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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得患失

锦灵绣回房时已经四更了,他的柔情让她一再沉迷。悄悄跃入屋内,她的唇边还带着一丝笑意。

夜明珠的光华从屋子四角柔柔的将暗夜照亮,祁莲静静的站在窗前,夜色下他的美丽如诗如画,待她一进来他就抱住了她。

她他冰凉的身体,哂道,“你一直站在这里吗?怎么不先去睡?”

他莲般清艳的脸上泛起一个妩媚的笑,眼底的幽怨只是很快的一闪,“莲儿想等绣姐姐回来。看到你回来了,我才能睡得着。”

他边说边将她放在床上,去解自己的衣服。锦灵绣忽然道,“莲儿,你下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侍寝了。”

祁莲一愣,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唇不说话。她这些日子以来夜晚都让他陪伴的,难道是有了其他人?想起她神秘的行踪,他眼色悲凉。

锦灵绣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他的痛楚,只去窗边,发出了一枚焰火。

祁莲躬身退下,走出她的幽香温暖,屋外微冷的空气让他剧烈的寒颤了一下。发现锦灵绣仍立在窗前,似在等待什么人,他也转到院中的花木丛中,下意识的躲起来偷看。是……相吗?是因为他,她才会如此神秘吧?他立在静寂的夜中,心中疼痛。为什么?没有了她的黑夜是如此寒冷呢?漫长的像是没有尽头。

他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跃入院中,他回头张望了一下,跃入她屋内。那一瞥让祁莲惊疑不已,他竟是上次宴会中陪在大王子身边的美男。

屋内,锦灵绣和他的低语传来……

“你查出监视我的人是谁的人了吗?”她语气冰冷。

“属下和月圆所领的暗夜阁多方查探,好像是玄玉公子的人。只是他们身份隐瞒的甚好,要找出每一个暗探恐还需要时日。”

她半晌没有说话,开口时似有些倦意,“算了。如果是他的人,就是查出来也没有用,不如继续装作不知道的好。还有,我常年在外,许久不管事了,如今朝堂上的情势如何?”

“圣上让公主掌握着皇权,控制着军队,大王子则一直竭力拉拢着亲贵皇族,在皇室中势力也较大。清流那边,据说相很得人心,门生又众多,隐隐有领袖之风。只是他总是抱病不上朝,圣上才没有察觉和防备。”他打量着锦灵绣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依属下看,大王子骄奢成,难成气候,并不可惧。倒是相这人一直无欲无求,心思难辨,要是他……恐为大患,要不要……”锦灵绣横了他一眼,他立即噤声。

她淡淡的说,“你回去吧!近日大皇兄和五皇兄他们走得很近,听说还想娶护国将军的独女,你切要小心应付,决不能让他的婚事成功。”

那男子低低应了一声,忽然语调一转,凄切的说,“公主,你还是不能原谅属下吗?花好这些年来已经知错了,我拼命赎罪,就是为了能再回到公主身边。求你原谅我吧……”

“够了!”她冷冷的说,“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屋内再无声息,他跃了出来,似乎看了祁莲这边一眼,转身跃上屋脊离去。祁莲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很是好奇,也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掠出外,那人才停下来,冷冷的说,“祁公子,你跟着我做什么?”

祁莲尴尬的不知说什么。

他转身看着他,眼光似羡慕似同情。他面容娇好,宛如女子,十分标致,眼光却厉害的如箭一般。

他见祁莲不说话,哼了一声,道,“你别以为公主现在宠着你,你就了不起。我当年陪在她身边时,你还在窑子里接客呢!要是哪日她厌烦了你,你的下场未必比我好。”他转身离去。

祁莲呆立在风中半天,心中苦痛,竟连寒冷都觉不出来了。

以后他小心翼翼,唯恐行差踏错半步。幸亏锦灵绣待他仍是宠爱有加,只是就算留他侍寝,也常常会在半夜溜出去。他唯恐她不快,也不敢问她去了哪里。

他私低下向红玉试探,得知那花好果然曾是公主身边的人。他10岁就被权贵送入中来服侍公主,公主待他向来和善,谁知3年后,他犯了弥天大错,她不顾他的苦求,硬是把他赶出去。花好后来自愿帮她做密探,在众位皇子府上辗转,甘为男宠,只为了能够再见到她。

祁莲不管如何打探他犯了什么错,让她如此生气,红玉都死活不说。只悄悄道,“祁公子,你要记住。就是得罪公主也不要得罪相!”

他眼色转沉,原来,是为了他……

夏日的午后,炎热无比。书房中,锦灵绣支手倚在躺椅上,倦倦的看着案牍。宽大轻薄的衣袖滑下,露出了她白玉般的皓腕。她似乎已经睡着了,祁莲进来她也不知。

祁莲轻轻走到她面前半跪着,痴痴看她的睡脸。她睡着时神情纯纯的,很像个小女孩,十分可爱。他忍不住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只蝶恋花般轻触而已就慌忙移开,怕惊醒她。

她蓦地睁开眼,吓得他跌倒在地上,语无伦次的说,“我不是……莲儿不敢……”

她“扑哧”一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又没有怪你,你怎么这样紧张?”

他怯怯的靠近她,见她果然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我可怜的莲儿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啊!”锦灵绣捧起他的脸细细看着。

“绣姐姐,”他搂住她的脖颈,“你不会不要莲儿吧?”

“又说什么傻话!”她在他头上敲了敲,推开他站起来。“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大片美丽的荷塘中,各色莲花在碧绿的花叶上吐露着芬芳,煞是美丽。沿着曲折的小径,一路分花扶柳行去,一座靠在水边的雅殿出现在眼前。荷塘推窗可见,景色秀美之极,几疑是天上人间。

祁莲被那片荷塘迷住了,清风带来了莲花的香气,他喜悦的笑着,“这里真美!”

锦灵绣笑道,“喜欢就好。以后你就住在这采莲阁吧!”

她一拍手,几十个女鱼贯走出,向祁莲躬身行礼,“参见祁公子!”

“绣姐姐!?”祁莲呆呆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湿漉漉的。这么美丽的地方他真的配住吗?

良心

锦灵绣一挥袖,那些女立刻退了下去,细心的帮他们把门关上。她笑道,“这里可是我特意让人准备的。已经有人在议论我不爱江山爱美人了,莲儿你好歹笑一下啊?怎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他一下子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膝,哭道,“绣姐姐,莲儿不配这么美丽的地方。你何苦对莲儿这么好?”

好吗?未必吧!她心中有些愧疚,她这样宠他,固然的确喜欢他可怜他,未尝又不是利用他掩人耳目,让人想不到她对千翌仍是余情未了。

她扶起他,柔声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他心中温暖,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只眨着眼睛不说话。

她笑着拉他走入阁内一间致的浴室。那白玉雕就的偌大浴池中泛着水汽,水色微黄。她说,“这里的水引自天然的温泉,有疗伤养神之效。你身上旧伤甚多,恐日后落下病,还是常常来这里泡泡的好。”

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他蓦地冲过去抱住她,谁料用力太猛,两人一下子掉入了温热的水中。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同时放声大笑。祁莲感动的把头倚在她肩头,看着窗外那一片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心中甜蜜。

他的手拉下自己湿透的衣裳,又去拉她的,在她的脖颈中轻轻吹着气,惹得她一阵娇笑。他的唇煽情而暧昧的吻过她的发、她的额、她的唇,沿着她美好的线一路向下,她的呻咛重了起来。他沉入水中,分开她的双腿,媚惑的唇舌缠了上来,在她的花心流连舔吸。

“啊……”她无力的倚在池边,因激情而喘着气。他柔滑的舌来回划过她的花径,轻轻探了进去。“嗯,”她全身紧绷,强烈的快感让她喊了出来。他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早已挺立的分身轻轻刺入她的花径,在她的身体中探入抽出,他美艳媚人的脸上,凤眼微眯,眼色醉人。

“啊……啊……嗯……”他撩人的呻咛着,脖颈向后仰起,粉色的头充血挺立,柔滑的身体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水雾还是汗水,妖媚诱人。

温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涌入了她的身体,十分刺激。她趴在他的肩头,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在欲望中沉沦。他长长的睫毛抖动,清艳的脸美丽绝伦,魅惑妩媚的表情可以让任何人心醉,可是她心里忽然想到要是莲儿是他,该多好?闭上眼睛,仿佛抱住的是那个男子,身体一颤,她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激情过后,祁莲温柔的抱住她,帮她清洗着身体,可是他总不老实的手和唇让锦灵绣笑着叱道,“莲儿,你到底还要洗多久?我都快饿死了!”

他正抬高她的脚,洗着她小巧的脚趾,闻言伸舌在她的大脚趾上舔了一下,含住了她的脚趾,含糊不清的说,“溺身替的美春握都洗幻(你身体的每寸我都喜欢)!”

她又痒又惊,忙道,“快放开我……啊……”她大力挣扎下,脚下一滑,向他倒去。他接住她光裸的身子,眼色痴迷,“绣姐姐……”他分开她的腿,俯身压了上来,坚挺的分身再次冲入她的体内,她无力的娇喘着,“嗯……不要了……啊……”

他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脸上的痴迷几近疯狂,“啊……绣姐姐……嗯……好舒服……”

他的唇压了上来,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贪婪的舔吸着。她的意识模糊起来,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不敢相信那样楚楚可怜的柔弱人儿居然有如此疯狂热情的时候,看来,男人果然会宠坏的啊!

采莲中的晚宴很是致,祁莲让侍女都退开,自己拿起食物喂怀中的锦灵绣。她下午累坏了,半倚半抱在祁莲怀中,任他摆布。

注意到祁莲只顾着喂她,自己基本上没有吃过什么。她忙道,“莲儿,你自己也吃啊?今天的芙蓉**丝做的还不错哦!”

他平静的说,“莲儿习惯了只喝清粥即可,这些油腻的食物我已经吃不大惯了。”一向以色侍人的他,哪里有资格讲究吃什么。后庭向来是他谋生的资本。

她一愣,眼色怜惜,将他微凉的手握住,她柔声道,“那些,都过去了……以后,慢慢学着吃点,只喝清粥怎么行?怪不得你这么瘦!”

他看着她,喜悦而甜蜜,就算只是怜惜,他也觉得幸福呢!因为她在他身边……

“绣儿,我不在,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煌抒寒大步走入,风尘仆仆的脸上,斜飞入鬓的剑眉微拧,眼眸暗沉如风暴之海,“我还没有入京,就听见传闻说你不爱江山爱美人了!”

他凌厉的眼神在祁莲身上仿佛要刺个洞出来,祁莲咬住唇,抱住锦灵绣不松手,柔弱的身影竟有种倔犟。

“绣儿从来都是这样的啊。抒寒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格极坏,又花心又小心眼。哪有抒寒你磊落大方?”她故意要气他,仍靠在祁莲怀中,笑嘻嘻的说。

“绣儿!”煌抒寒脸色冰寒,隐忍的怒气渐渐散发。

眼看他真的动怒了,锦灵绣才懒洋洋的站起来,“莲儿,你先下去吧!”祁莲柔顺的离开,不去理他那冷冷的眼神。

煌抒寒神情既懊恼又疲惫,“绣儿,你真的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我喜欢你,真的不行吗?”对她,逼又逼不得,宠又宠不得。他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一软,握住他宽厚的大手,“抒寒,我就是这样三心二意的女子,辜负了你许多,亏欠了你许多。不值得的……”

他眼色黯然,“不值得吗?可你为什么对你喜欢的人那么好呢?”

他话锋一转,强打起神来,“你不是一直想要赐福弓和无缘剑吗?”他一挥手,侍从捧着两个盒子进来,打开放在她面前。

一个盒子里是通体碧绿的小弓和一束碧绿的利箭。那弓和箭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十分柔韧锋利,还可以折叠,遍于随身携带。很是小巧致。

另一个盒子里是一把绯色的短剑。剑身很短,说它是剑,不如说是匕首。锦灵绣抽出那把华光隐然的利剑,那剑身竟也是绯色的,很是不祥。

她蓦地把它放回去,俏皮的笑道,“好可怕,剑色下我浑身寒颤呢!”

煌抒寒柔声道,“这剑是不祥之物,有很多可怕的用处。你看过就够了,不要留在身边。我会派人去把它埋了。”

她笑了笑,“你真好!”

“可是,好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不领情?”他俊逸的脸上长眉微颦,“绣儿,我就一点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愣愣看着他,她觉得温暖而安全,像是多年的知交和亲厚的哥哥。可是想起那日他急怒时的样子,她激灵的打个寒颤。做情人,她可不敢考虑他这类型的,强势又危险。

看着她怅然的眼,煌抒寒低头在她肩胛上狠狠咬了一口,“你真是没有!”

他愤然离去。

她知道,她已经伤害到他的骄傲和自尊了,可是,她也有她想守护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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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进行时

满天繁星,炎热的夏夜闷的连一丝风也没有。听月阁最为隐秘的水榭中,一个温秀俊雅的男子只着一件白色单衣坐在书桌前,一个灵秀的少女温柔的站在他身后,为他擦拭刚洗过的长发。

他满足的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手在他头上轻柔的动作,她对他的体贴温柔,让他有时候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似的。可是……

他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锦儿,听说你近来和祁莲形影不离,不但在中专门修建了采莲阁给他居住,而且还把煌抒寒好不容易夺来的赐福弓送给了他,气得煌抒寒愤然回国。”他的声音微涩,犹豫道,“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她转身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黯然的清澈眼眸,笑道,“你别多心啦!据说近日东煌王有意退位,几个王子争抢成一片,抒寒他却一直待在我国舍不得回去。这对他可大大不利。只有这样抒寒才会不疑有它的离开啊!而且情敌是祁莲的话,他必会自重身份,不好与身份如此卑微的他为难。如果是你,那他可就是顶顶危险的人物了!”想起她刚醒来时,看到抒寒眼中的杀机,她打了一个寒颤,依恋的抱住他的腰,“而且莲儿很听我的话,不会持宠而娇,与你为难。这样大家都能平安。”

想不到她想的这样多,这样周到。他眼中柔情隐现,痴痴看着她惹人怜惜的小脸。“对不起,锦儿,都是为了我,你这样费心牢神。”

她摇摇头,痞痞的笑,“才不是,本公主也对风华绝代的相食髓知味,念念不忘的想一亲芳泽啊!”

她看着千翌泛红的俊秀脸孔,心下不忍,她只能这样私下和他来往,还是委屈了他呀!可是他虽才华高绝,心灵如此纯净高洁,又让她如何敢把他推到那风头浪尖上去?只是,他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她幽幽的叹口气,“听说,近日你和大王子走得很近,还当上了监国一职,兼管着御林军,常常去训练他们,治军有道。”他最近格大变,热衷于名利之事,联合了原本势同水火的皇族和清流,势力日大。不要说锦圣王有所顾忌,连她都隐隐忌惮他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他温柔的揉揉她的秀发。

“不是……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这般能干,连军队都会管理。可是你要联合皇权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她终是问了出来。

他的手停了停,“我不想依靠你的力量,锦儿。一直以来你都在保护我照顾我。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吗?”他凝望她的眼眸那般清明真诚,她心底最后的疑虑也渐渐淡去,默默的笑了一下。

她把头埋在他的膝上,眷念的嗅着他那独有的竹般淡雅的香气,心中宁和,不愿再去想这些烦恼的事情。越和他接触,就越发现他温柔纯净、气度高华。也罢,就信他一次,相信他不会背叛她吧。

她伏在他腿上,热烫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吐在他的大腿上,他眼色转暗,尴尬的想推开她。

她忽然发现了他的不自然,瞟瞟他窘迫的脸色,他心虚的不敢看她,眼眸低垂着,她轻轻笑了起来,他害羞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她跪在地上,隔着衣服,轻咬了一下他的分身,他“啊!”的低唤,背脊瞬时挺得笔直。

她把他按在椅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千翌大窘,挣扎着说,“锦儿,别胡闹!这里是书房,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

她按住他,一边咬开他亵服上的绳结,一边笑道,“深更半夜的,谁会来这里?再说看到又怎么样?你就说本看上了你的姿色,非要强暴你好了!”

她解开绳结后,拉下他的裤子,他修长白皙的腿间,微微抬头的分身颤巍巍的挺立在柔密的草丛里,她低头舔了一下它可爱的顶端,将它含在口中,轻轻舔弄起来。

“不……要……”千翌俊脸红得发紫,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徒劳无功,忍不住在她的拨弄下喘息呻咛着,“啊……嗯……嗯……”

他的分身膨大挺立起来,在她的吸吮下兴奋的颤抖着。他还在与自己的欲望挣扎,勉力说,“你别这样……脏……唔……公主……身份高贵……何苦……为微臣……做这样的事……”

“你不喜欢吗?”她跪在他面前,含在他底部的小囊上,撮吸了一下。他浑身一震,身体紧绷,极至的快感让他再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呻咛着。

他压抑的呻咛让她也情动起来,在他的分身顶端轻轻一咬,唇舌滑下,在他柔滑的草丛中舔拭着,不去管他急待发泄的坚挺。她的手在他光裸的大腿内侧来回画圈,感受着他柔腻的仿佛能吸住手的肌肤,眼色迷离。

“啊……啊……”快感之下,他难耐的呻咛着,红着脸看向她,乞求的眼神暗示着他想解脱的心情。

锦灵绣坏心的眨眨眼,很是无辜不解的样子,继续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又不去扑灭它。她不规矩的小手入他单薄的上衣内,捏住他淡粉的头深按轻揉,唇舌随之抚上,隔着亵服吸吮着他突起的头,她的唾将那衣物打湿,他那媚人的粉色突起若隐若现。

“啊……嗯……锦儿……我……”他扭动着身体,得不到释放的下体高高挺立,额头密密浸出汗珠,情动之下,无奈的忍着羞涩低声道,“我……我想……要……”

“哦?”锦灵绣痞痞的笑,在他的头上轻咬了一下,“是这里要?”

小手在他滚烫的分身上弹了一下,“还是这里要呢?”

他大窘,浑身都染上层淡粉色,他微微扭捏的说道,“那里。”他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瞟向自己的下体。

怎么有这么老实的人啊?他好像一点都不明白她是在作弄他似的。她开怀大笑,他更窘困了,满脸通红的喃喃道,“要不……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他的手颤抖的探向身下。

锦灵绣抓住他的手,笑道,“真是个傻哥哥!”

她俯下身将他的欲望一点点吞了进去,上下舔弄起来,他的分身早已被分泌的体和她的唾濡湿,在她口中进出毫无困难。他低低的呻咛,羞涩的紧闭着眼帘,陷落在她给的天堂里。他清雅的体香愈加浓郁,她正觉得被他的坚挺顶的不能呼吸,他全身倏地一阵痉挛,身体高高弹起,一股微腥的热喷在了她口中。

“对不起!”千翌喘息着,浑身都窘成了淡淡的粉色,看她趴在地上,将嘴中的体吐出,“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真是对不起!”

她抬头看向他,眼睛晶亮,含笑摇摇头。那白色的体挂在她的嘴角,说不出的妖媚动人,充满诱惑。

继续h

他急急转开头去,大力平息着自己体内的躁动。偏偏她起来跨坐在他的几乎赤裸的下身,腿间的柔软隔着衣服轻触着他又开始神起来的下体,他神情迷乱,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澄澈的眼眸里满是情欲。

她坏坏的笑,他这个害羞的样子,让她觉得好像是在强奸他似的,好玩极了。她拉下他身上衣不遮体的亵服,让他光洁纤瘦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她抱住他在他的脖颈上细细舔咬,品尝他那特有的清甜味道。两人都渐渐意乱情迷,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摩着,她和他都急切的想要彼此。

她扯下自己的裙子,慢慢在他的坚挺上坐了下去,他只觉得她柔暖的内壁紧滞的包围住他,他迷醉的扶住她的纤腰,让她上下摇摆起来。她抱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两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低低呻咛着。

“锦儿……锦儿……”他那纤瘦的身体上满是汗水,意识模糊的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她看着他情热的俊脸,那双清眸中满是层层萦绕的柔情,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娇艳的唇瓣,诱哄般的说,“锦儿,你爱我吗?就再说一次你爱我好吗?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她的眼眸一湿,抱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是的,我爱你。”他浑身绷紧,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身体和心灵都极至的满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骗他了。

锦灵绣微微眩晕后,想从他身上离开,他牢牢抱紧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不让她动。

她转头正想调笑他几句,蓦地发现他的脸孔湿润,竟是哭了,不由呆怔了一下。他赶紧用衣袖擦擦自己的脸,抱起她去清理两人一身的混乱。

锦灵绣累极,在浴桶中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轻柔的擦洗着她的身体,然后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替她压好被角。他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良久良久,他俯身在她额上轻柔的印上一个吻,极低极低的说,“我爱你,很爱……很爱……我的锦儿。”

采莲里,祁莲坐在水边,把玩着手中碧绿的弓箭,望着那些美丽的莲花发呆。身边的侍女们忙碌着搬进皇亲和大臣们送来的各色礼品,那叫做绿袖的女兴奋的奔过来,向他展示着手中的琉璃莲花,那是大王子送来的,整块琉璃雕成,通体剔透,一看就非凡品。

“祁公子,你看,这莲花的颜色多美,就像公子的眼瞳一样。”绿袖还带着些少女的娇憨,羡慕道,“公主这么宠爱公子,天下皆知,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大王子都来向公子主动示好呢!”

祁莲漠然的看了那琉璃莲花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弓箭,那又有什么用?公主说他功力不够,连赐福弓都送给他了,不是吗?可是它能让她多看他几眼吗?他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至从煌抒寒走后,她已经很少来看他了,就算来了,一到晚上也会离去。

他呆呆看着水面上那清艳如莲的倒影,怔怔的问,“绿袖,我美吗?”

绿袖使劲点着头,“我从没有见过公子这么美丽的人!就连皇都里风华绝世的相,依我看,也输公子三分颜色呢!”

他瞳仁幽暗,一脚踢碎了水面的倒影,再美丽有什么用?仍然换不回她一次回眸。

“怎么了?莲儿好像不开心呢?”那熟悉的笑语传来,他急急起身,迎向她,“绣姐姐。”

锦灵绣的眉间微露疲惫,他温柔的抱起她,放在屋内临窗的躺椅上,在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颈背。

她舒服的眯起眼睛,莲儿服侍人的技巧真好。她不忘问他,“莲儿,谁欺负你了吗?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啊?”

他痴痴望着她,犹豫之下,还是说道,“莲儿只是有些想念公主而已。”

她眼眸一瞟他,“抱歉啊,黄河水患,我最近太忙,是忽视了你。”

他心中安慰,原来她不是厌倦了他啊。他轻轻抱住她,扁着嘴撒娇道,“绣姐姐很久没有碰莲儿了,是莲儿做错了什么吗?今天让莲儿服侍你吧?”

她笑着打开他的手,“你做什么?光天化日的,整天就想着这些事!”

他幽怨的低声说,“可是……莲儿只会这些事啊!除了……这个……莲儿什么也不会……”

他楚楚动人的表情让她心软,她叹息着,拉近他来抱着,轻柔的在他头上抚摩着,“你不用自卑的。莲儿这么乖巧懂事,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啊!在我看来,干净的心灵比干净的身体要重要百倍呢!”因为她和抒寒从小在廷的勾心斗角中长大,都缺少这样纯粹的心灵,因而有拥有这样心灵的人,对她而言更加可贵。

他浓密的睫毛眨了一下,似懂非懂的看着她。还想再缠她时,她已经拍拍衣服,站起来,“莲儿,我奉命出去处理黄河水患。这次是特地来向你道别的,你自己在里要处处小心。”

他慌张的抓住她的衣角,急道,“莲儿也要去!公主别扔下莲儿一个人。”

她笑道,“我是去视察灾情、体恤民情的,带着你成何体统?乖,我很快就回来了,下月是我15岁的生辰,父王邀请了各国王室,要举国同庆。我不在可不行。”

他咬着唇,不甘心的放开了她的衣角。是啊,他只是一个卑微的男宠而已,只能永远待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无法像煌抒寒那样陪她遨游四海,也无法像千翌那样替她分担政务。他忽然极端厌恶自己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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