉,拿出一个小陶壶,『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亲近你,但是,有个法子却能让他就算不情愿,也会想要你。』蔺荧心回眸,迟疑地接过老妪递给她的小陶壶,一瞬问的迟疑让她的防备有些松懈,露出了少不更事的脆弱与无助。
老妪经历过多少风雨,当然练就出一身看人的功夫,『老妇不知道你究竟爱上了什么样的男人,姑娘,你的模样比我年轻时更好看,我也看得出来你心地好,那男人一定没真的用心瞧过你吧!』『婆婆?』没料到会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说出了心事,蔺荧心有『冲着你喊这声婆婆,我就教教你吧!』老妪牵着蔺荧心的手,重新走回屋子里,『只有那东西还不够,如果不赶着回去的话,婆婆我就教你一些好姑娘不懂的事,你以为那些男人为何成天抛下家妻不管,就算是倾家荡产都要上青楼来寻欢?当然就是因为咱们知道那些良家妇女不懂的坏事呀!』『你说的那些事……会很难学吗?』蔺荧心的心儿惴惴不安,却还是跟着老妪一起回去。
这时,候在屋外的雅儿终于忍不住进来催促『小姐,时辰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不明白主子为何坚持要来这种污秽肮脏的地方,这里龙蛇杂处,什么样的人都有,但绝对不适合像她主子如此尊贵的人。
『小姑娘,你急着回家吗?』老妪放开她的手,笑着问道。
『不赶,我要留下来。』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胆量,蔺荧心回眸对婢女说道:『雅儿,咱们关大门前回去就行了,我要在这里多留一会儿,婆婆才正要告诉我重要的事,这时候不能走。』『这就对了,我的好姑娘。』老妪笑着又牵起她的手,脸上难掩对蔺荧心的喜爱之情。其实,打从蔺荧心一进门的时候,她就看出这个姑娘的身分绝对是非尊即贵,光瞧她月白衣衫上的缎绣,那细致的工法绝对出自江南的老师傅之手,造价比黄金还要值钱呢!
但年轻时在青褛之中,早就已经见惯了达官权贵,对于钱财早就看得生腻了,让她这个老太婆想要倾尽毕生所学的理由,只是因为她心疼这孩子脸上绝望的神情,这让她觉得自己应该助这孩子一臂之力,好帮她如愿以偿……
第二章
月牙儿弯弯,星子的光芒稀微,幽暗的夜空之中笼罩着一层如霭般的光晕,将皇殿上金黄|色的屋瓦映得泛亮,宫廷之中一片寂静悄然。养心殿内的东暖小阁里,烛火依旧通明,剑韬沉心在阅读着各地进京大臣呈上的卷宗,从他们的呈报之中了解现在各地的民情。
自从他即位之后,他从来没有一刻稍歇过,一直在他身旁辅佐的上官晓生总是说他是个律己比待人更严苛的明君。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松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坐在这张龙椅上,简直就是如坐针毡。
他父皇的优柔寡断以及妇人之仁,养壮了边疆诸国,一个个视中原肥沃的领土如俎上肥肉,在这同时,他那些兄弟们依旧没对他这个新皇帝心服口服,一个个私下招兵买马,甚至于他的二皇兄与八皇弟一起合谋,只待挑准了时机要起兵造反。这些事情他都了如指掌,也知道自己必须趁宵小势力尚未壮大之前,就应该将他们连根拔除。
但是他却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蔺天瑞以及一干前朝旧臣,想尽了一切办法,就是要掌控他这个新皇帝,以为他会像父皇一样,继续纵容他们败坏朝纲、结党营私。
这时,一名宫人悄然无声地端着热茶汤进来,剑韬专注在阅览卷宗,也没有心思分顾,这几乎已经是不成文的惯例,起初是他的吩咐,要下人们在初更时分送来可以醒神的热茶,后来,只要他夜留养心殿处理政务之时,常总管就命人照例送进茶水细点。
宫人将盛着茶水点心的精致杯盘搁在他手边的几案上,细心地为主子斟上一杯冒着热烟的茶汤,随后便退到一旁。
剑韬一手提起朱笔批阅,一手捻起玉杯轻啜热茶,没留心在茶水的味道上,所以也没注意到热茶的气味与以往不尽相同。
但就在这时,他闻到一股似花如蜜般的香甜味,朱笔一顿,侧眸注意到一旁的宫人并未离去。
『退下吧!朕无事吩咐。』他沉声道,却发现对方一动也不动,他心里忽然觉得有异,回首将宫人瞧仔细,一瞬间,他的眸光变得阴沉。
『臣妾参见皇上。』穿着宫人服饰的蔺荧心福了一福身,一脸笑意盈盈。
『朕没召见你,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问,心想外面那些奴才都在做什么,竟然让人给混进来了都还不晓得!
『咱们是夫妻,臣妾想见皇上,所以就来了。』『可是朕不想见你,出去!』他猛然站起身,却在这时候觉得一阵血气上涌,他大掌按住桌案,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蔺荧心对他冷硬的喝声充耳不闻,她脱去顶上的冠帽,解开发带,顿时,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倾泄而落,在火光的照映之下,泛着如珠光般动人的润泽,将她那张原本就已经白哲粉嫩的脸蛋衬托得更加动人。
剑韬拧起眉心,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
在这今夜之前,因为内心对她有着太多的嫌恶,所以从来不愿意正视她的脸容,从来只知道她的肌肤白净,五官细致,但此时此刻,她清丽的容颜在他的面前生动了起来。
他大掌紧握成拳,不让自己受到她的影响,但是血气不受他控制地上涌,形成了几乎令他感到疼痛的紧绷。
『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他发出如兽般的低吼,目光变得赤红。
对于他的问题,蔺荧心避而不答,一步步缓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执起他紧握的拳头。
『婆婆说你会不太舒服,可惜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她所说的不舒服,究竟会让你有多难过。』她每一个字句都说得柔柔缓缓的,声息细微,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凑唇吻住了他,柔软的唇瓣以及甜嫩的小舌纠缠着他紧抿的薄唇,无畏于他的无动于衷,一次又一次的挑逗他。
『你竟敢对朕下药!』他逐字说得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忽略她嘴唇甜美的滋味。
『皇上真聪明。』她一双纤手熨贴在他的胸膛上,轻缓地抚摸着他硬实的胸肌,感受属于他的温暖与强壮。
『你住手!』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抚摸他的胸膛。被他握住的手腕疼得就像快要被折断了一般,但蔺荧心依旧扬着微笑,丝毫不为所动,『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不想亲近我吗?』『在这掖庭之中,多得是可以让朕亲近的女子,你凭什么以为朕被下了药,就非要你不可呢?』他挑起眉梢,冷笑道。
『我没说非自己不可,但是,我也是女人,是你的嫡妻,在这个时候替你解决……需要,这是我该尽的本分。』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她不禁一阵脸热,喉头涩然。
『该死!滚出去。』每一寸被她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似的,让他紧咬着牙关,一脸盛怒阴沉。
『我不走。』她摇摇头,意志坚决,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退却了,那将会前功尽弃,把一切都给毁了。
剑韬抿着唇,敛眸盯住了她白净的容颜,任由她依偎在他的身上妄动,流窜的血气更加无法控制。
『皇上有话想说吗?想问臣妾不怕被您治罪吗?』她看穿了他想用自制力抵抗春|药的挥发,纤纤柔黄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下,来到他的腰问,寻觅到腰带上的扣环,她笑吟吟地看着他,将扣环解开。『朕想你不怕,要是你真的怕了,就不敢做出这种事。』他冷笑了声,依旧没有动作,堂堂一个九五之尊,成了她俎上的鱼肉。
『皇上错了,臣妾当然会怕。』她解开了他的外袍,接着是里头的单衣,在初碰触到他胸膛绷紧的肌理时,她忍不住指尖轻颤。
剑韬闭上双眸,低吼了声,因为被她柔嫩的手心爱抚着而感到狂喜,一阵狂栗宛如激流般直窜他的脑门。
听见他发出如兽般的低信,蔺荧心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没让自己退却,但其实她的心里早就因为他的冷静自持而萌生了一股退意。
她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的!
就算让他抱了她又如何呢?
除了让他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之外,她依然得不到他的欢心!
就在这时,剑韬睁开眼睛,一手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肆情地品尝她如蜜糖般的滋味,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已经将她软嫩的唇给吻得红肿。『这是你自找的!』他附唇在她的耳畔,压沉的嗓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他再也无法忍耐,狂涌的情欲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蔺荧心还在喘息着,被他强悍的力道给吓了一跳,但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他给腾空抱起,扔到了一旁的长榻上。
她飞快地坐起,退到了长榻的边缘,抵到了一床被褥,然后便再也后退不了,只能面对他,她心跳得飞快,眸子里有些慌然。
『怕了吗?』他双手撑上了长榻的平台,就像是盯住了猎物般,不到一会儿功夫已经将她抵制在最角落的地方,『很快,皇后,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把朕惹得多生气!』蔺荧心以为他会打她,但是他没有,他伸出一只大掌箝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地将她往下一拉,让她平躺在榻上。
她惊呼了声,而就在这声惊呼之中,她的衣衫被粗鲁地解开,着贴在她肌肤上的单衣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一寸寸光滑洁白的肌肤逐渐裸露出来。
『皇上……』她低叫着,身子开始不由得发抖,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愚蠢的事情,他近乎蛮横的力道让她以为自己也会被撕得粉碎。剑韬从未想象过她被裹在衣袍里的胴体竟然如此莹润美一丽,腴白的娇|乳|,两抹如樱般的嫩蕊散发着才刚成熟,诱人品尝的光泽,不盈一握的纤腰,细白的玉腿,在她的身上,无论是哪个部分,都像是白玉般剔透,但是一触手却如凝腊,吹弹可破。
在他的注视之下,蔺荧心感到浑身都在发烫,在他灼热的眸光之下,赤裸裸的她完全无法躲藏,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然只是被他看着,就已经有了羞耻的快感。
『真令人想象不到。』他冷笑了声,一双大掌盈握住她饱满的娇|乳|,捻弄着顶端的樱蕊,几乎是立刻地,在他指问的嫩尖儿就已经绷俏变硬,颜色也变得更加嫣红。
蔺荧心咬住嫩唇,没让自己发出yin荡的呻吟,她弓起身子,几乎不能承受这陌生的快慰,一阵阵酥麻的热潮从他的指尖泛开,直往她的心窝里钻。
『朕似乎娶了一个比自己料想中更完美的皇后。』他冷不防地揪住她绷俏的|乳|尖,看着她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瑟缩娇呼。
『不要……』她投给他求饶的视线,美丽的眸子莹莹地发亮着。看着她令人怜爱的表情,剑韬的喉头一紧,因为春|药发作而涌上的欲血,这时就像是失了控似的,让他胯间的男性昂扬为之疼痛了起来。
他低咒了声,转开视线,不再看她的眼睛,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娇躯感到痴迷,他爱抚着她每一寸肌肤,享受那盈手的温润。
蔺荧心轻促地喘息着,身子已经因为无助的快感到了紧绷的地步,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无法呼吸,胸口胀满了热气。
他们之间谁也没开口,让沉默继续维持着,但是,他们却听不见安静,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就如擂鼓般刺耳。
他的大手滑进她的双腿之间,在她腿心柔软的耻发之间寻觅到瑰嫩的花瓣,他以指尖分开了她湿润的嫩瓣,以中指腹心按住了那已经微微充血的小核儿,他以整根手指来回地揉捻着那敏感的花核,让她不禁娇喊出声。
一阵如触电般的快感让蔺荧心震撼不已,她弓起娇躯,如火般的热浪不断地从小腹之间袭上,但明明就是浑身火热,她却感觉到双腿之间越来越湿,羞耻的濡湿了他的长指。
『唔……』她扭动娇躯,脸蛋因此更显得红润。蓦地,剑韬撒回手指,深吸了口气,心里也同时感到震撼,因为,他竟然只是看着她柔弱无助的模样,就差点无法自持。
『皇上。』她轻声叫唤,娇嫩的嗓音因为喘息而低哑。
是春|药的缘故吧!剑韬定定地瞅着她,在心里想道,因为春|药的缘故,才让他对她的反应完全失去控制。
他神情不悦地眯细眸,扯掉身上的衣袍,释放硬如热铁般的昂扬,抵在她柔软的双腿之间,火热的顶端沾濡着她的花蜜,来回地赠动着。
蔺荧心瞪圆美眸看着他,纤手捉住他结实的臂膀,无法相信在她身下那亲昵的触感,是属于他的贲张火热。
她的脸儿被涌上的羞耻感觉给涨得通红,却在这时看见他扬起一抹冷笑,大手捉住她纤细的膀子,凑唇在她的耳边低语。
『刚才,朕弄得你舒服吗?』『嗯。』迟疑了半晌,她才怯怯地点头。
『那是朕给你的甜头,而这甜头,只是为了让你更加痛苦。』他扬起一抹邪恶的笑痕,猛然一记挺腰,将自己炽热绷张的昂扬挤进她狭窄的嫩缝之中,那未经人事的花径紧密地包裹住他。
她的湿润、她的柔软,美妙得让他觉得有如沉浸在甜美的花蜜之中,剑韬咬紧牙关,倒抽了一口冷息,好半晌没有动弹。
蔺荧心也是同时咬住了牙关,用力得几乎将自己咬出血丝,她只听婆婆说一开始会很痛,但她没料到被贯穿的那一刹那问,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她撕成碎片,让她以为自己会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
她昂起美眸看着他,眼底盈着晶亮的泪光,纤手捉住他强健的臂膀,希望他可以抱住她,借着他温暖的束缚缓和她身子里的疼痛。
一瞬间,剑韬被她柔弱的神情给迷惑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是带雨的梨花,让他忍不住想要怜爱。
就在他快要伸出长臂抱住她的那一刻,最后一丝理智唤醒了他,『你到底在期盼什么呢?希望我对你温柔一些吗?』在说话的同时,他抽撒』几热的长身,然后狠狠一挺,再度贯穿她柔软的身子。蔺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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