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萧瑜印象最深的是有次请一位政府官员录节目,编导电话催了好几次,前后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那位官员的说辞先是“已经从家里出发、往电视台奔
了”,然后是“已在半道上了,马上就到了”,直到最后一次说“已经到了电视台前面的路口了”。编导才松了口气,赶紧指挥大家忙活了起来,灯光、摄像都到位
了,萧瑜也化好了妆,拿着话筒等着,结果竟然又过了一个小时,那人才姗姗到场,大大咧咧地往嘉宾席上一坐,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似地说道,“我们开始吧。”
这官员走后,一向脾气温顺的女编导破例爆了粗口,操,从路口到这里才几步路,你就是乌龟,也该早爬过来了。就这种官员,这个部门能好才怪!幸亏这节目是录播,要是直播可真他妈要人命了。
骂了一阵子,还觉得不解气,又告诉导播和编辑,这人的镜头,能少用就少用,特写镜头一个也不要给他上,我想老百姓也不会愿意看这种人。
萧瑜在一边儿看得有趣,心里想,如果不是这官员的部门新出台的这项政策关乎重大,与百姓利益息息相关,恐怕编导把这期节目毙了的心思都有。不过,百姓利益指靠这么不靠谱的官员,恐怕也玄。
社会上流传着一个“四大最不靠谱”顺口溜,其中一条就是说这官员的。萧瑜第一次听到这个顺口溜,是在一个饭局上,一个记者调侃他做生意的同学时说的,说现在最不靠谱的就是“商人的税、官员的嘴,女演员的xiong、男导演的腿”。
那记者说完了,有人咂摸了一下,提出疑问,这前三项嘛,倒也还说得过去,这第四项好像不怎么沾边啊?
那记者嘿嘿一笑,“现在不是都提倡超常规思维嘛,你老兄怎么还是跳脱不开常规,这里说的当然不是那两条跑路的腿,说的是男人最不安分的那条腿儿。”
其时的萧瑜,早已是曾经沧海,男人堆里混出来的了,那记者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明白了所指为何物,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这王玉良也算是商人、官员两方面都沾了,能这样守时,也算是不容易了,萧瑜心里的期望值又大了几分。
“哎呀呀,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没问题,你就在我这里先静养一段时间再说吧。”听完萧瑜说完来意,王玉良道,语气里透着爱怜。
萧瑜如闻大赦,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表示了感谢。
“谢啥?谁让我们是老乡呢。你就先在厂招待所里住下吧。明天让厂医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开几副药,好好调养调养,身体调养好了再作别的打算。”临了,又有
些歉意地说,“晚上政府那边还有个应酬
,我就不陪你吃饭了,你自己在招待所吃吧。招待所吃、住条件都差了些,你先将就将就。”
萧瑜苦笑了一下,说道,“王厂长您太客气了,我现在这样子,能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那还有什么将就不将就的。”
内燃机厂的这个内部招待所确实有些简陋,但很洁净,比戒毒所的条件好多了。萧瑜没了丧家犬般地j惶感觉,痛快地冲了个澡睡下,竟然一夜无梦,是近一段时间以来少有的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心情好了许多。向外望去,窗前一株白玉兰开得正欢,微风扫过,扁长的椭圆形花瓣轻轻翕动,风情摇曳,沁人心扉的幽香透窗而来。
萧瑜不禁有些奇怪,昨天住进来时,没注意到窗前还有一株这么漂亮的花树呀,它就好像是这会儿突然冒出来的,许是因为昨天还没有这份兴致吧,境由心生,看来这话还真是一点也不错的。
门口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是王玉良吗?
萧瑜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却不是王玉良,门前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女子,眉目和善,皮肤白皙。身上的白大褂和这个职业特有的淡淡来苏水味儿,让萧瑜立刻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王玉良安排来给自己体检的厂医。
“萧小姐你好,我是厂医夏玫,王厂长让我给你做次体检。你还没吃早饭吧?”
萧瑜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有,我刚刚起床。”
“那正好,我还怕你吃过饭了呢,验血要空腹。”夏玫面带笑意,“那我们现在去医务室做检查吧?”
“好的,给你添麻烦了。”萧瑜答应一声,顺便客气道。
医务室就在招待所旁边,里面的设备看上去很齐全,可以媲美一个小型医院了。
夏玫手脚麻利地给萧瑜抽了一针管血,分别注入进了两个细长的密封验血试管里。
“厂医就你一个人吗?”抽完血,萧瑜将挽起的衣袖放下来,随口搭讪道。
夏玫摇了摇头,朝萧瑜伸出了三根手指,她头上扣了顶浅蓝色卫生帽,嘴上捂了一个浅蓝色大口罩,整个面部只露出眼睛上下的一虚区域,秀美的大眼睛显得愈加妩媚生动。她放好血样,拿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示意萧瑜到内室里的一张检查床上躺下。
接下来的检查让萧瑜有些尴尬,是那种很仔细的妇科检查。萧瑜下身光光地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两腿,感到有些不堪,同时心里又有几分疑惑,怎么还要做这种检查?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萧瑜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次体检的主旨不在降检查,也不在妇科检查,其核心是性病筛查!
萧瑜悟出这事儿是在差不多一年后,其时,她已经深陷于王玉良的迷局中不能自拔了。
“这是夏玫从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那儿讨要来的方子,虽然黑乎乎的不好看,可确实有效。你看,我这厂医务室啊,用处可大了,有时候还能帮我把把关呢。”一次疯狂的后,王玉良一边帮萧瑜在背上涂抹那种散发着刺鼻怪味儿的黑乎乎的药膏,一边不无得意地说。
“把关?把什么关?”萧瑜警觉地问道,觉得王玉良话里似乎还隐藏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帮着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啊啥的。”王玉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匆忙敷衍道。
王玉良的这句话,让萧瑜猛然醒觉,原来这厂医务室还有这作用!怪不得觉得当初夏玫那种极尽细致的妇科检查中透着怪异。“怕是看有没有什么脏病吧,原来这厂医务室还有为你找女人把关的作用。”
王玉良“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看看萧瑜的脸色,又赶紧声明,“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自从有了你这个大美人,我可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了。”
这话倒也不假,在夏玫的悉心照料下,萧瑜休养了不长时间,气色就恢复过来了,很快又成了那个顾盼生辉、颠倒众生的大美人,让王玉良有种采掘到璞玉的得意和幸运,最近一段时间,他还真是一门心思地迷在了萧瑜身上。除了欢场中的逢场作戏,还真没怎么找别的女人。
萧瑜心里有种有种受到侮辱的不快,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了。从王玉良的角度来说,出于保护自己的考虑,这么做似乎也无可厚非。换作是自己,可能也会动这种
心思。不过,这事儿还是有些蹊跷,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其中夏玫的所作所为,她凭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帮王玉良做这个事儿?她与王玉良是什么关系?
在萧瑜的追问下,王玉良承认了夏玫也是他的女人之一。夏玫原是省立二院的医生,离婚独居,王玉良是在一次看病时结识她的,她嫌医院的工作累,还时常有夜班,王玉良就把她弄来做了厂医。
王玉良这么一说,萧瑜愈发感到奇怪了,她帮你把关验女人,自己就一点儿都不吃醋、不介意?
王玉良摇摇头,“我也很奇怪,但她真的不介意,好像还很乐意,做这事儿时很尽心尽责。再说了……”他看了看萧瑜的脸色,暧昧地一笑说,“我染上性病,她不也有危险嘛。”
萧瑜“嗤”了一声,又追问王玉良,有没有与夏玫玩过这种把戏。
王玉良的回答,让萧瑜吃了一惊。原来,王玉良迷上,还是得自夏玫的言传身教呢。王玉良说,他初次体验,是跟夏玫好了一段时间后,有天夏玫邀请王
玉良到他的住所去,这也是夏玫头一次邀请他到自己的住所。以前他们偷欢都是到外面开房,间或也在王玉良办公室内间里匆匆春风一度。夏玫离婚后,原来的房子
给了男方,自己在万安小区买了一套一居室。
“什么原因离的婚?”听到这里,萧瑜插了一句。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因为她丈夫在外面有了人。不过,我觉得可能也与她喜欢有些关系。她丈夫在政府部门工作,循规蹈矩惯了,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她这种癖好吧。”
那次,二人在夏玫的住所,地躺到床上后。夏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说是要送给王玉良一个惊喜。王玉良伸手欲接之际,夏玫突然跪了下来,将盒子双手举过头顶,“主人,请您用鞭子好好调教您的奴隶吧。”
王玉良吓了一跳,以为夏玫神经出了什么问题,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果真盘着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鞭把上贴着一个标签,上面是几个醒目的花体字:调教鞭。
王玉良明白了,这是夏玫要玩呢,以前他还一直奇怪,夏玫身上怎么会伤痕累累,最初还以为是家庭暴力留下的,原来是她好这一口。以前他虽然也听说过,总觉得那都是作品里的噱头,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好这一口的。
他好奇地取出了鞭子,鞭子像是藤条做成的,很有韧性,握在手里,似乎握住了某种暧昧神秘的权力,又恍如穿越到了古代,成为了掌握着众生生杀
予夺大权的帝王。
他试着用鞭子轻轻抽打了一下夏玫光裸的背部,没敢怎么用力,生怕抽痛了她。夏玫很不满意,让他不要顾忌,用力往死里打,就像教训一个试图逃脱的奴隶。
王玉良手上加了点劲儿,在夏玫的背上用力抽了一鞭子,一声脆响,夏玫背上应声暴起了一条血红的印辙。夏玫叫了一声,呻吟声里虽不乏痛楚,但似乎还透着一种愉悦,很像高潮时的那种荡人心魄的迷幻呻吟。
王玉良平常在领导、群众面前都是一幅老好人摸样,装得很辛苦憋屈,夏玫的嘶声呻吟与雪白肌肤上的殷红鞭印,似乎激发出了潜藏于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与嗜血
的,他陡然兴奋起来,鞭子上下飞舞,抽打在夏玫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锐响,道道血红的印痕在皮肤上蚯蚓一样蠕动起伏,夏玫在鞭子下翻来滚去,叫声愈来愈
惨烈,愈来愈荡魄。
王玉良感觉自己的思想与身体似乎都被一股淫邪的力量控制了,又猛抽了几鞭后,扔下鞭子,像一头癫狂的野兽,猛然扑到了
呻吟着蜷缩成一团的夏玫身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身体,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情欲像点燃了引信的炸药,在夏玫声嘶力竭、如诉如泣的畅快呻吟中,轰然爆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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