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经历让王玉良感觉到了一种欲望的极度释放,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地刺激和欢畅,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游戏。自打那以后,与夏玫在一起时,王
玉良总是喜欢扮演至高无上的君王;而夏玫,总是喜欢扮演卑贱低下的奴隶,只有在大发的主人无情的鞭挞蹂躏下,才能登上欲望的巅峰。
听完王玉良的讲述,萧瑜不由得在心里猜想,也许是夏玫的受虐心理已经透骨入髓,不论床上床下,都把自己当成了王玉良忠心耿耿的奴隶和一件性玩物,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为王玉良找女人把关,甚至充当拉皮条的角色吧。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种十分难以理解的行为。在萧瑜渐渐开始沉迷之初,曾也担心自己这种心理是不是有问题,就偷偷在网上查了一下这方面的资
料,看到有篇文章是专门讲解女性迷恋游戏原因的。这篇文章说,与男孩子小时候常会遭到体罚,动不动就被家长饱以老拳、甚至棍棒交加不同,女孩子从型
享有体罚豁免权,潜意识里很容易对男孩子的体罚经历和感受产生好奇和向往,所以不少女性都喜欢这种鞭打式游戏,特别是着身体被绑起来鞭打时,更容
易激发某些女性体内的受虐因子。而且有研究还发现,人体在受到鞭刑时,会大量释放一种叫做恩多芬的化学物质,这种物质能使人感到舒心愉悦,获得类似性高潮
的,这也是有些男女能够在这种和受虐过程中引发性兴奋,获得极度的主要原因。
萧瑜看完这段文字,微微摇了摇头,里面说的东西好像有几分道理,但就她自己的情况来看,用这里面的观点显然是解释不通的。她迷上是另有苦衷的,与其说是心理层面上的,倒不如说是身体层面上的。
与之前经历过的一些男人相比,王玉良最初给萧瑜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与他在一起,少了些功利成分,在床上的感觉放松了许多,内心的欲望也很容易被调动起来。
不过,唯一有些奇怪的是,与王玉良在一起,每当欲望泛起时,背部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奇痒难耐。头几次萧瑜还没怎么介意,以为是戒毒后身体的一种后续反应,
勉强忍住了。但她很快发现,每当到了情欲激涌的节骨眼儿上,这种奇痒就会如约而至,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甚至冲淡和影响了性趣,让她无法攀上
的巅峰。及至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奇痒了,在激情四溢的当口儿,也不管不顾地伸手在背部用力抓挠。
瞥见身下的萧瑜怪异地扭动着身躯,手不停地在背后乱抓,王玉良吃了一惊,忙停下动作,问她是怎么了。
“不知怎么回事儿,背上痒得不行。”萧瑜气喘吁吁地回答。
王玉良看了一下萧瑜背部,雪白的皮肤被她抓挠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有些还隐隐渗出了血点,白色的床单上也沾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他心里一动,对萧瑜说,“你在这儿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说罢,也不待萧瑜回答,就急匆匆披上睡衣,奔出门去。
王玉良的行为让萧瑜有几分奇怪,但背部的奇痒已让她无暇多顾。着白花花的身子仰躺在床上,背部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样子就像一个的绝色娼妓在肆无忌惮地进行着某种露骨的。
不一会儿,王玉良就开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扁扁的皮箱。看到萧瑜凹凸有致的雪白在床上扭出了无边春色,刚刚消褪的情欲又潮水般涌了回来,他扔掉手
里的皮箱,扯去睡衣,先扑上来腻歪了一阵,才拿过皮箱,对萧瑜说,“这是有个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一直放在我车上,差点忘掉了,你痒成这个样子,不妨试试
这些东西,说不定正好适合你。”
萧瑜好奇地打开了皮箱,里面的东西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种几乎被吓傻了的感觉。盒子里面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各
式各样的古怪物品:皮鞭、手铐、麻绳、夹子、铁链,黑qq的,刑具般一排排陈列着。萧瑜看了,立即联想到了重庆歌乐山中美合作所的刑讯室,电视台有一年进
行革命传统教育,萧瑜去看过,在那里面,她所有的感觉就是两个字——阴森。参观的过程中,她心里还一直琢磨着,在这些阴森恐怖的酷刑面前,不知道当年江姐
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换作自己,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前一阵子萧瑜在网上又看到了一篇为这个中美合作所正名的文章,搞得她有些迷惑,很多时候,历史的真相
总是被重重迷雾环绕遮盖,而构成这重重迷雾的,除了时间的尘埃,更多的是人为设置的雾障。
萧瑜大惊失色的神态落在王玉良眼里,就取笑道,瞧你吓成这个样子,好像见鬼了似的。不用怕,这是工具,就是一种情趣玩具罢了,又不是用来对你行刑的。说着,拿出一根精致短鞭,一语双关地对萧瑜说,“看看这个,准保可以搔到你的痒处。”
萧瑜接过鞭子,仔细端详了起来,鞭梢是皮质的,末梢处分散成了几股,鞭把好像是橡胶的,手感很好,造型也颇奇特,一眼看上去,有些像男人下身的那个物件
儿,就趁机回敬道,“我才没怕呢,只是没见过这种玩意儿,有些惊奇。我说,这个把儿怎么有些像你那个把儿,不过人家这个可壮硕多了。”这么一说,自己先羞
涩地笑开了,猛然意识到,这个把儿是不是真的有这方面的用途?
王玉良“嘿嘿”坏笑,“是啊,这可不就是你们女人向往的那种不倒的金枪嘛,可惜这东西只有硬度和长度,没有温度,还是不如我的知冷知热啊。”边说边暧昧地朝萧瑜挤挤眼,“不过,身边没有男人的时候,倒是可以用它来救救急。”
萧瑜嗔了王玉良一眼,“去,谁稀罕靠这玩意儿救急。”心里突然记起了以前看到的一个段子,说有个家境富裕的小女孩总是喜欢向邻居家的穷小子显摆自己的新
玩具,穷小子没啥可显摆的,情急之下,脱掉裤子指着自己的小说,这个你永远都别想有!小女孩不甘示弱,也脱掉裤子,一脸不屑地道,我妈说了,只要有这
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想到这个段子,萧瑜不由“扑哧“一声笑了。
王玉良见状,还以为萧瑜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就从萧瑜手里拿过皮鞭,照着萧瑜背上抽了下去。
皮鞭击打在皮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萧瑜本能地心中一凛,可能是因为王玉良没下重手吧,身体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相反,鞭梢触及皮肤的刹那,一种
被搔到痒处的奇妙瞬间迅疾弥漫开来,那种无法遏制的奇痒一下子减轻了好多。萧瑜觉得抽击力度似乎有些不够,有种隔靴搔痒般的不过瘾,就让王玉良再加把
力试一下。
王玉良依言加大了力度,鞭子啸叫着一次次落下,萧瑜背部阵阵刺痛,那种奇痒随之神奇地消失了,身体有种无以言传的过瘾与舒畅
,仿佛
以前吸毒后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仿佛眼前洞开了一扇门,进入里面,体验到的是一个新奇陌生而又万分刺激的世界。萧瑜心底的情欲骤然升腾,整个人仿佛变成了
一个进入发情期的母兽,迫不及待地向附近的雄性发出了急切的呼唤……
“痛并极度快乐着!”这是萧瑜事后最大的感受,自此之后,她与男人在一起,就必欲受鞭刑而后快,身上阡陌纵横的累累伤痕也就再没有断过,那种有着刺鼻味儿的黑乎乎药膏也就此与她如影随形,为了遮盖这种怪异的药膏味儿,萧瑜不得不长年选用气味浓烈的香水。
王玉良一时说漏了嘴,泄露了他和夏玫的秘密后,萧瑜的第一反应就是,原来这些鞭子也曾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上肆虐过,沾染过另一个女人的血肉,虽然她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这么一想,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有种不小心吞进了苍蝇的感觉。
通过这件事儿,萧瑜算是想明白了,这男人……,唉,看来都是靠不住的,这个上世纪工科男看上去文质彬彬,厚道老实,也这么一肚子花花肠子,远非表面上那
么简单。也许,他内心的城府还远远超过一般人。在萧瑜的事儿上,他不像一般老男人表现的那样急不可耐,一幅急色鬼模样儿,而是像一个沉着的猎人,撒下诱饵
后,不急不慌地坐等萧瑜自己一步步投怀送抱。对于女人,他采取的可能是一种广种薄收、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吧。问题是,当初对自己撒下的这类诱饵,他究竟撒
过多少,还有多少女人会像当初走投无路的自己那样,已在心里把他当成了最后的那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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