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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阿鸾与杏花两人在门口交头接耳了好一会儿,坐在绣架前低头绣花的阮玉菁突然开口了。

“干什么?要有什么不能让人听的秘密想说,就到外面说去!”她没有抬头,嗓音倒是拔尖了些。“当着人前咬耳朵,一点礼貌都没有,哼!”

一听到阮玉菁的确话,阿鸾及杏花两人连忙站直了身子,分了开来。

杏花快手按住正欲开口的阿鸾,抢先出声道:“下工的时候到了,大家都休息吧!天快黑了,回家吧!”

阮玉菁绣好最后一针,收尾后,她边收拾针线边道:“笑死人了,你是哪葱哪颗蒜啊?这里有你指挥的分吗?我堂堂一个领房还得听你使唤?要不要下工由得你管吗?”

杏花不敢出声反驳,但阿鸾可没顾忌,“人家不过是个小小的绣娘,可没胆子招惹你,杏花是在跟媛媛还有福姊说话,谁说你应声儿了?”

阮玉菁将针线盘打横一递,在她身旁的柯素莉马上就接了过去。

“哎唷!咱们绣坊里最能干的阿鸾姑娘回来啦?也不知道一整个下午是到哪儿去了,现在才进来,竟然还有脸大声说话?”

阮玉菁自己没本事,却又对阿鸾在绣坊里受到重视而眼红不已,好不容易逮到一向照规矩做事的阿鸾莫名消失一整个下午,她还不抓紧机会修理阿鸾吗?

阿鸾在阮玉菁华话声落下时,嗤笑了两声,“我到哪去你管不着,再说,一天到晚迟到早退、偷班鱼的人,有什么资格问我这种话?你自己可以成天打混,别人就不成?你不检讨自己还有脸说别人?”

虽然阿鸾说的是事实,但阮玉菁却恼羞成怒地翻了脸,“你!”

柯素莉见阮玉菁气白了脸,连忙出声替她说话。

“徐巧鸾!你自己也没坐正,又凭什么说人家歪呀?如果你真要这样说玉菁姊,你自己就要有本事别让人拿到错处呀!你说玉菁姊打混鱼,那你今天一下午去哪儿了?你倒是给交代清楚呀!”

刘小倩及柯家姊妹走到阮玉菁身后,仿佛在替阮玉菁撑腰。

这一呛声,反而让阿鸾说不出话来了。

都怪凤霖不好,将她拖进房里去胡闹,现在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却害得她让人堵住了嘴,连话都不敢回了!

阿鸾再一次在心里骂起凤霖来了。

“哼!怎么不吭声啦?交代不出来了是吧?”见阿鸾张嘴老半天,却连半个字都没有说出口,阮玉菁头抬得可高了,睨着阿鸾挑衅地说道。

“跟我要交代?你怎么不把你每天去干什么交代给大家听?你先说啊!你如果交代得出来,我徐巧鸾就跟进!”

阿鸾怎堪阮玉菁挑衅?她手一叉腰就豁出去了,如果阮玉菁真有脸说,那她也拚了脸不要跟她扛上了!

一时之间,场面紧绷了起来。

这次出来打圆场的还是福姊,“好了,好了,都要下工了,这会儿还有什么好吵的?”

福姊安抚地看了阿鸾一眼,要她忍忍,别生事,接着转头扬着笑脸朝阮玉菁陪笑道:“阿鸾是去库房找线去了,不是去偷懒,玉菁,你别误会她了。”

“哼!如果真是为了公事,那她为什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拿公事当理由,以为我会相信吗?”阮玉菁才不相信福姊的话呢!

“大家都相处好些年了,阿鸾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也清楚,她不是那种人……”

说到一半,见阮玉菁怒目相视,变了脸色,福姊连忙止住了口,却已是来不及了。

“那种人?哪种人?你话里说的那种人指的是谁?”阮玉菁像要吃人似地瞪大了眼质问福姊。

见阮玉菁对福姊态度凶恶,阿鸾忍不住还是开口了,“你这么敏感做什么?福姊又没指名道姓,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你们以为我听不出来吗?她话中指的那种人明明就是在说我!”阮玉菁指着福姊怒斥。

闻言,阿鸾掩嘴狂笑,“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人家没指名道姓,你倒是自己承认了,哈哈!看来,你自己很清楚你是哪种人嘛!”

“徐巧鸾!”阮玉菁气得浑身发抖。

“哈哈哈……”

福姊眼见两人吵得越来越火爆,连忙朝杏花扬了扬手,要她将阿鸾拉到后面去,别让她们继续斗下去了。

杏花收到了暗示,手一扯,就拉着阿鸾的手腕,“走,咱们到后面去,走啦!走啦!”硬拖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阿鸾走到绣房后方去了。

等阿鸾被带开以后,福姊硬是挤出笑容,走近脸色铁青的阮玉菁面前。

“阿鸾那张嘴本来就厉害,你别多想,你今天也辛苦了,别在这儿耗着了,快回去休息吧!你们也是,天色暗了,姑娘家别太晚回去,都回去吧!这儿我来收拾得了。”

“本来就是你们该收拾,难不成我会替你们收拾吗?”阮玉菁斜眼看着福姊,口气非常不好,气她替阿鸾圆事。

亏得福姊沉得住气,就算心里生气,但脸上也没表现出来。

她当作没听到阮玉菁态度不善的话,用手轻轻推了推她们,要她们动脚朝外走,“好,我会收,不会劳烦你……你们都回去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任阮玉菁再想发脾气,面对着福姊一张笑脸,阮玉菁总算还是给福姊面子,没再继续找麻烦。

顺着福姊给她搭的台阶而下,阮玉菁这才领着柯家姊妹及刘小倩离开绣房,这一仗,她又败给了阿鸾。

看着阮玉菁等人全都走远了,福姊才将门合起。

“你呀!向来不懂见好就收,总要弄得场面收拾不了,你才高兴是吧?”

“那是她自找的,她要是没做那些溜班偷懒的事,还怕人家说吗?咱们又没指名道姓的,她干嘛自己要承认?”阿鸾才不觉得自己有错呢!“没做贼,还怕人家喊捉贼吗?”

“你喔……”福姊用手拧了下阿鸾的脸颊,“这张嘴真是厉害,谁都说不过你,难怪刁蛮的阮玉菁老被你气得跳脚。”

“我气她?怎不说她说我生气呀?”阿鸾才不服气呢!“每天看到她,我就忍不住上火,不管她讲什么话、做什么事,我没一样看得顺眼的,她真的很讨厌耶!”

“别理会她,装作没看见不就得了?”福姊拉过一张绣凳坐在阿鸾身边,“别一天到晚为了她生气,你就算再生气,对她来说又不疼不痒的,气多了,是伤你的身子。”

杏花及媛媛也跟着过来,自己找位子坐下了。

“她气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呀!对她,我一向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让我不痛快,我绝对也让她心里不好受。”阿鸾嘟着嘴说道:“有气我可忍不下,如果不发泄出来,我怕我会发疯。”

“阿鸾姊,你回家后问问你娘,她在怀你的时候都吃些什么好不好?”媛媛话一出口,阿鸾等人全转过头来看着她。

杏花开口问出大家心里的疑惑,“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问了好记下来呀!”媛媛眨巴着大眼,可爱地歪着头。

“记下来干嘛?”这句还是杏花问的。

“哎唷!记下来了,等将来咱们怀上娃娃的时候,就要留心别吃那些东西呀!要不然,如果生了个像阿鸾姊这样爱惹是生非的坏脾气娃娃,咱们不就要多份心了吗?”

媛媛老实地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一说完,福姊及杏花不客气地笑了出来,“真有你的,才说阿鸾的嘴巴厉害,我看你也没差到哪儿去,连这种损人的话都说得如此高明,嘻嘻……”

阿鸾也笑咧了嘴,没好气地赏了媛媛头上一记爆栗,“臭丫头!拐着弯来损我,看我不拧烂你的小嘴。”

“哎呀!福姊、杏花姊救我呀……”媛媛东躲西躲就是躲不开阿鸾的手,又笑又叫地开始求援。

玩闹了半晌,她们才气喘吁吁地静了下来。

“你们老说我脾气坏,难道你们都不会生气吗?真的看得入眼阮玉菁讨厌的言行?”阿鸾重拾话题,朝坐在眼前的三人问道。

“当然会生气呀!”福姊还是笑得温温柔柔的,“不过气归气,一会儿也就没事了,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呀!”

“是呀!真要我发脾气,我还不知道怎么发呢!我反倒还佩服你呢!生气的时候还能理地想出骂人回嘴的话,要是换成我,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再说,大家都在同个地方工作,几乎天天要见面,闹僵了,不是大家都不自在吗?”

杏花说的话,不只是媛媛在一旁附和地点头,连福姊也赞许地看着杏花,跟着接话。

“没错!不得罪人才能生存,像你,图得一时心里痛快,但难保没有种下祸。”

“祸?”不过是斗嘴吵架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福姊看着阿鸾脸上的不解,“你从没想过得罪阮玉菁的后果吗?难不成你真是凭着一股傻气跟她斗?”

“那倒也不尽然,我知道管事看重我的能力,所以我才不怕得罪阮玉菁她爹,而且,我们姑娘之间的事,她爹真的会手吗?他不会无聊到这个地步吧?”阿鸾摇了摇头,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福姊在阿鸾面前都快叹光她一辈子该叹的气了。“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也亏得你有本事能替咱们绣坊挣钱,否则我看你早就被阮玉菁她爹公报私仇地找理由赶出绣坊了。”

“他敢?靠自己的特权把女儿弄进绣坊里就算了,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材料他不知道吗?父女俩一样不知分寸,他凭什么对我公报私仇?”

阿鸾就是看不惯阮家父女弄特权的手段,而且就算阮顺方真想动她,他现在也没有那个本事了,要比靠山就来比,谁怕谁呀!

“是呀!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对绣坊还有贡献,他确实是会有些考量及顾虑,可是你也别真当他是纸糊的老虎,真要惹毛他,以他的大总管身分,如果他偏要治你,你还是拿他没辙的,到时候吃亏的会是谁?不还是你自己吗?”

福姊说的都没错,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需要她担心了。

毕竟凤霖是主子,而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

就算阮顺方是大总管又能拿她如何?一个奴才能管到主子头上,得罪主子的人吗?

察觉自己竟然有了这番小人心思,阿鸾的心突地跳了一下。

人,可能个个天生都有劣,就连她,竟然也会在得到了凤霖这个依靠之后,心里起了仗势之心。

天呀!她可千万不可放纵自己,成了她以往最看不起的人呀!

阿鸾在心里告诫自己,绝不可以成为阮玉菁那种人,同时扬起了笑容,向真心为她着想和关心她的福姊等人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可以了吧?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

“你现在冷静下来了,会说这种让咱们放心的话来哄咱们,等下次你又被阮玉菁惹生气的时候,你要真能做到你现在说的,那才算是真的懂得克制了呢!”杏花取笑着阿鸾。

以她对阿鸾的了解,还会不清楚她的脾吗?

只怕她现在说的好听,可到时候被惹火了,肯定会把现在说的话全都给忘了。

“人家尽量嘛!而且,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也没那个闲工夫去找她碴呀!自己的活都忙不过来了……”阿鸾俏皮地皱了皱鼻子,难得表现出可爱的一面。

她这一句话,反倒提醒了福姊。

一向最重视工作、从不偷懒的阿鸾,竟然会一整个下午没进绣房,这真是太奇怪了。

“对了,你今天下午是怎么了?到哪去了?”

福姊一问,顿时让阿鸾又不自在了起来,她硬扯出笑容,“就是到库房去了呀!我……我还能上哪儿去?”

“一整个下午都待在库房?”

“是……是呀!我刚刚跟杏花说过了,是因为我贪看绣件,所以才会忘……忘了时间,哎呀!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跑出去玩了?我又不是阮玉菁那个讨厌鬼……”

不擅说谎的阿鸾,只敢挑捡部分的事实来说,可说到最后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她的去处,于是赖皮地嚷嚷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反应这么大干嘛?你当然不可能跟阮玉菁一样,我们是担心你出事了,所以才会这样问的,没事就好了。”

福姊一听阿鸾想偏了,生怕她误会了她们的关心,于是连忙安抚她两句,然后将话题转开。“对了,听说库房里放的全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你今天进去看到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

“是不是价值连城我不懂,但是那些个漂亮的绣件,在我眼里比万两黄金还要来得贵重多了。”

阿鸾想起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美绣件,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添满了向往雀跃的神采。

“真的?连你这个有名的绣手都如此夸赞,那一定很美很美了?有些什么花色,你形容给我们听听!”媛媛看着阿鸾脸上的神采,对阿鸾能获准进入库房羡慕不已。

“是呀!你应该能看得出针法及配色技巧,将来你可要教给咱们,好让咱们的手艺更进一步。”福姊及杏花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同样的话来,两人说完后对看了一眼,然后才看向阿鸾。

不亏是与她私交最好的同伴,大家都有着一颗永不倦怠的上进心。

阿鸾满心欢喜地朝她们点了点头,“那当然,我学会的东西,哪一样不愿意告诉你们了?将来我们一定要更努力、更用心绣出好的作品。”

凤霖趁着绣娘们到膳房用膳时,进绣房里来。

刚进门,就堵住了正要出门去用膳的阿鸾。

连口都没开,他就拉着她,将她旋身推向离他们最近的一张绣架。

在她措手不及与他俐落的动作之下,她被他的大掌爱抚得失了反抗的先机,“在这儿不行呀……嗯啊……你别……”

细软的拒绝听在凤霖耳里,就像迎合的娇啼般动人,他不但没理会阿鸾的拒绝,反而更将她的腰背向下按压,强迫她将浑圆的雪臀翘起,“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让我快点完事,那就不怕让你撞见了……快点!把小屁股再抬高一点……”

用手扶着绣架,阿鸾高高翘着臀部,双腿被凤霖从后头顶开。

她前的衣襟被他扯开,肚兜也被拉下一半,一只白腻的房在半空中晃动着,下身的裙子被推到腰上,单薄的亵裤早就被他扯到臀下了。

“别……要是有人回来了……你答应过我暂时不分开我们……啊……”

话还没讲完,他火热的长就从臀后挤进她的臀缝间了。

习惯了他的气味及抚弄,她的小早在他撩起她裙子及揉搓前丰之时就反应出她的热情,为他弄湿了软绵的甬道及娇嫩的花唇。

热力十足的男急切地抵着她湿漉漉的花,“你的身子真是热情,还没怎么爱抚就已经准备好了,放松点儿,让我进去……小凤凰,你再不快点,绣娘们用完膳后就要回来了,快……对,就是这样……”

他缩臀向前一送,直挺的长就乘着她的湿缓缓戳刺进紧窗的甬道中,“嗯……好紧,好热……”

完全将硕长顶进她里面之后,他静止了片刻,享受被软绵却又弹十足的壁紧紧束缚的快感,然后才用双手掌住她的圆臀,开始急遽地抽送了起来。

“啊嗯……啊……你慢……慢点儿……”

在她私处快速耸弄的热物就像火杵般翻搅着娇嫩的花,让她快意中同时感受到些微的痛楚,但却舒服得畅快无比。

从她小嘴中逸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货真价实的呻吟。

“如果我慢下来了,你还觉得不畅美呢!咱们这算是偷来的,要快才有味道……”他的气息微乱,有力的窄臀不断前后移动。

受不住撞击的阿鸾矮下了上身,半伏在绣架上,“嗯……啊……”她微眯着眼喘息着,在她腿间进出的热物磨弄得她骨软筋酥,浑身麻痒不已。

他有力的撞击将她的身子向前推送,一前一后的移动,让她的与绣架上的布料相互揉搓,弄得她蕾殷红肿胀,“霖,用力点……再用力点……”

她忘了女子的矜持,张着小嘴向他哀求着。

不需多时,她已经情炽盛,全身炽热,圆臀随着他顶进而向后顶弄,当他后撤之时也配合着向前移动,藉以累积力量让下一次的推送更加火热。“嗯呃……”

“小凤凰,你里面好湿好热……”在他的进出之间,她丰美的蜜不断流溢而出,将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及他的硬杵弄得湿腻不堪。

“霖,我好难受……”她紧握住拳,尖细的指甲戳进掌心细嫩的间,如浪潮般狂击而来的情潮让她易感地浑身哆嗦。

“你太快了……再等我一下……”

害怕让人撞见的刺激让阿鸾异常快速地达到了高潮,但是凤霖还沉醉在她的身躯上,舍不得太快弃械投降。

第八章

凤霖不知餍足地在阿鸾臀后激狂耸弄,毫不间断地抽送让阿鸾娇软的身子持续受到刺激,一波波的高潮一再侵袭着她,让她双脚无力,再也无法支撑她的重量。

“霖……不要了……我……啊嗯……我快被你弄死了……”头胀痛得像要爆开了,私处酥痒酸麻,极端的欢愉让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小凤凰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阿鸾往下跪倒,凤霖也跟着蹲跪而下,不让自己的硕物稍离她温热的甬道。

“呜……嗯呃……”阿鸾伏趴在地上嘤嘤啜泣着,只有腰臀被他拉起,浑身泛红,下体急遽收缩,哀哀地承受他的推送。

细嫩壁强烈地抽搐,不断挤压着他的长,他低头看着他不停进出的殷红小,为那儿的水润粉红而亢奋激昂,“嗯……快了……就快了……”

他全身肌偾起,在她体内进出的硕物越形肿胀火红。

她热情的汁不断流淌而下,丰沛地被推挤出来,滴落在两人胯间的地上,不多时,地面上就漾出了一片水渍。

“我热情的小东西……啊……”

就在她以为他的抽送永远不会满足之时,他的长终于胀到了极限。

“嗯……呜……不……不要……”她再也承受不了持续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就要在他身下溃散了。

在她的哀求娇啼声中,他一记狂的入,随即仰头弓身将火烫的男深埋在她甬道之中,全身悸动着低吼出销魂的快感,“啊……”

结实的臀部紧抵在前,急速地小幅度耸弄,将滚滚热激入她的花床之中……

伏在她背后,在她体内温存了片刻,稍稍平息急剧的喘息及充斥全身的畅快欢愉之后,他才将得到满足、仍呈半硬状态的湿淋淋硕物从她中抽出。“你真是个销魂宝贝……”

全身虚软无力的阿鸾在凤霖向外撤出时,敏感充血的甬道被他抽出的动作摩擦,不由自主地宛转娇吟,“嗯呃……”

听闻那声酥心的呻吟,凤霖差点控制不住地将刚退出她口的男再次推进刚被热浇淋润泽的花之中。

他咬着牙硬是忍住那股冲动,“收敛起你的媚态,要不然我会忍不住继续要你的冲动!”

他热情的目光着迷地注视着她流淌着春水的私处,万分不舍在如此甜蜜诱人的时候离开她温暖紧窄的销魂小。

“不要……”意乱情迷之后,阿鸾才突然记起他们是在绣房里交欢。

害怕他真的不知餍足地继续下去,到时如果让用完膳返回的绣娘们撞见的话,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于是她努力撑起虚软的身子,欲从地上起身。

见她不胜娇弱的模样,凤霖心怜不已,不忍再让她提心吊胆,纵有万分留恋,还是从她腰侧抽出别在那儿的手绢,用它将下体沾染的湿滑体拭去,先将裤头拉起系上后,才扶抱起无力的她。

“你别动,我来就好……”凤霖阻止阿鸾慌乱的小手,温柔地拨开她的大腿,将殷红花及雪白腿侧的滑腻轻轻拭净。

瞧她双颊晕红,红唇湿润诱人,他禁不住引诱低头亲吻了她。“别急,离她们回来还要一会儿呢!都是你,害我草草了事……”

阿鸾顶开凤霖火热的灵舌,偏过头用小手将他推开,“这还叫草草了事?你把我弄得都快……都快……讨厌啦!别腻着我……”

阿鸾怎么说都说不出她被他的狂猛弄得有多欢快,那欲仙欲死的极度快感,让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就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凤霖膛中发出闷闷的笑声,忍不住出言逗弄害臊的娇娃。“害怕让人发现的刺激,更容易让你达到高潮,看来咱们要常常……”

她娇嗔地睨了他一眼,“如果真让人发现了,你看我还会不会理你!别玩了,快帮我穿好衣裳……我头发有没有乱?”在他的扶持下,她撑起腿站了起来。

“没乱,你看起来好美……”

阿鸾啐了凤霖一句,“贫嘴!好了,你别弄了,越帮越忙……你去把地上弄干净啦!”拍开了他在她身上作成的大掌,她半转过身自行将被拉扯开来的衣裙整理好。

“是,我的小凤凰。你现在真的踩在我的头上了!”听起来像抱怨的字句,实际上满含着他对她的情意及疼宠。

只见这个走路有风的凤府大公子,像个奴才似地蹲在阿鸾身后,用已经湿透了的手绢擦拭着地上热情的证据……

瞒着众人,阿鸾和凤霖偷偷地来往了半年多,而打算代表凤栖绣坊参赛的绣幔——丹凤朝阳,也已经完成了八成左右。

随着绣幔的渐渐完成,凤霖及阿鸾的感情也慢慢地加深,渐渐地更加契合。

在他的疼宠及洗脑之下,阿鸾已经抛开深植心底的“雀鸟论”,放宽了心,不再计较两人身分上的差异。

如果不是阿鸾坚持要在评绣宴后才准凤霖上门提亲,凤霖早捺不住拥有她的强烈欲望,将她娶回凤府了。

虽然得到了凤霖的疼爱及倾心,但阿鸾在绣坊里不是一如往常,更不准凤霖将他们的关系公开,她不要自己因为他的关系而得到特别的对待,也不愿意自己成为第二个仗势的阮玉菁。

因此,在绣坊里,没有人知道阿鸾与凤霖的亲密关系。

日子就在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中度过,等丹凤朝阳完成后,他们俩大喜之日也将来临……

“等一下!”

阿鸾赶在阮玉菁又要带着柯家姊妹及刘小倩溜掉之前,把她们拦了下来。“再过不久就要交绣件了,你们负责的部分还没做完,想跑到哪儿去?”

“离下个月底还有一个半月,你急什么?”阮玉菁瞪着挡住她们的阿鸾,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负责的部分,反正这么久以来,就算她没工作,杏花还有媛媛不都老老实实地帮她们做了?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准许杏花还有媛媛再去帮你们,她们自己的工作做完还要负担你们的部分,已经超出她们体力能负荷的了,你们的工作,你们自己要负责完成。”阿鸾冷冷说道。

绣幔都快要完成了,阮玉菁这半年来有几天安分地待在绣房里工作过?她真是太不象话、也太过分了!

“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她们愿意帮我们做,你凭什么不准?”阮玉菁火大地拍了下身侧的桌子。

“就凭我是她们的领房,我不准我房里的绣娘太累,不行吗?”

“那就都不要做呀!我看到时候交不出绣件是谁倒霉,反正我有我爹护着,我才不怕呢!”阮玉菁下巴一抬,一脸欠扁模样。

“喔……是吗?”阿鸾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光,然后她缓缓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对阮玉菁说道:“既然你无心在这儿工作,那么我直接去面见爷儿,跟他禀明你的意思,要他另派梅玲来帮忙好了,我相信为了能在评绣宴得到胜利,爷儿会同意的。”

“你敢?”阮玉菁嗤了一声,不相信阿鸾真的敢去找凤霖告状。

“你要试试我敢不敢吗?”阿鸾也冷哼了一声,“你也该知道,我从不说我做不到的事,既然我说的出口,那我就绝对做得到,现在,你自己选择,看你是要安安分分地留下来做事,还是真要我去找爷儿?”

看着阿鸾眼中的执着,阮玉菁分辨不出她到底是虚张声势亦或是真的有胆量去告状,僵持了片刻之后,她忿忿然地瞪视着阿鸾,“哼!”

然后一转身就将气发在柯家姊妹及刘小倩身上,“你们站在这儿干嘛?没长眼呀,让开!”阮玉菁两手一伸就将她们推开,跺步回到绣架前用力地坐了下来。

见阮玉菁败下阵来,一向跟着她不可一世的刘小倩等人,也只能鼻子,一声中吭地乖乖坐回阮玉菁身边,拾起针线工作。

阿鸾见状,倒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跟着回到了绣架前开始工作。

时间在大家安静的工作中悄悄行进,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里忽然响起媛媛清甜的噪音。

“阿鸾姊,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

听到媛媛的叫唤,阿鸾将针小心地别在置针布上,然后才推开绣凳,起身朝媛媛身后走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绕过撑起的缎料,站到媛媛身后,俯身看着媛媛正在绣凤凰下方的富贵牡丹。

“阿鸾姊,你看看,我总觉得我配出的色泽不太自然,你瞧!”媛媛指尖指着牡丹花的花瓣。

“嗯……”阿鸾仔细观看了一会儿,“是有些不太自然,你把线盘拿过来,我看看是不是少了些颜色。

“好!“媛媛转身将线盘取来,递给了阿鸾。

阿鸾低头看看牡丹,然后再仔细看看盘中的绣线。

从绚烂的大红至淡雅的浅桃红色、近白月牙色至近绿的韭色、秀雅的湖色还有各色深浅的绿色,各色整齐地排放在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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